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北上广深?其实你最该逃离的是物质的束缚!

逃离北上广深?其实你最该逃离的是物质的束缚!
2017年06月23日 17:20 海外置业政策

新世相发起“逃离北上广”,这句话成了大城市不幸福宣言。一次冲动旅行,折射出一个社会现象,现代人幸福指数偏低,北上广尤甚。

我们曾经以为北上广的工作,能满足理想和追求,然而现实生活却和幸福背道而驰。不安于小城市的安稳平淡,所以选择了忙碌的职场;在得到充实的工作后,想要高薪和存款;拥有存款后,又想要豪华居室。

人的欲望不会满足,然而得到总是有限的,对外物的过度苛求是我们不幸福的主因。

我的一个朋友,十来年前当了北漂,现在的她已经在京定居,结婚生子,房子在二环,工作离家近,有辆车周末开出去玩。然而她总在抱怨,工作不如公务员收入稳定,家里有房,却得和公婆同住,车子也不是什么好车。她总是想要的很多,拥有后觉得不够多。

如果她的幸福是以自身感受为标准,那么她已经得到了十年前的自己想要的生活。可是,人总不能免俗,当我们活成了自己想要的,却开始看别人怎么活,也要活给别人看。用物质堆积起的虚荣心,成了生活的目的。

可是,真正的幸福来自内心的愉快与平静,再多的物质也无法解决精神层面的问题。她的不幸福,不是物欲的满足能够治愈。

女人总说买口红、买包能解决一切问题。不开心?买包吧,一个包解决不了的话,那就两个。的确,购物使人快乐。可是这短暂的快乐如何拼凑起长久的幸福?

有一个男人也遇到了这样的困扰,他发现即使拥有财富也无法真正快乐,于是他另辟蹊径找到了解决办法。他叫乔舒亚·菲尔茨·米尔本。

乔舒亚曾经也是野心勃勃的年轻人,豪宅与名车,令人称羡的年薪,是他生活的目标。为此他成了工作狂,一周工作70小时,一年工作362天。

终于,他在20多岁的时候就实现了他的小目标。28岁的公司高管,拿着6位数年薪,拥有豪宅和名车,成了别人眼里的成功人士。

年纪轻轻事业有成,他一定很心满意足吧?可事实上,他的生活糟透了!他失眠,每天需要服药才能入睡,虽然年轻身体却很差。妻子抱怨他不是个合格的丈夫,儿子也抱怨他为什么没有时间陪他玩,母亲生病住进了医院他也无暇顾及,他成了家庭的局外人。

乔舒亚在富裕又郁郁寡欢的日子里,像温水里的青蛙。他甚至试图购买快乐,购置华服,度豪华假期,买奢侈的物件,但是不快乐感还在蔓延,他甚至暴饮暴食,身材严重走形。

他生活因为一件事,走向支离破碎。2009年10月,乔舒亚的母亲因癌症去世了,这给他的生活重重一击。

母亲的死亡让他看透:我们在世的时间有限,这时间可以用来积攒财富,也可以花在有意义的事情上。后者不会阻碍前者,但对财富的无止境追求肯定不能将我们带向更有意义的生活。反思之后,乔舒亚决定对物质“断舍离”。

最开始收拾母亲遗物的时候,他什么都不想舍弃,直到他意识到,他保留母亲的遗物,就像母亲保留着他幼时的物品,都是徒劳。因为即使没有那些物品,他们也是彼此一生的挂念,情感不需要寄居于外物。

我们不是自己的财物本身,我们的价值不局限于财物。想通这些的乔舒亚辞掉了让他不开心的工作,开始整理生活。

他把家中所有物品打包放在盒子里,每一天,只拿出这天所需要的东西。就这样生活三个月后,竟然发现,90%的家中物都是不必要的。

他只留下了288件必需品,每一件都不可或缺。而相比之下,美国家庭平均拥有30万件物品。这样的极简生活,乔舒亚反而越过越充实,他开始享受大把的时间,安排想做的事。

乔舒亚把自己的生活理念分享给了童年好友瑞安,曾经都生活一团糟的两个人,一起践行着极简主义的生活方式,摆脱了物质的束缚,真正地掌握了自己的生活,找到生活的乐趣。

他们创建了TheMinimalists网站,跟别人分享他们的极简生活。越来越多的人访问他们的网站,从他们的经验学会了用更少的东西,过更有意义的生活,数量高达400万。《时代》《人物》《福布斯》《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也争相报道他们,于是,乔舒亚和瑞安成了畅销书作家,写了一本书叫《极简主义》,帮助更多的人认识这种生活理念,思考人生的价值,以及如何快乐地生活。

他的前半段人生,是一个人追逐金钱,却逐渐堕落迷失的俗套故事,却因为学会了利落地舍弃,寻回了生活的本真,获得了重生,从另一个方向依旧走向了成功。

乔舒亚曾经的生活,是我们许多人的缩影。我们的生活需要物质的支持,但物质只是生活的辅助,人们却常常颠倒因果,把全部生活用来追逐物质,似乎活着是为了囤积物品。

一个人苦于孤独,最好的解决办法不是融入人群,而是不再依赖他人;一个人苦于攀比,也不该用囤积财富来致胜,而是丢弃虚荣;那么一个人苦于追逐物质,最好的解决办法是摆脱物质的束缚。

“极简主义”不是教你极端地实施“断舍离”,它的意义也不在于你一定要摆脱多少物质,而是表明掌控生活的态度,学会对待物质的淡泊,夺回对人生的控制。

我誓死捍卫你买任何一支口红的权利,也希望你永远都有舍弃任何一支口红的勇气。

看一个区域的活力,通常有很多指标,比如国际化程度,比如民众思想的开放性。还有重要的一点,那便是商业活力指数。中国的商业形式自1978年改革开放后经过多次演变,到今天移动互联网时代,又有了新的形式以及新的称呼,独角兽。

毋庸置疑,独角兽公司生在哪里,哪里的商业活力便不会差。笔者统计了130家独角兽公司的注册地,找到了中国的创业沃土。友情提醒。如果你既想逃离北上广深,又想挣大钱,请看看这个统计结果。

长期以来,人们提到中国的一线城市都是“北、上、广、深”。但从全国范围看,独角兽聚集之地前四名却是“北、上、深、杭”。值得注意的是,北京的独角兽数量比上海、杭州、深圳、广州加起来还要多。而与此同时,上海的互联网在逐步沉沦,广州的互联网产业地位与创业氛围也在逐渐被边缘化(据笔者统计,广州独角兽企业仅2家,深圳有13家)。

本表没有出现的省份,独角兽企业的数量为0,看看你的家乡是否上榜吧!(统计不包含港澳台)

130只独角兽,北京有63只

130只独角兽,北京有63只,紧跟其后的上海、广东、浙江加起来都没北京多。BAT里只有百度总部在北京,但互联网“少壮派”的TMD可是都扎根于此。

1986年,就读于深圳中学的马化腾第一次赚钱。他通过花费父亲四个月工资得来的天文望远镜看到了哈雷彗星,拍下了照片,连同一篇观测报告一起寄往北京,他得到了观测比赛的三等奖,以及40元奖励。他从中学起就开始订阅,一直到现在也没有间断过的杂志《天文爱好者》,当年就是从北京邮寄给他。深圳是新兴城市,是对外开放的前沿窗口,但能与当年那个天文少年产生互动的,是北京。

1989年,高考考了739分的,高出重点线100多分的马化腾选择了深圳大学,深圳大学没有天文系,于是马化腾才学了计算机。他错过了自己钟爱的天文学,也与北京错身而过。

6月12日,是北京中关村创业大街开街三周年。

1985年10月,政协委员阎维仁倡议由地方政府出面组织建立科技图书一条街,得到北京市政府的支持后,由海淀区政府承办。七年之后竣工,江泽民、李鹏等时任中央及北京市领导到中国海淀图书城视察,题词给予鼓励。

2007年,海淀图书城第一次与互联网搭上了边儿。作为第十届北京中关村电脑节的分会场,举办了“十年电脑节、百年中关村”的文化活动。

终于到了2013年,海淀区政府会议决定对图书城经营业态进行调整,将图书城打造成创新创业孵化街区。

中国海淀图书城华丽转身,成为了“打造创业服务聚集区、科技型企业发源地和创业文化新高地,全力加速中国创新创业扶持领域发展”的创业大街。

随着创业企业的加入,科技部、海淀区、市科委、政协等各种机关单位的领导纷纷来此参观,次数以几十计,不光是北京,附近的秦皇岛市政协领导也特意来中关村创业大街调研 。

2015年5月7日,李克强走进这条大街上其中一家咖啡馆,留下了与青年创业者边喝咖啡边交谈的照片,之后这家咖啡馆的明星饮品“总理咖啡”开始畅销,创业大街开始平均每天孵化1.7个项目。

据创业大街官网数据显示,截至2016年12月,大街及入驻机构累计孵化创业团队1581个,其中海归团队和外籍团队超过194个,655个团队获得融资,总融资额达到65.34亿元。

总理说:“互联网+双创+中国制造2025,彼此结合起来进行工业创新,将会催生一场’新工业革命’。”

那时这条街人头攒动,有激情有梦想,也有因为激情与梦想而疯狂的病人在这条路上被保安拖走。多年郁郁不得志的民间发明家来了,无路可走的掮客来了,传道的基督教信仰者也来了。这里氛围热烈、开放,陌生人之间的交谈显得那样随意且友好,任何人来此只花30块就可以在咖啡馆的椅子上睡一晚,如果你愿意,甚至可以长住,早起在咖啡馆的洗手间洗漱,这一点也不落魄,同住的旅客会在镜子前激励完自己后友好地向你问好——又是充满机会的一天!

这才是“北京欢迎你”应该有的样子,不来北京,你去哪里找这样的创业伙伴?

“新上海人”的创业尴尬

在130家独角兽企业中,上海市的独角兽企业有爱屋吉屋、易果生鲜、新达达、沪江网校、返利网、陆金所、众安保险等26家,数量不少,但比起北京市的63家,上海这个中国金融大都市在创业上的表现逊色了许多。

广东有很多移民城市,没有“新广东人”之说,北京有大量“北漂”,也没有“新北京人”之称,然而在上海打拼的外地人却常常以“新上海人”这个称呼为荣。与老上海人注重户口这一身份认同不同,“新上海人”取得这一称呼还要有房产证,更高门槛还有事业成功、行为得体、有风度格调等等。

零点研究咨询集团总裁、著名电视节目主持人袁岳说:“上海人很喜欢把外地来沪的人才叫‘新上海人’,以示海纳百川。这个‘新’字本身就反映了‘土生土长’的优越感,带有旧人对新人的歧视。”

我们无法从袁岳的一家之言中证明这种歧视是否存在,但“新上海人”对户籍和房产的过分关注,却在一定程度上中伤了创业的积极性,阻碍了创业这种相对粗犷野蛮的生存方式在此地扎根。

先说房产,上海是引领中国房价的龙头,是中国第一个因住房价格高涨出现全民炒房现象的城市。有文章称,如果对上海、北京、广州、深圳新移民做一项奋斗梦想的问卷调查,或许“上海梦”最单调实际,那就是房子。北京、深圳的梦想就要五花八门得多。

文章称,2008年前后是一条分界线,2008年前成功买房落沪的人,是“房产红利”的最大得利族群,2008年之后来沪的人,“落户”一夜之间变成了“为房子而活的战争”。此外,与北京、广州、深圳等创业城市不同,上海的城中村数量很少,没有低价住房,创业者们没有低价栖身空间。

再说户籍,上海移民如果想要落户需要严格按照《上海市居住证》打分表,这项精密、认真、透明的打分表很大程度上消灭了作弊空间,但是,上海金融与法律研究院在研究《户籍的成本》课题时得出结论,它实际上鼓励的是外来人才安心打工,而不是创业。

有文章举例,受聘的薪水、岗位级别、纳税数额、社保缴纳越高,得分越高,它当然是“甄别人才”的合理衡量标准,但却会让一个积分很高的人在面临创业机会时,陷入选择困境——在离居住证、上海户籍只有一步之遥时,创业往往意味着前功尽弃,毕竟白手起家创业期间,在薪水、纳税额、社保缴纳的得分都会大幅下降。

在26家独角兽企业中,笔者注意到,陆金所、万达电商、三胞国际医疗、拍拍贷、复宏汉霖等企业将工商注册地放在了上海市自贸区。根据《2016年上海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至2016年末,自贸区已注册企业21400户。在总体风格稳健的上海,自贸区更像一股喷泉,给挖金者提供了更多尝试的机会。

进击的深圳和落后的广州

时代造就英雄,也造就城市。

从1978年起,深圳就是中国发展的先锋。数十年的积累,让深圳各产业链趋于成熟。正是在这样的优势之下,无数的创业者涌入深圳,中小企业遍地开花,并诞生了诸如华为、中兴、腾讯、比亚迪、华大基因、大疆等一大批顶尖高科技企业。

北京大学经济学院教授曹和平接受《环球时报》采访时表示,“当年的制度洼地给深圳带来了投资洼地,而投资洼地带来了创新企业。改革开放初期,全国很多年轻人都来到深圳创业。深圳出现了中国最早的电视机厂、录音机厂,同时,出现了一批具有创新思维的人。”

近期,英国《经济学人》杂志发表特别报道《深圳已成为创新温室》,称深圳已经彻底埋葬“山寨中国”的过时神话,成为创新皇冠上的明珠,并给深圳起了一个比硅谷更为传神的美名“硅洲”。

深圳何以成为世界"硅洲"?首先从政府支持层面来看。曹和平说,深圳在公共管理方面有3个优势:一是深圳从高层领导到基层官员形成了共识,一定要帮助企业成功。因政府领导变化打断支持创新政策的可能性比别的地方小得多。二是,深圳的政府部门之间协调得好,沟通顺畅。不会让企业发生,在财政部门一切顺利,而在工信部门、环境保护部门遇到阻碍的问题。三是,深圳的人力资源更年轻化,更愿意接受新事物。

其次,从科技发展来看。据公开数据显示,2016年,深圳在研发上的支出超过800亿元,占GDP的4.1%,是中国平均水平的两倍。PCT国际专利申请量连续9年居全国首位,2016年占全国一半,已超过法国或英国。

深圳的独角兽近半为技术驱动型。包括大疆创新、碳云智能、优必选科技、腾讯云、大疆创新和柔宇科技,它们分布在大健康、人工智能、云服务和智能硬件四个行业中。这些技术型企业总估值 183 亿美元,占深圳市独角兽企业总估值的 47%。深圳市的创新创业文化催生了技术密集型独角兽企业,预计技术驱动型独角兽将继续涌现。

“如果不是在深圳,我们这个创业团队到全球别的地方肯定活不到现在。”大疆创新公关总监王帆曾向媒体透露:这个行业特别仰仗于随时把任何点子、任何电模做成实体产品。在美国,要等好几个月才能找当地供应商把你的想法变成产品模型,而在深圳两三个小时就能做到。在他看来,深圳的“独门武器”就是供应链体系。“它是全球独一无二的,其他地方难以匹敌。”

供应链体系对科技企业的成长至关重要。联想、乐视在“迁都”深圳后也曾直言,华强北可以找到你需要的任何一个元器件。得益于深圳雄厚的硬件制造业基础,从多年前的MP3,到如今的智能手机和无人机,深圳无时不走在硬件创新的最前沿。此外,与香港和海外的天然相近,可以为更多海外技术和资本入华提供便利。

但是不容忽视的是,由于过去多年快速发展,深圳出现了房价攀升问题。华尔街日报网络版曾刊文称,深圳的房价已经逼近硅谷高端社区,但是深圳的人均收入只有硅谷的十分之一。这可能会给深圳实现创新型城市的目标带来阻碍:买不起房已经迫使优秀人才和公司离开或者考虑离开深圳,公司高管们不得不想方法留住员工,降低人员流动率。

在不可逆的高房价面前,去年华为搬离深圳的传闻甚嚣尘上。而在此之前,中兴通讯斥资百亿在河源建生产基地;比亚迪选择了在汕尾投资建设新能源汽车产业基地;大疆早在2013年就在东莞买地;富士康更是早早地将生产线移到了郑州,2016年又在贵州设厂。

尽管华为官方否认了“逃离深圳”的传闻:“华为在各地都有自己的分支机构和研究所,这是业务发展的需要。”但任正非的一番言仍然引发了讨论:“人们要有住房,要有生活设施。生活设施太贵了,企业就承载不起;生产成本太高了,工业就发展不起来。”

众多大企业纷纷迁离,更不用说资金实力不怎么雄厚的创业公司了。成本上涨,势必带来产业的整体外迁,“产业空心化”的危险已经逼近深圳。要知道台湾新竹2000年前后是世界上科技产业发展最好的地方,仅次于硅谷,成本上涨,大量核心产业外迁后,已陷入了空心化的经济萎缩状态,繁荣不再。

而最令人担忧的问题还隐藏在深层,不愿具名的深圳学者表示:“目前深圳最严重的问题在于思维固化,听起来不可思议。但人一旦成为某种既得利益、既有规则的享有者,之前那种不顾一切、不拘一格的锐劲就会丧失。”

说到珠三角,人们总喜欢拿广州和深圳来做对比,两个都是全国的一线城市,人口和经济远远位居世界前列,孕育着无数淘金者的创业梦。

如果说互联网革命浪潮可以分上下半场的话,在上半场,广州享尽了互联网的红利,以互联网世界里被公认的三种商业模式(广告、电商、游戏)为例,在互联网兴盛发展的初期,广州在电信运营商的带动下,一批提供CP和ISP业务的小企业就兴盛起来,也赚得了互联网的第一桶金。

然而进入移动互联网时代,和自己的兄弟城市深圳相比,无论是从A股上市公司数量、从新三板上市公司,还是从独角兽的数量来看,广州已经远远落后于深圳了,据笔者统计,广州独角兽企业仅2家,深圳有13家。而近年来我们也看到,广州本土的网易都开始把总部北迁、而网易研发中心更是迁到了杭州,广州的互联网热度在持续降温。

当然,这也有城市文化与背景因素,比如深圳作为移民城市,外来人口占绝对主流,海纳百川兼容并蓄,创业者更容易融入城市文化。华为、腾讯、中兴等IT类标杆企业扎根深圳形成了巨大的人才吸附力。加之深圳政府的政策对IT产业的支持力度与产业环的完善,制造、内容、支付等配套在同步推进,各方面的优势因素也在推动一种集聚效应,推动深圳互联网或IT产业的创业繁荣的同时,也在导致广州互联网人才流失与整体地位的边缘化。

再看看广州的文化,自古以来都是南国的商贸大港,传统型与贸易型企业成为当地产业主流,长期以来也是政府政策关注与扶持的重心,导致广州的文化中的贸易本性根深蒂固,互联网这种新型产业被相对掩盖掉了。另一方面,我们知道广府文化的特征就是行事作风低调,不事张扬,追逐可以快速盈利的项目,互联网这种短时间不盈利的新型领域缺乏投资人的关注。

另外,无论是微信(广州)的张小龙、网易的丁磊、还是唯品会的CEO沈亚等,都是相对低调内敛的个性。在北京,大家有地儿高谈阔论各种创业项目与机会,谈理想谈颠覆谈改变世界,在广州却比较少见这种圈子文化。

逃离北上广?不,你该逃离的是物质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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