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留子体验卡!SMEers in LSE|SME暑期限定

滴!留子体验卡!SMEers in LSE|SME暑期限定
2024年07月31日 19:00 香港中文大学深圳经管学院

穿过格林威治和时间飞行,漫步于泰晤士河畔与群鸟结伴……你是否也曾被古老神秘但又浪漫的伦敦所吸引?

无论是在严肃庄重的图书馆复习经济学讲义,还是在学校旁的美术馆松弛地晃悠一下午,亦或是寻找一个少见的阳光灿烂的午后,与来自不同国家的同学们相约,共同踏上去往牛津、比斯特、剑桥的短途旅行,在伦敦这座优雅迷人的城市中,有太多值得纪念的人和事。

本期SME暑期限定,让我们随着盛夏的风,跟上经管学子在伦敦政治经济学院(LSE)的脚步,感受他们在异国土地上的心跳与呼吸,与他们一起享受多彩文化的碰撞与交融。

初到伦敦的时候,迎接我的是猎猎冷风。刚从上海的酷热脱离出来,英国的天气用自己的方法提示我:你已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走在英国街头,忽然就下起雨来,雨不大,够不上打伞的程度,我们就穿着冲锋衣继续走。再前走几步,身前忽然亮了起来,一道金光在我们的面前像一张垂直幕布一样切下,抬头一看,幕布是晴雨的分界处,身后是淅沥小雨,身前金光片片。向着金光之处走去,走出云雨,也走进伦敦。

日落万象 真知真义

在伦敦政治经济学院里,我最喜欢去的地方当属其图书馆。走向图书馆正门,自动门便会朝外打开,似乎在迎接每一位来这里求知的学子。和港中大(深圳)相类似的旋转楼梯,富有科技感的俯瞰视角,内部建筑景观开阔、包容又丰富。已经忘了Collection区域的书籍具体陪了我多少天,但自从我发现这块区域有着关于宏观经济和政策分析的藏书和时事经济分析文刊之后,每晚窗外十点的日落就成为了我天然的报时器,待余光看见十一点多落日的散射完全消散,我再独自踏上回宿舍的夜路之旅。

开放式校园,宿舍和教学楼自然是不在一起的。每天走夜路回去要30分钟左右。在路上,伦敦的风吹起我的衣角,吹散我的思绪。耳机里放着“Love in the Brain”,感受这座城市和我同频共振后的喜怒哀乐。夜晚灯光昏暗,欧洲城堡样式的建筑在夜幕中显得阴森森,路边蜷缩在店门口的流浪汉时不时发出喃喃。远方金融城玻璃外墙,内部透出白色的光芒,高耸入云,在路的尽头突兀地站立。这些是这座城市最真实的画像,这些是发达的资本堡垒下的石子和石粒。

期中后的半晚,临近11点,这片区域的人们也都陆陆续续走了,只剩另外一个意大利小哥坐在我旁边。我刚刚看完货币和通货膨胀的假说,脑袋里盘旋着许多未尽的思绪,抬头环视四周时,看见他似乎在写政治类的论文,桌上也摆着“民主政治的原则”等大部头的参考书。窗外的天空从浅蓝渐变成深蓝,一瞬间我感受到灵魂深处的力量,却也是无力。人类的智慧用书籍和文章代代相传,我们站在前人的肩膀上眺望远方的前景。走过图书馆的书架,知识浩渺,人类在宇宙和真理面前是多么渺小,而真知真义又是多么广阔,值得代代人类共同求索追寻。伦敦政治经济学院,政治和经济都在不停改变这个世界,希望自己未来有一天也能有改变世界的勇气,在此之前,先把前人的智慧读透、读烂。

文化张力 与共人间

第一次在课堂上,我不习惯老师的口音、欧美人在课堂上直接提问的自信和勇气。最让我崩溃的环节是所有人做自我介绍的部分,当我察觉到整个教室只有我一个中国人,当我说出我来自武汉的时候,那些美国同学大喊着“NO WAY!!!”我只能在这玩笑般的反应中随便敷衍几句,此后的半个学期,一旦讲到中美贸易摩擦和进出口,他们会暗中频繁扭头看我。我们一直这样保持着中西方文化默契的隐晦和隔离,他们下一次再对我直接叫出“NO WAY”的时候,是助教老师在课上宣布我100分的考试获得98分,拿下全课第一的时候。在那些又一次倏然转向的目光中,我很开心惊喜(这里悄悄感叹一下港中大(深圳)经管学院的学术标准的确很高,如果在学校修读同等相关的课程,要想取得这般成绩,可能要多几倍的代价和努力)。下课之后,很多美国同学主动来加我的IG,他们跟我说,这也是他们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中国人,第一次一边验证刻板印象里中国人的勤奋聪明的秉性,也一边不解。

他们不解神秘的东方文化,他们不解这个频繁出现在新闻和教科书里的国家,他们不解这里的风土人情、文化传承。当他们拿着他们的媒体报道来问我的时候,我用“Actually……”开头作解,他们用“Really?”做话题的结尾。在这里,我被迫相遇了近30种国籍和地区的人们,和很多外国课友成为了好友。我们相互分享各国的文化传统、语言习惯;一起参加大小舞会,伴随着音乐蹦蹦跳跳;也一块拿着学校的酒券去教学楼旁酒吧换杯酒,学着英国人随意站在风口,由风揉乱我们的头发,也让交谈的语词随风飘散,散至远方天尽处。

不同国家政治与媒体造成的文化对冲就这样慢慢溶解为了文化张力,利益冲突、文化误读在个体身上消融又变成了文化共融。当交流交往变得频繁,多元性就不再是一个让人陌生的词语;当跨文化对话沟通变得畅通,爱国主义就不会变成狭隘主义;当世界人民互通友谊,美美与共的世界就自然在我们的眼前浮现,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

浩渺无极 扬帆信风

伦敦,我该怎么形容你呢,怎么形容我在你这里留下的记忆与回忆?是和美国朋友们在歌剧魅影现场听到那句“think of me”时留下的泪水吗?是和央财及上财的同学一起做饭时厨房冒出的油烟气吗?是我在白崖留下的那张一辈子可供珍藏的人生照片吗?还是那封教授认可我的邮件呢?我也曾遭遇我的彷徨、我的劫难、我的苦恼。我发现自己的耳机在图书馆被偷了的时候,我是多么懊恼又痛苦,后悔自己的粗心大意;期末考试前一天我遭遇电信诈骗,差点就相信骗子时,我在和妈妈还有和朋友的电话里,我又是如何心有余悸、半日惊魂未定。

人是由自己的经历构成的,在经历延展的地方,生命的视角也随之拓展,在经历存在的地方,生命的痕迹也随之浮现。这里独属我的一切回忆都在熠熠闪光,他们在大声宣告,我正鲜活地活着、求索着、经历着。不论好坏,不论平淡或璀璨,我遇见的人,走过的路,读过的书,化为感动与鲜活的心中水,继续滋养我的生命和前路。

最后一天的早晨,我坐上去往机场的公交车,窗外的景物就这样一个个消失在我的眼前,每天上下学的六七条街道就这样被抛在市中心的高楼大厦里,这里欧洲人的面孔、英伦的口音语调就这样消散在微凉的空气中。我多想让这一刻慢一点,窗外的世界能永远映射进我的视网膜、我的脑海。打开窗户,耳机里传来Taylor的“So Long, London”,风涌进又再吹起我的衣角。这片土地上微冷的空气、放肆的鸽子、彩虹色的自由都不曾改变,我在颤栗的空气里感受未来我和你的缘分,也许愿不枉邂逅更精彩的人生。

于是有一天,我们高呼平等和自由,解放与进步。我们看见无数条彩带从我们的世界里落下,月亮映照前路,书籍指引方向,我们高呼世界文化共通的伟大,也高呼民族的就是世界的。那一天,我们再从这样彩色的城市经过,我们一定深情地望着对方的眼睛,轻声说一句:Take Care, London.

《荒原》之外

“四月是最残忍的月份/荒地上长着丁香/把记忆和欲望参合在一起/又让春雨催促那些迟钝的根芽”,来上夏校之前,我对伦敦的感知与艾略特、《荒原》以及“残忍的四月”高度绑定在一起,很巧合的是,我抵达的六月,对伦敦来说,是色彩饱和度最高的月份。

六月的晴天不稀缺也不奢侈,城市中旧时代的屋宇和新建的钢筋水泥被阳光重新着色。我总是去LSE旁名为Lincoln's Inn Fields的大草坪吃午餐,然后躺平,无所事事地把午间时光荒废也不畏惧。

夏令时21点的阳光依旧慷慨地闯入,天气渐冷,但丝毫没有让人感到沮丧的潮湿。在巴士上看到小伙手臂上纹着汉字楷体的“欲望”和“混乱”,名词和形容词独立地堆叠在一起。换乘地铁时,金属与机械的碰撞与摩擦伴随着线路复杂而混乱的Northern Line中的列车驶来,工业感的遗存与艾略特的诗在这个瞬间被一同唤醒了。

不止艾略特,不止《荒原》,我疯狂地在自己狭窄的知识谱系中梭巡,我挑选出和伦敦以及周边有关的一切,把那些抽象的轻飘飘的几个概念、几行文字或一段影像转变成可以行走与丈量的目的地。第一个是“诺丁山”:下课后急匆匆地去赶诺丁山的市集,那里是我最喜欢的爱情电影《诺丁山》的取景地,街区里色彩斑斓的房屋整饬有序,行人熙熙攘攘但未曾打破这里的静谧。电影里书店老板威廉和好莱坞女明星安娜初遇的小书店已然无从寻觅,但浪漫和文艺的气息超越了爱情天时地利的迷信。去了街区里的另一家旧书店,四镑就能买到30年前出版的丁尼生旧诗集,里面夹着旧主人字迹隽秀的旧笔记。次日见到大英博物馆地上的丁尼生的诗句:“and let the feet, millenniums hence, be set in midst of knowledge.”,不由感慨旅途中的遇见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超链接。第二个是“本初子午线”:考完期末考的那个下午去格林尼治,碰巧是很符合对伦敦天气刻板印象的雨天,站在人为构筑的时间起点,跨越东经与西经从概念变为实感。从观景台看到的泰晤士河与伦敦城,在雨中变得模糊不清,“打卡”的意义也开始变得模糊,很多“概念”背后的目的地,明明已经到达但依旧让人感到疏离。返程时,特地绕了远路去乘坐泰晤士河上的轮渡,从“Greenwich Pier”到“Westminister Pier”。两岸的建筑在二十几天上下学来回往复中被消解的陌生感,在乘船而归的新视角中重塑,伦敦眼塔桥再度新鲜起来。第三个是“敦刻尔克”:在位于布莱顿和伊斯特本两个海边小镇之间的七姐妹白崖,我们在猛烈的海风中踉踉跄跄地行进,“看到了白崖,便看到了家”,想要极力留住的风景,想要长久留存的震撼在相机里黯然失色,精装朋友圈里有太多修饰过后的美景,但这一次相片根本留不住任何那种感恩震撼惊叹与不真实感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感受。作为泪失禁体质,一想到生命体验的恩赐,一想到每一次朝圣意味的远行,就感激到落泪。

在“属于”与“不属于”的间隙里审视

这次去LSE上夏校让我觉得我的游客感很弱,二十几天的居留以及学校日程的连续性和稳定性让我对伦敦城区的新鲜感很快消失殆尽。特意背着印着LSE图标的帆布包,和“游客”的身份虚假地划清界限。“属于”的感受来源于上下学往返的重复:学生公寓Sidney Webb House距离LSE大概需要30分钟的通勤时间。每个微冷的清晨路过教会小学到达车站,在188、172和1路中选择任意一辆巴士上车,路过泰晤士河每座不同的桥,看着形形色色的人们在每一站上车又下车,伦敦的多样性在这些时刻具像化。靠近学校的车站也许是因为在伦敦城中心地带的缘故,有极多的人下车。混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在暂停的车水马龙之中过马路。一瞬间觉得自己外来者的身份被消解了,我共享了这座城市有规律的日常,我仿佛也成为这座城市真正的一部分。“属于”的感受还来源于期中期末考前在图书馆呆着的一整天,登着LSE短期学习者的专属账号,看着复习不完的习题和课件,知识的输入带来安心消解即将考试的紧张感。

但境外暑课毕竟只是“留子体验卡”,更多的时候我感受到“不属于”,小课上被点到回答问题时不够流利和准确的口语,办Boots会员卡填邮编时的犹豫,音乐剧愿望清单来不及完成的失落,去伦敦周边Day Trip的急切。时间的有限性让我天然地用更高的强度去感受和观察。我仿佛有着置身事外的视角,观察中外学生的差异,感受课程设计侧重的不同,感受国内外考试不同的导向和逻辑,TA跳跃的讲课风格与逻辑。我不必也无法急切地给未来会不会去英国读研下定论,我只需要去感受那些事物本身,而不需要任何价值判断的产生。这趟暑课之行对我来说完全不能够用很流行的大词“祛魅”去概括,我惊叹物价又适应物价,我观察人群又短暂融入人群,我开始明白,好坏参半是所有目的地的常态,更大的世界不代表更大的意义。

我们关于LSE夏校

的记忆彼此联系

“到达”不只有地理意义,还是人与人之间交互的新关系。这一段夏校经历让我们认识了许许多多的人。一方面是同校的同学们更加熟络,我们从行前的“网友”变成很好的朋友,我们在早餐时间在食堂小聚,一起讨论在课上的经历,一起在学校周边寻找好吃的“白人饭”,一起去牛津、比斯特、剑桥、布莱顿、伊斯特本短途旅行,一起约着购物、看展和看剧。彼此的问候与陪伴,让在异国他乡的心理感受依旧以温暖占主体。在临别时,机场不同的航站楼将我们分隔,但是依旧特别幸运我们关于LSE暑课,关于伦敦的记忆能够彼此联系。另一方面是认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同学,在交谈过程中收获新视角和新感受。在小课上同组的印度同学发现我遗落了手机,一直寻找我并帮忙送回,我一边埋怨自己粗心大意一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谢意;认识了耶鲁等名校的同学,鼓起勇气社交,互关Instagram。太多瞬间让记忆和一些人一些事联结在一起。伦敦乃至英国的意义再也不只是人文的建筑与自然的风景,还是有趣而温暖的人。

在伦敦的最后一个夜晚,在错综复杂地串在一起的Hammersmith & City,Metropolitan and Central Lines中遇到了罢工导致的长时间延误,我本以为我已经对伦敦地铁有些熟悉了,看来“新手保护期”也刚好结束了。因为不确定何时再会,不舍与留恋伴随着列车向我嘈杂地驶来……

七月的伦敦,气温勉强二十度。羽绒服和围巾才从身边急匆匆穿过,迎面便是都市丽人手握冰拿铁身着短裙仪态万分。各种语言充斥空气,各色人群穿梭其中,时不时刺耳警笛滑过耳侧。我带上耳机,暂时屏蔽嘈杂听觉,勒令大脑停下费力阅读四周的无谓过程,实践着赖香吟描述的“真空地带”“事物缺乏命名,一切诉诸身体与心灵的原始感受。”最后一天散步街头,置身真实的空间,我放任自己整理杂绪,意图以有限的文字勾住相关事件所剩的记忆,交织出最后画面,就此终章。

散步学

报到第一天,看着地图上预估二十分钟的路程,我决定从宿舍走到教学楼。阳光刺眼却并不暴烈,只是温柔地抚平微凉的天气。空气里氤氲着好闻的香水味,迅速将我从畏惧适应新环境的泥泞低潮里拉出。十步一家的咖啡店里不断涌出人群走向车站,与四散在公园长椅上三三两两看书聊天的人们相映成趣。偶有几束花束摆落路边,细看是为了纪念数年前在此处因意外失去生命的人们,碑上总会以各种语义表达伦敦不会忘记他们。那些历经岁月,略有些粗糙斑驳的红砖黄瓦,散发着温和又坚韧的质感,静默地怀拥着金黄色的阳光,它们并未散落,依旧与新建的水泥房和谐矗立。LSE的教学楼散落街区,过马路时张望四周,总以为自己已成为上班族的一员。路程结束,时间刹那被凝缩,我却深切感受到伦敦也是个适合书写散步学的城市。自此,脑内便抛却了乘坐巴士上下学的念头。路边的精巧小店售卖着可爱的小玩意儿,老远就能闻到烘焙店的肉桂香气。不需特意做好攻略,散步途中若有念头便可进去一探究竟,伦敦的魅力就在这一步一步间弥漫。

午后

得益于入门课程的选择,学业压力并未想象的如此繁重。4.5小时的专业课分散在上下午,我们便如同打游击般四处搜刮空余时间。伦敦的大部分艺术馆都向学生免费开放,这便成了我们下课后的好去处。离LSE咫尺之远便是考陶尔德美术馆,小而精致。既有无名画家的宗教画,也有梵高的自画像。花白发色的老太太坐在自带的小凳子上,怡然地掏出素描本临摹花纹,伴奏是周围人细细声的鉴赏。我走出房间,看见旋转楼梯尽头天光泄下,一种莫名感觉让我顿下脚步。大英博物馆在周五延迟闭馆的那几个钟头里最适合漫游。往日旅行团的嘈杂不再,自由地穿过一个个房间,静静地品读简介,对望文物。只有三两好友陪伴,我们面对帕特农神庙坐着,用眼神描摹细腻褶皱,从心底涌起真实的震撼和感动。伦敦的午后漫长,九点下山的太阳容许了太多闲情,从某个艺术馆出来,往往还能在附近找到一家颇受好评的异国餐厅,靠窗的位置最为惬意。

彩绘玻璃

前往伦敦游学之前,我又重刷了一遍《伦敦生活》。印象依旧停留在那个每个人都活在表面完美实则糟糕的世界里,太容易让人以为这是虚伪的掩盖。但课堂上耐心细致的教授们,餐厅里手舞足蹈向我们介绍甜点的小哥,踌躇之时主动上前提供帮助的警员,过马路时不经意提醒车来方向的陌生人,随处可见的彩虹旗帜和平权标语鼓励着自由平等……礼貌和善意会流动。我想起了教堂里随处可见的彩绘玻璃,庄严圣洁的美丽。看似平薄透明,在阳光下却折射出摄人心魄的斑斓。这座城市缺少线性秩序,偷抢俱有,流浪汉常见。但却依旧有一种让人着迷的平衡感觉,抽象难言。在某一刻阳光落下来之时,看着白云压低的碧蓝天色,脑中的形容词只剩下美丽。二十天的伦敦生活是一种奇妙感觉,离去后的回忆滤镜将如何扭曲我尚不得知,但眼下我只要尽力记得这段畅快经历。

文字 | 由投稿者提供

图片 | 由投稿者提供

编辑|缪欣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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