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医药正值绝佳时机,疫情加速产业布局,投资深度不断升级

生物医药正值绝佳时机,疫情加速产业布局,投资深度不断升级
2020年10月21日 14:18 投中网

2020年10月19-20日,由南京市江北新区管理委员会、江苏省政府投资基金管理办公室、投中信息主办,南京市江北新区财政局、南京江北新区中央商务区、江苏省股权投资中心有限公司承办,投中疌孚、投中网协办的,以“新金融、新科技、新江北”为主题的“2020中国投资年会•投资人峰会”在南京市江北新区拉开帷幕。凭借投中信息在中国股权投资和创新经济领域的强大影响力,峰会吸引了国内资本端和产业端的头部资源集聚南京市江北新区,打造资本高地,助推产业腾飞。

在“圆桌对话:生物医药产业投资启示录”中,幂方资本合伙人白旸、华泰紫金合伙人陈淼、力鼎资本合伙人伍朝阳、磐霖资本合伙人唐爱民、盛山资产创始合伙人甘世雄、南京市江北新区生命健康产业发展管理办公室产业促进部部长杨涛、厚纪资本合伙人张聪、盛宇投资合伙人张亚辉就当下生物医药的产业机会、项目布局、人才标准等话题进行了热烈的讨论。本场巅峰对话由磐霖资本合伙人唐爱民主持。

各位投资人认为,不论从外部环境还是国家政策、资金支持以及人才储备等方面来看,中国的医药创新正处于绝佳的发展时机。今年的疫情助推了医药行业发展,加速了机构在创新药、生物医药以及IVD等多个赛道的投资布局。与此同时,机构在投资过程中也越发谨慎和精细,力求在大的利好环境中精准聚焦潜力赛道。

以下为“圆桌对话:生物医药产业投资启示录”对话全文,由投中网整理,有删减。

唐爱民:谢谢大家,谢谢各位观众。先用一两句话简单介绍一下自己。

白旸:大家下午好,我是幂方资本的合伙人白旸。幂方资本从16年开始投资生物医药、医疗这个领域,这两年也在业内比较活跃,目前为止投资了40家早期及成长期企业,包括创新药以及跟创新药相关的提供服务的公司,还有医疗器械、诊断检验公司,同时也包括像数字医疗、医疗服务这样的一些初创公司。目前管理的资金规模大概是10亿人民币,投资阶段主要是聚焦在早期兼顾成长期。

陈淼:华泰紫金目前管理规模480亿,有四支专业的医疗健康基金,总规模大概50亿,主要的投资方向也是医药器械和医疗服务。

甘世雄:大家好,盛山资产是专注在生物医药、医疗器械、生命科技的一家股权投资公司,成立7年时间,目前我们在大健康、生物医疗领域投资了近40家企业,很高兴来到南京参加这次论坛。

伍朝阳:大家好,我是力鼎资本的伍朝阳,力鼎资本管理200多亿规模的基金,有13年专注股权投资的历史。我们最近几年设立了生物医药基金,出资的合作方是行业的领先企业,是注册在广州的广州黄埔生物医药产业投资基金,今天非常高兴有机会和大家交流。

杨涛:大家好,我是南京生物医药谷的杨涛,目前园区已经集聚了600多家企业,涵盖新药研发及产业化、医疗器械研发及产业化、第三方检测服务、CRO等领域,作为一个新兴园区,目前南京生物医药谷进入快速发展阶段。

张聪:大家好我是厚纪资本张聪,我们基金成立于2015年,地点在北京,整个基金规模在50亿左右。我们是一家综合基金,聚焦医疗健康、高端制造还有消费几个大行业,其中医疗健康这个行业属于重点关注的领域。我们从15年开始投资医疗健康行业,从投资传统药企到海外布局,一直到IVD和创新药的投资,这五六年随着整个投资版图的变化,也有迭代和发展。

张亚辉:各位领导好,我是来自盛宇投资的张亚辉,我们公司成立于05年,现在管理规模大概80亿左右,我们有一级市场和二级市场投资。我们在一二级市场里非常专注,主要集中在生物医药、科技、消费这三个领域。从12年开始进行专业化投资,在过去十几年里面总共投资了50家公司,今年已经走进了收获期,有五家公司上市,包括投资的新产业、康泰医学,接下来还会有一些公司上市。

我们今年也在南京江北成立了分公司,非常感谢大家,也向各位领导学习。

唐爱民:我叫唐爱民,是磐霖的合伙人,我们主要是投生物医药和医疗器械,重点领域是肿瘤药物,投资阶段一般在A轮先后,相对早期一点。

生物医药产业的最好时机

唐爱民:各位嘉宾,美国的生物医药产业是非常发达的,相对于美国,中国的生物医药产业基本还是处于跟进的阶段,中国的生物医药产业未来的发力点在哪里?

白旸:这个问题我是这样看的。创新药、CL领域是我们比重比较大的方向,像西方成熟市场生物医药发展的脉络有过比较细致化的梳理。我们目前的想法,可以分为两大块。

第一块,生物医药领域还是要发挥中国传统的优势。我们是人口众多的大国,有非常好的工程师红利,现在每年毕业的博士、硕士人数是美国的十倍左右。因此,我们的人力成本要比北美便宜很多。以近20年来的CL行业来说,像药明康德这样的公司成长速度非常之快,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新兴市场的人力成本比较便宜。CL这个行业我不知道大家是不是熟悉,如果有了解的话就可以知道,我们国家以前是仿制药为主的,参与全球研发还是通过CL公司参与的,西方很多大的制药公司把他们的项目拿到中国来做,给我们培养团队,帮我们建立了基础设施,建好了很完善的质量体系,在这个过程当中培养了非常多的人才。从我们做投资的角度来看,很多的初创公司的中层、执行层都是CL公司贡献的人才。

一方面我们在CL行业里面继续深耕。全球来看,CL行业是非常大的市场,中国还是有非常大的机会,这里面的人力成本在接下来十年二十年的过程当中还是有这样的优势。

另外说到创新药这个领域。从目前的环境来看,我觉得最好的切入点还是做一个快速跟进。我们可以看到20年前的时候,很多互联网还有移动互联网领域的商业模式,我们就是在模仿,很多创业者看到美国有个什么样的公司,中国也会有相应的创业者做这样的事情,那个时候就是在模仿他们的商业模式。

回到创业药领域。现在有非常多的热门靶点,或者叫成熟的靶点。我们中国人都是非常聪明的,我们做了很多的模仿,短期来看有点盲目,但是从长远来看,先做一个跟随、模仿,实际是一个很好的积累过程。我强调的跟随、模仿不是简单的模仿,一定要有差异化。在我们幂方投资的企业当中就有类似的案例,包括我们投了一家创新药公司叫赞容医药,我们知道在乳腺癌适应症当中有个靶点叫HER2,它是一个主要靶点,而且是一个成熟的靶点。这个公司做的差异化是什么呢?就是做一个能够脑转移乳腺癌的适应症,小分子成药了,大分子也成药了,进脑的小分子目前还没有。

这个公司在立项的时候找到了一个差异化的靶点,现在整个公司进展也非常顺利,幂方也是从天使轮连续投了三轮,这个项目已经在北美开展临床,进展也比较顺利。

唐爱民:白总讲得比较实在。有请陈总。

陈淼:从我们的角度来看,目前因为信息越来越透明,在靶点的跟随上面我们做得还是比较快的。在原创性的靶点发现上,目前来说是最大的一个差异,大分子、小分子、细胞和基因治疗跟国外的差距越来越小了,像IVD,我个人感觉我们目前的试剂包括相关的抗体,这些软件的东西都做得不错,可能大家会看到硬件和国外的差距还是比较大的。

再往深度来说,大家可以反思一下做药物研发也好,医疗器械也好,我们以前的思考,中国很多硬件的东西跟国外的差距相对来说比较大,我们平常用到的NAS基础科研的设备都还是被国外的大公司垄断的,像生物医药行业最基本的发酵罐、一次性耗材的袋子,从这些方面来看,确实都是卡脖子的步骤。最近大家把这些领域的布局提上了国家战略的高度。这几个方面跟国外有很大的差距要弥补。

甘世雄:张江药谷20多年来,积累了一大批跨国公司的优秀人才,形成了一定的人才和产业基础,加上最近国家政策上的政策,创业环境的改善,大批PE/VC的助力,奠定了生物医药产业大发展的基础。最近我们投了北大教授谢晓亮院士的项目,他的得意门生从哈佛回到中国落地八年,做到了一定的程度,我们认为这种具有全球视野、有领先技术的人,回到中国落地又能扎根,我们作为资本上去助他们一臂之力,可能是我们未来要重点发力的地方。

伍朝阳:首先大家关注的是中美之间的未来对于一个产业的影响。我们在生物技术、医药领域应该不会像芯片这么直接,现在讲内循环,有些产业市场在国外情况应该好很多,前几年大量中国海外的生物人才回归,在人才的梯队上,目前我还比较乐观。

中国跟美国有差距。我觉得跟中国市场、产业发展阶段以及政策有关系。之后创新药、生物医药领域是一个非常好的时期。中国的打法是政府、资本和产业三位一体的助力,我认为会比任何一个国家都强。

科创板的推出,对于生物医药资本的起飞是一个关键点,所以最近几年大家感觉产业按照它的规律走,但在资本端突然感觉不一样了,当然还有政府,原来在这个领域里面是领跑的,现在像南京江北包括黄埔生物是在广州开发区,包括成都、武汉政府的推动,对于这些产业非常重要。

中国的这种打法在未来几年,在世界上按照大家习惯的思维去理解,可能会超过大部分人的预期。

杨涛:之前中国的药品研发一直以仿制为主,后来开始快速跟进,而现在中国的医药产业已进入了创新阶段。无论从药品监管、政策倾斜、国内投融资环境来看,都是医药创新发展最好的时代。我们作为一个世界大国,如果在创新药领域没有一席之地,一旦遭遇重大疫情,很难做出快速的反应。

无论是从外部环境还是从研发质量来说,我认为中国已经开启了一个全面创新的阶段。西方国家在小分子领域已经研究了几十年,我们要快速跟进做出真正源头创新的原创新药还是有一定难度的。中国现在发展环境趋好,在mRNA疫苗、基因治疗、PROTAC、溶瘤病毒、双特异性抗体等领域与国外相比差距较小,如果在这些领域重点布局,将是中国生物医药迎头赶上的一个最好时机。

张聪:给大家做一点我个人的分享,也是我们公司在生物医药领域的一个思考。

首先肯定是白旸说的CRO行业,我毕业之后也做了很长CRO的研发工作,药明康德等四大龙头为代表的,00年开始的几家创业的CRO,奠定了中国化学的基础。大牛科学家回来了,后面干活的人没有,这个也比较尴尬。我觉得这四大CRO在零几年创业,为中国的人才奠定基础确实发挥了比较重要的作用。

CRO最大的好处,创新药是一个九死一生的行业,成功率只有9-10%,大部分要失败,这样就可以重奖投资人分的这些收益,至于创新药公司成与不成和它没有关系。拥有国际化标准的公司,未来是CRO或者CMO能够发展或者成长起来的一个关键因素,目前是在国内申报。未来比如以王晓东院士为代表的一批院士团队,他们具有国际化视野,如果我们CRO团队的服务理念没有跟上第一线的科学家,我觉得未来会失去大部分订单。未来这里面还会有大量项目或者民营项目的出现。

我特别同意刚才那位嘉宾分享的,某个领域会出现在某个学科领域,或者某个小众学科领域做得比较好的公司,可能在实验室这个领域做的比较深,比较精,比较差异化。我服务的肿瘤病人是一小部分病人,这些病人做到国际化的视野。这种专科或者专病专治的一个团队对于病种的理解,包括对靶点的理解,以及后期整个医药临床方案的设计,人脉也是通的,整个方案都是最优的,包括后面的入组临床,这里面也有很大的学问。

一个临床实验让一个不专业的人或者不是特别专业的临床研究团队做的时候,一期临床居然做了四五年时间,如果引进了一个国际大牌做临床的设计和服务,二期临床两年就结束了。细分领域深耕是我们将来投资的一个标的。

这里面涉及到一行小的赛道,比如IVD,某个领域内做得比较好。我们之前投过一家做IVD的企业,他只要在这个赛道里面不断加产品就好了。

张亚辉:刚才嘉宾都分享到中国处在一个最好的生物医药发展机会,我的体会也是非常深的。20年前我在读大学,我真的没有感觉到如今是生物医药试剂的到来,无论从国家支持、资金、人才等各个方面,都支持了中国创新药的发展。去年国家提出来七大新型战略,对我们生物医药是最有信心的,我觉得中国已经在一步步证明中国生物医药走出来,走上了国际的前沿。

刚刚说到的发力点,我们可以看到创新药里面的PD1,全世界十几年做了两个,中国短短两年做了四五个,我们在新的技术上面都已经取得突破。所以展望未来,中国在创新药上一定有非常亮丽的结果,而且我们也看到非常多的龙头企业走上了国际,他们的掌舵人有非常好的视野,也有非常好的临床基础。

同时我还想强调的是,我们在高值耗材和IVD上一点都不逊于国际巨头。在短短的新冠疫情当中,上市公司也好,分子诊断新冠的检测方面扮演着非常好的角色,可见我们中国企业的核心竞争力是非常强的。我们不只是在分子诊断方面,未来分基因诊断的细分赛道当中,包括液态活检等等都会取得非常多的突破。

我们也可以展望一下高值耗材,在二尖瓣、三尖瓣,都有国际企业在中国获证。所以我对我们的生物医药行业是非常有信心的。

唐爱民:我觉得中国在生物医药方面有巨大的医疗市场需求,比如说肿瘤、传染病、心脑血管,在这个需求的基础上,应该充分利用各种资源,包括产业政策的资源、人才的资源等等。中国医疗临床的巨大需求,比如说丙肝的问题解决了,一个药基本上可以完全针对这个事情。中国是乙肝大国,乙肝也能像丙肝一样治愈,这个会有多大的利润产生。

我们应该充分利用中国独特的东西来跟发达国家的生物医药产业去竞争。

疫情加速产业布局,投资深度不断升级

唐爱民:下面一个问题,疫情之后,大家在生物医药行业有没有布局?

张亚辉:新冠疫情之后我们公司做了一些布局,主要有三个布局,IVD,高值耗材和创新药。我们投资的一系列企业在这次疫情期间名利双收,我们也因此更加坚定了对IVD这个方向的布局,所以我们就把IVD提到一个更高的战略高度。今年上半年,除了有好几个IVD公司上市以外,在IVD里面投了六七家公司。这六七家公司都布在分子诊断以及基因诊断,包括NGS里面的肿瘤,感控里面的NGS,还包括早筛早诊治方面。高值耗材,比如心血管介入等等这些领域里面是比较多的,也参与了医疗信息化和互联网医疗方面的布局。

张聪:厚纪资本是投资中后期的资本,属于PE阶段,疫情之后也有很深的思考。全球来讲,多把医药健康领域作为未来最大的一个产业。我们在头几年布局了几家医药企业,目前前景都非常乐观。公司的LP层面也在深入的思考,投中后期的基金能否往前移,也在跟LP商量,前移的话要延长基金的持续期。目前我们公司还是想往前走一走,临床二期或者快上临床二期的企业也是我们布局的一个方向。整体来说,整体投资往前移了。

重点的领域,肿瘤方面,包括现在布局一些二期的可能比较晚了,很多的靶点已经发现的差不多了,我们往差异化方面做一些工作,比如慢病领域、糖尿病的GLP1,这些我们布局去看一看。比如儿科用药做一些新的剂型,这时市场上没有那么热,未来是一个非常好的赛道。

我们也可以发动股东的资源,帮助市场销售,形成强强联合。这样就可以避免大家都去投过热的肿瘤,避免过高估值的赛道。

IVD方面我们也是比较看好,也在积极做一些布局。我们公司的整体策略大概是这样。

杨涛:我们的发展战略和思路还是比较明确的,我们做产业招商跟投资公司的思路其实是一样的,非常注重创新项目、高端团队的引进,我们希望通过园区自主培育,企业最终成长为独角兽企业,在科创板上市,这是我们最大的目标。

如果提到如何实现快速发展、弯道超车,引进创新企业一定是重中之重。但对园区来说,布局也要相对平衡,分享一个小故事:此次疫情爆发的时候,大家对口罩的需求直线上升,甚至达到“一罩难求”的局面。我们开始反思,因为之前我们并没有非常重视做口罩和消毒水的企业。疫情经验教训总结下来,我们既要瞄准创新,引进代表国家科技水平的高端项目,也要布局口罩、消毒水等防护类企业,此外,还要引进疫苗研发生产的企业。随着疫情到来,大家都认识到疫苗的重要性,因为疫情大爆发,给人们的生活和工作都带来非常重大的影响,疫苗是我们最终战胜疫情的希望所在。

疫情爆发之后,检测试剂在全球需求激增,中国企业快速响应,目前基本供需平衡,但在国外且严重的国家检测需求是非常大,许多国内检测企业两三个月已经挣了全年的利润,这些都是特殊时期的特殊现象。疫情过后,我们做了一些思考和改进,作为一个园区,一方面要创新,另一方面更要关心到国计民生的需求。

伍朝阳:我们主要关注在生物医药、IVD一些医疗高端耗材方面。生物医药方面是抗肿瘤,未来几年我们有机会找到一些公司和团队,希望有一定的覆盖面。

我们希望对一些重点的细分领域比如生物医药,会有专门领域的孵化器,能够有一些重点投资,有一些技术支撑,平台资源的利用,所以希望有一定覆盖面。在一些重点的细分领域能够增加投资深度,能够往早期研发的方向再投资。

甘世雄:我们不停在做升级,做梳理。一个是从赛道上越来越聚焦,现在集中在创新医药、IVD,我们把它升级为生物科技。很多项目投完以后相比创新药更有爆发性,我们投了六七个这样的项目,做完了这方面的调整以后,人才也跟着做了一些升级,最近我们招了一批博士,这些博士不仅是名校的,在国外待过,而且还在产业待过,我们需要很强的产业背景,来了以后会做深度的行业研究,先把行业地图画好了以后再做精准投资。现在用我们的产业链、产业龙头和产业集群的逻辑,在CRO里面投资了维亚生物,它就是孵化加投资的模式,我们认为这样绑定能够提高我们的效率,降低失败率。

我们也逐渐做一些差异化和特色化的投资,比如最近在罕见病方面,国家也给支持。我们做过研究,国外的十大药物当中,有八个最开始是以罕见病先获批,然后再做适应症扩展,这也是一种打法。

陈淼:我们投的很多IVD企业是非常受益的,总体评估应该算是中性。到了年中,因为国内整个疫情控制得比较好,相对而言所有的情况都没有恢复,特别是整个注册制,资本市场改革带来的红利,对医疗健康行业非常关注。我们之前布局重点没有做特别大的改变,可能还是会选一些差异化创新的项目去推进。

白旸:疫情发生以后,我们幂方资本有过一个比较深度的讨论:针对疫情,哪些方向可能是获益的,哪些可能是有负面影响得。因此,除了在传统投资的几个方向继续深耕,我们还有两个方向,以前看了很多但一直没有下手,发现疫情以后,这两个方向是获益的。其中一个方向是医疗信息化,我们很快速地投了三家公司,这包括有医院信息化的和临床信息化的,还有数字营销相关的公司,这也是经过我们长期的研究摸索,发现突然来临的疫情,让这个行业是获益。

另外一个行业是以前覆盖但没有下手的领域,就是疫苗,这个行业有一个比较好的壁垒出现,因此,我们也做了一定的布局。

我们原来投过的CL领域,我还是有记忆的,08年金融危机的时候,有过一个小半年左右的时间,日子是非常难过的,我们当时也讨论,这次的疫情会不会像上次一样,结果我们观察了一段时间,反而是我们国内往好的方向走。因为疫情到海外去了,结果导致他们只能在家里,很多实验外包到中国来了。上半年的时候,我们的投资速度远远超过前面几年,下半年大家可以感受到,项目的价格稍微上来了。

科学家转型企业家的核心能力

唐爱民:我们知道很多生物医药产业的创始人一开始都是科学家出来创业的。请大家说一下,生物医药类产业的创始人从科学家转变到企业家最关键的因素是什么?大家用一句话来阐述这个问题。

白旸:科学家向企业家转变的过程当中,我比较看中的一个方面就是他持续的学习能力。

陈淼:我觉得应该是管理,刚才提了很多CRO行业,管理那么多的博士,非常有性格、高学历的人,这样的行业里面怎么管理这些人,把他组成一个有战斗力的团队,这是非常考验企业家的。

甘世雄:格局、心胸,还有搭班子的能力。

伍朝阳:从研发一直到商业化,主要是综合的执行力。

杨涛:其实心态的调整是很重要的,分为两种情况,一是科学家各方面能力较强,顺利转变成企业家;二是科学家创业,本身科研能力非常强,但是运营公司管理团队等能力较弱,这种情况下一定要调整心态,接纳别人的能力是非常需要的,通过团队弥补个人某些能力的短板。

张聪:我觉得不断地去打,后面是统筹管理,在错误当中不断摸索,最后做好各个部门的救火队长。

张亚辉:我觉得是管理能力和领导力,还有一个是融资能力。

唐爱民:我认为关键因素就是开放的心态和善于学习。

江北新区做的非常好,我想问杨部长,这两年生物医药谷都有什么进步?有什么政策吸引优秀的项目?

杨涛:我简单回答一下。南京生物医药谷是2011年成立的,这么多年的埋头苦干和培育营造了目前的投资环境,我们建成了专业的孵化器和加速器等载体,拥有亚洲最大的基因检测平台,包括质谱平台等,有100多人的专业国资团队在运营,公平性也可以得到保障。

目前园区集聚了600多家企业,包括新药研发、高端医疗器械、第三方检测等企业。去年引进的企业中,当年获得融资的项目有10个,今年已完成了20多家企业的引资。企业是一个快速集聚、快速发展的状态。

目前国家鼓励创新,对新药研发、医疗器械开辟了绿色通道。我们的医疗健康产业这两年确实发展的不错。快速聚集了创新药物的集聚、mRNA疫苗、基因治疗药物等领域的企业。

政策方面,南京市经过这么多年在生命健康产业领域的摸索,为了促进生命健康产业发展发展出台了一系列政策来引进优质企业和团队,南京市本身在科教、人才、区位、交通、临床等各方面资源就较为扎实、雄厚,经过多年发展,也逐渐认识到了生物医药产业发展的客观规律。南京市江北新区专门出台了生物医药产业专项支持政策,在企业研发、国际认证、专利申报、国际合作等全方位进行支持,也取得了很不错的效果。南京市把创新作为重中之重,政策非常丰富,涵盖企业从设立到上市全生命周期,欢迎各路业者来到南京共襄盛举!

唐爱民:南京市的政策不是最好的,但是一定会营造一流的环境、一流的服务。感谢大家认真的聆听,也希望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感谢百忙之中赶来的对话嘉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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