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氏文化】“三田”一家 · 文三篇 文/田启义

【田氏文化】“三田”一家 · 文三篇 文/田启义
2023年12月16日 14:54 田氏文化

作者授权‘田氏文化’网络平台发布

十年探寻  “三田”一家

——探寻“三田一家”记事

田启义

公元2023年10月29日,农历癸卯年九月十五日,是一个十分值得纪念的日子。归德田氏(山东)田继慎、田忠恕、(河南)田启义及夫人王玉荣与其女儿田静,与山东省泰安肥城市汶阳镇田东史村田氏代表:山东农业大学教授田继春、泰安市文化局退休干部田忠、泰安市商业局退休干部田承玉(三者均为田东史村人)、泰安市肥城文阳镇干部田承平、田东史村党支部书记田建军等在田东市村,经过当面坦诚交流,相互讨论考证,形成一个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共识:山东泰安肥城汶阳镇田东史村田氏始祖,为河南归德田氏二世二门支仲良先公,至此,河南归德田氏、山东郓城田氏(部分门支)、山东泰安肥城文阳镇田东史村田氏共为一家,始祖为归德田氏一世祖田德甫公,使得六百余年的骨肉分离重得团圆,真乃可喜可贺。回忆“三家”形成今日“一家人”的探寻过程,应从十年前的2012年3月,在山东枣庄举行的“壬辰年华夏田氏祭祖大典及首届华夏田完文化研讨会”说起。

(一)

拜祖与研讨活动中,河南商丘归德田氏代表团,为大会捐赠一幅中堂,书写落款中有“归德田氏”字样,当参加此次活动的山东菏泽田氏代表田继慎,从中得知昔日“归德”即是今日“商丘”之后,主动进行沟通,通过其所携带的光绪年间老谱上所载:“始祖由山西洪桐槐树里鸦鹊巢迁于河南归德府田老家,数十年后,始祖讳如滋者,又从归德府迁居郓城,遂为郓人,迄今已四百余年矣。”及当地祖辈相传“田老家村有郓城田氏世祖田如滋的两代先祖”的说法,结合河南《归德田氏家乘》记载,始祖子二:仲和、仲良。其中“仲良无嗣”,说明今日归德田氏之族群为长门之后。再依照两家信息,在枣庄形成河南归德田氏与山东郓城田氏,为六百年前“一家人”的认同。

双方由枣庄返回各自故里后,均作了相应的扩大宣传,进一步巩固“两地田氏一家人”的共识,并于2013年5月4日,山东郓城田氏后裔十余人组团,来河南商丘市城乡一体化示范区田老家村寻根拜祖。此次活动隆重、热烈,影响广泛,双方都十分满意,结合拜祖资料,印制了欢迎山东郓城田氏反故土拜祖《纪念册》(注:其中内容不再重述)。

实事求是地讲,拜祖时,虽有两家田氏为一家人的思想,但也尚有一些不确定的因素需要探讨,因此,山东郓城田氏与河南商丘归德田氏,没有停留在拜祖活动的状态上,而是继续探寻,互通情况,加上之后归德田氏有关祠堂建设、拜祖大典等多次重大活动,也都邀请田继慎等宗亲参加,相互交流探寻机会增多。郓城田氏的田继慎宗亲,经过当地有关田氏的古碑考证,搜集民间资料等活动,纠正了与巨野田氏“合谱”之错,得出一个结论:老谱所言,世祖如滋,即为归德田氏田仲良之子,田德甫之孙。

时间来到2019年,郓城田氏如滋祖支派郓城田庄、程垓、东平安山湖田庄等田氏族人续修《田氏族谱》,在该谱中明文刊载:“根据古谱记载,河南归德府田老家,就是如滋祖的老家,对此一致同意,不再有任何异议。”又记载:“根据古载原始资料考,郓城田氏如滋始祖十八世孙‘继’字辈,为河南归德田氏二世祖仲良公十九世孙,始祖德甫公二十世孙。”并将2013年5月4日拜祖时所印《纪念册》中的部分照片、文字,还有田老家祠堂一世始祖、八世田珍公塑像,以及《归德田氏家乘》首页1--5世世系图,一并载入该族谱之中。同时将原山东老谱由“山西洪桐槐树里鸦鹊巢迁于河南归德府田老家”的序言文字,统一到《归德田氏家乘》序言中“明洪武四年,吾之始祖德甫者,由汴之浚仪再徙归德郡东三十里柳河集东三里,因家焉”(即河南归德府田老家)。”

收到田继慎宗亲寄来的2009年新修《田氏族谱》,河南归德田氏对族谱中的一些认识,表示赞同与支持,我写下了《迟到的祝福》一文,表示共庆之,共贺之,共念之,共遵之,共守之,以致永久。

不讳言,对2019年新续修《田氏族谱》与我写的文章中的一些认识和观点,也有部分山东郓城田氏族人,包括部分2013年5月4日来田老家拜祖者,仍持有相近而不相同的意见。常言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毕竟历史久远,相隔六百余年,加之资料相对匮乏,存在认识上的分歧也属正常。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不断探讨,会形成新的统一的认识。

(二)

此次田老家拜祖,不仅仅是密切了山东郓城田氏和河南归德田氏之间的关系,而且郓城田氏还带来了一个重要的信息——据考,山东泰安肥城汶阳镇田东史村田氏,亦为归德田氏之分支。

为探讨商丘归德田氏与泰安田氏为一家人的关系,归德田氏二十世田继慎做了大量的工作,起到了桥梁与纽带作用:与主持续修田东史村家谱的山东农业大学田继春教授当面商谈;互转泰安田氏、河南归德田氏往来电话、微信等信息,反馈论证、讨论进展情况;受泰安田东史村田氏委托,赠于归德田氏《田东史村田氏族谱》一部。我根据《田东史村田氏族谱》所载,其始祖即为田仲良先公,联系《归德田氏家乘》世系表中,有仲良公为二世二门支的记载;坟图中,有其与始祖坟冢相近的坟冢。于2023年5月1日写下《“三田一家”的思索》,并将此文以微信方式,转移田继慎与山东农业大学田继春教授。

2023年夏,田继春教授到郑州参加一个重要会议,期间,得知参加此会议的原商丘市农科所岳所长与我熟悉,就通过岳所长专程来商丘,与我当面商谈两家田氏的相关问题。2023年7月5日在商丘新星酒店,我与胞弟田启礼与田继春教授首次见面,除热情互致问候外,双方介绍了各自田氏的历史、族谱编修及两家历史渊源等。我们结合相关资料,说明归德田氏与泰安田东史村田氏为一家的理由。田继春教授表示,考虑我们所讲的认识,回去之后与族人共同商讨,最后由大家讨论决定。为了使田继春教授作进一步探究,与其族人们商谈相关事宜,我将自己保留的民国4年版《归德田氏家乘》影印本赠给田继春教授。

(三)

在商丘与田继春教授见面的情况,我也同时通报给田继慎宗亲,他很高兴,继续在两家之间做好联系与沟通工作,最后确定,选个机会,我们三家在泰安见面,商定彼此之间的关系。于是2023年10月28日,我专程到泰安,29日一早田继慎也到泰安,中午,在田继春教授、泰安市文化局退休干部田忠、泰安市商业局退休干部田承玉的带领下,先去泰山脚下普照寺,考察田东史村的祖坟遗址,但一时无法找到。之后,我们三家代表一同去泰安市肥城市汶阳镇田东史村,与田东史村在汶阳镇工作的干部田承平、田东史村党支部书记田建军见面,在田东史村田氏祠堂拜祖,考察祠堂内1935年所立石碑(碑谱),去村外参观考察建有保护性碑亭的古碑——公元1550年田东史村五世,为四世田时耕公所立,乾隆年间复制。而后又具体讨论“三家田氏”之关系,并形成本文开始所写的“划时代的共识结果”。回商丘后,我将此信息在手机微信发出,网上反应强烈。

为了将2023年10月29日“田东史村共识”落到实处,郓城如滋祖支田继慎宗亲,整理了“三家”世系图表,并建议在适当场合下共同确定遵守;确定2024年“甲辰”清明节,田东史村田氏派代表,在商丘市城乡一化示范区田老家村,与山东归德田氏郓城祖支田氏代表、商丘归德田氏代表,举行寻根拜祖庆典。归德田氏作为东道主,应该做好准备,搞好服务,保证寻根拜祖庆典活动圆满成功。

2023年12月16日

“三田一家”的思索

归德田氏二十二世 田启义

“三田”是指:河南归德田氏;山东郓城田氏;山东泰安肥城田东史田氏。

阅读二省三地家谱中的“老谱、老碑”的相关文字,我产生出“三家田氏为一家人”的灵感,提出本人思索之管见。

其一,关于“仲良”公的话题。

“仲良”,是一个人的名讳。山东泰安肥城《田东史田氏族谱》记其为田东史田氏之始祖;河南商丘《归德田氏家乘》记其为归德田氏二世二门支之祖,也是两谱的唯一重要“重合点”。

据明嘉靖二十九年(1550年)“述祖林墓表”记载:田东史村本族始祖仲良,至今已繁传至二十三世(延字辈)。

《归德田氏家乘》与“仲良”公有关的记载:

——世系记载:(一世)公讳德甫,配岳氏,子二,曰:仲和、仲良;(二世)处世公讳仲和,配张氏,子一,曰:让;(二世)处世公讳仲良,配X氏,无嗣。

——坟图。坟图之一、之二(笔者注:展开双叶折叠处,就变成一张图),即为德甫与岳氏合葬墓为主的祖坟墓群:该墓东南方向有仲和与张氏、志与杨氏等墓;西南方向有仲良(笔者注:坟墓示意图内无X氏字样)、让与王氏、进与毕氏等墓。德甫公与夫人,仲和公与夫人及仲良公三座坟茔,距离很近。实际墓地,现存于商丘市城市一体化示范区三倒楼村前,与坟图所记地理方位一致,且至今坟茔仍旧存在。

“述祖林墓表”,是田东史村田氏五世贡、助、彻三兄弟,为其父四世时耕公所立,不仅记下四世公之曾祖父为“仲良”公,而且留下明嘉靖十五年、二十六年、二十九年(公元1536年、1547年、1550年)这些珍贵的历史纪年。田东史村田氏将“仲良”公,认定为该村田氏的始祖,将“述祖林墓表”认定为首修的“谱碑”,2009年续修出版泰安肥城《田东史田氏族谱》时,仍没有丝毫改变。

按田东史村之始祖仲良公,即为归德田氏二世“仲良”之说,田东史村立碑的五世诸公,与归德田氏六世“经、纪”二公同世。若两家的“同世”人员,能还原成当时同时的生活状态,就存在着是一家人的可能性。但是,《田东史田氏族谱》对五世三兄弟,没有生卒记载,《归德田氏家乘》对“经、纪”二公也如此,我只好通过大致确定的“年龄”作为参照,去衡量“贡、助、彻”与“经、纪”的生活时代。

“述祖林墓表”记:时耕公于嘉靖二十六年(公元1547年),在天子“欲得天下庞才耆德醇行笃谊者”的背景下,擢“鲁藩相”,赴任途中,不幸患病而卒于赣。用词虽有形容之意,但可以理解为,“耆(音:qi,与“其”音同;意:年老,指60岁以上的人)德”是本次欲被提升“鲁藩相”者的必备“硬条件”之一,说明此时时耕公已经是“年过花甲”者。结合“述祖林墓表”中有“其子‘咸能世先生之业’”的内容,说明其三位子男,处在中年和壮年时代,再联系当时男性婚配年龄偏低,进而由侧面证明,其长子“贡”公应已过“不惑”之年,也可能向“天命”之年靠近。

我以“耆德”推出时耕公的年龄,可能会产生“曲解”述祖林墓表用词之嫌疑,我再改换一个角度推测计算。

“述祖林墓表”有:“先生少负奇质”;“七试于乡弗售”;“嘉靖十有五年......先生既入大学而储用也”等记述。通过这些事由相互依存的关系可知,时耕公的年龄应该由如下三个“时间段”组成:初次参加乡考年龄;“七次”乡考之间所占时间;“储用”至病故之间的11年(注:嘉靖十五年与嘉靖二十六年之间)。以19岁初次乡试(笔者注:也可能小于此年龄)推算:假若其在第七次乡试后,当即进入大学“储用”。明朝的科举制度规定,乡试每三年举行一次,连续七次的中间,有六个3年——18年,时耕公的年龄应为48岁(笔者注:初次乡试时的19 岁、连续“七考”计18年与11年三个数据之和)。

明显,“三段”时间非常紧凑,不尽合理,只能作为推测时的一个过渡参考“基数”。若再考虑:时耕公初次乡试时的年龄大于19岁;“七次”乡试不是连续地参考,误一次就是3年;第七次乡试与大学“储用”两件事之间有时间间隔。几个环节包含着的时间之总和,可在10至15年,或15至20年。以48岁为基数,综合考虑上述因素,时耕公年龄应在60岁之上,与以从“耆德”解析的年龄基本吻合。

经公为归德田氏六世,有子三:宫、宝、宾。宾之长子珙,生于明嘉靖丙午年六月二十九(公元1546年),在嘉靖二十六年(公元1547年)只有一岁。考量宾终身有四子的因素,1547年田宾应是青年人。宾公虽有二兄,但以宾为参照,其父亲的年龄,不会超过50岁,此时,田老家“经”公与田东史“贡”公相比,年龄极有可能相仿。

再退一步讲,若大胆地将宫与宾的年龄差,扩大到20岁,宫的年龄也不会超过40岁,其父亲经的年龄可能大一些,但与“贡”公相比,也不会超过一代人。

综上,考虑仲和公为长门门支,仲良公为二门门支,以归德田氏六世同时考量,他们生活在同一年龄段是合理的。我估计,双方均能接受:两家田氏以“仲良”为联系点,组成600多年前的一家人。

同时,还要考虑一些因素:

第一,若两家谱牒中的“仲良”公,是分别生活在河南、山东二省的两位先哲,则属于同姓同名之巧合,则不符合两家是同根同祖“一家人”的先决条件。

第二,若两家谱牒所记讳“仲良”者同为一人,立即会得出:山东泰安肥城田东史村始祖仲良公,即为归德田氏二世祖仲和公之胞弟,两家田氏即为“一家人”无疑。

其二,归德田氏与郓城田氏。

郓城田氏与归德田氏的族谱,虽然没有像《田东史田氏族谱》与《归德田氏家乘》那样,从中找出某位祖辈的“重合点”,但两家谱牒中,还有另外形式的“相同点”,能够完全看出“一家人”的存在的结果。同时,即使在二谱的“相异点”与“盲点”中,也能够辩证地找出两地为“一家人”的可能性。

郓城田氏的《清咸丰五年(1855年)老谱序》,即首次修续家谱之谱序记载:“郓之田氏,由来久矣,溯其本源,始祖由山西洪桐槐树里鸦鹊巢迁于河南归德府田老家。数十年后,世祖讳如滋,又从归德府迁居郓城,遂为郓人,迄今四百余年矣。”

归德田氏十世田作泽公,为清康熙甲子年版《归德田氏家乘》所写序言:“吾始祖讳德甫者,由汴之浚仪再徙于归德郡城东三十里柳河集东南三里,因家焉。”

两个序言信息,给出的相同点:“归德府田老家”;相异点,始祖迁出地;盲点:“数十年后,世祖讳如滋,又从归德府迁居郓城”的记载,《归德田氏家乘》中无考。就此分别分析之。

首先肯定“相同点”:归德府田老家至今存在,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归德”之称谓有所变化罢了。如今,田老家仍是归德田氏族群的老家,换句话说,今归德田氏各村各户,均与田老家有关。如滋公由此迁出,说明他也是田老家人——参照后文“盲点”的分析。

再说“相异点”:二说法差异很大,我认为,归德田氏所记的可能性大,郓城田氏族谱所记的可能性小。但是,无论哪个说法接近,均构不成否定两地为“一家人”的绝对理由。

《归德田氏家乘》康熙二年《条例》:“田氏书香起于进祖,盛于银台公”。而首次撰写《归德田氏家乘》者,正是“银台公”。从序言里“归德郡城东柳河集东南三里”地理位置,说明对迁居记事非常细致。三世如滋公走出田老家时,他的记忆积累,只能来自家人的言谈话语和本人的亲身经历。一人远离故土,对“归德府田老家”一字不忘,但田老家始祖(笔者注:郓城老谱序言,称首居田老家者为“始祖”,称首居郓城者为“世祖”)由何而来,也就不得不依附于社会上公认的“山西洪洞大槐树下”,又说得鲜活一些:“鸦雀巢”。但不影响始祖迁入“归德府田老家”——“相异点”归属到“相同点”。

“盲点”:形成的原因,是漫长的时间岁月。《归德田氏家乘》记人记事,从明洪武四年(1371年)开始,为归德田氏八世田珍公于明天启年间手书而成。但是,归德田氏家族记事的起始点至田珍公出生的1571年,正好是200年,距其手书《归德田氏家乘》时250年,距十世公田作泽主持修续《归德田氏家乘》,并将其刻印成册的康熙甲子年(1684年),已是313年。我们不免将“时间”,还原到田珍公以及田作泽公手书和刻印《归德田氏家乘》时刻:归德田氏祖坟地里,有二世二门支田仲良先祖坟冢,说明归德田氏家族确有此人;而归德田氏的族群里,却无与其相关的“门支”族人,估计也无人知道这个矛盾的背景与缘由。因此,只好在“家乘”的“坟图”篇,实事求是地记下归德田氏祖坟地二世田仲良公的坟图所在位置,在书写《归德田氏家乘》“世系”时,将二世二门田仲良先公名下,作出“无嗣”的技术性处置。但是,巧合的是,郓城老谱,既有如滋始祖“数十年后离开归德府”的记载,又有郓城田氏至今都公认的“如滋公以上失序两代人”的“世代口耳相传”的说法。更为巧合的是,田老家定居的始祖德甫与其仲和、仲良二子,正好是“两代人”。因此,这就不能简单地看成是一种“偶尔巧合”,而是历史留下的有力说辞。

作泽公序还有:“居归德者,实惟德甫始。”六百多年来,不论是田老家村人,还是周围乡村的人们,一致认为,田老家是田氏首居的村落。历史背景说明,郓城始祖如滋公离开田老家时,田老家就一家人家——以德甫为首的一家人,别无他居者,如滋公在田老家的“位置”,就不言而喻了。但是,话又说回来,如滋公一定要属于二世仲良公之家吗?

看《归德田氏家乘》,仲和二世祖子一,名讳曰:让;让,子二,名讳曰:志、仿;志,子四,名讳曰:进、泰、通、凉;仿子二,名讳曰:乾、坤。世系传承图中,均以实际名讳记入,也无“失讳、失联、无嗣”之类的文字。修续家谱时,其门支就是以此“六门”而展开。同时,“家乘”坟图显示,五世及五世之前诸位先祖,能够“阴阳两对照”,且一一对应。在此情况下,若实现与山东郓城田氏族谱文字记载和“口传”记忆相吻合,除如滋公应为仲良之子外,田老家再无其他的家族“人际关系”存在。

可见,不论是“相同点”、“相异点”还是表面上无任何交叉的“盲点”,包括此“三点”内外之间,相互依存、相互联系、相互印证、相互支撑的合力,都毫无差异地指向“郓城田氏始祖如滋公,属归德田氏二世二门之‘三世’祖”的讨论结果。

不讳言,由于历史久远,又缺少明文记载,对这个结果的认知程度,现在尚有差别与分歧:河南归德田氏族人全部认同,并在不同场合,以不同形式作过多次表述;郓城田氏部分族人,也从不同角度,进行深入细致探讨,形成共识,成文入谱;郓城部分族人,尚停留在“郓城如滋始祖为‘归德府田老家人’、‘世代口耳相传,如滋公以上失序两代人’”的说法上。

其三,进一步探索的必要。

一是田东史村田氏与郓城田氏之关系。

笔者以归德田氏为连接点,对田东史村田氏家族在“有条件”的前提下,实现了“二者一家”的美好愿望,对山东郓城田氏结论,也变成部分族人的共识,这就派生出另一个需要探讨的问题:郓城、泰安两地田氏的关系确立。虽然围绕着“三谱”的讨论空间不多,但是,结合实际,尚有探索的余地,同时,也有其必要性。

二是探讨方向与重点。

首先考察山东泰安“仲良”公的生活“痕迹”。特别是为时耕公立碑处的普照寺祖林墓地、田东史祖坟之关系等。

再者,田东史村命名的说辞不唯一,也是一个探研处。

——明洪武年间(1368--1398)田氏由山西洪桐县迁来东史村后,以姓氏更名为田家东史,后简称田东史。

——以上来源于泰安市地名志,但我田氏从山西迁来,查不到具体资料。

——田东史原来由田、赵、王三东史组成,于1950年统称为田东史村。

三是,郓城田氏内部的有关认识,也包括与河南商丘归德田氏之间的认识。本着尊重历史,依据史实,合理推论,多方考量的原则,彼此尊重,相互交流,沟通包容,优势互补,继续深挖素材,理性探讨,定会有新认识、新成果的出现。我们期待着。

2023年5月1日

(说明:2023年5月,以手机微信“三稿”形式,发山东郓城田继慎族亲;2023年7月,以纸质“定稿”形式,在商丘面交山东泰安肥城田继春教授。2023年10月稍加修改,再以纸质、微信发田继慎、田继春二位。)

迟到的祝福

——贺山东郓城《田氏族谱》出版

商丘·归德田氏二十二世 田启义

戊戌腊月之末,归德田氏绪科公电话通知我,郓城寄来2019年出版的《田氏族谱》,其中有赠阅与我和我胞弟田启礼各一套,我喜出望外。因天下小雨雪,启礼怕我行动不便,他一人去取。可谁知,为抗击突如其来的新冠病毒肺炎疫情,都被封闭在家中,至三月“疫情”管理稍有松动,启礼便将装在印有“荆槐堂·田氏族谱·珍藏版”字样书匣内的《田氏族谱》送来。

古彤色纺丝装订线,增加其古朴典雅之韵,白底托起“田氏族谱”几个逎劲有力颜体黑字,镶嵌在海蓝色纹图、底色融为一体的纺绸缎封面之上,极具艺术性和吸引力。没等到品味艺术性极高的包装,就打开阅读。一气读完除“世系”之外的文字,深感此谱意义重大,虽属家谱之类的书籍,但是,它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普通家谱,也不单单是一部记载郓城“如滋祖支派田氏”之始末的族谱,而是面对“如滋祖支派田氏”源于何、迁于何、今众宗亲生活于何,600余年云遮雾罩般历史的“命题”,不弃不舍,广集史料,用心评估,去伪存真,科学论证,正本清源,大胆探索,拨云见日的郓城田氏由来的优秀论文。

山东郓城田氏族人,上承孝祖先,下负责子孙,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历尽千辛万苦,浓墨重彩,重书今日郓城《田氏族谱》,实在令人钦佩。我情不自禁地将油然而生的情感计入电脑,再打印纸质,是我拜读后的本能快速之行动。但是仍感愧疚不已——这份发自内心的真诚的祝福,来得太晚、太迟、太不近人情。

郓城2019版《田氏族谱》开篇明文,其始祖如滋祖公为今河南省商丘田老家人,郓城田氏属归德田氏一大分支——并冠“荆槐堂”堂号和“归德田氏郓城支系”之称谓。这个结论,虽然在2012年3月山东薛城《壬辰年华夏田氏祭祖大典暨首届田完文化研究会》上,山东田氏族亲代表与河南商丘田氏代表,面对双方族谱的文字记载,达成两家为“一家田氏”之共识,而且于2013年5月4日,山东田氏宗亲选派代表来商丘田老家拜祖,已正式告慰田氏先祖,在纪念这次拜祖整理的《纪念册》中的文字、图片里,已经成为山东河南两地田氏成为“一家”的佐证(注:参看《纪念册》和郓城《田氏族谱》有关引录文章、图照)。但是,为确立山东郓城和河南商丘两地田氏的关系,郓城田氏以更加慎重、隆重、庄重的形式,于2014年11月12日(农历9月20日)召开“重修族谱启动第一次会议”形成的“两家是一家”的决定,记载于《田氏族谱》之中:《郓城田氏如滋祖支派郓城田庄、程垓、东平安山湖田庄重修族谱启动第一次会议决议》,其首条“统一认识,集体行动”明文:“根据古谱记载,河南归德府田老家就是如滋祖老家,对此,一致同意,不再有任何异议。郓城田庄、程垓、东平安山湖田庄,选出部分代表,统一行动,共同参加归德府田老家于2014年11月22日(农历十月初一)在新修祠堂举行的拜祖大典及重修田氏先祠一期工程庆典。”

这个决议是在2014年11月12日(农历9月20日)作出,说明他们内心非常慎重、看重,在形式上又非常隆重、庄重。

围绕着这个重大决议,郓城《田氏族谱》还做出了相应的决定和表述:“据古载原始资料考,郓城田氏如滋祖十八世孙“继”字辈,为河南归德田氏二世祖仲良公十九世孙,始祖德甫公二十世孙。洎始祖德甫公上溯源流世系祥明。”这说明,郓城田氏始祖如滋公,为归德田氏二世仲良先公之子,始祖德甫公之孙。不仅使清咸丰四年首修(郓城)《田氏家谱序》中,“世祖讳如滋又从归德府迁入郓城”的记载得到衔接,而且还填补了《归德田氏家乘》中,关于仲良公“无嗣”记载之缺憾,使两支田氏族人“论理归一”——河南商丘归德田氏,为长门仲和公之后裔,山东郓城、东平等地“如滋祖支派”田氏,为二门仲良公之后裔。

历史机缘,将山东郓城与河南商丘两地田氏族亲融为一体,恢复历史上本来是一家的真实面目,实属归德田氏历史上一件惊天动地之大事,两地田氏族人应共庆之,共贺之,共记之,共念之,共遵之,共守之,以致永久。居住于河南商丘一带的归德田氏族人,应积极作出与此相应的对称性的反应,包括以后续修《归德田氏家乘》等相关重大活动中,应该有明确文字记载。说到此,又回到前面的思想:晚矣,只能有情后补啦。

郓城田氏族亲的本次修谱,对商丘归德田氏“关系考证与确立”持慎重科学态度,“卷二”的几篇“世系”考证、“田氏宗亲找家”等文章,以及与范县葛口、徐胡同田氏归宗的决议等等文字资料,都能看出,郓城《田氏族谱》入谱者的“考证”均如此。

展开2019年出版的山东郓城《田氏族谱》,郓城如滋祖支派田氏传承关系、来龙去脉一目了然。但是,这份清晰的彼此关系,实属来之不易。

时间上,田继慎在众多族人的大力支持下,亲临现场,翻阅资料,苦苦探讨了八年;传承关系上,大胆推翻1995年的文字结论——将如滋公,迁出地误改成“山东诸城庞各庄”,将其尊讳误记为“田子英”。今天看起来近似荒唐,但是也能透露当时出变“真”为“假”的过程里,难免有“无风不起浪”之嫌。表面上看,是郓城田继慎等田氏宗亲,将郓城田氏始祖,由原来的“田如滋到田子英”,再重新由“田子英正名为田如滋”,是天经地义之举,实际上,在史料缺乏,相隔数百年,而且不是记入正史史书中,又缺乏一定影响的几位历史人物,探源其出生地、迁徙之轨迹、宗亲世系之关系等等,其难度当然是大海捞针。

这个艰难的过程,在相关文字中能够显露,特别是族亲田继慎,于2017年清明节所敬撰的《第六次续修族谱序》和以“归德田氏郓城支系族亲理事会”冠名的《后记》的文章,还有追溯历史事件和先祖的考证文章等等资料中,不仅可看出六次续修族谱前,郓城田氏如滋祖支派族人,对本家历史的困惑与无奈,同时还可以看出,田继慎族亲在调研郓城始祖历史归属的过程中的苦涩,既要走访、探究、调研、分析、论证,又要顶住不同思想和舆论压力,改变族人原来认识,接受新的论证结果,且心服口服——难啊,实在难啊!

郓城田继慎等田氏宗亲,对祖宗的尊崇,对后世的负责,对今人的担当之孝道感动了先祖在天之灵,得到祖先相助的一臂之力:谁也无法撼动的“三块石碑”的原始碑石之记;历史“归德府”即今天商丘市(或商丘县、睢阳区等);《归德田氏家乘》文字记载。使田继慎族亲完成了貌似无法“串联”在一起的路线图——郓城田氏始祖如滋公,得以正本清源。

男女同时上谱,是郓城田氏族谱区别于传统其他家谱的一个显著特色。关于女子不上谱的问题,有的人认为是封建社会对女子的不尊重,当然这也可能是一个原因。但是,我也进行过简浅的探讨。如某夫妇育一男一女,按传统续谱方式,只把其男性后代,记入其夫妇名下,以此类推记之,(现在中国人姓氏随父。当然,《宪法》规定随父随母均可),就顺理成章形成一个姓氏一脉相承的“世系”图。但若女子上谱,其婚嫁何姓男子,其子女即随父姓,这样,在一个某氏的族谱中,姓氏就紊乱了,所以,在修某某家族家谱整理文字上,就比较难处理。但是,郓城田氏族谱就很好的缓解了,或者说解决了这个矛盾。虽然一对夫妇之子、之女,同时记入其父母名下,但是女性只记写其姓名和婚嫁何方,不仅解决了各家女性上谱的困惑,而且还能对其本人和家庭,乃至后代有个清清楚楚的交代。试想,如果天下姓氏均有谱,各家族均按郓城《田氏族谱》格式记载,本姓之女婚嫁后,就记入丈夫家的家谱之中,有根有据,来去明白。这个思想创新应该肯定,应该效仿,应该成为续家谱当中的一个体例范本。

假若真是以轻视女性而形成“女不上谱”的怪圈,郓城《田氏族谱》的方式,就是一个突破。从这个意义上讲,是解决“重男轻女”历史偏见之良方。

不够深入的拜读,一时感情冲动,又未能与田继慎宗亲深入交流,对郓城《田氏族谱》很难理解全面。不当之处,敬请族人们谅解。

在此,我再次向郓城田氏族人祝福!向田继慎族人祝贺!也再次呼吁:(商丘)归德田氏应将“山东、河南两田氏融为一体”的重大历史事件,表示尊重和庆幸,如若续修《归德田氏家乘》,将此郑重记入其中,以传承后世子子孙孙。

愿田氏家族团结向上,愿田氏家族兴旺发达,愿田氏家族积极主动,有力支撑“名门望族”之荣耀。

2020年3月29日(庚子三月初六)

‘田氏文化’网络平台田绪科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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