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击手》展现小而美的惊喜

《狙击手》展现小而美的惊喜
2022年01月21日 00:00 北京青年报

张艺谋和张末导演的新作《狙击手》将于农历大年初一上映,由北京市电影局、北京大学影视戏剧研究中心、《当代电影》杂志社主办的电影《狙击手》专家研讨会近日举行。

《狙击手》以抗美援朝战争中鲜为人知却意义重大的“冷枪冷炮运动”为背景,讲述了狙击手五班战士在敌我军备力量悬殊的境地下,与美军狙击精英进行殊死对决的故事,展现了志愿军“以气克钢”的顽强精神与灵活机动的作战智慧。

呈现出青春气息的战斗美学

北京市委宣传部副部长、北京市电影局局长王杰群谈了她对《狙击手》的三点观感。第一,这部电影的宏大与细微相得益彰,展现了小而美的艺术表现形式,呈现了小中见大的艺术手法。“《狙击手》跟《长津湖》《上甘岭》都不同,没有聚焦重大的战役,而是把重心放在了宏大战争中的一个片段的刻画。通过对一个个鲜活人物的刻画,最终汇聚成爱国主义的宏大主题。整部电影把人物内心的心理也都挖掘得非常深刻,带我们走进每个角色的心灵深处,这是非常不容易的。”第二,影片呈现出了青春气息的战斗美学。“整个导演和编剧主创团队在运用年轻人青涩感觉的时候,将其跟朝鲜战场上的青年志愿军的气质完美吻合,捕捉得特别真实。”第三是电影中传承与创新相辅相成。“战争是发生在冰天雪地里。张艺谋导演和陈宇老师面临巨大压力和挑战,但最终还是把我们中国特色完美展现了出来,让我们有一种惊喜的感觉。”

小中见大,以小的切口进去

北京大学艺术学院副院长李洋教授称赞陈宇的剧本展现出了多年从事教学体现的高超技巧和对影片的准确把握,“剧作是影片能够成立最为重要的部分,《狙击手》选择了一个难度非常高的创作手法,还原了西方戏剧所讲的、时间地点和人物高度统一的原则。在今天的创作背景下,尤其是对于电影创作来说,这是非常难的。”

《电影艺术》主编、中国文联电影艺术中心的谭政研究员认为,影片节奏控制精准,从片头一直到结尾,紧张的氛围一直在银幕上弥漫。影片从开头的场景到坦克的场景,到峡谷双方七个人的班逐步往下递减和战斗,整个狙击的设计非常精准。影片的叙事非常从容,完全符合了当下的审美需求,一个是对等的敌我双方的建构,我方是狙击英雄,对方也是狙击高手,而且对我方狙击高手进行了深入研究,通过他的判断才能造成这个故事的存在。这也是当下中国电影叙事的进步。

选材细小而精深、小中见大也是让嘉宾们齐声称赞的一点,北京师范大学文艺学研究中心主任、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王一川教授就表示,透过《狙击手》这样一个相当于隐蔽战线的故事,展现出了志愿军的英雄气概和他们的胜利原因,发掘出了一个狙击班的事迹,然后往深里挖,体现出了特殊的意义。小中见大,以小的切口进去,然后挖掘很深。精细、生动、形象地刻画了志愿军战士与强大的对手斗智斗勇的过程。

编剧谈

“讲故事”已成张艺谋的第一原则

电影《狙击手》是张艺谋首次进军春节档,也是北京大学艺术学院教授、编剧陈宇和张艺谋合作的第三部电影。

创作伊始

张艺谋提出三点设想

在电影《狙击手》专家研讨会上,陈宇介绍了影片剧本创作的故事。他介绍,2020 年1月10日,张艺谋给他打电话,提出要拍摄《狙击手》。对于该片的设想,张艺谋当时提出三点:第一要避免宏大叙事;第二是要战争的切片,由小见大;第三是全程紧张,无尿点。

那之后,陈宇开始了剧本创作,影片于2021年1月10日开机。对于创作心理,陈宇表示,叙事第一性原则是他和张艺谋导演创作的出发点,“所谓的叙事第一性原则实际上是三句话:第一,讲故事是一部影片的最高目标。第二,讲一个优秀的故事是一部电影能够被投入拍摄的根本理由。第三,一部影片的各种要素,包括演员的表演,他们这一切的表现会纳入到叙事中。演员演得好不好、设计好不好,都要基于叙事原则,将优秀的叙事角度来作为一个评判标准。”

陈宇还透露,这一两年来,张艺谋在电影创作上有非常大的变化,“大家都知道,张艺谋导演是场面调度和电影形式设计的大师,也有人说他对叙事方面不够重视。但这一两年,自从我跟他合作以来,我觉得他有一个非常大的变化,就是非常明确叙事的第一性原则,‘讲故事’这件事在他那里成了第一原则。在这种原则下,我觉得我们是以非常契合的状态来创作《狙击手》这个故事的。这是第一个创作心理。”

全程高能

把戏剧三一律做到极致

陈宇将第二个创作心理总结为“硬核叙事”。“硬核叙事比较像封闭时间、空间内的内驱性叙事,在时间空间相对封闭的情况下,由内部自身的冲突驱动的叙事。不能以其他的外部因素来影响你,就是你内部的问题,以人物关系、人物性格、人物立场进行驱动,所以我把这个叫做硬核叙事。我们希望由此种方式做到全程的高度紧张,把戏剧三一律的方式做到极致。”

第三个创作心理就是人的主题。“《狙击手》的主题是人的牺牲,不是牺牲,是人的牺牲,最终还是要还原到人。”

陈宇认为,现在新主流电影经历了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建国大业》,把传统的主旋律商业化;第二个阶段是《中国机长》《中国医生》等作品,使主旋律类型大片化。而《狙击手》则想尝试第三个阶段——拍一部类型片,不是说类型片化,而是确确实实要做成类型片,“这个时候,就必须是落实到人,这是很难的,集体主义下的个人情怀、个人的成长挑战很高,《狙击手》在这方面做了些尝试。”本组文/本报记者 肖扬

统筹/刘江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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