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答案变得垂手可得，真正有价值的反而是提出正确问题的能力，以及掌握正确思维方式的能力。学会如何学习，将成为一个学生的核心技能。这是未来学家凯文·凯利在5号开幕的外滩大会主题论坛发言中提到的，也是这几年我不断分享的一个观点。随着人工智能时代的到来，以寻求“答案”为目的教育终将失去意义，ChatGPT等大语言模型能给出的答案，会比我们回答的更准确、更系统、更专业。未来一个人的竞争力将更多体现在是否能提出一个好问题，而提出一个好问题远比找到答案更难，因为“问”是一种从无到有的创造，包含着以前所有知识的融会贯通，也需要批判性思维和创新，而回答是以问题为着眼点和框架的。一定意义上，问题即答案。所有的教育，最终指向的都是自我教育，所有的学习，最终指向的都是自主学习。多优秀的教师，多有名的学校，都不是教育的目的，而只是手段和途径，且不是唯一的。没有一所学校、一位老师能必然决定一个人的人生幸福和成就。真正的学习是一种自我知识体系构建的过程，核心不在学校和老师教了什么，而在于是否发展出学生自我驱动、自主学习、自我负责的意识和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