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梦,又疯又癫

李梦,又疯又癫
2024年06月30日 20:26 宝懿小姐

李梦想红。

拼了命要红。

她从来认为自己非池中物。

父母是深圳的生意人,劝她安分工作。她说:“干金融这行,很平庸。”

那干什么不平庸?

演戏。

17岁那年,她不顾家人反对,去北影。

“我要去。不管你们同不同意,我都要做这件事。”

之后入行,一心成名。

为了红,裸戏也愿意拍。

贾樟柯的《天注定》需要一个女演员,李梦跑过去试戏。

试完了制片人问:

“这个电影可能会涉及一些裸露的镜头,你能接受吗?”

“可以啊没问题。”

“不犹豫吗?”

“不犹豫。”

她甚至还不清楚故事和角色,“但贾樟柯的电影有什么好犹豫的。”

李梦经常演文艺片。

有人问:“是为了艺术吗?”

她说:“不是啊,因为文艺片容易获奖。”

她铆足了劲。要得奖,要出名。

对于红,从不掩饰野心。

“为什么会不想红呢?肯定是要红的。”

参加综艺《我就是演员》,她也坦率:

“因为有曝光,有市场啊。不然真的去PK演技吗?”

她也遇见过一些好的资源,一度以为自己要成名了。

但。‍

电影版《白鹿原》,她的戏份全部被删;

《天注定》题材敏感,不能在国内放映;

剧版《白鹿原》,演了两个月却换人。

之后,李梦被传得罪了半个娱乐圈。

没资源,没流量。

对李梦来说,演戏不是玩票,甚至不是工作。

她带着极强胜负欲。

像擂台上的拳手,一次次被锤倒又爬起来。

绷着一口气,要证明自己。

她说:“30岁前我想拿影后。”

但,今年李梦32岁。

她成为影后了吗?火了吗?

都没有。

25岁那年,李梦很焦虑。

“再不抓住一点什么就来不及了。”

她疯狂接戏,一年演了7部,像赶场子一样。但不出彩,也不出圈。

拍摄间隙,李梦对导演说:

“我遇到了瓶颈期,卡在那儿,我想下来,我想落地。”

是了,虽然十分用力,但始终扎不下根。

为什么?

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她被性格害死了。

李梦任性着长大,较真又执拗。

情商如何,可想而知。

她参加《我就是演员》,演技被全场夸。

但话锋一转。

张纪中问:“我听说,你这个人比较难搞?”

电影《白鹿原》被删戏,电视剧《白鹿原》被换角。

到底发生了什么?所有人都想知道。

李诚儒接过话头:

“谁轻易换演员,为什么呀,你实话实说。”

李梦踌蹴了半晌,答道:

“我觉得我是一个性格有缺陷的人。”

拍《隐秘的角落》时,她即兴表演,削了一段苹果。

一边削,一边说台词。

导演说,换个角度再来一遍。

道具老师找了一个苹果给李梦。

李梦说:我要刚才那个。

道具老师懵了:刚才那个你已经削了皮了,现在要换镜头再拍。

李梦说:那你给我找跟刚才那个一模一样的。

道具老师无奈,把苹果都拿了出来,让李梦挑。

李梦都不要。

执意要一个一模一样的苹果。

导演怒火中烧。

又不好骂李梦,把道具老师骂得狗血淋头。

于是,半夜12点半,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苹果,道具老师跑出去买苹果。

此事令全场讶然。

郝蕾直言:“认真不是跟苹果在较劲,好吗。”

张纪中评价:“你这样的演员,我是不会用的。”

李诚儒苦口婆心:

“今后你一定要改这个毛病,要懂得宽容迁就,顾全大局。”

李梦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看不见他人,‍也看不见团队合作的责任。

久而久之,口碑溃败。

她网友追着骂她“刻薄”、“做作”。

伤了合作方,也伤了路人缘。

在节目里,她流着泪说会改。

但真的改了吗?

似乎并无实质改变,一旦被激,原形毕露。

前几天,她又折腾出了事儿。‍‍‍‍

因参演《墨雨云间》中的婉宁,她在疯批赛道赢得认可。

本可剑走偏峰,凭演技险胜,来一波洗白。‍‍‍‍‍

却因骚操作,再被骂上热搜。

一个网友在微博上,夸《墨雨云间》,贬《玫瑰的故事》。

好家伙!

李梦亲自下场,点赞了这条微博。

甚至还评论了一句:你是真的喜欢了(害羞表情)。

粉丝一看,心头一凉。

团队一看,如临大敌。

李梦情商之低,做人之差,由此可见一斑。‍

所以谁说她改了?明明依然是那个不断惹事、任性胡为、要一堆人来擦屁股的作派。‍‍‍

于是,我们也不难理解,为什么李梦是“李梦”,被圈内公认为“难搞”、“事多”、“不合作”、“耍大牌”的李梦。

她曾大闹《老腔》片场。‍‍‍

因拍摄一场重头戏时,她迟到近两小时,到了之后,和导演说那场戏不拍了。‍‍‍

李梦想删戏。

制片人说不行。

李梦大吼,失控撒泼。

后来电影上映,原本李梦应到场,却直接失约、失联。

发布会开成了“李梦控诉大会”。

导演和制片说:

“无数次的失联,无数次的失约。

包括昨天晚上,我们团队还在联系李梦,没有人接电话,所以她是处于失联状态,而且我们已经习惯了她的爽约。”

定妆放鸽子;

试妆找不到人;

永远的没回复……

令剧组崩溃不已。

发布会上,导演制片直接泪崩。‍‍‍

无独有偶。

《那个我最亲爱的陌生人》首映,李梦作为女主,也应出席。

她再度缺席。

片方愤怒不已,将她的戏份,愣是将她从女主剪成了女配。

同组演员还吐槽,她调一根头发,全剧组的灯光、摄影、工作人员就得等15分钟。

导演火大,拍摄时对着李梦大骂:“我X你妈的。”

在得罪人的路上,李梦不遗余力,战功赫赫。

我们来看看她的“战绩”——

两次演《白鹿原》,一次是影版,戏份删光。

一次是剧版,中途直接换人;

演《邪不压正》,戏份删到只剩一双手;

演《老腔》,逼疯团队;

演《地球最后的夜晚》,本是主演之一,播出时完全没了镜头;‍

拍《那个我最亲爱的陌生人》,女一号拍成了配角。

都是剧组的问题吗?

不见得吧。

要知道,开拍之后,换女主、换演员,损失极大。

要不是被逼疯了,把制片方惹急了,谁也不会冒着赔钱的风险,中途换人重拍。

若是学不会合作,李梦的槽点,怕是会源源不止。

比如,她就曾被吐槽,妆发时要闻桂花,要躺着,化妆老师只能蹲地服务。

不过有化妆师解释,这是烫刘海,所以躺着做。

孰是孰非,没有定论。

但几次三番,作死不断,她的作派,令网民十分不喜。

外界流言纷纷,非议重重。

李梦从未变过。

她依然疯批,也依然野心满满。

“贪得无厌地渴望一个更完整的角色。”

时隔十多年,李梦依然记得人生的第一个镜头。

那天是她的18岁生日。

她身上贴了20多个暖宝宝,走进零下15度的额尔古纳河。

河流湍急,冰冷刺骨。

李梦顶着包袱走在河中,被水流冲得摇摇晃晃。

她望向对岸的俄罗斯。

那一瞬间,她感受到天地苍茫。

也是那一刻,李梦萌生了一个想法:

“我想我是一个天生的演员。”

很多年后,朋友问她:“你有什么计划?”

李梦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转身说:“我想做最好的演员呀。”

回到家,她在豆瓣上敲下一句话:

“我要做最好的那一档女演员,差一点点都不行。”

至于与这个世界的交道,能打就打,打不成就算了。‍‍‍

她不要认输。

她说:“我就是要活得很疯狂,活得很用力。‍”

所以,面对李梦这样的人,你会觉得窒息。

但某些时候,又觉得难得。

窒息的人会觉得,身边如果有个这样“很疯狂”、“很用力”的同事、合伙人、朋友,想想都要累死了。

但作为一个遥远的观众,她的任性影响不到我,她的作死不用我负责,她的“自我”损害不了我的利害,她一会儿东一会儿西与我无关......那么,我可以纯粹地看个剧,欣赏一下表演。‍

而回到李梦身上,我希望李梦也明白,因果有报,子弹终会射中自己。‍‍‍‍‍‍‍‍

如果学不会让渡一些自我,矫情成性,凭本能去说话、去行事,不尊重剧组,也不珍惜团队,我担心影后冠冕未至,荆棘倒是铺满半生。

而她想要的机会,将越来越少。

想要的“红”,不是红毯的“红”,而是夕阳红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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