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 歌
天使成长营导师，星瀚资本创始合伙人，毕业于清华大学工程力学系。
2004年开始创业，2009年进入KPMG(中国)任咨询师；2011年任命大江投资副总裁从事私募股权投资；2014年出任北国投投资总监。2015年初创立星瀚资本从事风险投资。
投资案例：德师傅、言几又、甲加由、奢品汇-心上、V.Fine Music、仔皇煲、户外星球、丸初、铅笔道、绘事后素和人人财务等。
以下为杨歌演讲实录：（经天使成长营整理编辑，略有删减及调整）
大家好，很高兴在这里跟大家分享产业系统升级与深度技术革命这个话题，我是星瀚资本创始合伙人杨歌。星瀚资本是在市场非常活跃的中早期股权投资公司，我们投资两大板块，一个是跟新兴科技相关，另一个与产业升级相关。行业曾经把新兴科技比如互联网这些东西称为赛道，但现在我们不这么认为，互联网是一种工具，像大数据、人工智能是一种工具，任何公司都需要互联网化、智能化，所以互联网一种必不可少的东西。
所以我们关注价值创新的行业，包括传统产业升级、生命科学、文创、消费、文娱等我们非常关注的。
如上图，右半部分是我们认为有很多增值空间的，需要上升的产业。左半部分我们称之为工具，这两个东西需要结合。所以，过去的形势、未来的分享，这两个东西一夹击，我们当下应该干什么？这是今天分享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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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重新定义世界
首先还是提互联网，互联网改变了我们周围非常多的行业，包括消费生活、产业升级、智能制造等。它是一个新的东西，这里要讲一下互联网怎么来的？互联网的历史是什么？
我有一个互联网三段论，这个提法提了四年时间，今天给大家再讲一遍。互联网我分三个阶段：
阶段一：传统互联网，包括门户、即时通信、移动互联网、电子商务等。这些相关领域的公司都是在过往10年、15年里发展非常完整的过程。从第一个时代雅虎，美国的一些互联网公司，影响了中国的新浪、网易、搜狐，影响了第二个时代的人人、开心、微博，影响了第三个时代的BAT。传统互联网一个很大的特点，它已经迭代完成。
阶段二：互联网+，我们把“互联网+”分成两种：作为工具的“轻+”和以O2O为代表的“重+”。通过2015年一整年我们发现，互联网”重+“O2O这块，更适合于刚性需求的行业，比如衣食住行。而美容、废品回收、环保、教育、旅行这些非刚性的行业，不适合做互联网+。O2O在2015年是一个大年，从千团大战，打到最后每个方向，衣食住行就剩几家公司，最终实现了并购。2016年之后，再想效仿2015年之前去做某些行业的O2O公司，基本上不太可能，这个行业已经完全红海市场。我们现在更多的目光从2015年后转向互联网”轻+“，通过互联网的思路把互联网做成一种工具，用这种工具加载、改变传统行业。
互联网思路是什么？我们经常说”TMT“（技术、媒体、通讯），这三点能够不断的改变我们的传统行业。很多公司都称之为互联网公司，实际上其中一部分并没有得到互联网公司的精髓。
阶段三：互联网智能化，包括智能硬件、物联网、大数据+、虚拟现实、机器人。他们统一的特点都想模仿传统互联网，通过“羊毛出在猪身上“的方式，实现用户转换。但是很不幸的是，像智能硬件这个行业很难收集到百万级以上的用户，大多数公司的出货量都非常低。中国的智能硬件市场相对不成熟，缺乏真正的智能，就目前而言还需要很长的发展阶段，那么对于这些公司来讲怎么办？
前两年行业内凡是生存下来的智能化公司，聪明的企业选择了To B方向，把自己卖给大的公司，作为其中的一个生产制造部门，把所有市场的品牌运作To C方向维护，全都甩给大公司做。比如车载行车记录仪和车载的一些面板、车载净化器等，这些公司都跟车载导航系统进行合作，把它作为其他技术的一部分。比如像家庭里的那些硬件，就是做空气检测的，这些公司都卖给了大的通风系统公司，作为其中的一个技术板块。所以像这些公司，最后通过ToB方向实现自己的盈利或者实现并购。
为什么智能化行业会出现这种问题？因为有这么一个金字塔（如上图），在中国智能化行业，特别像VR和智能硬件行业，都满足这个金字塔。中国历史出现很多智能化名词的泛滥、炒作和通货膨胀，比如像纳米、量子、物联网、云、虚拟现实、智能硬件，都是属于出来一个词，全民炒作，所有人都搞这个行业。这个行业的特点是什么？有一个一知半解的科技应用，中间产业都不做，直接跳到这个商业模式上，行业泡沫积累严重最终泡沫破灭。
什么叫智能硬件？我们手上的手机和PC电脑叫智能硬件。我认为智能手机和PC电脑是合格的智能硬件，大多数的东西都不叫智能硬件，都叫玩具。在这个金字塔中间的三层是不成熟的，也就是高端的硬件指导，这里面特指芯片，跟电子相关的硬件制造。PAAS（软硬结合）、系统，这三层在中国是不成熟。中国人擅长干上面三层，就是榕建、内容、商业模式，上面的三层是中国人比较擅长的。所以对于智能化行业来讲，通常有一个裂隙，这就属于如何把一个好的产品，让所有市场人都接收它，这个是非常难得的，需要有大众认可的过程。现在我们认识到的智能化行业来讲，通常还没有越过这个裂隙，大家还处在互联网的这么一种环境下，所以这里面挑战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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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流量模式还能走多远？
上面给大家讲完了互联网的三个阶段，互联网三个阶段里，刚才给提到一个流量模式，所谓流量模式就是羊毛出在猪身上的过程。给大家讲讲什么叫流量模式？流量模式分四个阶段：
阶段一：先找到商业模式。在2007年的时候，4个人捧着6页纸的商业计划书，跑到风投机构就拿到几千万美元的融资，这就是拿idea融资的时代，这种时代再也不会有了。
阶段二：积累流量。当你有了商业模式，你就可能拿到一部分小钱，之后你认为不断积累数据、流量，这里面包括注册用户、下载用户、使用用户、购买用户、复购用户、活跃用户，在这个过程中有很多的用户在这个平台上使用，但是大家不一定最开始就愿意花钱，而是在你平台里停留着，这就是积累流量的过程，你的数据越来越多产生了钱的效益。
阶段三：不断融资。有了数据之后，你可以不断的融资，你说我现在有1000万用户了，公司估值1亿，有1亿用户了，工资估值10亿。在过去20年里，基本上靠点击量、用户流量、用户使用度来估值的，不断的融资，这是流量模式的第三步，但是到这一步都不挣钱。
阶段四：实现转化。真正实现转化是什么？把你的流量变成钱。
具体用什么方式变成钱？奇虎360通过2004-2008年5年摸索，最终发现，流量的转化，最终归属于这三个模式: 广告、游戏和电商。为什么是360摸索出来的？给大家讲一讲。
首先腾讯是什么情况？腾讯的产品是被用户高频使用的，每一个人每天都在大量使用。我基本上一打开手机就在微信里，所以它是一个高频使用的产品，每人每天在使用。而360不一样，360是一个低频使用产品，360也号称自己有5亿多的用户。但是你每天使用360吗？每天杀毒吗？不是这样的。所以360属于一个被动、低频使用的软件，所以它的用户使用效率比腾讯的产品差很多。所以为什么从2010年的时候就出现360和企鹅的打架，因为他们在争夺赛道。因为腾讯的软件是属于每个人主动用的高频软件，360是属于你不理它，它不理你这么一个过程的软件。所以360最大的特点是什么？耍流氓。360的流氓软件包括360桌面、360浏览器、360手机、hao123、鲁大师等。在360的桌面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他的合作商家，都会给他交钱。在360浏览器里，你点击的所有东西，都会是他收集数据，他推荐的这些东西，这就是360的玩法。
最终在2008年，360反过来实现盈利，通过三种方法，也就是流量模式最经典的三种方法：广告、游戏和电商。在他的平台下，他可以肆意打他的广告进行分成。游戏是他合作的叫游戏联运，页游联运页面游戏的联运。这个是他可以挣钱的，以及电商联运，他所推荐的电商，形成交易、购买之后会分成。
所以流量模式由360开启一个低频使用软件这种类型，包括像迅雷等一系列的流氓软件，为什么采取这种方式就是这样。暴风影音弄个文件夹，你怎么删也删不掉，迅雷装上之后，迅雷看看把你所有东西全侵蚀了。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就是让你更多的使用他们的赛道，这就是流量的模式。
所以为什么说流量模式的融资走到了尽头，一目了然大家可以知道这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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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之后做什么——探索之路
总结一下，2016年在流量模式大量形成泡沫之后，我们整个资本市场都陷入了很大的恐慌，非常希望在2016年之后找到新的方向进行投资，但是都失败了。
里面包括什么？
一、医疗行业，医疗行业失败的原因，并不是说这个行业不行，而是因为这个行业非常长，需要长时间的积累。
二、视频直播，视频直播在2016年实现了千团大战，这里面实现了巨大的泡沫。最开始我还做直播，看着100万的观众还很高兴。发现100万人只有1000人是真人，其他都是机器人。这1000人还有很多是托，后来我就不去了，所以这里面的泡沫太大了，所以这是关于视频直播行业。
三、VR行业，我也跟大家讲过了，刚才的问题是什么？一个金字塔底层到上层的过程。
四、IP行业，这个中国有很大的空间，但是中国由于渠道和资源占用了大量的经历，IP的价值并不能够体现出来。
五、体育运动，体育运动并不是一个伪命题，它的问题在于赛道不够大，太过于垂直。打高尔夫球的，不愿意跟打网球的讨论问题，滑雪的不愿意跟打马球的，打羽毛球的用社区，打什么球的，他们自己有一个高端的会所。所以体育运动行业比较垂直，除了像几大球和国家引导的分享之外，很难形成一个巨大的凝聚效益，所以它的天花板比较有限。
首先我们整体看一遍，这张图也比较重要。从2012-2017年，我们经历了6年的时间，从金融上讲是这样的。
对应行业2012年之前都在投基础设施建设房地产，互联网逐渐开始环境成熟。2013年的时候，主体向互联网倾斜，整个所有的金融机构蓄势待发想投互联网，但是谁也不敢投。2014年市场化的资金越来越多，开始推动互联网大兴发展，智能硬件、互联网，各种各样新的想法大量发展。2016年互联网开始下行，进入了资本寒冬过程。2017年的时候，回到地方的实体产业基地，互联网推动传统行业的发展。整个过程非常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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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形势下的市场动向
所以在以上这个基础上，我们都关心的是，我们关注的热点是什么？互联网之后干什么？
以上这张图比较抽象，我认为从互联网的发展过程是这样的，互联网是一个基础，横向深化和纵向深化最终产生以下两个方向：
第一个方向：互联网智能化-深度科技应用
以互联网为基础，横向往深了走，技术继续深化，互联网产生了大数据，大数据产生了人工智能。互联网继续深化，李开复现在每天在外面刷屏，AI是什么方向？我也跟着帮他一块刷，就说深度科技的应用，AI一定是发展方向，所以这就是热点。
第二个方向：互联网做工具-产业系统升级
往纵向是应用，互联网最开始是一个简单的信息工具，后来变成一个商业工具，变成互联网+，进而影响到传统产业进行产业升级。要把互联网做成工具，推动产业发展，推动传统工业农业进行发展。所以去年今年我们投的方向，都是跟供应链相关的，我们已经提前布局一年半的时间，在B2B的供应链上，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发展方向。
所以这就是通过一个互联网衍生的一个方向，我们横着走、竖着走这四个点都已经完成了，没有完成的就是人工智能和产业升级，所以我们认为这两点是非常重要的，我们要把互联网纵向的使用到产业升级里去，用到传统行业里去，同时要往这个方向继续深入发展人工智能，这是没有办法的历史必然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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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业升级是互联网发展的必然方向
人类历史发展的过程中经历了很多工具的迭代。比如从工业革命时代到电器时代，电子、互联网，现在互联网已经发展完毕到了数据智能的时代，而且发展过程越来越快，这就是奇点临近、指数发展。所以我们要不断熟悉新工具，用新的工具迭代出新的方法，产生新的东西。
一个好的公司从发展到最后，通常来讲遵循这么一个过程：最开始一个公司都是经验化的，然后是规范化的，后来产生标准，然后产生了数据、结构、系统、自动化和智能化。
阶段一：经验化。从最开始一个小作坊，刘强东10年前在做最开始的公司时候，就是和大家的公司很像，就是一个很小的公司，是一个经验化的。从经验化开始，逐渐总结它的规范，以后再新来的人，这个部门就用这种规范，这个部门用这种标准，总结成手册，然后用这种方法贯彻下去，这就是一个很好的早期的公司。
阶段二：规范化。走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公司产生了数据，所有东西都规范化、数据化。例如星巴克、麦当劳、必胜客，它和中国的品牌相比，比如黄焖鸡米饭、沙县小吃一个最大区别在于，它非常的标准化，很数据化。一个人从这边接一个东西，转向那边用几秒钟时间怎么给到下一个人，这都有非常严格非常标准的员工手册，员工进来的时候要进行大量的培训，考核通不过要被淘汰的。
阶段三：结构化。当你有数据之后，你会将它结构化，你会把资源分成ABC档，分成非常具体的词条，比如我们看一个项目，谁的项目谁推荐来的，干什么的，公司名称，需要多少钱，估值多少，哪个轮次，干什么行业，我们的评价是什么，问题在什么，怎么去追溯，我们跟不跟，他的状态是什么？所有的东西就是一个词条，每一个词条由每一个经理负责，这就是我们的数据库，一定要非常结构化。
阶段四：系统化。当有了很多结构之后，就形成了一套系统。比如甲骨文公司，它是做数据库的，但是它实际上最终做得是系统，它把系统做成一些很好用的系统和软件，渗透到所有公司里去，大家依赖于它的系统产生数据。它自己有自己的编程语言，自己有自己的系统，所以在这个体系下，不断收集各种类型结构化的数据，这就是一个非常好的全球化的企业。
阶段五：自动化。有了系统之后，就有了自动化。自动化意思就是，这一条体系非常的标准，非常的数据化，特斯拉一辆车从最开始到最后打板出行，一共是13分钟，除了像发动机这种复杂的器件，就是自动化，再往后就是智能化，所以这就是产业升级的过程。从一个经验化感性的公司，走向一个极其理性的体系化的过程，这就是产业升级。
在这个过程中，每往下走一步，公司的格局会变得非常多，最开始你是一个小型的规模经济，然后会变成一个区域型的公司，当你有数据化结构的时候，你一定已经在行业协会里比较领先了，那你就在行业进行领先水平。再往下结构化的时候，你就知道产业链上游是谁？下游是谁？以后横向应该怎么扩展，纵向怎么扩展。再往后走到系统化的时候，就产生了金融属性，因为你有大量的现金进行交易，并且现金流量非常稳定的时候，把它分成类的时候，这个公司就有强烈的金融属性，那时候你就可以上市了，然后进行大型的规模经济。如果很多东西都已经嫁接到智能化和自动化的话，就是垄断经济。所以这就是产业升级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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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应用是互联网发展的必然方向
产业升级是必然方向，也就引出了第二个结论，人工智能是必然方向。人工智能和互联网一样，我有一个人工智能的三段理论：
阶段一：互联网基础。没有信息通讯的沟通渠道，你就没有办法传递你的思路，没有办法迭代，这是互联网基础的第一个。互联网基础产生数据，所以人工智能是必然的。发展到现在互联网基础已经非常成熟了。
阶段二：大数据积累。互联网成熟之后，积累了很多大数据，各个公司都在收集各种类型的数据，这个非常重要。这个事情我们叫半成熟，说明数据收集差不多了，但还没有继续深化，没有进行交叉、迭代、整理。
阶段三：算法集应用。算法其实在数理化里是非常成熟的，这个东西也像一个工具一样，只要你能知道需要用这个东西，你找专业的人才过来就好。最难的在于，你如何把这个算法应用在商业里，这个是非常难的。就是你准确把一个算法模型用在你的公司上，并且加载到你的数据上，这个是非常重要的，你加载的好，你公司跑的就快。
比如我认识美国一个专门通过数据炒股的公司，它的主要信息数据来源是Facebook，它大量的耙取各种各样的人在Facebook的评价、讨论各种各样的东西，来分析市场的金融情况，分析股票的走势，这些都是接口的数字化过程。所以大家也知道为什么Facebook这么有价值？其实它也就是通过广告来挣钱，因为它的衍生数据非常有价值。
有了接口之后，下一步就是智能化的模型化过程，这是非常重要的。
大数据的全貌就是入口端、算法端和出口端，就这三个模块，你能收集来数据、算数据、用数据。无论是airbnb、携程、小猪短租和各种各样的公司，饿了么、到家美食汇、百度整天在收集我们的数据。收集数据干嘛？分析你的用户画像。他收集的越多，你越清楚，你每天都吃日餐、日料，每天都吃韩餐，我就不给你推川菜了，我知道你不想吃辣的东西。所以越来越清晰的用户画像，有了画像之后，指导你的商业。数据最重要是你一定要有多维的非孤立的数据，多个方向，一定要全面。
所以，大数据的发展进程，分成四个阶段：
阶段一：数据的开采和收集。咱们现在所有人在抢的阶段，谁有数据矿山就为王，像Google已经饥渴、贪婪到大街上照相，收集数据。
阶段二：数据清洗和标签化的过程。你有了很多数据，如果扔在那个地方就是垃圾数据，最重要你要把这个数据能够贴上标签，哪一个是什么数据。
阶段三：非同源数据的交汇耦合。比如认识一个女朋友，一定要通过多方向的方法认识它，所以要交汇数据，交汇就是交叉，你既要了解她喜欢看什么电影，又要知道她吃什么菜，又要知道她喜欢什么化妆品，这是非常重要的。
阶段四：提炼出精炼的数据。通过以上步骤，一个精炼的数据就出来了。
所以大数据这件事情，要经历这四个过程，我们现在处于第二个阶段，我们收集数据基本完成，但是数据的清洗和标签化还没完成，这就是大数据目前的情况。
总结一下今天所讲过的所有内容，一个是经历的历史发展，第三产业的发展，互联网产生了很大的泡沫，这个泡沫我们现在面临并在解决，互联网的下半场是产业升级，会把互联网使用在传统行业里进行产业升级。产业升级是必然方向之外，智能应用是必然方向。
这就是今天分享的全部内容，谢谢大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