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轿临门,他却还在私会白月光,她转身带上嫁妆嫁了摄政王

花轿临门,他却还在私会白月光,她转身带上嫁妆嫁了摄政王
2024年06月15日 11:37 言情说

第1章 分家

  寒冬腊月,冷风呼啸,满目白雪中隐约露出一座破旧的茅屋。

  屋外风声夹着雪呜呜作响,三个孩子抖着身子依偎在一起躺在只铺了一层稻草的木板上。

  “大姐,我感觉身上好热,我是不是快死了?”

  “呸呸呸,大姐刚从无常手底逃回了,你可别让阎王爷听到胡话!”

  六岁的钟甜甜嘴上骂着,手上将冻得唇瓣发紫钟良云捂得更紧了。

  被叫作大姐的钟悦悦看着两张冻得发紫的小脸心头直泛酸。

  眼见着钟良云的眼皮越发重,钟悦悦抠着他的眼皮,捂着他的手,呼出的白气温润着他的手心,“小六,不能睡!”

  “爹……娘……我好想吃娘做的梅干饼子,娘在哪啊……”钟良云已经冻得快开始说胡话了。

  他们的爹早就在三年前死了,娘也失踪了。

  男孩软糯依赖的声音生生扎得钟悦悦心口一疼,要是这两个孩子知道他们的亲姐姐早已经冻死,又该多难过?

  她穿越到了古代架空的朝代,原主是凤凰村钟家的二房长女,带着弟弟妹妹被亲奶奶赶出门。

  而罪魁祸首钟张氏此时此刻正蹲在家里暖烘烘的炕上,手里捏着烘烤得黏腻的薯干,嘴里哼着小曲,沉浸在赶走那三个败家杂种的喜悦中。

  钟张氏坏心地往深想一想,这几日连降大雪,就算是个汉子在外头没水没粮地熬几日也得冻死,要是那三个杂种也……

  此时的茅屋中三人与死神近在咫尺,吸收完原主的记忆,钟悦悦只觉心口堵着一股郁气。

  前世她受吸血的家人磋磨,所谓的亲情不过是把她当成犁地的牛,在她加班猝死后只顾着分她的财产。

  无论如何,她都要代替死去的钟悦悦,照顾好两个弟妹,过好日子。

  但眼前他们就要被冻死了,不知这块帘子还能撑多久。

  钟悦悦捂着渐渐发僵的身子,只听门口砰的一声,挡风的木板倒了。

  “悦儿,甜儿,良云!”

  没了挡风的物件,急切的呼唤声夹着刺骨的风冲了进来,三姐弟又相拥得紧了几分,钟悦悦转头看去,洁白的雪映衬出门口的男人黑红的脸庞。

  汉子看到三个孩子蜷缩颤抖的身影,手忙脚乱地将带来的棉服捂住孩子的身子,歉疚道:“是四叔的错,四叔来晚了,四叔没好好护住你们。”

  钟悦悦在脑海里搜刮一番,原来钟福安是钟家的旁支,是四爷爷家里的大儿子,以前就与爹娘的关系十分亲近,自然待他们小辈的也不错。

  生死就在刹那间,钟福安听着钟悦悦的话,不由得想起钟悦悦爹临死前拜托自己照顾侄儿的模样,心底涌起阵阵酸意,忍不住抹了把眼角。

  “快快将衣服穿上,叔带你们回家!”

  回家!

  刚听到的那一刹那,钟良云和钟甜甜正要欣喜地伸出手,下一刻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脸色苍白地缩回钟悦悦的怀里。

  钟悦悦心头一震,家是一个对孩子多有诱惑力的地方,却在这濒死的时刻,让他们觉得比死亡还骇人!

  钟福安见状,巴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连忙解释道:“回叔家里!婶子还煮了热腾腾的红薯姜糖水给你们哩!”

  孩子的表情顿时放松,钟福安目光一暖,嘴角也忍不住弯起来,“那就快快穿上棉服,路上可冻咧,再晚姜糖水可就被盼儿和良庆喝光了!”

  钟燕燕和钟良庆都是钟福安的孩子,平日里和钟悦悦三人玩得很近,虽知晓四叔说的是唬人的,但姐弟迫切回去的心理让他们手上的动作也快了许多。

  正在家里急得来回踱步的钟四婶频频往外看,可入眼尽是白茫茫一片,焦灼不安让她心底没由来生出燥热感。

  “娘!爹带着他们回来了!”

  钟四婶猛地抬头,果真看见白雪中的几个人影,她连忙上前去迎。

  钟悦悦放眼望去,眼前是一座矮小的瓦房,四面门窗缝隙被捂得严实,院子里还挂着几棵腌制的白菜,厨房的烟囱正在往外冒着黑气,可见钟四婶等他们许久了。

  “快快喝了这几碗热姜水下驱驱寒,这小脸都被冻红成什么样了!”钟四婶抚摸钟良云的脸颊时都被冻得手一颤,一眨眼就落下了泪珠。

  屋内的暖气烘人,没多久钟悦悦几人发白的唇色渐渐回温,三个人捧着冒着热气的糖水,身上披着厚重的棉被,哆嗦的手才渐渐稳下来。

  钟四婶满眼心疼地看着三个孩子面黄肌瘦的样子,站起身来走到厨房的瓦罐,摸着里面零星的十几个铜板,叫来自家男人。

  “当家的,你快去买点肉来给孩子补补。”

  “哎。”

  钟福安搓着手里的铜板,一脸愧疚的看了一眼钟四婶,脚下的步子有些沉重。

  钟四婶瞪了他一眼,推他一把,“还杵着作甚?还不快去!他们仨是多懂事贴心的孩子,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大婆娘嘴里说的偷了家里的钱!”

  “若不是当初钟二哥替咱们张罗着拿药保胎,恐怕良庆都保不住。再怎么样,咱们都得替钟二哥护住他剩下的最后三个苗子!”

  钟四婶说到情动时,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犹想起难产时的绝望对钟张氏的怨气更加多起来。

  钟福安见媳妇悲伤,便拍拍他的肩膀,转头去买了只鸡,麻利地清理下了锅,等天一黑桌上便多了泛着油光的鸡汤。

  许久没见荤腥的几个孩子口水直流,捧着碗就开始吃,钟四婶注意到钟悦悦半口未动的饭碗,“咋的不喝?”

  “四叔,四婶,过几日就送我们去奶奶家里吧。”

  钟悦悦刚说完,钟甜甜和钟良云手里的碗险些掉了,钟四婶表情一怔,“你这孩子说啥呢!你就安心在婶子家里住下,多你们三张嘴吃饭也能活。”

  钟悦悦咧嘴一笑,“不回去,怎么把钟家欠我们的还回来?”

  俩夫妻对视一眼,面露疑惑,这才听钟悦悦道:“我要分家。”

第2章 三个丧门星

  而另一边的钟张氏正抱着多下两个蛋的母鸡夸个不停。

  “奶奶!”钟盼盼甜腻腻的嗓音一扬,钟张氏眉心舒展开,原本歹毒狰狞的表情也变得柔和,钟盼盼看见她手里捉着鸡,眼睛冒光道:“今日是要杀鸡?”

  钟悦悦三人被赶走的一大功劳也有钟盼盼一份,在钟张氏抓着钟悦悦质问偷来的钱去哪时,钟盼盼还说钟悦悦将她的药材都拿去卖钱了。

  钟张氏这一听,那还得了!非说钟悦悦是想害钟盼盼病死,加害亲人,心思歹毒,因此将三个孩子轰出门。

  她的二儿子死的早,儿媳妇失踪跟野男人跑了,留下三个拖油瓶,指不定不是钟家的种,如今有了借口轰出去,日子都顺畅不少。

  她今天起来,窝在角落的母鸡郭郭叫个不停。

  她伸手一掏,竟比以往多下了两个蛋。

  瞧瞧,就那几个丧门星一走,什么喜事都跟着来了。

  钟张氏上下睨钟盼盼一眼,“你不是还在病里?”

  钟盼盼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捂着嘴咳了几声,“这还是得多亏奶奶做的决定将那三个丧门星赶走,我现在腰不疼腿不痛了,就连饭都能多吃两碗。”

  钟盼盼心知钟张氏最是厌恶二房的三个孩子,也跟着一起唾骂,嘴上还不忘奉承着钟张氏,果然钟张氏一听,脸上的红光多了许多。

  “那贱蹄子偷你的药去卖,也是害了你不少,今个儿就炖个汤给你补补身子吧。”

  “多谢奶奶。”

  钟盼盼甜甜一笑,拉着钟张氏又赞扬了一顿她的高超厨艺,整个钟家都离不开她的操持,哄得钟张氏眉开眼笑。

  突然,门口传来邻里婶子的高喝:“钟老婆子!你们家二房的三个孙儿回来了嘞!”

  “胡说什么,这么冷的天早该死……”

  钟张氏撸着袖子从厨房里走出来,心里暗骂婶子说的什么晦气话,一出门看到钟悦悦红润的脸颊时,表情顿时变得狰狞。

  这妮子不仅没被冻死,还被养得脸圆润了些!

  “钟老四家的,你带着这几个大逆不道地回来做什么?”钟张氏手里拿着铲子对着钟四婶挥舞,气势汹汹地想要将人推出去把门关上。

  厨房里的钟盼盼还在扑腾乱飞的活鸡,心里有些愤然,都怪这三个丧门星,好端端的还要回来,不然奶奶就要给她炖只鸡吃了。

  钟四婶像是护鸡仔的母鸡似的挡在跟前,嚷道:“大婆娘,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孩子再怎么不是哪有轰出门挨冻受死的!如果不是我家老四找到他们,再晚一刻,他们就冻死了!”

  钟张氏张嘴就骂:“钟老四,管好你婆娘!家里四张嘴都要把锅挂起来讨饭去了,还咸吃萝卜淡操心,他们爹娘不在我替他们管教怎么了?他们干的可是谋害亲姐姐的歹毒事!”

  乡下的村妇们最厉害的就是嗓门大耳朵灵,谁家有八卦抓着瓜子带着板凳就去凑热闹了,钟张氏泼妇似的嗓门传得几条巷子的村民都忍不住探出头来。

  钟四婶气得身子发抖,还想再开口时却被钟悦悦上前拦住,掷地有声道:“奶奶口口声声说是我谋害盼盼姐,可您从头到尾都没问过对错,当场将我们姐弟三人扫地出门,我们再回来时也是巴不得我们死在外面,您说替爹娘管教我们,又有替我们爹娘照顾过吗?”

  “长辈说话,你一个贱蹄子胡乱插什么嘴?”钟四婶抬起手里铲子,作势就要对着钟悦悦打下去。

  钟悦悦不躲反迎,钟四婶想要上前护住却被她躲开,钟悦悦扬声道:“您打吧,就让乡亲们看看,我们在家里过的是什么猪狗不如的生活,让大伙评评理钟家的长辈到底算不算长辈!”

  “你娘跟野男人乱我家门楣,我留你一口馊饭吃都算仁慈!三个野种,也敢反过来质问我了!”钟张氏讪讪收了铲子,嘴上的谩骂依旧未停。

  钟悦悦不卑不亢道:“奶奶您说我们是杂种,父亲生前与母亲恩爱,我们若非他所出难道他自己不知道吗?您在他死后毁他名声,您又安得什么心?”

  钟悦悦声音清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落在每一个吃瓜村民耳中,登时有人调笑道:“钟老婆子,你这么急着给钟老二戴绿帽子,他的棺材板怕是压不住咯!”

  众人顿时起哄一笑,倒是把钟张氏气得横肉发抖,一屁股坐在地上,险些闪着老腰,她皱着脸扯嗓子大喊道:“老头子!老大老三!我要被欺负死了,你们还当缩头乌龟!”

  钟张氏生了三子一女,大房生了一子一女,三房的儿媳如今还在怀着身子,小儿子好吃懒做,此时此刻早不知去哪里躲懒了,小女儿是钟张氏老来女,几乎是放在心尖儿上疼。

  厚重的门帘一掀,钟老头子搓着鬓角,慵懒地走出来到院子里,看着几人之间的闹剧,瞥了一眼钟福安,不满道:“老四,还没到年关呢,在家里闹成什么样了?”

  看着村民一双双眼睛看戏似的盯着自己家,这要是收不好场,他们老钟家就要被钉在凤凰村的耻辱柱上了!

  钟老头子长长吐出一口气,对着钟四婶点了点头:“这几日你们照顾他们辛苦了。”

  钟悦悦甜甜一笑:“这几日四叔和四婶对我们很是照顾,花了不少钱给我们买吃食补身体,四叔家里也不容易,劳烦爷爷将这几日的饭钱给四叔结一结。”

  一听要给钱,钟老头子就立马跟木头桩子似的闭上了嘴。

  “还好意思上门讨饭钱,多管闲事还抱怨上了,活该!你们这么心疼这三个丧门星咋不领回家里去养着?”钟张氏张嘴就骂,指着钟悦悦的鼻子道:“三个丧门星,你就等着带回你们家穷出个大洞来。”

  钟福安也忍不住动气红了耳朵,刚要接上话就被钟悦悦打断:“既然奶奶如此厌恶我们,不如就分家吧。”

  分家!三个还未成年的娃娃分家出去,那只有等着在外头饿死的命。

第3章 解释清楚

  可钟张氏哪里乐意钟悦悦几人来分钟家的家产,刚要开口反驳,钟老头子皱着眉流露出不满:“你这丫头说的什么胡话?”

  这要是分家出去,村子里该有多少人说他们老钟家欺负三个小辈,虐待二房的遗孤,说出去是要被人笑掉大牙的。

  钟盼盼脸上流露出孩童的无辜,“爷爷,并非我有意闹事,你也瞧见奶奶眼里实在是容不下我们,不妨给大家伙瞧瞧我身上的伤,也好让大伙的话传上镇上的书院去。”

  一提起镇上书院,也就只有大房小小年纪就过了童生试的钟贤良,身上肩负着光耀钟家门楣重任。

  而如今钟悦悦所为,分明是要阻拦钟家光耀门楣的大事,钟老头子和钟张氏顿时紧张起来。

  钟悦悦抬起头来,一脸天真地应道:“若是让书院先生知道人人称赞的才子是这样的家风,会怎么样呢?”

  “我要杀了你!贱人!”

  钟张氏率先咆哮,转头就要去后面找斧头,外头的村民们见状也纷纷交换眼神,不由得咂舌:“这钟张氏对自己的亲孙女也太歹毒了,这钟家的女人实在强悍,实在要不得!”

  “谁说钟家女人的强悍了!”

  屋内正缩着躲寒的钟琴慧急急跑出来,吼了一嗓子之后,村民们顿时哄笑一堂。

  钟琴慧如今已经将近二十年岁,却迟迟未嫁不出去,是村里有名的剩女。

  她气得跺脚,幽怨地瞪了钟悦悦一眼,她对着钟老头子忿然道:“爹!你就应了她分家又怎么样,离了这几个丧门星,大侄儿才能当状元!”

  再让钟悦悦这么说下去,哪还有人上他们家提亲?

  钟老头子一听见状元二字,冷着脸道,“既然想分家,那就去请里正来做个见证吧。”

  钟张氏突起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半天,今日三个丧门星一走,就再无回来的机会。

  这么一想,钟张氏心里的怨气去了大半。

  在大伙的见证下,钟家拿着账本将钱装进袋子里,丢给钟悦悦,钟张氏不耐地催促道:“拿了钱赶紧走!以后别再出现在我们眼前,省得晦气!”

  “奶奶,你给的这钱不对数吧。”钟悦悦仔细地清点了布袋里的铜钱和纸上的田地牲畜。

  钟张氏心底暗自嘀咕,这死丫头什么时候会算账了?定是老四一家阴险狡诈,教她算计他们!

  她不由得瞪了钟四婶一眼,臭着脸道:“怎么不对了?我这是扣了你先前从家里偷出去的钱!”

  “那些钱不是我偷的。”

  钟悦悦目光一扫,刚看到侧屋里掀开一角偷看的钟盼盼,后者顿时慌里慌张地缩到窗后。

  钟张氏冷哼一声:“你说不是你偷的就不是你偷的?盼盼都看见了,你还将她的药材拿出去卖掉,你是巴不得她病死啊!你这丫头的心思可真歹毒!”

  “我也没有偷她的药,正好爷爷和村民都在这儿,就做个见证,让我和盼盼姐当面对质。”钟悦悦捏着手里的钱袋子,先放进了怀里。

  是她的,一分也少不了。

  钟张氏叫来了躲在屋子里看戏的钟盼盼。

  钟盼盼恶毒地想着,他们就应该死在外面,大雪把尸体埋得找不到才好,这样她的谎言就可以被人遗忘了。

  钟悦悦心底冷笑,到底是个十二岁的小丫头,什么心思都写在了脸上,哪能斗得过她这个实际三十几岁的大人?

  在众人凝视的目光中,钟盼盼吞吞吐吐道:“就……我见到她在药店里卖了药材,得了钱之后就去买好吃的了,还听到她和店里人说存了二两银子,想要买新衣裳……”

  “盼盼说的没错,当初我的柜子里正好丢的就是二两银子,她一个小丫头片子除了偷,还能哪来那么多钱?”

  钟张氏宛若抓到了胜利的尾巴,对着钟悦悦破口大骂。

  钟悦悦无辜地摊了摊手,“奶奶怎么能听信盼盼姐的一面之词呢?有东西不见了,自然就会有新的东西出来,当时我刚从河边洗衣服回来你就说我偷东西把我往死里打,随后把我们都轰出去,还没来得及进屋。”

  “现在你倒不如去看看我的屋子里,可有什么新采买的东西?有没有盼盼姐所说的新衣裳?”钟悦悦意味深长地看了钟盼盼一眼,“若是没有的话,倒不如去看看别的地方有没有添了别的新物件。”

  钟盼盼惊恐抬头,害怕地拉住钟李氏的衣角,完了,她要完了。

  “好,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钟张氏不屑冷哼,钟家上下的采买都是过了她的手的,家里少了什么多了什么她心里门清。

  为了公平,钟悦悦请了两位婶子和四婶一同去寻,过了好一会儿,四婶拿了一个盒子,在众人面前打开一看,是一支兰花缕边簪子,少说也得值二两银子。

  这下,大伙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钟老婆子,你这查也不查就把人轰出去,这不都是你自个儿的亲孙女儿吗?这偏心忒明显了些!”

  “这钟盼盼的心思也太歹毒了些,竟然把险些自己的弟弟妹妹害死!”

  钟李氏听得心里气急,抬起手一巴掌就打在钟盼盼的脸上,骂道:“你真是丢光了我的脸!你到底是不是你哥哥的亲妹妹,偏生你是来给我讨债的!”

  钟盼盼跌坐在地上,捂着脸低低抽泣,又是哥哥!家里上下心里只有哥哥一个人!

  钟悦悦的鞋落入她的视线,淡淡道:“我劝盼盼姐还是把我偷你药渣,害你病死的事情解释清楚,否则我要去报官,等青天大老爷打你板子时再说可就迟了。”

  钟李氏一把揪住她的耳朵,“你还有事瞒着我?速速交代,若是进了衙门,落了罪,可是要害了你哥哥的名声!”

  到底是小丫头,钟悦悦恐吓了她几句又加上钟李氏的步步紧逼,钟盼盼到底是撑不住尽数交代出来。

  “我……我只是装病躲懒,我听说没生病吃药人是会死的,就想着连带一起赖到钟悦悦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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