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麻花模式”的五大借鉴价值和三个风险

“开心麻花模式”的五大借鉴价值和三个风险
2017年10月10日 17:23 凤凰文创

全文总计2970字,阅读时间大约为7分钟

成本7000万,票房已超15亿,国庆档票房冠军《羞羞的铁拳》让电影投资方至少赚了10倍。

而这背后受益最大的是“开心麻花模式”。

作为中国文创产业中最大的喜剧IP,开心麻花终于用第三部电影印证了其模式成功,这对于一向以模式创新和模式扩张为主的开心麻花可谓意义重大——如果说《夏洛特烦恼》是其至关重要的相关多元化的初次成功,那么《驴得水》的票房失利,则让人们对其模式的稳定性、可持续性产生了怀疑。毕竟开心麻花模式成功的关键一步,落脚到了有极高风险性的电影产业。

而开心麻花第三部电影《羞羞的铁拳》,则明显让人发现,开心麻花系列电影摆脱了叫好不叫座的创作情结,在商业电影的专业性方面找到了可持续复制的落点。

虽然放弃了情怀,但作为一家“贩卖开心”的公司,找到了持续商业成功的聚宝盆,依然值得祝贺,并值得其他IP运营公司对其模式进行动态观察。毕竟商业成功是一切的起点。

探寻开心麻花的商业基因

回顾刚刚过去的国庆长假,对于开心麻花团队可谓双喜临门。

除了新出品的《羞羞的铁拳》票房大卖,对于上半年只赚了2635万元的开心麻花来说,这一记“羞拳”让公司今年的净利润增加5亿元以上,按20倍市盈率,意味着开心麻花市值有望暴增100亿。

另外一大喜事则是,开心麻花从新三板转板创业板的IPO恢复审查,流动性更好的创业板对开心麻花日后的模式扩张,以及公司控制人商业价值变现意义重大。据了解,开心麻花实际控制人张晨与遇凯,两人持有开心麻花超过六成股权。

应该说,无论开心麻花模式持续性的巩固,还是在资本市场获得的新high点,开心麻花在一年内有望迎来其商业成功的最高点。

而这样商业成功从开心麻花第一部戏就在打下基础。因为从第一部戏开始,开心麻花从没进过小剧场,所有剧目均在千人以上大剧场演出。因为公司控制人张晨和遇凯一开始就决定开心麻花是面向大众的商业话剧。

从现场演出起家,以北京为“根据地”,2010年以来,开心麻花又陆续在华南、华东、东北、西北等地中心城市设立子公司进行区域管理,拧出本地化的“开心小麻花”。

2016年,借助新三板挂牌的声势及数亿融资,开心麻花演出业务场次达1628场,演出收入达2.63亿、同比增长42.6%,平均每场收入16.2万。以演出地域之广、场次及观众之多,如今,开心麻花的观众平均年龄在25-45岁,其愿景“成为中国最有影响力的喜剧公司”已经基本实现。

2016年1月初,开心麻花登陆新三板,创造了一个半月定增价增幅44倍的纪录。估值50亿元,几乎是在挑战新三板的定价极限。用开心麻花CEO刘洪涛的话说:“资本市场看重的是有原创IP的能力。”

而手握20多部原创话剧IP的开心麻花,目前正因申请创业板上市停牌。按停牌前股价推算,市值超过50亿,成功登上创业板之后,市值大概率会超过100亿。

“资本市场看重的是有原创IP的能力。”具体来讲,开心麻花的舞台演出既有现金流又能打磨剧本、培养演员,然后将千锤百炼的IP拍摄成电影、取得巨额票房、品牌大幅提升,再反哺舞台演出,由此形成开心麻花原创IP能力的“闭环”。

这样的“闭环”是开心麻花走到现在这一步的关键所在。开心麻花公开表示,随着公司的知名度不断提高,公司会加快在二三线城市关于话剧演出的部署。由此,让其创作闭环的商业价值最大化。

“开心麻花模式”的五大借鉴价值

那么开心麻花模式对其他 IP运营者的借鉴意义是什么?

第一,开心麻花的运营者很早就决定这是一家“贩卖开心”的公司,创造的是面向大众的“商业产品”。

应该说,无论产品定位,还是公司基因,这是一种成熟的商业开发者的态度,保障了其日后的商业成功。

第二,开心麻花的复制能力值得学习。

原创IP能力依靠的是人才,所以开心麻花有专门的培训班,从国内各大戏剧院校“招聘”演员、编剧和导演,进行严格的“麻花风格”训练。经过两个多月的培训,从200多人中选出40人再进行“实习”,最后能成为正式员工的只有十几人。

开心麻花还成立演艺经纪公司,在全国招募和签约演员,将北京的大剧场模式复制到全国,在全国各地设立开心麻花剧场,陆续建设自主运营剧场。

“我们正在尝试,如果成功,就算没有了现在这批演员和导演,开心麻花的作品和品牌还是会一直存在。”CEO刘洪涛做的是IP运营者最难,但也必须过的一关。

第三,相关多元化延伸是商业价值大幅变现的临门一脚。

开心麻花的运营者发现,电影市场宣传的主要城市和开心麻花话剧的中心城市基本上是重叠的。那么,何不把开心麻花的粉丝们动员起来?这是开心麻花从话剧向电影进行相关多元化延伸的重要决策依据之一。

其实也正是开心麻花的商业基因,让其冲破了许多话剧团体排斥电影这种大众文化的障碍,无论商业还是艺术价值,未来都有可能走得更远。

第四,粉丝运营是开心麻花“开不见的冰山”。

从开心麻花成立初期,开心麻花即同时进行会员运营,每一场演出都有工作人员招揽观众办理会员,把观众的联系方式记下,下次有新剧推出,就挨个打电话邀请观众们来看。这个习惯一直保持了下来,留下来的观众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开心麻花的原始铁杆粉丝。“目前我们都粉丝数据库有150多万。”刘洪涛说。

这群粉丝同时也是2015年小成本、无明星、上映前业界票房预估300万元的电影《夏洛特烦恼》大卖的功臣。

第五,自建票务系统是开心麻花商业链条的重要环节。

从2012年开心麻花开始自建票务系统。现在,开心麻花所有演出票房大概40%从自有的销售系统出票产生。

“赚的钱都是自己的”,对一个IP运营方来说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开心麻花模式”的风险在哪里?

其一,电影行业风险巨大,是开心麻花相关多元化延伸的最大风险。

每年输出一部电影差不多是开心麻花的“产能极限”,这样的产能加上电影产业的高风险性,给开心麻花的盈利能力带来了相当的不确定性。

而资本市场对创业公司的要求绝不是“运营良好”,而是利润持续增长,甚至对于开心麻花这样20倍市盈率,如果登陆创业板估值可能达到100亿的公司来说,资本市场对其要求不仅是持续增长,而是大幅且持续的增长。

可以预见,资本市场的规律与艺术创作规律的冲突肯定会大幅增加。虽然开心麻花模式是工业品流水线式生产喜剧内容,但观众的审美消费绝不是流水线式可预期的。

其二,IP剧本风险。虽然说起来,开心麻花剧本在拍成电影之前已经经过几百场剧场表演的检验。但是,戏剧剧本与电影剧本有很大差异。现场表演与很多是段子和抖包袱的模式,但是电影则对叙述一个完整的好故事,以及视觉效果要求很高。这也是早年陈佩斯、赵本山、郭德纲等大IP在电影市场碰壁的重要原因。

如今看来,开心麻花在这方面已经做了最大的突破,但依然是期能否保持商业成功的持续性考验。

其三,明星团队无股权的风险。如今,当人们把沈腾、马丽、艾伦默等认为“开心麻花”时,其实很少有人注意到,这些团队明显并没有公司股权。连股权这类“金色手铐”都没有,公司的运营风险自然蕴含在其中。

虽然开心麻花CEO 刘洪涛对媒体表示,开心麻花的创作机制保证了开心麻花的作品不被某一个导演或者演员的风格裹挟,而是一直保持“开心麻花”的风格。观众认可的是开心麻花团队,而不是某一个导演或演员。

但是,事实上如同人们一想到央视《对话》,就会与主持人陈伟鸿建立认知联系一样,在对商业运营至关重要的心智资源中,喜剧“消费者”想到开心麻花,心智中浮现的形象不是开心麻花的公司logo,而是“核心员工”。

“离开谁地球都照样转”,开心麻花不依赖任何员工,这样公司运营理念埋下的雷,需要开心麻花尽早给投资人一个成熟的“排雷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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