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的大唐,究竟有多精彩?被历代帝王追逐不休的是什么神器?

武则天的大唐,究竟有多精彩?被历代帝王追逐不休的是什么神器?
2018年12月13日 09:37 仁仁阅

十岁那年,我跟随父母去了一趟故宫。穿的是现代人的鲜艳衣裳,看的却是老得不能再老的古董。

我随着人潮,被迫在这个古物前站站,那个古物前瞧瞧,脑海里空空如也。当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赶快逃离这片“是非之地”才好。

三十岁这年,我攥着手里这本《故宫的古物之美》,终于生出惭愧之感——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这句话,故宫曾告诉过我,只是我没听懂。

倘若现在我仍身在故宫中,往王羲之、赵孟頫前一站,我会无地自容;

往青铜鼎前一站,商朝的兵荒马乱、纸醉金迷,立即让我灰飞烟灭;

再去瞧一眼古老铜镜,才会懂得,那里不只有美貌和爱情,还有荒凉与阴谋......

在庞大的故宫面前,我渺小得那么可怜,无知得那么可怕,一如朝菌和蟪蛄。

·青铜鼎·

著名哲学家李泽厚说:“传说中的夏铸九鼎,大概是打开青铜时代第一页的标记。”

我们今天要谈的第一件古物,便是九鼎。

九鼎的诞生,跟它庄严的形象一般,带着许多权力色彩。它的铸造者,正是夏朝的创始人——大禹。

大禹治水成功后,便铸造了这九只精美绝伦、形体巨大的鼎。

毫无疑问,形象上,它们是艺术品;意义上,它们是大禹晒权力的工具。

并且,它们还很贵。

科学家曾经对二里头青铜爵进行过分析,发现其中92%是红铜,7%是锡。

红铜和锡,在当时无疑是贵金属。为此,九鼎的存在,又成了华丽丽的王朝的象征。

为什么要叫九鼎?因为它们象征着九州。

当初,大禹将天下分为“九州”,分别是:豫州、青州、徐州、扬州、荆州、梁州、雍州、冀州、兖(yǎn)州。

每一个方国的动物图像、金属,悉数存在于九鼎之上。也就是说,九鼎以及九鼎上的东西,都象征着权力。

从本质上来说,权力是易碎的,不过,有着坚硬质感和重大意义的九鼎,似乎能对抗这种脆弱。

于是,夏朝的九鼎传到商朝后,商王与前朝的王一样,把九鼎送上了神位。每一位君主,都以万分虔诚膜拜着。

但是,权力怎么会永垂不朽呢?

商纣王太爱妲己,让乐师为其制造淫乱之声。

从此,宫中之人“以酒为池,以肉为林,使男女裸相逐其间,为长夜之饮。”沉浸于“北里之舞,靡靡之乐”中。

商纣王快乐着、叫喊着,以为自己所享受的,是人间最极致的一切。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权利那么不堪一击。

最终,周武王率领着他的军队,从西北高原俯冲而下,沿着黄河一路高歌,杀进了这座酒池肉林。

不可一世的纣王这才发现,自己已无路可逃,他仓皇登上鹿台,纵身一跃,融入一片大火之中。他的权利,也迅速被大火吞得一干二净。

从那以后,商王朝退出,周朝登上历史舞台。随之一起登上权力之巅的,就是从商朝漂流过来的九鼎。

它们被周朝搬运到新的都城——洛邑,安放在明堂之上,用以震慑天下。

很多人都觉得,九鼎看起来笨重、沉闷、阴森,甚至有些狰狞。殊不知,原本九鼎并不是青色,而是灿烂的金黄色。现今我们看到的青色,是岁月强加给它们的。

曾经镀着一层金色的它们,富贵而威严,并且,还充满了诱惑。

我们可以想象,这种极具诱惑力的金色,有多让人心驰神往。公元前606年,一位叫楚庄王的男子,挥师挺进东周之后,仍不忘打听九鼎的下落。

楚庄王问一位名叫王孙满的周朝大臣:九鼎到底是大是小,是轻是重?

王孙满面无表情地回答道:再怎么论,你也跟九鼎攀不上关系。

“周德虽衰,天命未改,鼎之轻重,未可问也。”

在王孙满看来,九鼎是神器,即使周朝气数已尽,但它可以传三十代的预言,谁都篡改不了,这是天命。所以,这九鼎,您楚庄王还是别惦记了。

王孙满害怕诸侯们惦记九鼎,才有了这样的巧词妙令。

但我们会发现,这些由匠人精心打造的青铜器,已然被赋予了超自然色彩,连后来雄霸天下的秦始皇,也对它念念不忘。

秦始皇统一六国后的第三年,突然被告知,随着周朝一起消失的九鼎,在彭城出现了!

秦始皇乐开了花,立即命人下河寻找。眼看九鼎将要被绳子拉出水面,天空中忽然横出一条苍龙,一口咬断了绳子。

霎时间,九鼎重重跌入水中,激起的波纹久久不能平静。从那以后,真正的九鼎,再也没有进入人们的视线。

后来,关于九鼎,又出现了很多传说和赝品,但那不是真正的九鼎。

也许真正的九鼎,现在仍藏身于我们脚下的土地,在我们无法知晓的深度,感知着历史的推移,时代的变迁。

·秦兵马俑·

秦始皇没有得到安稳现世的九鼎,但他可以创造抵达未来的军队。于是,我们的历史上,又出现了一个令人震撼的艺术品。

它就是兵马俑。

著名汉学家雷德侯曾说:兵马俑的高超之处在于,它“实现了无穷无尽的变化,使大军看起来栩栩如生,英姿勃发。”

近看兵马俑,你会发现,大到每个人的衣着、姿势,小到每个人的眼睛、胡子,都精致得有些过分。

精致到甚至让你觉得,这些石像是有灵魂的,你可以和他们面对面说说话,打探一下那个时代的小道消息。

像这样巨大而细致的人物塑像,足足有七千多个。因此人们普遍认为,秦始皇打造这支军队,不过是为了彰显他绝无仅有的权利罢了。

但是,这样的想法,未免过于简单了。

我们不如把视野放宽一些。在世界其他的早期文明当中,我们会看到很多类似这样的巨型雕像。

比如尼罗河湖畔,献给法老胡夫的狮身人面像;比如古巴比伦,“世界四方之王”阿尔贡一世的青铜头像;甚至在浪漫的爱琴海边,古希腊人也发现了人体之美,创造出了代表力量与动感的掷铁饼者.....

但是,中国的造型艺术,在历经了夏、商、周、秦四代之后,不说后无来者,也已经进入辉煌之境,却从来没有产生过一尊巨型的、代表个人的塑像。

为什么?

这不禁让人有些纳闷,有些不踏实,因为,对于崇拜君主的古代中国而言,这种现象明显不符合逻辑——

这座陵墓,明明是秦始皇为自己打造的,可他凸显的,却是众位普通战士的形象。

是谦虚吗?自称“始皇”,何来的谦虚?

是主张“文艺为工农兵服务”吗?没几个人相信,他有那样的觉悟。

为了搞清楚答案,我们不如问一个最简单的问题:兵马俑,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我们前面说过,多数人认为,秦始皇弄出这支变态的军队,是为了显示自己在人间的权利。

可是,如果不是1974年那位农民,像刨地瓜一样,把几块破碎的陶俑刨出来,谁会知道,秦始皇有这么一支厉害的军队?他的权利,向谁展现呢?

大部分学者认为,秦始皇时代,以活人殉葬十分流行。不过,秦始皇觉悟不错,认为活人殉葬不太人道,便想出了用兵马俑代替活人的主意。

但是,这么一想,新的问题又来了——既然只是代替活人殉葬,有必要把每个兵马俑,都做得那么逼真吗?

我们看看东周、汉代的那些随葬俑,纹理粗糙,眉眼粗疏,跟秦兵马俑简直没法儿比。

难道是他们没有秦朝人的高超手艺吗?当然不是,是他们认为没有必要。

著名艺术史家巫鸿先生说:在中国美术史的全过程中,只有秦始皇授意,将自己的墓俑,做得跟真人一样大。

也就是说,只有秦始皇一个人,是这么干的。

那么,我们似乎隐隐约约得出了答案——

在秦始皇的认知里,死人的世界,跟活人的世界没有多大区别。那些兵马俑,不是随葬品,而是死去的秦始皇的日常用品。

这支用泥巴制成的军队,跟活人世界里的军队一样真实、凌厉,他们可以为秦始皇,抵抗冥世中的一切顽敌。

说到这儿你也就知道了,原来,这支威风凛凛的队伍背后,藏的是秦始皇深深的恐惧。

他害怕、孤独、虚弱,对那个他不了解的未知世界,极度恐慌。

其实,秦始皇从来都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因为父亲身为赵国人质的关系,他生在赵国,长在赵国,没少受人欺负。

他的安全感自那时候起,就是缺失的。

后来他扫六合、吞八荒的凶猛,以及焚书坑儒的那股子狠劲儿,无疑都是当年埋下的种子。他需要用凶残和血腥,来掩盖自己的虚弱。

正因为如此,他才打造了这支兵马俑。

所以,无论这支兵马俑,在你眼前有多么壮丽,对于秦始皇来说,它们只不过是他用来容纳恐惧的容器。

当你站在这座庞大威武的军队面前时,对那位权力无边的帝王,也会多一些了解了。

·永平元年四神纹镜·

千百年来,男人世界的腥风血雨,总是需要柔媚女人的点缀,接下来我们要说的这个古物,跟女人有关。

在故宫博物院里,收藏着四千多面铜镜,圆形的、棱花形的、有柄的、无柄的,样式多得数不清。

它们很少以正面出场,我们能看到的,多是背面的龙飞凤舞,或繁花盛开。

但是,无论它们被打造得多么繁缛细致,终究只能充当历史的背景,就好像接下来的这个女人一样。

这个女人,名叫杨芷。

在杨芷的时代,出产了一面镜子,被命名为“永平元年四神纹镜”。

镜子纹饰精美异常,以“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神纹作为装饰。

它的出场,曾惊艳过无数人,却只能充当历史的小配角。因为这一年,有更大的事情发生了。

永平元年,就是公元291年。那一年,发生了一场酝酿已久的宫廷政变,随后,便引发了著名的“八王之乱”。

司马炎继承祖父和父亲的遗志,逼魏元帝曹奂退了位,自己当上了皇帝。

然而,他家坐拥无限江山的时间无比短暂,只经历了两代,就迅速消逝了。据说,其中的原因,跟女人有关。

司马炎先后娶过两位皇后,第一位叫杨艳,生得很美,和司马炎也很恩爱。她为皇室贡献了三子三女,最后病危了。

缠绵病榻的她,担心后位被司马炎宠爱的胡贵嫔夺去,进而威胁到太子之位,就把自己的堂妹杨芷,介绍给了司马炎。

直到司马炎答应立杨芷为后,她才安心地闭上眼。

杨芷有多美,《晋书》里是这样记载的:“婉嫕(yì)有妇德,美映椒房,甚有宠。”

性情温婉,德行优良,还生得一张好脸孔。想想看,这样的脸孔投射于铜镜之上,得有多让人着迷。

跟老爸司马炎比起来,儿子司马衷要悲催很多。

《晋书》在描述他老婆贾南风时,毫不客气,说贾南风“丑而短黑”“短形青黑色,眉后有疵”。

可能在司马衷看来,老婆贾南风也不算丑,只是美得不那么明显。

但是,这样的贾南风能被司马衷专宠,除了司马衷是个缺心眼儿以外,更要归功于她一身的“宫斗”绝活。

一天,贾南风得知某宫女怀了司马衷的孩子,便坚持不懈,频繁打击那个渐渐长大的肚子,直到胎死腹中。

对于这事儿,老公司马衷没表什么态。但司马炎忍不了了,毕竟她杀死的,是帝国的龙种。

终于,飞扬跋扈的贾南风,在司马炎的一道圣旨下,被打入洛阳城外的金镛城。

这还算好的下场,要不是皇后杨芷出面求情,贾南风不知死了多少回。

可贾南风内心一直认为,司马炎之所以要废她,全是来自于杨芷的挑拨。

到了公元290年,司马炎驾崩,司马衷名正言顺继位,杨芷成了皇太后,而贾南风,总算迎来了报复的机会。

第二年,也就是“永平元年四神纹镜”被造出的那一年,贾南风联络汝南王司马亮、楚王司马玮,发动政变,杀死了杨芷的父亲,以及顾命大臣杨骏。

如果此时的杨芷照照镜子,就会觉出“女为悦己者容”的悲哀,悦己者已不在了,剩下的,只是镜中这个憔悴孤寂的面容。

不久,贾南风又下令,将杨芷囚禁于金镛城。在忍受又冻又饿的八天之后,杨芷在一片荒凉中死去。

她那被世人艳羡的美貌,也一同消失在镜子深处。

故宫里那面“永平元年四神纹镜”,杨芷可能根本不知道它的存在,但后人知道,在所有的古镜中,那是最接近杨芷的镜子。

杨芷死后,西晋政治家、文学家写下了一句话:

每个人都知道打扮外貌仪表,却不知道也要修饰内存的本性;如果不作内心的修炼,就会失态失礼;只有时时照镜子、洗洗澡、出出汗,人品性格才能日趋完美。

这是对贾南风的规劝,也是对杨芷的惋惜。

贾南风到底不是个会照镜子的人,她参与的政变,最后产生了一系列连锁反应——“八王之乱”“五胡乱华”,让刚刚像模像样的帝国轰然倒塌。

贾南风最终被赵王司马伦毒死,司马衷乖乖做了阶下囚。

而那时的镜子制造业,也随着王朝的命运,出现了不小的变化。无论从体量还是质量上看,都无法跟前朝相比。

汉代的铜镜,很多都在20厘米以上,而这面“永平元年四神纹镜”,直径只有5.2厘米。

直到南北朝,镜面才被放大,那时候的镜子里,已经不是杨芷悲戚的面容,而是簪花仕女们快意明媚的笑容。

无论眼前这面“永平元年四神纹镜”有多小巧,它承载的,却是厚重而响亮的历史规劝:多照照镜子,“修其容”的同时,不要忘记“饰其性”。

·陶彩绘女俑与虢国夫人游春图·

最后,我们聊一聊来自大唐的古物。

大唐是一个什么样的时代?

有人说,是一个绝佳的时代,因为它是开放的,包容的,有经常喝大的李白,有喜欢发愁的杜甫,还有肌理细腻骨肉匀的美女。

这都不错。大唐给我们的印象,总归是耀眼的。最为耀眼的一个人,我想我们都认识,她是一位女皇,叫做武则天。

武则天的功过,历史学家从来没有得出过结论。反正,北宋司马光骂过她,清代王夫之也骂过她。无数人都骂过她。

但是,十几个世纪以后,毛泽东坐在丰泽园的书房里,翻着那本《资治通鉴》,说了一句简单而有力的话。

他说:“女人当皇帝不简单。”

司马光、王夫之,大概是从儒家的“三纲五常”出发的,但要是超越三纲五常来看,这位女子,着实不简单。

在包容力极强的唐代,武则天充分利用了环境和自身因素,完成了女性的逆袭。

她不但登上了权力的顶峰,还各种挑战男权社会的主流观念,收集美少年,养男宠,还给自己的后宫起了个挺性感的名字——控鹤监。

这样的大胆和自信,我们可以从那时的陶俑上看出来。

在故宫博物院里,有一件陶彩绘女俑,我们走近来看——

只见她珠圆玉润,红粉微施,蚕眉细目,小口点朱,身着一袭长裙,双手拢袖于腹部,微笑含而不露,自信露而不狂。

这样的气质,正是大唐的气质。

拥有如此气质的武则天,为了当上皇后,先后PK掉了萧淑妃、王皇后,成了“第一位侍奉二朝,并且登上皇后之位的女性”。

可是,这对她来说,都不算过瘾。六十七岁,她又干了一件颠覆众生三观的事——废中宗自立,建立“周”国,自己当上了皇帝。

我仍然记得小时候看的影视剧中,武则天登上皇位的样子,那雄霸天下的威严,完全不输任何一个朝代的王。

这般威慑天下的气势,同样赋予了唐代绘画界以创造力。比如张萱的《虢国夫人游春图》。

仔细看去,这画中马背上的骑手,已然不是五大三粗的男性英雄,而是柔媚万千的女子。

她们身着盛装,不是坐在马车里,而是骑在马背上。以前女子不敢做的事,在唐代,她们统统做了。

骑马的女子,原本都会戴一种“帷帽”。从帽檐上垂下一圈网,一直垂到脖子处,把脖子以上围得严严实实。

也就是说,那时候的女人,即使可以骑马,也几乎是不露脸的。

但后来,垂网越来越短,最后干脆不见了,发展成了类似咱们闽南地区女士戴的那种笠帽。

在《虢国夫人游春图》中,我们甚至看到,女子们头上几乎毫无遮挡,她们大方露出自己的面容,昂首阔步,表达着自己对这个时代的理解。

讲坛社《中国的历史》认为,这样的风尚,来自于唐朝的开放性,在这样的开放性下,女性决定改变自己的命运和地位,从而催生出了模糊的女权主义。

可是说到底,这样的女权主义,是有尽数的。武则天是女皇,可她更是凡人。

当生命走到尽头,武则天开始焦虑:我的皇位,应该给谁?

给女儿太平公主,但她也是唐高宗的女儿,她姓李,不姓武;

给自己娘家的侄子,天下可以姓武,但最后还是男人的天下。这顶多只能代表武家的胜利,而不是女性的胜利。

最后,她所有的恐慌、焦灼不定,都被狄仁杰的一句话化解。

狄仁杰说:“陛下立儿子,那么千秋万岁后,您会在太庙中作为祖先祭拜;假如立侄子呢,侄子当了天子,可没听说把姑姑供在太庙里的。”

狄仁杰的话,让武则天幡然醒悟。她立刻把儿子李显召回洛阳,把李家的天下,重新交回到李家人手上。

到此为止,女性的黄金时代,也渐渐走到尽头。同时发生的,是唐太宗时期的《女则》《女孝经》,开始受到推崇。

他们说,则天则天,什么是“则天”?模范遵守“四德”,是女人之“则”,而男人,才是女人的“天”。

不过,这是他们的认知。

现代的女性,开始用实际行动证明,这些约束女人的观念,已经不符合时代的进步了。

就算很多人唾弃武则天的所作所为,我们依然承认,武则天时代的精彩,是谁都掩盖不住的。

它们和那些大唐艺术品上的女性姿影一样,不管放在哪个时代,都无比耀眼。

故宫收藏的古物,多达一百八十六万多件,无论换谁书写,似乎都显得笔力微弱。毕竟我们对它们的了解,实在太少了。

但是,有一点是确定的,每个人往它们面前一站,内心一定汹涌澎湃。

因为这些跨越千年的古物,收敛着历朝的风雨,凝聚着无穷无尽的时间。在它们身上,有多少哀荣兴衰,就有多少离合悲欢。

面对它们,即使是朝菌和蟪蛄,也不能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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