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曾亚丹
近日，清华首个虚拟学生华智冰被质疑为真人AI换脸引起争议。
事件起因是，9月28日华智冰发布的轰动全网的弹唱视频被网友发现与B站Up主鱼子酱酱在视频平台上传的翻唱视频有着大量相似。
除了脸部及声音有着变化外，两个视频如出一辙，某些网友甚至分不清哪个才是华智冰。
△左为鱼子酱酱 右为华智冰9月28日，鱼子酱酱在B站表示有关华智冰的视频原型确实是《男孩》，并且小冰团队对该视频的使用已经过自己授权。
但关于华智冰换脸的争议依旧持续，话题#清华虚拟学生被质疑真人AI换脸#在抖音成为实时上升热点。
从诞生到翻车
6月3日，华智冰开通官方微博发布自我介绍视频。视频中，华智冰介绍自己来自于小冰、智谱AI和智源的人工智能团队，自己会作曲、写诗、作画。画面里华智冰背着书包走在清华大学的校园中，跟一般的大学生无异。
此后，华智冰在微博发布歌曲演唱视频，并且在央视频直播间为大家讲述自己诞生的故事。
6月15日，清华大学举办计算机系“华智冰”成果发布会。在会上，清华大学表示，华智冰作为中国首位原创虚拟学生将入学清华大学计算机系，师从清华大学唐杰教授，开启在清华大学的学习和研究生涯。清华大学还为其办理了学生证和邮箱。
6月16日，#我国首个原创虚拟学生华智冰#登上微博热搜。网友在相关视频微博下提出了众多对华智冰好奇的问题，比如“你是机器人吗”“这条微博是你发的吗”“到底是真实肉体还是AI技术”……
视频的视觉冲击，让大众对华智冰虚拟人的定位认知模糊。
6月21日，华智冰在微博强调自己是一个还在不断成长的数字虚拟人，在真实世界里是不存在的。随后有网友评论“虚拟人就不关注了”，但网友对华智冰实体依然感到期待，表示"期待在现实中看到你”。
对于华智冰未来的规划，唐杰表示华智冰背后的“数字脑”不仅仅能搭载在实体机器人上，未来还能装在数字人、全息人、手机和电脑上，可以更加方便地进入人们的日常生活。并且在即将到来的冬奥会上，华智冰或将以自己丰富的肢体语言为聋哑群体提供相应服务。
9月27日，小冰抖音官方账号发布旁白为“注意，你接下来看到的一切和听到的一切都不是人类”的华智冰视频。
尽管视频上注明了相关技术来源，但大众还是被华智冰首次正面出镜所吸引。
9月28日，#清华首个AI虚拟学生正面亮相#登上微博热搜，华智冰弹唱的视频全网爆红，相关短视频在抖音赢得了3百万点赞量。
视频中，华智冰盘腿坐在天台拿着吉他声情并茂的弹唱梁博的歌曲《男孩》。衣服的褶皱，发丝随风飘动等细节处理让视频看起来和真人弹唱无太大区别。网友被营造的逼真感震撼，表示和真人傻傻分不清楚。
不过视频上传不久，华智冰的视频就被发现与B站Up主鱼子酱酱上传的翻唱视频一模一样，只是脸部及声音不同。
说好的虚拟人结果仅仅只是换脸，清华的首个AI虚拟学生被网友嘲讽“翻车”，随后小冰将华智冰的弹唱视频在微博、B站等平台下架。
AI换脸还是虚拟人？
9月29日，小冰在微博表示“视频中的面部特征，包括人脸、表情、口型等，全部由人工智能小冰框架X Avatar生成并进行融合，视频中的人物肢体、动作、包括手持吉他弹唱，来源于鱼子酱酱的视频模板，歌声由人工智能小冰框架X Studio生成。”
9月30日，鱼子酱酱表示“华智冰的演唱视频是自己参与小冰团队工作的内容之一，小冰团队对原视频的使用均经过了授权，不存在侵权”。
10月6日，鱼子酱酱在抖音对视频进行说明。
10月19日，小冰在微博中再次表示，华智冰视频中的肢体视频模板来自于小冰团队成员，并且使用的技术并非仅仅AI换脸，新的产品化技术实现了完全虚拟生成不存在的面部及声音技术，从根源上避免了使用真实人类面部，有效阻断以往技术无法避免的隐私侵权问题，是隐私角度的巨大进步。
网友对此反应：“就一个后期捏脸工具，美其名曰避免侵犯他人隐私，真会炒作。”
大部分网友知道华智冰是因为热点发酵，了解的信息不全。视频中和真人并无差别的华智冰让大众以为这个产品从无到有，所以当现实与理想不符时，大众感觉受到了欺骗。
人工智能的应用已经屡见不鲜，大众对AI的应用要求越来越高。视频中华智冰堪比真人的出现满足了大众对未来科技的幻想，但科技背后艰苦付出的努力则往往被自动忽略。
尤其是在直播软件滤镜、智能音箱等产品的普及之下，AI换脸和基础的AI技术运用，已经无法激起大众的好奇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