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我有点着急，因为我想说的话不少，所以可能挡住了有些发言。但是，天桥这个事儿，说复杂就复杂，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复杂在哪儿？就是大家一说就是天桥的资源非常丰富，我今天听很多人都说这句话。那就问一句了，三千年的建城史，八百年的建都史，这就是北京，哪个地方资源不丰富？所以资源丰富本身，并不是我们值得荣耀的，真正需要做什么？把资源变成产品，我们的产品做得怎样？这是一个核心问题。
天桥我来过无数次，但是从专门考察的角度是第一次，以前都是到这个地儿，到那个地儿。今天看了几个产品。第一个古代建筑博物馆，实际上就是先农坛，我觉得应该突出先农坛，不必太突出古代建筑博物馆，虽然古代建筑这个题目非常大，但是里边也可以放其他东西，但是真正躲不开的是先农坛，所以突出先农坛更符合中轴线的要求。又看了一个天桥印象博物馆，这个博物馆感觉不错，做的挺时尚的，也能够对应现在的这种需求。只不过里边就是展品少了一些，就是画和文字，就是这些。然后又看了一个泰安里，泰安里做得很精致，但是有一个大的问题，太小了，那么小的规模拉动一个社区发展，确实有这么个问题。东方饭店我很熟了，来过无数次。然后着重看了一下街区，尤其是最后，我说咱们去看看艺术大厦东面，东面我路过很多次，始终想停下来看一下，不知道在哪停车，那就算了。但是这次看完了，找着感觉了。因为我来的时候就在想几个问题，我们今天讨论的问题到底是个什么问题？大家说叫新业态、新场景、新消费，这是一个直接的题目。再一个就是天桥街道，文旅怎么发展。
实际上这个问题的本质是什么？本质是城市有机更新，本质是这个问题，在城市有机更新这个题目之下来研究天桥街道的发展。因为天桥街道无非就是2.07平方公里，面积很小，平遥古城2.44平方公里，一个天桥街道就是2.07。但是从城市有机更新的角度来说，就不是简单的新业态、新消费、新场景的问题，是开拓城市新空间、谋求城市新发展、提升市民新生活，这么一个价值。如果我们从这个角度来看这个事儿，就不是就项目论项目的事。我刚才听大家说的很好，所以我最后集中一个题目，叫什么？追寻老天桥，创造新天桥，最后集中这么一个题目。
一、追寻老天桥
老天桥到底是什么？是历史形成的。大体上说，就是清末民初这个风貌，另外就是北洋时期的风貌，三十年代都算不上，大体上是这个，在天桥集中体现出来。这个有历史形成的过程，比如说清朝的时候，城里边不能有夜生活，不能有娱乐，那时候要疏解首都功能，疏解到哪儿，就疏解到天桥，所以天桥是这么形成的，就是吃喝玩乐。天桥文化的本质是市井文化，是老百姓的文化，这是这个文化的根本，严格的说是产生八大怪的地方，不是产生梅兰芳的地方，这是一个历史过程。再一个就是民国初年北洋时期，那个时期实际上国家是很开放的，所以就形成中西合璧的特点，1918年开业的东方饭店就是怎么来的，下边这个十字路口是北京第一个有红绿灯的十字路口。所以我们那时候很时尚，我们那时候才是CBD。对这个历史过程，也是天桥的基因，对这个基因必须要尊重。
第二，节点性的变化，有两个节点。我刚才一听，一是我们几个文艺院团都是1957年成立的，为什么？因为1957年取消了个体表演，都纳入组织了，所以很自然，都是1957年成立的，这是院团的根基。二是改革开放以后，但是改革开放以后，这个节点严格的说变化的并不充分。所以到现在，天桥叫老也不老，新也不新，不新不老，不上不下，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所以才需要讨论到底要干什么。
二、创造新天桥
今天我们必须是创造，必须要研究创造。我们不可能回到老天桥，八大怪绝不可能，再说了现在八大怪谁看啊，没人看了，时代变了，但是没有老天桥基因也不行。所以如果我们研究新业态、新场景、新消费，那我就问，我们的业态是什么业态？我曾经问过很多人，我说你给我数数新业态，新业态不就是咖啡、酒吧、小商店，还有什么东西啊？因为我数不出什么新业态，但是你们干这个事儿的人，说说有什么新业态。剧本杀，一年过去了，短剧半年都不到，过去了。
所以我就首先问一个，新业态到底是什么新业态，一定是市场自发形成的，而不是政府倡导的，市场自发形成的就有内在的生命力；第二，新场景，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新场景，因为从城市有机更新这个角度来说，疫情三年我在全国看了一百二十个项目，让我吃惊的是没有一个项目是亏损的，即使在疫情期间，每个项目都挣钱，投资量也不大，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市场自发的力量。所以如果没有市场自发的力量，还政府搭台，企业唱戏，这是二十年前的观念，现在不需要政府搭台了，就需要政府少管，这是一个核心问题。比如说天津五大道，我专门考察一下，五大道做得不错，我就问区领导，有什么经验，他说我没别的经验，就一条，我“不管”。比如说我们这几年最火爆的淄博、哈尔滨、长沙这些城市，他们最成功的经验是什么？做一个友好型的城市，所以今天创造的根本是这个。有了新业态，有了新场景，自然有新消费。
三、三个基本问题
那我们怎么抓这个，所以就涉及到三个问题。第一个问题就是我们做什么？天桥印象博物馆里有四个桥，天子之桥、文化之桥、百姓之桥、复兴之桥，非常棒，也把天桥从历史到现在说清楚了。但是今天复兴怎么复兴？如果说还是老一套，显然不行。德云社就是复兴，这是最典型的把传统文化挖的透透的，然后对应今天的市场，起来了。这就是复兴之路，现成的复兴之路，不光是一个品牌之路。我在全国看过好几个德云社，都是霄字辈、九字辈去演，照样受欢迎。
1、解读天桥
我们到底做什么？我对天桥的解读五个方面，第一个方面，天桥是一个地名，当然这个地名是一个历史性的、标志性的地名；
第二，天桥是一个地段，就是这一片地区，我们现在说2.07平方公里，这一个地段，但是这个地段和那边大栅栏街道，和那边东城区的天坛，怎么联动？我今天不明不白，在哪里，我一看这个楼挺好用的，他说对不起这个楼是东城区的。到了中轴路，中轴路算东城还是西城的，一个说法叫中间划线，一个说法算东城的，反正现在大家谁也不说。因为我一路都在想，天桥文旅要起来，必须得抓几个爆点，没有几个爆点不行。这个爆点有这么几个要求吧，第一个规模要够大，像泰安里，规模不够，一共3400平方米的建筑面积，我还专门追问了一句，是占地面积还是建筑面积？是建筑面积，小了。第二条，一定能够体现天桥的文化，天桥的文化不要老追求那么高大上，可是只要能吸引住客人，就是好文化。刚才大家说的都不错，但是严格的说，几个文艺院团说的，还是国有企业的思路，只不过现在对应市场，有所调整，但本质上没有变。本质上不变，就不叫天桥；
第三个叫地脉，这个地脉附加的必是文脉，所以四个桥实际上就是这样，就是从历史到今天这样一个地脉；
第四个主题是生活，天桥的根本是生活，生活里边蕴含的文化才是活文化。如果我们老是在高大上，那对不起，市场不买账。确有一个问题，就是天桥艺术中心，天桥艺术中心我几次路过，到底要干啥？今天听明白了，音乐剧为主，而且应该说做的不错。我为什么追着你问，投资量有多大？你们今天做的不错，只是从运营层面，从现金流来说，要算财务成本。它就涉及到这个问题；
所以最终是文化，但是文化是个筐，什么都可以往里装。我就问你天桥文化到底是什么文化？如果不接老百姓的地气，没有生活，这个文化就是东城的文化，应该说是高大上的文化，CBD的文化，三里屯的文化。反过来说，我们要把天桥做成CBD吗？要把天桥做成三里屯吗？北京已经有这样的高消费的点了，再做这些东西，等于白花钱瞎折腾。
所以做什么？这实际真是个大问题。这样的话我觉得现在有几个优势可以说一说。第一个优势就是世界遗产地，中轴线南端。因为中轴线申遗的时候参加过几次会议，也发表了我的观点，我当时就有感觉，中轴线申遗必然成功，可是成功以后，客人的流向就应该变化了，就是从北往南移，这是一个市场趋势。这个市场趋势有一个前提，就是现在疏解非首都功能。因为中轴线申遗成功了，世界遗产地了，大把的人要来，这又和我们疏解非首都功能实际上产生了矛盾。这个矛盾怎么解决，就是让大家往故宫以南移，就必然往天桥移，这是一个趋势，从北京市委市政府来说，也希望看到这么一个趋势。不能说申遗成功，每年几百万人，甚至上千万人都集中到故宫以北去了，那还疏解什么非首都功能，所以必然有导向，这个导向怎么导？从天桥来说，主动引导，实际上也帮助北京市委市政府在解决这个难题，这就是一个优势。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世界遗产地，中轴线南端，这个题目越大越好，说得越热闹越好，说得越花越好。所以就不能只强调一个，说先农坛是十五个遗产点之一，只强调这个不行。最后看中轴大道，我找到这个感觉了，这个中轴大道，实际上是城市的一条绿带，只不过这条绿带是文化绿带。现在人很少，很少的原因是什么？交通太不方便了，假设说从我们艺术中心到中轴线这条路，变成一条步行，中轴大道的功能一下就发挥出来了，感觉也完全不同。现在两层皮，过马路的时候还得看半天，过来之后才发现中轴大道挺宽的，两排树加上这么一条道，感觉非常好。但是现在这种状况，第一，停车没地儿停；第二，过马路麻烦，所以大家自然就不去了。这么好的一个中轴大道可惜了，怎么解决，可以再商量。但这是今天创造出来的，历史上有，十五个遗产点之一，有那个门，有这么一段路，这是老路，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重要的是客人的感觉。所以做什么，历史琳琅满目，现在成为一个洼地，所以要思考爆点，推进发展。难题不少，最大的一个难点是什么？就是我们的理念，这是最大的一个难点。这种理念不是企业的理念，企业希望政府能放开。但这是北京，在外地可以做的事，在北京就不能做，谁规定北京不能做，只不过就是我们不敢突破而已。所以这是第一个问题。
2、市场
我们做了这件事情为谁？很简单，为百姓，为市场，不是为政府。但是做好了政府从中得利，得什么利？就是我们疏解非首都功能，把客流往南引，这应该成为一个战略目标，这个战略目标就让天桥在北京发展过程中有一个制高点。客源，第一个客源当然是北京市民，北京2200万人口，但是市民里边有老市民，有新市民，老市民现在基本都离开城圈了，都到五环以外去了。新市民大家都不知道、都不了解，所以天桥的文化你随便做，怎么做都是天桥，包括我们在座的很多人，都是这几年过来做这些事的。所以叫做抓住老市民，对应新市民。老市民，说句老实话，现在只有八十岁以上的人才知道老天桥怎么回事，也不能说八十岁，我七十二岁了，也算老北京。很自然，整个社会在变化，所以你说有几个人知道老天桥，大家无非就是在书本上知道，在文史的记载上知道，无非就是这些东西。破破烂烂的老天桥不是今天需要的东西，但是热热闹闹的老天桥是今天需要的。可是反过来说，如果我们加强管制，这个热热闹闹一定变成冷冷清清。我相信政府也不希望看到天桥冷冷清清，所以这也是一个矛盾。
这是第一个，主体客源为市民，这个主体客源无穷无尽，因为做到位了，天桥是一个可以反复来的地方，是一个休闲区，严格的说都不是一个旅游区。可是我刚才听大家的思路，很多思路还是把它当一个旅游区来看，它的基础应该是城市休闲区。市民高兴了，咱们天桥去啊，甭管老老小小，能走得动的都没有老印象。所以我们今天做什么，大家就得认什么。那就意味着我们创造的余地无穷尽，必是这么一个结果，所以这是一个主体客源，也就意味着我们天桥定位是城市休闲区，这是一个基本定位。
第二个客源就是外来的客源，外来的客源，北京一年几千万人，这里边也是两类，一类是周边的客人，一类是远途的的客人。周边的客人无非就是河北、天津、内蒙、辽宁、山西，无非就是山河四省，说句老实话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远途的客人，外国人、长三角的人、珠三角的人，他们到北京来，将来应该要形成这么一个形象，北京原来旅游叫老五件，就是天坛、故宫、长城、颐和园、十三陵，就这些叫老五件。后来这几年又产生了一个词，叫新四件，新四件就是798、CBD、鸟巢，南罗，这叫新四件，将来应该有一个新五件就是天桥，老五件对应新五件。大家说新五件是必打卡的地方，第一次来北京的人，老五件必打卡，第二次来北京的人打卡新五件，第三次来北京的人，从哪儿也不打卡，就在这玩，就在这儿享受，这时候我们天桥的优势就发挥出来了。
3、怎么做
我的看法三句话。第一句话叫顶天立地，顶天就是艺术中心，这一套东西，对标应该是纽约百老汇、伦敦西区，这是我们对标的，但是你要对这个标，规模又不够，但是至少得顶到天上。我觉得我们多数项目都应该追求立地，别老追求顶天。比如梨园剧场，给老外看一看，热热闹闹的，这也算顶天的项目，但是多数项目不要追求顶天，那这个立地怎么追求啊？可是没有立地的基础，就没有休闲，没有休闲，旅游这一块也是虚的。这是第一句话，叫顶天立地。
第二句话，呼风唤雨，就是把市场煽乎起来。这个市场要煽乎起来很难，说句老实话，现在全国各地都在做这套，大家都希望，能不能第二个淄博，能不能第二个尔滨，都在说这个。学的都是皮毛，根本精华没学到，就是友好。所以一个休闲区一定是一个友好的地区，一个旅游区一般来说一般都不太友好，因为很简单，旅游者来一趟就走了，宰你就宰。为什么火车站那些小吃店、面馆都那么差，因为它不要回头客，不需要回头客，宰一把是一把，反正你也不会来。可是休闲区就不一样，休闲区一定要回头客，品质达不到，性价比不够，那我凭什么要再来，所以这是一个根本。
第三句话，晚睡晚起。这个地方早上最好没有人，大家都在睡懒觉，市民也在睡懒觉。到了下午开始热闹了，晚餐就是高峰了。休闲区也好，度假区也好，都有这个市场现象。比如我们到滨海度假区，早晨你出来，发现你很多余，因为没人起床，下午懒洋洋的出来了，到晚上到高峰了，必然是这样。所以晚睡晚睡就是刚才说的，要慢，急什么啊。甚至可以把天桥做到极致化，把天桥当作一个度假区，叫文化休闲、城市度假，都可以做到这一步。今天一个懒觉起来了，看看周边到哪去一趟，去逛一逛。这么多东西呢，得多逛几下，到了晚上咱们去看什么节目，这里晚上节目太多了，太丰富了。眼花缭乱，应该是这样一种视觉效果。
我说的意思是什么，怎么做，第一是清末民国的风貌，那时候的特点第一开放，第二放开，现在不可能完全放开，但是市面要繁荣，该放的就得放。所以很简单，这儿就这一条，摆摊儿，如果说我们二点多平方公里不能这么做，拿出几个社区来，一摆摊，马上火爆，这是错不了的，这不需要政府花一个钱。我去年到淄博八大局，11月，也没有人了，我就一路和摊主聊天，聊了两个小时，就彻底明白了，淄博的经验是什么？就是政府对市民友好，市民对客人就友好，就这一条。包括我们现在做文化街区，我今天突然就有这个感觉，天桥这个地方的地名都很有意思，多数都是民国初期起的名字，永安里、福长里、禄长里、仁寿里，这名字都是民国初期起的，实际上那时候正是天桥最兴旺的时候，反映的是老百姓的一种愿望。当时的民国政府对老百姓的愿望还是注重的。朱启衿就是民国的总理，当时做了第一把城市更新，我们现在在做第二把城市更新，我们现在严格的说是在做升级整治。
4、关于爆点
我想有这么几个爆点。第一个爆点就是艺术中心，艺术中心这些东西该怎么夸张就怎么夸张，应当做一个天桥宴。唐山宴一年接待五百万人，唐山有什么啊，没想到一把唐山宴，起来了，一年给政府的税收是一亿多。这个项目，一开始就是一个旧商场，4万平方米的旧商场，改造变成一个餐馆，后来发现餐馆容纳不下，就搞成了文旅综合体，之后现在就变成了目的地，京津冀三地人都去，一排队排两公里。现在有十二万平方米的建筑，如果说拿四万平方米的建筑面积做这个，一把就起来了。我今天最看好的就是天桥商城，天桥商城要是起来了，这个艺术中心也起来了，但是一说天桥商城是东城区的，所以我到哪都得问，这到底是你们的还是东城的，我到哪都得问这个，那是一个孤零零的建筑，实际上特别适合做这个项目。第二个就是惠通大厦，做这个项目也合适，但是惠通大厦靠的又远了一点，离中心又远了一点，这个要起来绝对是爆点。
第二个爆点，就是一大堆社区，这一大堆社区里，找一两个社区，比如泰安里那个社区，这个社区现在没有拉动，拉动力量不够。我出来之后就专门到周边走了一圈，一涂脂抹粉，二穿靴戴帽，就这两样花不了几个钱，周边就起来了，变成一个社区性的拉动，可是这个社区性的拉动，穿靴戴帽，涂脂抹粉，改变的是外观，改变的不是内容，根本取决于内容，这就是靠市民摆摊。控制住这个片区。看看八大局怎么做的，现成的标杆，就现成的做。这样的话，泰安里这个中心就形成了，东方宾馆这个中心也形成了，双中心拉动一个社区，这个社区就拉动整个天桥的街区。
第三个爆点就是广场艺术。老天桥的根本，说相声的都撂地摊，先是撒白沙，然后撂地摊，这是什么？都是广场艺术，广场艺术的基础是什么？是个体表演，这是它的基础。上海想尝试一把，先是请大家报名，报名之后审查，120人报名，最后通过了108个，好玩的是什么？这108个都是海外留学回来的年轻人，因为他们在海外很习惯于这套，可是有了证，没有地方，他们不知道在哪表演，所以有时候在街头上弄一弄，警察就过来了，人家说我们有证，有证你得有规定地点，所以这个事他们试了一把没试成。但是如果有相应的街区，把剧场艺术和广场艺术结合到一起，这盘棋就活了。实际上，天桥一个转折的节点就是1957年，那我们现在再转折一下行不行？还有一种艺术叫家庭艺术，二人转就是家庭艺术，东北太冷，房子大一点，你们在炕上一坐，二人转就起来了。高端的是唱堂会。家庭艺术、广场艺术、剧场艺术，这里面最具生命力的是广场艺术，但是我们把最具生命力的给掐了，保我们的剧场艺术，剧场艺术没那么好保？第一，我们的体制在这，第二我们不知道消费者到底喜欢什么，不能个个都是德云社吧，德云社就是在市场中磨炼出来的。所以很简单。如果这三个点我们掐住了，爆点就形成了，其他的都是拉动，跟着就把这两平方公里全拉起来。这里面，我不太赞成现在动不动就搞一台大演艺，中国的大演艺现在顶到头，这种投资就是看现金流还可以，至少维持这些人，自己养自己可以了。但是说到底，财务成本挡不住，所以我不希望这一套东西在天桥复兴，这不是天桥。
说到底我们就得研究这个问题，就是我说的这个意思，追寻老天桥，创造新天桥。有些东西政府能不能做到，但是至少从市场上来说，这个事一定成。我相信，企业都赞成我的观点，但是政府官员都会头大，这是北京啊。但是我说的前提是什么，要疏解功能，要把北边的客流引到南边来，这是前提。这样的话，做这些事情我们就有立足之地了，严格的说就有制高点了。先农坛多棒啊，为什么北京人不去呢，那个古代建筑博物馆，三十年以前我就去过，因为我看博物馆有兴趣，北京那时候93个博物馆，我几乎走了一遍。但是我这样的人是少数，多数人一定不是为了受教育去的，一定是为了兴趣或者玩去的。
所以说到底，天桥四个字，好玩玩好。好玩天桥，天桥太丰富了，很好玩。玩好天桥，就是客人到了天桥之后感到很舒服、很愉快、很快乐，就是玩好天桥。第三就是天桥玩好，就是我们天桥的文旅人要把这个事玩好，
作者：魏小安 中国旅游协会休闲度假分会总顾问
来源：本文是2024年11月12日天桥考察后在座谈会上的发言整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