7学者追忆萧灼基:曾当着温家宝面跟林毅夫争论

7学者追忆萧灼基:曾当着温家宝面跟林毅夫争论
2017年11月16日 20:20 经济学家圈

萧灼基语录

——有三条保障线,一个叫贫困线,一个叫低保线,还有一个下岗职工的最低补助线,这三条线保障了贫困居民的基本生活需要。这三条线非常重要,人如果吃不上饭,就要闹事了。

——如果有机会向总理建言,我一定要说“三个不要轻言”,不要轻言经济过热,不要轻言房地产泡沫,也不要轻言人民币升值。中国现代化的标志是北大教授拥有轿车和别墅。

——大家都知道人才竞争的重要性,海归派被大家看好,可能还有一个原因是外来的和尚好念经。但事实上,本地和尚里面可能也有许多是能念好经的。不同的岗位需要的人才不同,并不是只要学历高就好,也不是留过学的就一定好,关键是要看效果。

著名经济学家萧灼基因病医治无效,于2017年11月14日23时34分在北京逝世,享年84岁。萧灼基在经济理论界和金融证券界,有很高的知名度,他去世后,学界纷纷发文表示悼念。

据《证券时报》报道,萧灼基还曾当着温家宝的面,跟吴敬琏、林毅夫争论问题。

据报道:2004年全国两会期间,时任总理温家宝参加全国政协经济界和农业界联组讨论会。会上作主题发言的10位政协委员中有三位经济学家,吴敬琏、萧灼基和林毅夫。萧灼基和林毅夫谈的都是宏观经济问题,但他们对宏观经济得出的结论完全相反。

林毅夫提出,2003年国民经济突然出现增长加速原因在于,固定资产投资增长率突然从1998年至2002年间平均11.8%提高到了28.4%,认为局部投资过热需要及时治理。

萧灼基提出,“去年中国经济的增长是合理的、正常的,总体上不存在过热的问题。”

吴敬琏的观点则与林毅夫基本一致,“我赞同林毅夫的判断,我相信我们的判断是对的,中国经济存在过热问题。”

孙祁祥:悼恩师萧灼基老师

本文作者:孙祁祥,北京大学经济学院院长

  萧老师卧病在床十年有余,多次病危。虽说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我也有心理准备,但当噩耗真的传来,我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无法相信萧老师真的永远离开了我们。

  萧老师是一位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是一位卓越的经济学大师,是一位为中国改革开放的理论和实践做出了重大贡献的学者。但在我心中,他更是一位对青年后生充满了关爱和提携,用等身的著作、用严谨的学说、用勤勉的教学、用无悔的人生,完美地诠释了教育真谛的一位严师和恩师。

  萧老师的辞世,是中国经济学界的重大损失,是北京大学经济学院的重大损失,是无数热爱、敬重他的学生们的重大损失。当写下“萧老师的逝世”这一行字时,我再次泪流满面,这次跟恩师是真的永别了!再也无法聆听他的课程了,再也无法领教他对中国改革开放的高见了;再也无法听到他那爽朗的笑声、铿锵有力的话语了;再也无法复制那种师生同乐的温馨场面了。这种追思,是一种透彻心扉的悲恸。

  常言道“人死而不可复生”,但我更相信诗人臧克家先生之名句:”有的人活着, 他已经死了; 有的人死了, 他还活着。”在我心中,萧老师不死!他对马克思主义的坚强信仰、对中国改革开放的推动、对北大经济学科建设的贡献、对无数青年学生的培养,是他留给这个世界的宝贵财富,将值得后人永远敬重与敬仰!萧老师还活着,他永远活在我们的心中!

  萧老师千古!

曹和平:谨以此文纪念萧灼基教授(节选)

本文作者:曹和平,北京大学经济学院教授

2001年以后,我回国到北大担任经济学院副院长,主管科研和外事工作。萧灼基老师当时已在社会上非常有影响。经济学院举办的一些大型研讨会,经常会邀请他这样的老师来做报告,以提高会议的质量和增加影响力。每次我找到萧灼基老师帮助,他都能抽时间尽量参加。

每次参会时,他都主动要求年轻学者先做报告,自己最后发言。但令人惊奇的是,他把前面学者的报告总结的条分缕析,好像事先大家协调过内容一样。

我当然知道这是他一坐好几个小时认真听讲总结的原因。老一辈学者的这种精神不仅仅存在于萧灼基老师身上,当时北京大学常务副校长迟慧生老师也有类似品格。

萧老师把发散性的报告和观点拎起一条红线的能力是一个绝活。从纷繁芜杂的观点和逻辑框架当中,抽衍出一条最大公约数的逻辑,这也许是他能够和时代的脚步同行,具有“三年早知道”般改革思路的早年历练的结果吧。

后来,萧灼基老师在政协委员和常委任上,特别受记者欢迎。两会上的代表提案是多门多类,观点各种各样,一连开好多天的会,谁能一下把所有人的观点拎清楚并说出来,恐怕非萧灼基类莫属了。

依我看,萧灼基老师根本就不是两会上的明星,而是一个民间发言人。

萧老师在我的眼里一直是个意志力特别旺盛的人。后来我到云南大学担任云副校长,挂职4年,和萧老师的接触少了。也许是这种要强,和早年工作过度,中风这个中年老年交界处的大敌找到了他。

但他不服输,初次中风恢复之后,他并没有把其当回事儿,不停的工作;直到二次中风以后,他的身体明显衰弱,但他还是乐意与人谈话。

我记得当时我要去看萧老师,刘洁老师和家里人都委婉的拒绝。我总想等到他身体允许的时候,再去看这位敬重的老师。当萧噩耗传来的时候,我这个经济学院的晚辈,萧老师的编外学生,欠了一份晚辈应该的尊敬和道别。

令人欣慰的是,北京大学经济学院的事业,一代一代的不断传承着。北京大学经济学院的事业,中国的事业一样,一定在梦想中蒸蒸日上。

萧老师,请您安息。

悼念萧灼基:永远的好老师——追忆我的博士生导师萧灼基先生

作者:何振亚,2001级博士生,央行宁波支行副处长

  我是董辅礽先生介绍给萧灼基老师的。起因是本科时代写了些东西,幸运地得到了第一届董辅礽经济学奖。惭愧之余,向董老表达了继续深造之意。董老鼓励我武大硕士毕业后可去继续读博。我不好意思直接请求他收下我,而董老则认为“自己长期在社科院,教书不如萧灼基老师系统”。于是就介绍我攻读北大萧灼基老师的博士。

  活电脑萧灼基。初识萧灼基老师,是在北大西门畅春园的研究所会议室。刚刚结束2001级北大博士生入学考试的我们,受邀去参加萧老师的面谈。老师面色红润,目光犀利,笑容可掬。每个学生自报家门之后,萧老立刻补充对方的工作单位、毕业学校等,如数家珍,仿佛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不得不让人钦佩他超强的记忆力和对报考学生的重视。即便是在他中风后的2013年,我出差到北京去看望老师,他虽然失去语言能力,但头脑还是十分清楚,他在小白板上写下几句。“银行并购有几种形式?” 看我一时语塞,他写到:“3种。儿子9岁。”时隔9年,老师居然对我博士论文中的内容记得如此清晰,真是惭愧。

  拼命三郎萧灼基。尽管当时老师年近七十,但是我们这些博士生们常常因为受不了高强度的连轴转,而戏称老师为拼命三郎。比如2002年的某个冬天的早晨,我们六点半就从北大出发,随同去参加国防大学的硕士生答辩;中午十二点半,才开始吃饭,但是菜还没上齐,老师举杯告辞,我们就不得不放下筷子,忍饥挨饿,返回北大他的家中上课。下午老师妙语连篇,思路清醒,我却开始打哈欠了。傍晚,老师留我们吃便饭,让我们继续参加中央电视台的采访节目。一天下来,大家都说:“萧老师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他中风后,一边挂盐水,一边给我们修改博士论文。他是个忠诚的马列主义崇拜者,始终不忘完成《马克思传》的夙愿。在师母卢楷第的协助下,2008年,他终于完成50万字的《马克思传》。是他1985年《恩格斯传》的姐妹篇,也是国内学者写的第一本学术研究性的《马克思传》,可谓是50年心血力作。

  教书匠萧灼基。萧老师从1959年人大研究生毕业后,就一直在北京大学任教。他对教书事业充满了热爱,立志要为国家培养30个博士生。他一直遗憾没留过洋,戏称自己为“土鳖饲养员”。他授课颇多,每周坚持给我们这些博士和博士后上一次课。有些师兄经常是周末打飞的从香港、山东来上课。他锐意创新,敢为天下先。对马列主义充满感情。在多年《资本论》研究中吸取了营养,创造性地提出了“两权分离”理论,获得孙冶方经济学奖。他成果丰硕,但是从不让学生帮他写东西。他说:“我自己会写,文责自负。你们的多写东西,写了我帮你们推荐发表”。他关爱学生,常常请我们在附近吃饭,尽管他自己因为血糖高,并不能享受什么美食。还美其名曰:“老师请客,家常便饭,所以要多来几次”。他十分不理解为什么助学贷款会有不良。他认为学生一定会有成就,有能力回报社会,即便是有什么特殊原因一时还不上,那找他的老师就好了。他桃李满天下,却谦虚地说:“不是名师出高徒,而是高徒出名师”。

  萧老师虽然走了,但他永远是我们的好老师,永远活在我们的记忆里。他的思想和精神激励着我们在各自的岗位上毫不懈怠,不辱师尊。

悼念萧灼基:智者、学者和仁者

本文作者:罗士喜,河南牧院院长

敬爱的萧老师:智者、学者和仁者

  惊悉恩师萧灼基先生逝世的噩耗,独坐良久。

  恩师一生滋兰树蕙,立德树人,把自己的全部智慧和心血都奉献给了祖国的经济和教育事业,斯人已逝,却德范永存,先生的美德和风范,是弟子们仰视的精神路标,高山仰止,更是我们永远珍存的记忆!

  作为北大学者,一代学术宗师,先生一生桃李满天下,为祖国输送培养了大批经济学专家,其门下弟子多在经济学领域独当一面,成为国家的中流砥柱。

  恩师是一位因材施教、循循善诱、和蔼可亲的师长,是集多种知识和才能于一身的文化大家,兼有经济学家之理性、政治学者之敏锐、智者之眼光、仁者之情怀。他是学者,对弟子的治学要求非常严格;他是仁者,只要是学生遇到困难,他都能够出手相助,给予提携;对于已经毕业工作的学生,先生一直长期关注,我们在工作当中取得的成就,先生往往多方奖掖、不断鼓励。在先生身上,有学者的严谨,又有政治家的豪情,有文人的风骨,更有长者的宽厚慈怀。

  作为后辈,我们难以忘记,先生坚信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胜于蓝,他乐见学生之成,乐观学生之功,认为弟子不必不如师,先生之与我们,既是师生,又是亲人,既是学术前辈与晚辈,又情同父子……这种不仅从学术,更是从情感,从精神品格,人生价值全方位对弟子的影响是为师者最高的风范,也值得我们后辈弟子终生铭记!

  作为共和国最早的经济学家,最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先生这代人对祖国经济发展做出的巨大贡献及深厚的家国情怀,是我们后来者永远无法企及的。先生卧病良久,在病榻上依旧不忘国事,积极陈书总理,高屋建瓴,未雨绸缪,为国家经济发展建言献策,以先生之能之智之心,只要一息尚存,必为国为民殚精竭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然今日惊闻噩耗,先生久病之下竟撒手人寰,从今阴阳两隔不复相逢。惊恸之下,惟怀着满腔感恩之情、痛别之意,写下对先生的回忆,在心中默默地再送先生一程,愿先生好走。

  先生的离去,是家人弟子的重大损失,是中国经济界的重大损失,更是国家民族的重大损失。我们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位经济学家,更失去了一位以国家振兴民族崛起为己任的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

  悲痛之余,作为先生门下弟子,我们亦在先生灵前立志,必将承先生之学,继先生之志,弘先生之德,在新时代,为国家,为民族,为社会,为时代,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竭我辈之所能,尽最大之义务,不负先生所嘱,不忘先生所托,勇挑重担,矢志报国,以告慰先生在天之灵!

  愿先生安息!

执教五十余 爱生亲如子

本文作者:姜勇,国家开发银行重庆分行副行长 2000级博士研究生

沉痛悼念我的博士导师萧灼基教授

荏苒寒冬近,今朝噩耗惊。

先生驾鹤归,梦里何时回?

执教五十余,神州遍桃李。

爱生亲如子,燕园情依依。

岁寒松柏心,经世济民意。

病忧庙堂远,卧榻授机宜。

纵横研经典,胸中有乾坤。

理论尝创新,改革有遵循。

两权要分立,国企当前行。

证券历风雨,救市为前驱。

而今大师逝,未名孤悲伤。

音容宛犹在,流芳万古长!

承泽二十载,何以酬师恩?

无处托哀思,泪眼久折腰!

学生叩首,恩师千古!

悼念萧灼基:我深深感激萧老师

本文作者:陈选良,久德投资董事长

  我本科是北大经济系政经专业八三级的。上学期间,萧老师未给我们讲过课,但我听过他的讲座,读过他的文章,知道他的大名。所以报考研究生的时候,我就报了萧老师的城市经济学方向。被录取后,萧老师指导我完成了本科毕业论文《试论城市的经济结构与经济功能》,并推荐到《北京大学学报》发表。

  读研期间,我们与地理系的研究生一块上过区域规划、城市规划等课程。但萧老师认为,城市经济的关键是经济体制改革,而改革的关键是要发展股份经济。他承接了《股份经济学》课题,我们也就是课题组成员了。1988年初,他派我和师兄郭继良去四川自贡参加了由中国社会科学院工业经济研究所与四川省社科院共同举办的第一届股份制理论与实践研讨会。1989年毕业实习时,他安排我们师兄弟去汕头和深圳调研股份制实施情况。最后我的毕业论文是《股份公司的外部约束机制》。记得我将实习调研情况形成报告后去找解万英老师,他主编经济学院的内刊《经济研究参考资料》,当他知道我是萧老师的学生后就说:“灼基的学生啊。虽然我对股份制不感冒,但我们杂志还是兼容并包,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给你登!”

  有一次,萧老师对我说:“今天我带你去见陈岱老。”我们一起走到未名湖北岸陈岱老家。萧老师对岱老说:“我跟您相差33岁,他与我也相差33岁。”我受宠若惊,我哪敢跟萧老师比啊!至今回想起来,我深感汗颜,但也一直激励我要不断努力。

  萧老师十分重视创新。他经常对我们说:“搞学术研究一定要创新。最好是开创一个新领域;如果领域不新,就要研究新问题;如果问题不新,就要有新观点;如果观点不新,就要有新研究方法;如果方法不新,就要有新资料。”

  萧老师为我选定的研究方向影响了我一生的职业选择;他的教导影响了我一生的事业追求;他的激励成为我一生前进的动力。我深深感激萧老师。愿老师在天堂安息!

悼念萧灼基:我的导师萧灼基教授去了

本文作者:李健,上海财经大学浙江学院金融系主任 

  2017年11月14日深夜,著名经济学家、北京大学经济学院教授萧灼基先生离开了我们。我在朋友圈发了一些萧老师的照片,一天都很伤感。夜深人静,一个人静静缅怀导师⋯

  1999年,我报考北京大学经济学院孙祁祥教授的博士生,面试之后的某一天,孙老师打来电话问,是否愿意调换导师。我对孙老师仰慕已久,听闻要被她“抛弃”,颇感失落,一时语塞。孙老师赶紧说,是调剂给她的博士导师——著名经济学家萧灼基教授,还算在一个师门啊。能师从著名经济学家、推进市场化改革的超级重量级大学者萧灼基教授,并且“辈份”突然之间还升了一辈,我当然十分欣喜。于是我就这样成了萧老师的1999级金融学专业博士研究生。

  记忆中,萧老师每个学期都会多次请我们所有在读的硕士生和博士生一起吃饭,而且几乎每次都是在北大南门外的二楼烤鸭店,大家边吃边聊,海阔天空。这样的传统节目贯穿了我的博士三年,真是受益匪浅。

  另外记忆非常深刻的就是萧老师基本上每个学期都有给我们上课。上课地点多数时候都在北大西门畅春园的研究所,研究所的沙发很破旧,坐着不是太舒服。偶尔也会到他在北大东门外面的新家里,那里的沙发自然舒服很多,而且每次师母都会弄一些好吃的东西招待我们。印象中,一起上课的基本上都是相邻两届博士一起,上面的有彭波、贲奔、李光彦,我们99级有杨军、罗云兵、苗军、李清芬和我,下面的有姜勇、袁力、吴锋、何振亚、林剑宏,还有袁纯清等两三位访问学者也来听过一两个学期的课,有一学期任菲等少数几位硕士生好像也在一起讨论。每次上课基本上都是就一个主题一人做主发言,然后大家一起讨论,畅所欲言,记忆中袁力的嗓门比较大,袁纯清和彭波总是笑眯眯的,萧老师最后做总结发言。我一贯比较尖锐,萧老师非常明白我在想什么,他教导我如何用大家比较能够接受的语言,技术性地叙说比较尖锐的思想。我清晰记得,博士论文答辩完之后,萧老师捧着我骂张五常的长文读得哈哈大笑的样子。今天,我还能够在这里这样写这些文字,绝对要感恩萧老师!

  萧老师也会经常给我们讲北大的各种逸闻趣事,以及前面的师兄师姐的情况,讲他有一个让他骄傲的学生叫李克强,穿一件背心到处跑的穷小伙陈云贤,鲁颂宾、王彦国的名字也常在他嘴边。记得有一位高姓学长出了状况,老师闻讯后焦虑万分,为之各方奔走,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什么叫“为师为父”。经院师生流传的“人梯”美誉,或许不是空穴来风。大师兄老师刘伟现在是人民大学校长。师姐老师美女孙祁祥是经院院长。至于其他师兄师姐师弟师妹,也大都出息非常。我们师恩难忘!

  萧老师与厉以宁老师、吴敬琏老师,都是推进中国市场化改革的同一个战壕的战友。但萧老师最要好的“铁哥们”还是董辅甸教授。董老师的“农奴制”传说,似乎有鼻子有眼,据说文贯中当时任翻译,这个段子在学界流传很广。但萧老师从来没有跟我们提起过这事。我们也没敢当面问萧老师是否认同“农奴制”这个说法。如今,萧老师去了,不知道董老师是不是在那边迎接他的铁哥们呢?

  刚才看百度百科,“萧灼基”词条照片已经全部黑白,我在想,不知道爱美的萧老师是否喜欢这样,或许,他会更喜欢彩色一些吧。

  萧老师走了。我们还活着。看着十五年前博士学位授予时与萧老师的照片,我真的很有些伤感,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未来,我们都将离开这个世界,关键是,在我们还活着的时候干过什么?是不是大爱天下,是不是为天下人,为十四亿同胞,为未来的中国人,做过些什么呢?我在想,萧老师的在天之灵,或许会一直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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