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有句话,叫做在创造了中国式现代化这一新模式的同时,创造了人民文明新形态。较早以前,一些人否定中国模式,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不是模式,而是一种探索或道路。模式是成功的、定型的;道路则可能是成功的,也可能是失败的或错误的。其实是认为中国人正走在错误的道路上,迟早要回头。党的二十大正式确立“中国式现代化”这一定义,第一,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就是一种新型现代化模式;第二,对那些企图否定中国道路、指望中国走上“美式道路”的人的断然拒绝。因此特别强调: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并进一步概括为:强国建设、民族复兴之路。
在确立了中国模式之后,二十大又提出一个重要概念:人类文明新形态。即强调中华民族在创造了“中国式现代化”道路的同时,创造了“人类文明新形态”。好多人对中国式下现代化不太理解,对人类文明新形态更是不甚了了或不求了了。有的甚至认为这是生造词汇、哗众取宠,因此在舆论宣传上,要么冷处理,要么歪解读,总之是不大感冒。
我的态度是截然不同的。我特别欣喜这一概念伴随“中国式现代化”同步推出。我认为,“人类文明新形态”这一说法,不是太骄傲了,而是太谦虚了。更直接的说,是中国在创造了“中国式现代化”道路的同时,创造了“新人类文明”。就字面意义解读,“人类文明新形态”这一说法,还是承认了“人类文明旧形态”的存在,体现了两种文明形态可以和谐共存包容立场。这无疑是一种谦逊态度。但是,新陈代谢是人类社会发展变化的根本规律,“新人类文明”取代“旧人类文明”势在必然、势不可挡。因此,相对于“人类文明新形态”的策略性、委婉性,我更愿意直接用新人类文明暨新中华文明这样的直率、直接说法。
新中华文明暨新人类文明与旧人类文明具有显而易见的本质区别。相对于封建或农耕文明,新人类文明是开放的、进步的、崇尚科技和教育的;相对于西方文明也就是资本主义文明,新人类文明则是人本的、平等的、和谐的、兼济的、非殖民和暴力的。如果说资本主义文明相对于封建文明是伟大进步的话,新人类文明则是对资本主义文明的历史性扬弃、颠覆性革新、原始性创造。中国人以中国式现代化成为新人类文明的伟大创造者、奠基者、发扬者。
当我们目睹乌克兰危机、以色列屠杀、欧罗巴侍妾等等系列怪异现象之时,我们看到的是资本主义文明或旧人类文明的荼毒、愚昧和不堪。它们在打着上帝之子的旗号大肆屠戮的同时,也把上帝这一美妙的称号送进反人类的“黑名单”。我尊重任何宗教信仰,但是,如果我是上帝,我将毫不犹豫地把这些不肖子孙打进十八层地狱。我们必须致力于建设一个伟大、光荣、和平、繁荣的星球。因此也必须倡导新人类文明,把旧人类文明扫进历史垃圾堆。
新人类文明所以产生,不是一个偶然的奇遇,而是历史的必然。它的理论底座有横竖两大坐标构成。横坐标为时代性。它基于伟大的社会实践,是中国实践的理论升华。纵坐标为历史性,它基于中国5000年或8000年文明长河的深厚积淀,既有经验,也有教训。中国人了不起。领先世界5000年至8000年,中华文明震古烁今。但是,在这样一个历史长河中,有那么100年绕了一个弯,这就是1840年至1949年的百年屈辱。这期间,中国人并没有沉沦,而是知耻后勇、奋起反抗,开启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艰难历程。虎门硝烟、黑旗军起义、太平天国、义和团运动、百日维新、辛亥革命等等,尽管都失败而告终,但是,无一不是中华民族不服输、不信邪、不怕鬼,要革命、要雄起的伟大历史印记。直至俄罗斯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中国送来了马列主义,中国革命的面貌才开始焕然一新。中国共产党于1921年7月1日的诞生,更是开启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新纪元。自那以后,历经三次国内革命战争和伟大抗日战争,中国人民终于推翻了压在中国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创立了新中国。中国在打破了一个旧世界的同时,开启了建设一个新世界的新的历史长征。现在,中国比全球任何国家都更加朝气蓬勃、更加充满希望、更加活力迸发,在创造了中国式现代化的同时,创造了新人类文明。
总结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奋发图强、艰苦奋斗、全心全意投入全国建设、民族复兴伟业的波澜壮阔的伟大历程,其基本经验是什么呢?一言以蔽之就是两个结合: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与中华民族优秀文化传统相结合。与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也就是横坐标,体现时代性;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也就是纵坐标,体现历史性、传承性。与具体实践相结合,充分展现中国人的宽广胸怀,海纳百川、不厌细流;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充分体现中华民族的根意识、祖情怀,从黄老、老庄到老马,血脉相连、基因永续,令新人类文明具有深厚的历史底蕴、不容质疑、无法动摇。
“老马”一词是我的发明。老马老马,就是老子加马克思。老子是血脉,马克思是时代。当代中国的马克思主义、二十一世纪的马克思主义就是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时代化,因此也是老祖宗的现代化,是老子思想的马克思主义化和马克思主义的老子化。马克思主义因继承了老子思想而扎根中华大地,老子思想因马克思主义而焕发时代光芒。这就是新人类文明的魅力所在、活力所在。
老马老马,老子和马克思不能须臾分离。如果只讲老子,不讲马克思,就不能把大道与世道有机统一;如果只讲马克思不讲老子,就不能把青松与大地结合,无法将马克思主义融入中国人民的强国建设、民族复兴伟业之中,更无从用成功来展现新人类文明的真理光芒。结合,两个结合,是革命实践,也是理论底座。新人类文明来自两个结合,也必然会通过持续深化的两个结合不断走向新的历史高度,为人类社会照亮前进的道路和方向。
中国行,世界也必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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