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读 | 我的祖国,风景如画!

夜读 | 我的祖国,风景如画!
2022年10月01日 21:35 中国网

编辑:雷煜琪(实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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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峨的山脉

是祖国高高的脊梁

绵延的江河

滋养着华夏大地万千儿女

今夜

让我们一同见证祖国的美!

祖国的江河——奔流不息

注定了,你是一条流光耀金的河流:黄河!

浩茫天地间,悬浮着一片神奇的黄土地;黄土地上生生不息着一个黄皮肤的民族;黄皮肤的民族,啜饮着一道被黄土地染黄的河水;黄皮肤民族的祖先黄帝,“以土德王,色尚黄”。

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之黄,太阳之光,向日葵之彩,火焰之芒,金子之烁。温暖,中正,包容,和融……

穿越不同境域,黄河绘塑一廊气象万千的画屏:或开张,或窄流;或越野,或穿峡;或湍急,或舒缓;或大潮,或微澜……

巨龙、母亲,如何比喻,黄河都是一个辉煌生命的存在。

其以一根炎黄子孙坚韧的生命脐带,氤氲着五千年丰厚的文明滋养;以一行豪迈激荡的青春诗句,飞扬着诗经汉乐府唐诗宋词的儒雅注释;以一条世界上最恢宏壮美的声带,轰鸣着一个民族高情烈志的心韵。

选自《黄河魂》 作者:聂还贵

祖国的高山——巍峨壮美

我沉思地望着极远极远的地方,我望见一幅无比壮丽的奇景。瞧那莽莽苍苍的齐鲁大原野,多有气魄。过去,农民各自摆弄着一块地,弄得祖国的原野是老和尚的百衲衣,零零碎碎的,不知由多少小方块堆积在一起。眼前呢,好一片大田野,全连到一起,就像公社农民连得一样密切。麦子刚刚熟,南风吹动处,麦流一起一伏,仿佛大地也漾起绸缎一般的锦纹。

再瞧那渺渺茫茫的天边,扬起一带烟尘。那不是什么“齐烟九点”。同伴告诉我说那也许是炼铁厂。铁厂也好,钢厂也好,或者是别的什么工厂也好,反正那里有千千万万只精巧坚强的手,正配合着全国人民一致的节奏,用钢铁铸造着祖国的江山。

你再瞧,那在天边隐约闪亮的不就是黄河,那在山脚缠绕不断的自然是汶河。那拱卫在泰山膝盖下的无数小馒头却是徂徕山等许多著名的山岭。那黄河和汶河又恰似两条飘舞的彩绸,正由两只看不见的大手在耍着;那连绵不断的大小山岭却又像许多条龙灯,一齐滚舞——整个山河都在欢腾着啊。

如果说泰山是一大幅徐徐展开的青绿山水画,那么现在我才算翻到我们民族真正宏伟的创业史。

有的同伴认为没能看见日出,始终有点美中不足。同志,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其实我们分明看见另一场更加辉煌的日出。这轮晓日从我们民族历史的地平线上一跃而出,闪射着万道红光,照临到这个世界上。

伟大而光明的祖国啊,愿您永远“如日之升”!

选自《泰山极顶》 作者:杨朔

祖国的文明——绚烂多彩

莫高窟确实有着层次丰富的景深,让不同的游客摄取。听故事,学艺术,探历史,寻文化,都未尝不可。一切伟大的艺术,都不会只是呈现自己单方面的生命。游客们在观看壁画,也在观看自己。于是,我眼前出现了两个长廊:艺术的长廊和观看者的心灵长廊;也出现了两个景深:历史的景深和民族心理的景深。

如果仅仅为了听佛教故事,那么它多姿的神貌和色泽就显得有点浪费。如果仅仅为了学绘画技法,那么它就吸引不了那么多普通的游客。如果仅仅为了历史和文化,那么它至多只能成为厚厚著述中的插图。它似乎还要深得多,复杂得多,也神奇得多。

它是一种聚会,一种感召。它把人性神化,付诸造型,又用造型引发人性,于是,它成了民族心底一种彩色的梦幻,一种圣洁的沉淀,一种永久的向往。

它是一种狂欢,一种释放。在它的怀抱里神人交融、时空飞腾,于是,它让人走进神话,走进寓言,走进宇宙意识的霓虹。在这里,狂欢是天然秩序,释放是天赋人格,艺术的天国是自由的殿堂。

不管怎么说,这块土地上应该重新会聚那场人马喧腾、载歌载舞的游行。

我们,是飞天的后人。

选自《莫高窟》 作者:余秋雨

祖国的风光——如此多娇

呼伦贝尔从春到秋,花事不断。翠雀、瞿麦、柳兰、紫菀、毛菊、芍药、山丹、刺玫、苞鸢尾、山丁子、金芙蓉、梅花草、野罂粟、天蓝苜蓿……争芳竞艳,应时开放。

这些身着各款“时装”、千娇百媚的“小娘子”们,受了碧水清溪的润泽,受了晶亮甘露的涵濡,受了明丽阳光的温慰,她们即使不能放声曼歌,也要在轻柔的风中欣欣摇舞,也要把襟底怀中的清香尽情吐泻。

她们仿佛要把马背民族那几百阙的情词哀曲,融会于胸中。

选自《呼伦贝尔记忆》 作者:李存葆

在昆明乡下,一年四季,早晚都可以听到各种美妙有情的歌声。

由呈贡赶火车进城,向例得骑一匹老马,慢吞吞地走十里路。这条路得通过些果树林、柞木林、竹子林和几个大半年开满杂花的小山坡。马上一面欣赏土坎边的粉蓝色报春花,在轻和微风里不住点头,总令人疑心那个蓝色竟像是有意模仿天空而成的;一面就听各种山鸟呼朋唤侣,和身边前后三三五五赶马女孩子唱着各种本地悦耳好听的山歌。

有时面前三五步路旁边,忽然出现个花茸茸的戴胜鸟,矗起头顶花冠,瞪着个油亮亮的眼睛,好像对于唱歌也发生了兴趣,经赶马女孩子一喝,才扑着翅膀掠地飞去。这种鸟大白天照例十分沉默,可是每在晨光熹微中,却欢喜坐在人家屋脊上,“郭公郭公”反复叫个不停。

最有意思的是云雀,时常从面前不远草丛中起飞,一面扶摇盘旋而上,一面不住唱歌,向碧蓝天空中钻去,仿佛要一直钻透蓝空。伏在草丛中的云雀群,却带点鼓励的意思相互应和。直到穷目力看不见后,忽然又像个小流星一样,用极快速度下坠到草丛中,和其他同伴会合,于是另外几只云雀又接着起飞。

赶马女孩子年纪多不过十四五岁,嗓子通常并没经过训练,有的还发哑带沙,可是在这种环境气氛里,出口自然,不论唱什么,都充满一种淳朴本色美。

选自《云南的歌会》 作者:沈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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