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克利斯朵夫》:真正的强者,是认清生活真相后,依然热爱生活

《约翰·克利斯朵夫》:真正的强者,是认清生活真相后,依然热爱生活
2024年06月24日 14:48 正和岛标准

作 者:不有趣灵魂&素履

1902年,罗曼·罗兰36岁,正在创作《约翰·克利斯朵夫》。

那时候,他饱受精神折磨,苦恼不堪,处在人生的特殊时刻,跨过去,光明万丈,跨不过去,万丈深渊。

在痛苦之中,罗曼·罗兰逃离了巴黎。

来到自己的精神偶像贝多芬的故乡波恩,希望能在这里重新找到生活的力量。

他听音乐家演奏贝多芬的乐曲,那乐曲,充满力量,洗涤着罗曼·罗兰的心灵。

那时候,人间四月,多雾的莱茵河畔,贝多芬曾经的欢乐、悲哀和巨大的勇气,贝多芬面对世界和生活的英雄气概,深深打动着罗曼·罗兰

他的不朽巨著《约翰·克利斯朵夫》的精神形象更加饱满,那就是贝多芬式的战斗精神,生活是充满苦难的,但他从未屈服。

这部小说发表后,影响了无数人,有人说:

在人生所有过不去的日子,都可以从克利斯朵夫那里获得能量。

作家严歌苓,也将《约翰·克利斯朵夫》当成自己的人生励志书,每次意志消沉,她就去读《约翰·克利斯朵夫》。

罗曼·罗兰也说:

“我的《约翰·克利斯朵夫》并不是写给文人们看的,但愿他直接接触到那些生活在文学之外的孤寂的灵魂和真诚的心。”

当你对生活感到失望或无力的时候,不妨去看一看《约翰·克利斯朵夫》这些话,或许,它能让我们获得一点力量。

大多数人在二十岁或三十岁的时候实际上就已经死了。

这个年龄层一消失,就只剩下机械地活着,人就成了自己的影子,在一天天地重复、一遍遍地模仿从前的自己,从前自己的所说、所想、所做,那些曾经真正有意义的生活。

而此后的生活,只不过是越来越机械、越来越呆板地重复着之前的轨迹。

少年的克利斯朵夫为生活所迫,带着母亲搬到一个更加便宜的出租房里。

老房东于莱,是克利斯朵夫祖父的朋友,可是他发现,这位可怜的老房东,他真正生活过的时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更可怜的是,即便是他最有活力的时代,他也没有做过多少可堪回忆的事情。

所以,谈来谈去,除了他从前的那一行和他的家庭生活,他什么也不知道。

克利斯朵夫发现,于莱对所有事情都抱着现成的见解,而那些见解,还是他少年时代的。

似乎从少年时代开始,他就已经停止了生长,他以后几十年的人生,都是用少年时代的认知去生活。

他和克利斯朵夫聊天,也只是一遍遍重复他年轻时的见解。

这让克利斯朵夫感觉很讨厌。

此时的克利斯朵夫,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充满活力,向往自由。

他不想过这样的人生。

可是这个世界,很多人却都是这样,到了一定的年龄,他们的精神就停止了生长,他们让肉体老去,然后精神上一遍遍重复着他们年轻时就已经知道的东西。

他们固守着这些东西,渐渐得就成了一种对自己曾经的模仿。

所以,有些人二十八岁就死了,却等到八十岁才下葬,就是因为,他们的精神,在二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停止了生长。

他们以后生活的哲学,都是二十八岁之前就已经知道的东西。

我的心无论想爱上谁,都是世界上任何东西都阻止不住的。就算我的家庭出身不如你们,但我和你是一样的高贵,因为唯有心灵才会让人高贵。

在我眼里,那些自命不凡,故作姿态却缺乏高贵心灵的人,都只是一堆淤泥而已。

在这个善于制造各种不平等的世界,人们却总是渴望平等。

在这个充满隔阂的世界,人们却总是渴望理解。

有一段时间,街坊邻居都在谈论,克里赫太太带着女儿弥娜就要回来了。

克里赫太太出身贵族,听了克利斯朵夫的音乐演奏会,她邀请克利斯朵夫去家里做客。

这一次邀请,就有了许多故事。

克里赫太太像克利斯朵夫的老师一样,帮助他改变身上不好的习惯,她引导他成长,进步。

自从祖父去世后,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外边,没有一个人想去帮他增长一点学问,也没有人教他一点为人处世的方法,让他将来做一个优秀的人。

他野蛮地生长着。

克里赫太太的教诲,让克利斯朵夫深深感动,他把她当成母亲一样尊敬,当成母亲一样爱着。

他们的交往越来越多,克利斯朵夫和弥娜,在相知相伴之中,也彼此爱慕。

克里赫太太知道后,竭力反对。

他爱弥娜,他想娶她,可她不顾他的真心:

那根本不可能,你太天真了。

他问克里赫太太,为什么?

她居高临下地告诉他,他身份地位卑微,根本配不上弥娜。

克利斯朵夫终于明白了,克里赫太太友好的面容下,隐藏的是轻视,是看不起,和善的目光后面充满的,是冷漠。

这让他觉得,一直以来,她们只是利用他来打发无聊的时光。

他愤怒地说:

“我难道是你们的仆人吗?去你的吧,我可不会成为你们的仆人,我不会成为任何人的仆人。”

和弥娜比起来,克利斯朵夫的身份地位,确实不高,他父亲是宫廷小乐师,母亲是一个小厨娘。

但是,一个人拥有的物质财富、身份地位,只能说明一个人外在有多富裕,而不能说明一个人内心有多高贵。

外在的东西,随时都可能失去,唯有我们丰富的心灵,才是真正属于我们的。

人生其实就是一场无休止的、无情的抗争,倘若谁想做个真正能称为人的人,那这种对敌人的殊死搏斗将是永无停歇的。

克利斯朵夫的父亲,为了逃避人生的不如意,每日用酒精麻醉自己,渐渐的,成了一个酒鬼。

成为酒鬼后,生活的担子全部落在母亲身上。

所以,为了一家人的生活,年纪轻轻的克利斯朵夫,不得不打工赚钱,帮助母亲一起养家。

后来有一天,他因为醉酒,死在了磨坊旁边的小沟里。

看着已经死去的父亲,克利斯朵夫大叫一声。

世界上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一切痛苦都被清空了,在死亡面前,一切显得微不足道。

任凭你怎样受苦,怎样去爱,怎样去期望,都头来都免不了一死。

然而,活着,就必须接受这个现实。

回想起父亲身上的点点滴滴,父亲秉性硬朗,不媚俗,他认真地对待道德与荣誉,不能忍受上流社会的龌龊肮脏。

可是这样的父亲,被人生给打败了,他想出人头地,却终究一事无成。

人生啊,太强悍了。

克利斯朵夫惊恐地想道:

“宁可吃尽这世间所有的苦与痛,受尽这世间所有灾与难,也不能步父亲的后尘。”

千万不能被生活打败,不能被人生打败。

克利斯朵夫明白了,人生其实就是一场抗争,只要还活着,抗争就不会结束,而对于一个真正想做自己的人来说,这种殊死搏斗永不停息。

你要做自己,就要和无休止的欲望斗争,否则,欲望就会让你面目全非。

还要和懈怠、懒惰、虚荣做斗争。

总之,在做自己的路上,荆棘丛生,许多东西会成就你,但许多东西,也在试图毁灭你。

你必须同那些试图打败你的东西战斗,而它们,无所不在,恰如希望之无所不在;迷惘、欲望、世俗、传统,一切虚弱和深渊,也无所不在。

战斗,无时无刻不在进行。

人活着不是为了享乐,人活着是为了服从自我的灵魂。痛苦吧!去死吧!但要记得自己的使命是要成为一个真正的“人”,你本来就应该做个这样的人。

每个人都希望将自己的人生安排得更好,希望过一种好的、值得过的生活。

然而,到底什么才是值得过的生活呢?

由于我们的生活离不开物质,离不开金钱,所以很多人就把更好的生活,等同于拥有更多物质的生活。

于是,他们拼命积累物质,甚至不惜让自己淹没在物质的洪流里,卑躬屈膝,虚与委蛇,做自己讨厌的事情,变成自己讨厌的样子,就是为了能获得更多物质。

这种观念,慢慢汇聚成一股洪流,试图将所有人席卷其中,用同一标准去衡量人生成败。

然而,获得更多的物质之后,人生真的就会更好吗?

答案是否定的。

因为外在的东西,不容易得到,却容易失去,于是,试图用物质让人生变得更好的尝试,就会变成一个无休无止的黑洞,永远没法停息。

你今天得到了你想要的,可能你明天就不想要了,又要寻找其他的目标,去追寻去奋斗。

因为,无论你怎样努力,在物质的世界里,你得到的东西,永远只是很少的一部分,放眼望去,还有那么多东西,都是你没有得到的。

几千年前,伟大的哲学家苏格拉底,一辈子都在努力过一种更好的生活,过一种真正值得过的生活。

他说:未经审视的生活,是不值得过的。

然而,走在琳琅满目的大街上,看见那么多物质,他由衷地感叹,“原来这么多东西都是我不需要的。”

无数圣哲都探讨过,一个人真正需要的,其实是很少的。

可是,人生大部分经历,竟然都用来满足这很少的需要。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讽刺。

更讽刺的是,物质本来应该是为了让我们活得更像自己,是为了给自己的灵魂安家,可是很多人却为了物质,让自己活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而灵魂更是在物质的殿堂里,衣不蔽体地流浪。

当然,少数人乐在其中,那是一种很强悍的天赋。

罗曼·罗兰说,我们的使命,是成为一个真正的人,一个本该如此的人。

什么意思?

我理解的是,做与自己灵魂贴合的事情,你做,是因为你想做,而不是被其他东西逼着做。

但很多人其实连自己想做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他们还从未与自己的灵魂好好相处过,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和自己的灵魂相处。

他们的灵魂已被奴性占据着,那并非都是他们的错!他们从来不曾想过,人生还有另一种活法。

十来岁的时候,为了养家糊口,克利斯朵夫成了一名宫廷乐师。

四年前,他最大的梦想就是,站在剧院的舞台上,演奏乐曲。

可是如今,别人安排他演奏的乐曲,大都是他不喜欢的,有时候遇到喜欢的曲子,他又觉得演奏得太没有水准。

在他眼里,那些乐曲平庸无趣,可是听众喜欢,乐师们也就喜欢演奏。

演奏这样的乐曲,对克利斯朵夫来说,一点乐趣都没有。

每次演奏完,乐队里的乐手们,就大声喘着气,搔着痒,笑嘻嘻地擦着汗,嘀嘀咕咕地聊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演奏,对他们来说,如同一小时的体操。

大公爵欣赏小克利斯朵夫,常常在晚上叫他去为某些贵宾演奏取乐,克利斯朵夫拒绝不得,只能急急忙忙赶过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每次演奏完,公爵就高高在上地丢给他一枚金币,然后叫他走人。

这样的时候,连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然而,在别人眼里,克利斯朵夫得到公爵的赏识和重用,这是多么光荣的事情,他的家人为他骄傲。

因为在他们看来,这是很多人都羡慕的生活。

他们才不管克利斯朵夫喜欢不喜欢,在他们眼里,这是前程似锦,还有什么不开心呢?

他们一辈子追求的,也就是这些。

罗曼·罗兰说:他们的灵魂已被奴性占据着,那并非都是他们的错!他们从来不曾想过,人生还有另一种活法。

所以,如果克利斯朵夫说他很痛苦,他们只会觉得他矫情,他要是说他不想要这样的生活,他们会觉得他疯了。

其实,这不仅仅是小说里,现实里也是这样。

然而,正是因为他们这样的想法,决定了他们只能过这样的人生。

一个人,绝对没法过自己连想都不曾想过的生活。

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不愿意思考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活得怡然自得,这些人绝不会把这样的问题放在心上,也不会因为思考这样的问题而企图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

克利斯朵夫的祖父,经常读《圣经》,受祖父的影响,克利斯朵夫也经常做弥撒。

作为大风琴师,他还经常参加陪祭。

尽职尽责,堪称典范。

可是,一走出教堂,他就忘了刚刚想什么,《圣经》对于他来说,也只是一本书而已。

相较于耶稣,他更喜欢贝多芬。

曾经有一位神父,问克利斯朵夫:

“到底是爱音乐,还是爱上帝?”

这个问题,在克利斯朵夫心里,掀起了巨浪。

很多人都不愿意思考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活得怡然自得,他们蜷缩在自己熟悉的生活方式里,日复一日。

没有思考,就不会有改变。

克利斯朵夫无法接受这样的生活,他必须明白自己在想些什么,他必须活得心安。

而心安,就是与自己的灵魂在一起,不欺骗灵魂。

当然,这就意味着,他需要思考。

因为从外在拿来的思想,从外在拿来的观念,只是外在的,灵魂必须发出自己的声音,而唯有不断的思考,才能听见灵魂的声音。

曾经看到一个社会学观点,说这个世界上,真正思想着的,只是少部分人,而大多数人,是不思考的,他们从现存的很多观念里,挑挑拣拣,找到一种适合的,就作为人生的指导思想。

心理学家勒庞在研究群体的时候,也得出同样的观点。

在勒庞的心理学著作《乌合之众》里,他明确地指出,在群体里,领导者的思想,就是群众的思想,群众没有自己的思想,一旦他们有了自己的思想,他们就会被挤出去。

这是一种可怕而真实的现实。

然而,群体的力量太强大了,一个人的力量,又太弱小。

所以,真正做自己,不仅需要不断的思考,更需要巨大的勇气。

真的,思想不改变,人生就不会改变。

如果你觉得,你只能过这样的人生,那你的人生,就只能这样了。

世上的一切生灵都是不自由的,连那看似无所不能的宇宙法则也是不自由的,也许只有死亡才能获得解放。

克利斯朵夫喜欢自由,不喜欢被束缚。

可是那些围绕在他周围的人,却试图控制他的精神,他们试图控制他的人生。

他恨这一切。

于是,他经常独自跑进清静的田野,大自然容纳了他,接纳了他的一切。

他在这里,他摆脱了外在的束缚,感到了自由。

他静静地躺在草地上,万物生长,一片祥和,树荫地下,草虫鸣叫,蚂蚁像搬运工一样,忙忙碌碌······

他眯着眼睛,聆听着一场隐形的乐队演奏。

这种自由的感觉越是强烈,克利斯朵夫就越是感受到生活的不自由。

人,生而自由,却无往而不在枷锁之中。

他看到了那人生的枷锁。

此时的克利斯朵夫,如同刚孵化出来的蛹,他需要挣脱层层束缚,才能自由飞翔。

但他看到了束缚,就有了打破的希望。

过去的他,具有一股刻苦的精神,喜欢用道德和责任来压制自己。

人们就很习惯用那些繁杂琐碎、谨小慎微的道德规则来囚禁生命,然而,这里所谓的道德,也只是人们自以为是的道德。

克利斯朵夫的房东太太,总是自认为自己的做人之道才是正确的,她刻板地遵循传统,刻板地做着令人乏味的工作,对与此不同的生活,她因难以理解而充满抵触。

这是一种“忙乱的、闹哄哄的、令人哀叹的、引人争议的、自认为有益身心的悲观主义”。

罗曼·罗兰说:

这悲观主义不仅是于莱一家的,也是所有循规蹈矩的老实人生存的意义,是他们对苦难生活的拯救与赎罪。

是的,大多数人就这样平静地生活在自己的忙碌里,他们因自己的忙碌,感到充实,感到人生是有价值的,为生活,为家人,为所有一切放不下的责任和限制。

每个人都是自由的,这是一种梦想。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责任和束缚,这是一种现实,一种强悍的现实。

一个人如果不去勇敢面对敌人,这便是自己最大的敌人。

复旦教授梁永安在一个视频里说:

“我们世界上走自己道路的人,一看千难万难。实际上只有一个难,就是心里面迈过一个坎。这个坎就是无视众人。”

实际上,人生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

再高的山,只要敢于攀登,也能登顶。

但如果因为恐惧而不敢前进,永无希望。

再远的路,只要敢于出发,也有到达目的的时刻。

但若因怀疑止步不前,就永远也到达不了。

人生会有很多问题,但只要不放弃,办法总比问题多,当我们放弃的时候,再简单的问题,我们都没法解决。

世界上最难的事情,就是要别人去接受一种新的幸福。

有一段时间,克利斯朵夫非常快乐。

他的快乐实在太多了,多到他一个人无法消受,然而,他没有朋友可以分享。

克利斯朵夫便将乐队里那个叫奥赫的青年当成知己。

他对奥赫没有心眼,也没有任何防备。

他想将自己的快乐分享出去,让奥赫也跟着一起快乐,他谈自己对音乐的认识,谈自己的灵感,谈自己的创作。

然而,他不知道,要别人接受一种新的幸福,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克利斯朵夫的音乐理念,和那个时代流行的音乐理念大相径庭,他忍受不了那些流行的庸俗,可是那个时代,也接受不了他的特立独行。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他们更愿意守着过去的习惯,守着过去的生活,守着那些浸泡了几百年的传统。

现在,突然有一个人来告诉他们,这样会更加幸福。

对于那些已经习惯了过去的人而言,这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他们接受不了,除非有一天,新的生活之光照进他们的生命,他们才能看见新的可能。

庄子讲过一个故事:

一只生活在井里的蛙,看见路过的东海之鳖。

就开始炫耀自己的生活多么美好,在井里生活多么自由。

东海之鳖就给青蛙描述天空,描述大海。

井蛙听了,害怕不已,茫然若失。

想想看,它从井里看出去,簸箕大的天空,就是它能看到的全部,它生活的世界,就是那井底的几个立方。

它能知道什么大海?

对于井蛙来说,井底就是它全部幸福和美好的世界。

很多年前,鲁迅讲过一个更辛辣的故事。

一个年轻人革命家,看见人们被压迫,被奴役,她起来反抗,被镇压了,被杀了,而她试图去解放的那些人,竟然花钱吃她的人血馒头。

还有很多很多人,都是因为他们发现了新的东西,所以他们被杀了。

很多人,其实都在坚硬地固守着自己,固守着自己的舒适区。

但人生真正的改变,其实从走出舒适区开始。

人生只能要求最低限度的幸福,谁也没有权利去奢望更多;倘若你想得到更多的幸福,那么就要靠自己去创造,不要寄希望于别人。

前几天在纸上写下一句话,以勉励自己:

你现在的做法,只能让你过现在的生活。

倘若你想要不同的生活,你就要有不同的努力。

这个世界,允许你以任何方式存在,这是世界给你的自由,也是人的最低的幸福。

大地是广阔的,它允许你做自己,给你提供生活的全部可能。

但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你就必须自己去创造;你想要成什么样的自己,也只能自己去塑造自己。

人必须是自己的主人,主宰自己的生命。

这句话始终只是口号。

罗曼·罗兰说:

“人的天性并不总是统一的,用相同的感情规律去衡量不同的人是荒谬的。”

然而,我们已经允许这样的荒谬存在得太久了。

只要还有人不能去创造自己的幸福,这荒谬就存在。

只要还有人不愿去创造自己的生活,这荒谬就存在。

只要还有人不敢做自己,这荒谬就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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