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杨国英
一边是炎热,一边是冰寒。
超级动荡时代对生活和财富的割裂,事实已经发生,普遍老百姓的生活成本渐进如火焰,与此同时,绝大多数人的收入和财富却早已进入冰寒区间。
最近密集调研,发现居民生活支出存在显著的“三高”特征:
,1,公共服务支出变高
对公共服务支出变高,这个大家应该是感同身受的,最近两年,许多城市的水费、电费、燃气费等开始有明显的上升,而且,最近,已经有城市开始恢复国道收费了。
2,生活必需品支出变高
关于这个,经常去超市的朋友,应该感受性更强,现在,蔬菜水果肉禽蛋奶的价格相比去年同期是显著上涨的,对此,其实刚刚发布的8月份CPI数据,至少部分折射了这一点——8月份,CPI同比上涨0.6%,环比上涨0.4%。
3,生活服务类支出变高
讲一个最直观的感受,我平均每个月理一次发,原来都是30元,现在突然间变成40元。除此之外,现在外卖事实也比以前明显上涨了。
“三高”特征,是当下老百姓综合生活成本上升的信号,也可以说,这是事实通胀显著上升的信号。
但是,与当下老百姓生活成本普遍面临“三高”相异,现在,无论是工资性收入还是财产性收入,事实都面临着显著的下降。
最近两年,还能稳定涨工资的单位寥寥无几,裁员降薪的单位却是遍地都是。同时,最近两年,居民端的财富,尤其是房产的缩水相当严重,当然,股市事实也是缩水严重。
也就是说,当下老百姓对货币的认知存在结构性的矛盾——一方面,就生活成本支出而言,钱越来越不经花了,公共服务支出、生活必需品的物价、以及生活服务类的支出普遍在上涨,开始通胀了;但另一方面,无论是工资性收入还是财富性收入,现在大家普遍感到赚钱越来越难,钱越来越难赚了,且存量财富缩水相当明显。
这一结构性的矛盾,事实就是当下中国经济潜藏的重大隐患。
事实上,这一结构性矛盾,也并非中国独有,而是具有一定的全球现象——只不过,我们的这一结构性矛盾更加显著而已。
关于这一结构性矛盾的深层原因,今天我不想阐述过多,在全球贸易和全球分工遭受结构性的历史性的肢解之下,整体的赚钱效应肯定会变弱,同时,整体的通胀效应肯定会变强——只不过,就当下中美而言,美国存在从超高通胀渐进回落的空间,而我们则存在从较低价格渐进上冲的可能性和必然性。
所以,从这个角度看,全球性的结构性的危机,中长期是无法避免的,这当然也取决当下全球主要大国的智慧和格局。
所以,从这个角度看,中期内的全球流动性宽松,肯定会加速释放,但事实还是会相对收敛的,毕竟在全球贸易和分工遭受结构性的历史性的肢解之下,潜在的通胀因子是无法真正避免的——个人预判,如果中美结构性博弈不缓解(这种可能性是极低极低的),那么,接下来的一年半,美联储下调利率空间超大概率不会超过150个基点,与此同时,中国央行下调利率空间则超大概率不会超过75个基点。
所以,从这个角度看,真正决定全球利率预期的终极因子,与其说是通胀和就业,还莫如说是全球贸易和全球分化的预期——如果预期是全球贸易和全球分化重新进入协同区间,那么,全球必然会进入货币超低宽松区间,反之,如果预期全球贸易和全球分化进一步撕裂,那么,全球(尤其是主要大国)即便存在中期宽松的必要性,但是,其宽松的尺度也不会过猛,且中长期无法有效持续。
最近有点累,今天就写这么多。
总之,之于中长期,我们有必要关注这一潜藏的重大隐患。
当然,就当下以及中期而言,现在必须持以相对乐观心态,尤其是A港股必须持以相对乐观心态,等待本周的最后绝杀,等待9月必将出现的中期货币牛市超级大底——当然,关于这一点,还涉及到其它约束条件,这个有空再聊。
4000520066 欢迎批评指正
All Rights Reserved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