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岁的张子枫,不“端水”了

22岁的张子枫,不“端水”了
2024年05月11日 16:41 新周刊

作者:谈心社社长

全网都在说要给张子枫的“婚礼”随份子。

《穿过月亮的旅行》入围北影节后,在五一终于正式上映。

(图/《穿过月亮的旅行》)

电影讲述了一对90年代的新婚小夫妻,因为工作分居两地,在中秋节意外获得了一天假期,想要给对方惊喜,踏上去见对方的火车,不断错过又不断奔赴的故事。

(图/《穿过月亮的旅行》)

上映之后,许多观众表示这是一张实打实的纯爱体验卡:

“适合i人的车马很慢的爱情故事,没有那么跌宕起伏,但绝对值得一看。”

“走出影院之后身上直接长满了春天的小花。” 

“简单动人的时代情书。”

在影评人笔下,是这样写的:

“这故事感染我的地方其实一种对人的关怀和照拂,它不是完美的,但它还是打动我,用一种含量超高的普通人浓度。”

张子枫和胡先煦继《小别离》后再次合作,由当年淘气打闹的青梅竹马到如今甜蜜的新婚小夫妻,她怎么看自己这次崭新的尝试,大众眼里的邻家“妹妹”又都经历了那些成长和蜕变?

以下是她的自述:

成为秀珊

我觉得《穿过月亮的旅行》是一部非常有浪漫色彩的电影。

大家在浪漫中,同时也能感受到影片带给人们心中的温暖。

我演的秀珊,是个农村女孩,结婚后进城务工,在流水线上包饺子。

因为戏里的秀珊是个熟练工,为了演好她,让观众相信我确实是个流水线女工,我每天手不停地练习,那段时间有包了很多饺子、吃了很多饺子。

当然,要熟练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要感受那种一日复一日在做同一件事情的那种重复感。

“成为”流水线女工靠练习包饺子,而找到上个世纪的感觉对我来说也不容易。

进组后,我第一个去做的工作就是关于“年代感”的准备,因为确实距离我这个00后有点遥远。

我看了一些导演推荐的纪录片,自己也找了大量的八九十年代的照片,有空就翻开看看。

我记得其中一本有关火车的照片集,记录的是火车上的一些瞬间——火车上的小朋友在干什么、有奶奶在织毛衣、还有嗑瓜子的……干什么的都有。

因为秀珊就是一个非常爱在火车上面观看形形色色的人,去感受生活的这样一个女孩,所以我在前期也有做这样的准备。

知道我要和胡先煦演情侣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是“熟悉的陌生感”,因为确实从小就认识,也合作过,感觉很了解彼此,但是这次演的身份不一样,很放心的同时心里也没什么底,不知道会碰撞出什么样的效果。

不过好在我们俩都不会因为是熟人而尴尬,我俩演戏时的“信念感”非常强。

我后来发现,对彼此的熟悉帮助了我快速地投入到拍摄状态里。

(图/《小别离》)

再次和他搭档,我最大的感受是,他对角色的理解更丰富了,这点很值得我学习。

他的很多理解和尝试,比如去找年代感的特色,都是自己想出来的。

这对我也有很大的帮助,把我更加带入到角色氛围中。

电影和原著的秀珊,是两个不同的秀珊。(图/《穿过月亮的旅行》)

电影里做了改动,不过我觉得共通点就是都很真诚,真实的那部分是最动人的。

秀珊身上有一股拙劲,是上面所说的真诚,也是属于那个年代的人身上特质更明显的一部分。

她是一个比较像向日葵一样向上的角色,无论小说还是电影里的秀珊,都有打动到我。

成为演员

这是我第一次演婚后生活。

其实比起说转型,更希望电影本身看完之后能给大家带来,哪怕有那么一小部分的阳光,或者是治愈和温暖,这才是我能演这部片子最幸福的一件事。

我一直作为演员通过角色跟大家见面,跟角色的连接,更多就是靠缘分,真的就是因为喜欢才有动力去把它诠释好,然后才有后面的种种的。

“人设”“标签”这方面的事,我并不怎么考虑。

比如大家叫我“妹妹”,我觉得什么样的称呼都是大家对我的爱,所以都接受,都喜欢。

我觉得自己可以是“妹妹”,也可以是“妻子”,甚至也可以是“妈妈”,最重要的是,演绎的角色,要能够传递一种能量。

不一定非得“向前看”(去挑战),比如说还是学生的角色,但只要能有打动我的,或者是有共鸣的,或者是值得我学习的,我依然是愿意尝试的。

作为一个女演员,我很希望可以在银幕上看到更多可以传递能量的女性角色。

我现在正在拍摄的角色就是这样——

她自己深陷在一个巨大的漩涡中,但是她在漩涡中发问、思考,自我调节,甚至把自己拉出来了,我觉得能量感非常大。

很多人说我是天赋型演员,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

我自己也不太敢想天赋,天赋对于我在拍戏过程中,总觉得有点抓不住它。

所以与其想天赋这件事,我更愿意去稳住,想尽量的保住的就是我的热爱,我希望永远都不要消失掉这一部分。

至于天赋,我也不知道。在我看来,演戏最重要的就是不能空着演,要先把自己蓄满,再学会放空自己。

当演员很有压力,生活中也会留下一些遗憾,我觉得最重要的一个心态是减少内耗,就是别往回倒,别想着之前,但也不用往前看,就是还是聚焦在当下。

有问题就解决问题,但如果真的解决不了,时间是会让它慢慢去消化的。

以前我可能会追求所谓的事业和生活的平衡,现在我觉得平衡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

我更希望的是“不设限”,因为还年轻,仍然可以尝试更多,不用一直维持在那个平衡点上,可以多找一些不一样的感觉和体验。

成为张子枫

因为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演戏,有段时间我确实会觉得,留有自己的生活空间不大容易。

不过现在回过头来看,虽然和其他小朋友的童年成长轨迹不一样,但我经历的那些,也确实是我的童年。

童年有很多种形态,演戏的童年也是其中一种。

(图/《唐山大地震》)

拍戏的时候,我的身体里总是住着两个人,一会儿自己,一会儿她。

可能其他小朋友的童年更多聚焦在自己。如果长时间聚焦在自己,也会有属于自己那条道路上成长的困惑,有自己的小忧伤、小幸福。

拍戏让我体会到另一种可能, 我还挺享受我成为角色的那段时间的,完全地享受剧中的“另一个自己”的生活。

我现在还没想过去做导演。(图/《穿过月亮的旅行》)

作为演员,我有表达欲,但也只是作为演员。

在我心目中,导演的任务特别重,要承担的责任或者说是能力要更强,我觉得自己现在没有到那个能力上,所以还是更多在思考:作为演员我想尝试什么,如何提升自己。

今年要做的事情都还挺激动人心的,我接下来确定要去认识的新朋友——我的新角色们,都是我自己超喜欢、超级有共鸣的,超级想让大家更好地见到她们。

因为这些角色都和秀珊一样,有一个特别大的特质——就是她们身上的那股力量、那个劲儿是可以传达给观众的。

《穿过月亮的旅行》也好,正在拍摄的其他作品也好,我都希望能够有机会好好呈现,用我的方法表达出这股和我又远又近的力量。

进入角色的时候,我可以努力成为任何人,但生活中,我只想活在当下。

我向往的生活,真的就是《向往的生活》里的。

可以做任何事情,就有点像我们《穿过月亮的旅行》里边最后的那一刻的东西——中秋佳节,每个人都要呼吸一下、喘息一下,可能是一天,可能是那一秒钟,也可能就是秀珊和王锐那一刻的拥抱,见面就是他们每天打工之下最大的能量补给。

(图/《穿过月亮的旅行》)

我向往拥有这样一个可以充电和呼吸的时间,可以躺一天,也可以干活干一天,也可以画画画一天,都行。

我最近的愿望就是去海边再捡点贝壳,挑一点贝壳,可惜海边最近老下雨,没怎么去成 ,再加上有时候要拍摄,也没有时间。

所以如果有一天假期,我首先会把自己逼出屋子,强制性在沙滩上待着,体验我想要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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