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8日,乌战打到了第1404天。乌军将士在长达两千多公里的战线上,玩命抵抗俄军千刀万剐式攻击之际,大后方又毫无例外地传来了令他们非常郁闷的三个消息:

第一个,乌国民警卫队司令彼夫年科少将公开表示:战线是在向乌方逼近。乌军之所以没有运回阵亡士兵的遗体,那是因为遗体是在已被俄军攻占的领土上。此前,乌克兰网络上,一直在质疑乌军:为什么俄军动不动就还给乌军上千具的遗体,但乌军仅能还回去数十具。现在想来,前线的乌军将士们,有更多让自己当逃兵的理由了。

第二个,乌军让两位旅长背了谢韦尔斯克失守的锅。据乌克兰真理报的消息显示,由于谢韦尔斯克快速落入俄军手中,负责防守谢韦尔斯克市区的乌军第54机械化旅旅长科诺瓦尔,已经被解职;而负责谢韦尔斯克以南地区的乌军第10山地突击旅旅长波特什金,已因伤住院,但他出院后,也将被解职。

解职理由也很简单:这两位旅长谎报军情!他们负责的区域早已没有了守军,但他们却坚称所负责区域设有防御阵地。最终,他们的上级——第11军团的指挥官们,相信了他们的谎言,问题被系统性掩盖,乌军不得不在12月23日宣布谢韦尔斯克失守。不过,两位旅长虽然被撤,但第11军团指挥官西尔琴科将军,并没有被解职,只是调离了北线。

第三个,泽连斯基公开表示:乌军目前防空系统不足,武器不足,资金方面虽有了欧洲的新决定,但老实说,资金始终存在短缺,特别是用于武器生产的钱不够,最重要的是无人机生产所需的资金不够!要知道,乌军现在全靠无人机制造的死亡地带在支撑自己防线的稳固!

所以,只能是说,无人机时代的这场战争,其胜负已不再仅由战壕中的士兵决定,更取决于后方能否弥合言论与现实的鸿沟、重建责任与权力的平衡、找到资源与消耗的微妙等式。否则,“少将的嘴”与“旅长的官帽”,终将成为历史学家笔下这场战争最苦涩的注脚。一支军队的溃散,有时始于后方的一纸通告,而非前线的一声炮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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