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4日发布《全国主要城市通勤时耗监测报告》,计算了36个城市的单程平均通勤时耗、城市45分钟通勤可达人口比重、单程超过60分钟通勤人口比重。
数据显示,4个超大城市的平均通勤距离为9.3公里,而北京的平均通勤距离则达到11.1公里。《报告》称,北京通勤时耗47分钟,是全国唯一单程平均通勤时耗超过45分钟的城市。
实际上,把60分钟列为极端通勤,是“大城市病”衡量判定的一个概念。
极端通勤的核心根源是什么?
是城市形成集群效应后,疯狂扩建造成的。
从市中心一路摊开,大城市基本都会干到六环,而决定大家忍受长远的上班路途的核心原因,还是房价与房租不能很好与收入匹配。
我把我自己现在住的房子,按市场价半价租给我司的员工,只能自住的话,大半是舍不得花这个钱的。
超过千万人承受极端通勤,体现的问题在于城市资源分配失衡。
内部的区域有过高的热度,而外围的区域又过于冷清。
举个例子,比如说像图书馆、餐饮、洗车行这样的行业,服务的往往是周边人群,这个时候它开在绝对的市中心,一方面成本高,另一方面收益不显著。
但是很多大公司,这方面的考量就复杂起来。
比如说我在清华对面开个公司,听起来就比五环选址的公司有实力。
从城市圈的视角看,我们称大城市人口和经济活动的集聚为中心化,向周边地区漂移为去中心化。
世界城市演进的历程表明,中心化和去中心化其实是城市演进的一体两面,雄起雌伏,有时候是中心化压倒去中心化,或去中心化压倒中心化,有时候则是彼此旗鼓相当难分伯仲。
拿东京举例子,1965年,东京都区人口升至889万人。
当时衍生了一个名词,叫作“大城市病”,说的就是由于城市过大、人口过多,导致效率低下。
为应对城市病,政府采取各种措施分流,到1995年,东京都区人口降至797万人。
上世纪90年代中后期,东京人口流动发生逆转,人口郊区化走向终结,而重新向“都心回归”。
2014年,东京都区人口超过1300万,东京都市圈人口更高达3800万。
但是,城市人口再创新高,今天的东京大城市病反而没有大家预料中的那么严重。
中心化和去中心化消长的背后是资源利用效率,而决定资源利用效率的是交通基础设施、技术水平和城市智力。
我们说很多年轻人“逃离北上广”,哪有几个是自愿,还不是承受不了大城市生活的压力与代价。
更为关键的是,由于行业生态问题,很多是想逃而逃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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