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不独疆场出 闪光尽在细微处

英雄不独疆场出 闪光尽在细微处
2021年01月23日 09:41 中国财经报官博

编者按:去年的今天,为遏制疫情蔓延,武汉做出了封城的决定,随后,湖北各地相继关闭进出通道。在中央和地方各级党委政府的坚强领导下,全省各级财政干部挺身而出,冲锋在前,在这个抗疫主战场上,倾情书写支持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的“财政答卷”,涌现出一系列可歌可泣的光荣事迹。中国财经报今日一、二、四版集中刊发相关报道,为您一展湖北财政人的战“疫”风采。

2020年初,一种由世界卫生组织命名为“COVID-19”的新型冠状病毒,短时间内快速蔓延至湖北全境。

1月23日凌晨,武汉市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指挥部发布通告:为全力做好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防控工作,有效切断病毒传播途径,坚决遏制疫情蔓延势头,确保人民群众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自1月23日10时起,武汉全市城市公交、地铁、轮渡、长途客运暂停运营;无特殊原因,市民不要离开武汉;机场、火车站离汉通道暂时关闭。

1月24日,湖北省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指挥部发布通告,启动湖北省重大突发公共卫生事件Ⅰ级响应。

随着疫情不断蔓延,黄冈、孝感、咸宁、黄石、鄂州、仙桃、襄阳、宜昌、荆州、十堰、恩施、荆门、随州、潜江、天门、神农架林区和所有县(市、区)相继关闭各自地域的进出通道。

“障百川而东之,回狂澜于既倒。”面对这场特殊的政治大考,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强领导下,湖北省各级财政干部毅然挺身、冲锋在前,群策群力、周密部署,奋力夺取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双胜利,经受住了党和人民的考验。

疫情防控 使命在肩

封城后的江城武汉,严寒中多了分肃杀。

疫情暴发之初,有过2003年SARS病毒抗击经历的湖北省财政厅厅长龙正才第一时间叮嘱社会保障处同志主动联系有关部门,统筹做好财政资金应急准备。

“我们一直与省卫健委同志保持联系沟通,并将了解到的情况及时向厅领导汇报。”一直坚守在一线岗位的社会保障处专管员张志鹏说。

紧接着,在厅机关专题会议上,全力以赴做好疫情防控的财力保障工作、做好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的预防工作、做好厅机关摸底排查和应对工作、引导干部职工理性对待四项工作被紧急部署下来。省财政迅速启动国库集中支付快捷拨付程序,下拨市州疫情防控省级补助资金;启动应急采购程序,支持省卫健委等职能单位便利化采购疫情防控物资。

省财政厅迅速成立了应对新冠肺炎疫情联防联控工作领导小组,明确龙正才为组长,副厅长黄明为副组长,其后又根据工作需要,将其他7位厅领导列为副组长。领导小组下设综合组、物资保障组、资金组、机关防控组4个办事小组。

在疫情重要防控期,厅防控领导小组先后6次召开专题会议,研究部署湖北财政疫情防控工作,相关决策迅速化为全省财政系统的一致行动。

应急机制的建立高效有序地带动起全省财政系统疫情防控工作的节奏。

——拨付仙桃市省级医药物资调配资金,用于疫情防护用品扩大生产;拨付中央和省级基建资金,支持武汉市等17个市州和同济医院、协和医院等5家委、省属医院开展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

——会同省医保局、省卫健委印发《关于做好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医疗保障工作的补充通知》,明确疑似患者和异地就医患者医疗费负担办法,就动态调整医保报销范围、协同做好疫情防控相关药品和耗材采购与价格监测工作,以及建立信息收集上报制度等事项提出相关要求。

——拨付省级医药物资调配资金,用于疫情防护用品扩大生产;印发《关于做好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防控经费保障工作的紧急通知》,确保不因财政资金保障影响疫情防控,不因资金问题影响患者救治;制定《疫情期间省级医药物资保障资金管理办法》,明确省级医药物资采取先行组织调配、再结算资金的方式,充分保障防疫工作所需。医药物资采取“谁使用、谁付款”的原则,实行省级调配、市县使用、分级负担。

——印发《关于加强党的领导、打赢疫情防控阻击战的通知》,明确要求厅机关各支部和全体党员干部把守初心、担使命体现在疫情防控各项工作中,坚定不移确保政令畅通、令行禁止,坚定不移把党中央和省委、省政府决策部署落到实处,确保不因财政保障问题影响全省疫情防控工作,坚决打赢疫情防控阻击战。

——印发《关于做好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防控期间政府采购有关工作的通知》,明确了疫情防控相关紧急采购办法,对疫情期间的采购活动安排、采购合同履约、违规违纪举报等进行了明确规定。

——多次紧急拨付资金,支持各地统筹用于本地及所辖县(市、区)新冠肺炎疫情紧急救治场所建设,要求各地迅速将资金落实到具体项目,加快推进项目建设,抓实抓细各项工作,千方百计尽快提升救治能力。同时,会同省卫生健康委、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厅印发《关于做好新型冠状病毒疫情防控医疗卫生人员一次性慰问补助发放工作的通知》。

……

为提高疫情防控效率,厅内各处室还推出了一系列“放管服”举措,例如,办公室建立了全省疫情防控财政工作日报制度,综合处及时出台财政票据管理五项具体措施,国库处(国库收付中心)开辟资金支付“绿色通道”,农业处出台一揽子政策支持疫情期间农产品稳产保供和春耕备耕,政府采购处简化抗疫期间资产审批程序,等等。

此外,疫情防控期间,为向中央争取疫情防控资金,厅预算处、社会保障处、经济建设处等都是先统计基础数据,搞好测算,再向财政部上报资金需求报告,争取资金。这样经过精心测算的数据,理由充足,有理有据,得到财政部的大力支持,及时解决了湖北疫情防控资金的燃眉之急。

协同配合 主动作为

疫情当前,肩负国家治理使命的全省各级财政部门和财政干部主动出击,扛起了疫情防控的责任。

时值春节前夕,厅机关许多同志已经回到老家或正在回家的路上。他们没有料到,因疫情防控需要,武汉和全省封闭进出道路的两个多月里,一切公共交通按下了“暂停键”,大家无法正常回到机关上班。

事发突然,但也有例外:

厅党组成员、省纪委监委派驻省财政厅纪检监察组组长叶丛刚从武汉回到老家襄阳,听闻武汉形势严峻,他在春节后第一时间返回工作岗位,主动参加疫情防控工作。

尚未离汉的厅领导和厅机关的很多干部职工,纷纷退掉了返乡的车票,坚决留守武汉,主动请缨参加防控防疫斗争。

住在武汉周边城市的同志,也通过骑行自行车、电动车和搭乘便车等方式,想方设法“逆行”到武汉,主动投入到这场与疫情相抗争的战役中。

为了准确、快速掌握有关疫情防控财税政策,按照厅领导要求,社会保障处在综合处、法规税政处、预算处、国库处等多个业务处室的配合下,迅速结集编印《疫情防控财税政策汇编》,收录了由中央和省出台的《关于进一步做好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疫情防控经费保障工作的通知》《关于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防控期间事业单位人员有关工资待遇问题的通知》等有关疫情防控财税政策文件142个。

与此同时,省财政厅还根据全省疫情防控工作实际,结合上级文件精神,作出科学有效的调整,得到财政部的肯定。

譬如,疫情初期,为了患者救治费用能得到保障,省财政厅在落实财政部、国家卫生健康委制定的《关于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疫情防控有关经费保障政策的通知》基础上,结合湖北疫情防控工作实际,会同省卫生健康委明确提出:“严格落实免费诊治政策,全力救治重症患者,切实做好防控经费保障工作,确保患者个人不负担费用。”

社会保障处副处长周成刚说,尽管只是一点小小的调整和改动,但这不仅让患者不再有高额诊治费用的顾虑,同时也进一步明确细化了市县资金渠道,确保市县在疫情防控中无后顾之忧。

又如,在没有可借鉴经验的情况下,省财政厅在《关于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疫情防控经费结算有关事项的通知》中及时提出疫情防控经费结算按“先调度再清算、先预拨后结算、谁使用谁付款”的总体原则做好结算。对医疗机构、医疗物资、政府调配物资、捐赠物资等按“分类分层”结算的方式,较之过去传统结算更具有创新性和科学性。

3月底以后,武汉和湖北的疫情逐渐得到了缓解和好转,为保证复工复产,解决湖北农民工返岗困难,省财政厅主动会同省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厅及时出台农民工返岗交通补贴政策,明确由各市县负责包车,免费将农民工送达复工企业。同时,为保证当年45万高校毕业生顺利就业,还出台了高校毕业生求职创业补贴政策,鼓励高校毕业生创业。

“进入这个阶段,根据疫情发展和防控保障需要,省财政厅将过去的防控资金统计口径由收付实现制改为权责发生制,使疫情防控资金保障更有主动性。”周成刚补充道。

受疫情影响,省内大部分企业停工停产,生产经营十分困难,部分企业更是面临倒闭的风险。中央考虑到湖北疫情实际以及企业面临的特殊困难,将免征企业社会保险费纳入中央对湖北一揽子支持政策范围,极大缓解了省内企业的缴费负担,帮助企业渡过了生存难关。

实行阶段性免征社会保险费政策后,湖北省社会保险基金大幅度减收,面临较大支付风险。省财政厅主动作为,多次向财政部专题请示、汇报,争取中央企业养老保险转移支付和调剂金,有效缓解了养老基金支付困难。省财政厅指导养老保险基金有结余的市县,动用历年基金结余,弥补因疫情和免征政策等带来的收支缺口。对基金运行困难的地区,通过加大财政补助、统筹调剂、重点倾斜、精准调度等方式,确保各地养老金按时、足额发放,维护社会稳定。

疫情防控中,财政对医院运行实行奖励补助政策,也是湖北独创的经验。通过及时落实医院补助政策,减免社保费、水电费、公积金等方式,极大地减轻了医院运行成本。

疫情防控不仅仅是相关业务处室的事,更是厅机关全体干部职工的头等大事。

越是困难越向前。疫情期间,叶丛3次带领调研组深入企业调研,了解企业疫情防控、复工复产、经营发展等情况,现场为企业服务。

为了做好文件起草工作,办公室副主任何功华和青年干部谭经灿经常加班到深夜。疫情暴发初期,他们及时完成了厅领导交办的上报财政部汇报材料起草任务,受到了领导的好评。

债务处精心组织市县申报新增债券资金转贷需求,抓紧做好项目审核、发行方案编制、信息披露等政府债券发行工作。

自然资源与生态环境处及时出台省级支持疫情防控政策,从合理调整环保资金支持方向、简化项目调整程序、强化资金保障和监管责任等方面,支持打赢疫情防控阻击战。

农业处会同相关部门出台了一系列支持脱贫攻坚及农业高质量发展的政策措施,为全省如期打赢脱贫攻坚战和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提供了有力支撑。

金融处积极发挥财政金融政策联动效应,落实普惠金融政策,特别是加大创业担保贷款及财政贴息政策推进力度,对符合条件的个人和小微企业创业担保贷款,按规定给予财政贴息,促进创业就业。

国际财金合作处积极与国际金融组织开展贷款合作,大力争取中央政策和资金支持,主动做好物资捐赠的沟通、协调、运输、宣传服务等工作,助力公共卫生领域补短板项目建设。

人事教育处加强各类信息收集和统计,协助100余名干部职工办理返汉手续、解答各类政策咨询200余人次,为疫情防控和机关恢复运转秩序提供了有力保障。

……

资金拨付 及时到位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资金在疫情防控中占有重要地位,发挥首要作用。

1月23日午夜前,中央财政紧急下达湖北省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防控补助资金10亿元。省财政厅社会保障处接到拨款通知后,当即与省卫生健康委协商,建议将此项资金按各地救助任务、财政投入、常住人口等因素测算下达。

次日,即农历除夕一早,在等待省政府领导批复的同时,社会保障处同志与武汉、孝感、黄冈、襄阳、宜昌、十堰等地方财政部门和委、省属医院联系,并在预算处、国库处、办公室等厅内处室配合下,于当天将10亿元资金及时分解拨付到各个市州和委、省属医院。

张志鹏至今还记得,为了这笔资金的顺畅拨付,当人们都在家观看春节文艺联欢晚会时,他和社会保障处处长於翔、副处长周成刚从其他办公室借来三包方便面,一起吃了一顿特殊的“团年饭”。

对于抗疫资金的快速到位,国库处处长熊晓飞深感欣慰。他介绍说,疫情防控期间,省财政厅依照“特事特办、急事急办”的原则,通过调结构、盘存量、动用预备费、向上争取、发债等方式,积极筹措疫情防控资金,并临时简化资金拨付流程、开通1个工作日内办结的“绿色通道”,让“救命钱”及时安全抵达一线,确保了疫情防控进度不受影响。

2月10日,省财政厅根据省防控指挥部要求,从省长预备费中安排湖北省医疗器械质量监督检验研究院采购检验设备经费,用于购置疫情防控设备。

2月14日,省财政厅新增医药储备资金,用于省防控指挥部认定的医药储备企业九州通医药、国药控股、人福医药、通用药业、华润医药、武汉华康公司等周转。

2月15日,针对中央财政预拨湖北省疫情防控经费,省财政厅向省政府提出按各地救助任务、医护人员数、个人负担医疗费用、物资设备支出、财政投入等因素分配市州防控资金请示财政专报,由市州统筹用于所辖县(市)各项疫情防控工作,重点用于患者救治费用和发放医护人员临时性工作补助;按照相关规定,对一线医护人员发放一次性慰问补助。

2月17日,经省财政厅前期主动与财政部对接,新开行向湖北省提供5亿美元紧急援助贷款用于抗击新冠肺炎疫情,缓解地方财政支出压力。

2月19日,为全力做好新冠肺炎疫情防控的物资保障工作,省财政厅再次新增医药调配资金,预拨枝江奥美公司用于流动资金周转。

2月26日,省财政厅根据中央和省疫情防控经费保障政策,安排医务人员补助和患者救治资金,明确此项资金按各地外援医务人员人数和补助标准测算,按属地原则由市州负责发放到位。

……

上述资金,有中央下达湖北省的,也有省财政拨付的,数额、来源结构、用途去向各有不同,省财政厅都及时、准确地拨付到防控一线,为湖北保卫战、武汉保卫战取得胜利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事实证明,湖北财政在这场空前未有的历史大决战中没有“掉链子”。

上下齐心 共战疫情

湖北疫情,不仅牵动着党中央和全国各族人民的心,也时刻牵动着财政部领导和财政部机关干部的心。

2月28日下午,财政部在京与湖北省财政厅视频连线,专题调研湖北财政运行情况,研究支持湖北疫情防控工作。财政部党组书记、部长刘昆明确表示,财政部将给予湖北特殊的政策安排和资金支持,为湖北和武汉打赢疫情防控的人民战争、总体战、阻击战提供坚强的财力保障,帮助湖北渡过难关。

3月31日,财政部与湖北省召开第二次现场视频会,财政部部长刘昆与湖北省主要领导进行视频连线。他再次表态,财政部将继续加大对湖北疫情防控工作和复工复产的支持力度。

去年6月,龙正才在参加全国财政厅(局)长座谈会时动情地说:“在湖北最困难的时候,党中央和全国人民始终和我们战斗在一起。习近平总书记亲自视察湖北,亲自研究确定支持湖北经济社会发展一揽子政策;财政部自始至终高度关注湖北,千方百计支援帮助湖北;各兄弟省份人不分南北,地不分东西,派遣援鄂医疗队,捐资献物,千里驰援、雪中送炭,我们将永远铭记在心!”

这些关怀极大地激发出全省财政干部上下齐心、共战疫情的决心和斗志,一项项创新性政策举措在他们的努力下精准高效落地开花。

——武汉市财政局在疫情暴发初期就建立了应急保障、医疗救治、内部防控和下沉社区4个专班,细化落实工作责任,保障疫情防控工作有序开展。市财政累计筹集安排资金219.29亿元,全力保障患者救治、救治场所建设、关爱医护人员、社区防控、市场保供等政策落地落实。疫情形势日趋好转后,市财政部门迅速推进惠企政策落实,加快支企专项资金拨付,积极引导政府性融资担保机构,切实减轻企业负担,全方位推进企业有序复工复产,促进武汉经济平稳健康发展。

——襄阳市财政局第一时间统筹中央、省、市、县财政资金9634万元,用于医疗救治、医护人员临时性工作补助、疫情防控所需设备和防控物资采购、患者个人负担部分财政补助、防控卡点工作经费等。

——黄冈市财政局加大担保公司政策性担保业务,为全市581家企业提供融资担保103.46亿元,加快疫情防控重点保障企业专项优惠贷款落地,全市累计发放优惠贷款18.11亿元,加大基金规模,设立中小企业转贷基金1亿元,为企业发展保驾护航。

——鄂州市财政局全面研判收支形势,竭力保障“三保”支出,压减非刚性支出,坚持“以收定支、有保有压”,力争实现财政收支平衡,促进经济社会加快发展。

——孝感市财政局切实统筹好资金筹集、资金拨付、资金监管等具体事项。截至3月9日,全市筹集防控资金16.4亿元,分配拨付各项资金15.3亿元,为打赢疫情防控阻击战提供了有力的资金保障。

——咸宁市采用“政府补助、企业自愿、保险兜底”的原则,鼓励获得政府复工许可的规上企业购买保险,以规避疫情风险;对因疫情导致的复工复产企业停工停产造成的经济损失、工资支出、隔离费用、员工身故高残等进行补偿。

——随州市财政局协调发改、经信等部门谋划落实项目,全力争取专项债券等项目资金,申报新增专项债券项目39个、资金27.56亿元。

——恩施州财政局对纳入国家、省级疫情防控重点保障工业企业2020年新增贷款,在中央财政、省级财政贴息的基础上,按企业实际获得贷款利率的25%进行贴息;对州级重点企业按贷款合同签订日LPR利率的50%给予财政贴息。

……

谈及对此次疫情防控的感受,省财政厅预算处处长赵红兵最深的感触就是一个字——“快”。他表示,这是在疫情防控工作中积累的宝贵财富,希望后疫情时代,全系统还能延续和保持这种“快”的财政工作节奏、方法和作风。

挺身而出 勇于担当

这场非常时期的特殊考验,不仅展现了湖北财政部门和财政干部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情怀,还展现了危情之下,湖北财政干部挺立在前、勇于担当的风采,更真实记录下湖北财政人的艰辛和付出。

“在这段艰难的岁月里,我真切地感受到,厅党组殚精竭虑、率先垂范,为我们树立了标杆和榜样,充分体现了勇于担当的家国情怀、负重前行的坚韧精神和不胜不休的坚定信念,这是值得铭记和传承的。”於翔动情地说道。

疫情防控期间,龙正才作为厅主要领导,既要做好日常财政工作,还要完成省防控指挥部的相关任务。有时,一天参加了三四个会后,晚上还要到办公室加班。

“忙到凌晨,对他来说是常有的事。”办公室主任李经锋感叹道。

厅党组成员钟芝清、黄明、关红、陈明、刘辉文和副厅长级领导刘仁樵等,在所有交通停摆的情况下,仍然想方设法到省防控指挥部和机关工作,坚持一天“两头跑”,做好与财政部和省防控指挥部及省直有关部门,以及与各市州和县市区财政部门的工作联系。

社会保障处承担着厅机关应对疫情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职责,负责协调厅内疫情防控经费保障工作。作为处里的“领头雁”,於翔带领全处干部始终坚守岗位,谋对策、算资金、拟文稿,经常工作到深夜甚至凌晨。其爱人为省人民医院呼吸内科的医生,疫情暴发以来,一直战斗在抗疫一线“红区”。在长达数月的疫情防控斗争中,他们夫妻既不能照顾家里的老人和小孩,二人更是难得见上一面。

在於翔的带领下,社会保障处同志团结一心,齐心协力,不计得失,无私奉献,奋勇投身疫情防控一线,展现了财政干部的担当和作为,为打赢疫情防控阻击战贡献了财政人的孜孜力量。

去年5月,社会保障处被省总工会授予2020年“湖北省工人先锋号”光荣称号。

除了保质保量完成财政业务工作,按省委组织部要求,厅党组和厅机关党委还主动与定点协助的武汉市武昌区粮道街民主路社区对接,组织各个党支部抽调专门人员,进定点社区开展政策宣传、病毒消杀、路口值守、配送物资、组织社区党员等工作任务。据统计,疫情期间,厅机关共组织党员干部40余批次、360多人次参加社区疫情防控工作。

那几个月里,在荆楚大地各处的抗疫一线,都能找到守土有责、守土担责、守土尽责的财政人的身影。

2月21日中午,一个噩耗传来。来凤县翔凤镇财政所副所长任长春在抗疫阻击战中因公殉职了。

原来,正月初一,任长春就回到枫香村,负责枫香村一组的疫情摸排和大沟疫情防控交通管制卡点的执勤值守工作。白天,任长春带领村干部、村医挨家挨户排查登记信息、测体温、入户宣传疫情防护知识和发放宣传资料;晚上,还要在大沟片区的交通管制卡点上,带班执勤值守。2月21日,任长春值完夜班小憩时,因一氧化碳中毒不幸殉职。

“说好帮我代购生活用品,第二天就送过来的,哪晓得等来的却是这样的消息!”枫香村一组村民赖玉芝一家人,得知任长春去世的消息后,悲痛得吃不下饭。

武汉市财政局监督处51岁的干部张海英及其家人由于确诊新冠肺炎,也经历了一次生死考验。

2月12日入住江岸区塔子湖方舱医院后,张海英当起了方舱志愿者,每天协助工作人员分发三餐、录入数据,并协调医生、护士和患者之间的沟通交流。她知恩图报、热心助人的行为得到了江岸区塔子湖方舱医院临时党委的肯定和赞扬,并向其颁发了荣誉证书,表彰其在抗击疫情战斗中的先进表现。

面对疫情,财政干部从不计较个人得失。广水市财政局驻长岭镇泉水村第一书记郝旭东发现贫困户魏道秀体温达到38.6度后,二话没说,和村医李汉民穿上防护服,用自己的私家车将其送到镇卫生院,并对她家采取居家隔离措施。

紧接着,郝旭东又把魏道秀患病的丈夫送到卫生院,并自掏腰包200元,作为其生活费和医药费。同时,他还不忘安排村干部照顾他们患有精神病的儿子。

在这场惊心动魄的战“疫”期间,人们还见证了许多湖北青年财政干部义不逃责的勇气与担当。

1989年出生的郑曦是省财政厅综合处一名青年干部,从2月中旬到3月初,她毅然将年幼的孩子一起带到单位,在办公室里先后完成了10个汇报材料的起草和彩票发行及政府购买服务等工作,还及时为地方财政部门做好线上咨询解答。同时,她还按党员就近下沉社区要求,带着孩子到小区开展志愿者活动。

1月27日,财政部紧急下达湖北省中央预算内基建资金,用于支持火神山、雷神山医院建设,本准备回荆门老家过年的省财政厅经济建设处青年干部罗晓荆闻知,当即取消返乡过年的行程安排,第一时间向处长报到,主动请求承担办理资金拨付任务。此后,罗晓荆连续7天坚守岗位,及时办理资金拨付7批次、紧急拨付资金9.75亿元,有力地支持了相关重点疫情救治医院的医疗设备购置和重症治疗病区、紧急救治场所建设。同时,他还配合省应急管理厅采购帐篷、棉衣、棉被、折叠床等疫情防控物资,发放防控物资26.37万件。

……

冬日远去,春天到来。4月8日,武汉打开通道,全面“解封”。

夏日骄阳带来新的好消息:

6月15日0时至24时,武汉市无新增无症状感染者,无尚在医学观察的密切接触者。现有最后3例无症状感染者连续两次核酸检测阴性,经专家组认定,正式解除隔离医学观察。至此,武汉市无症状感染者及其密切接触者全部清零。

英雄的湖北人民、英雄的武汉人民经过数月的抗击疫情斗争,现在可以按下湖北、武汉经济复苏的“快进键”,一路向前!

我们坚信,有党中央和全国各族人民强有力的支持,历经苦难和沧桑的英雄的湖北人民和英雄的武汉人民,绚丽灿烂的未来不是梦!

来源:中国财经报

作者:莫之军 黄恒恒

编辑:刘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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