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到上海出差,朋友带去“游艇会”吃饭。
车到门口,迎宾一路对讲机。
从门口一直接到二楼,我们3个人,算了一下迎宾一共不下10个。
后来打听类似地方的会员入门费都在百万以上,
我还是默默的回去码字了……
还有一次朋友聚会,大家突然聊汽车。
某个朋友说最近正在看保时捷卡宴。
一位开汽车维修公司的朋友平静的说最近我那辆宾利有折扣,要不要考虑……
我居然才知道这小子开宾利,不声不响的……
好了,人艰不拆。
还是说说关于我老本行的事儿,说说中产阶级这个夹心层。
今天我去打了一针流感疫苗,自费的,看到不少人在排队。
大人,大人带着孩子,还有老人,这是之前不多见的。
最近流感又有点儿抬头之势,身边很多人都带起了口罩。
这让我想起去年一篇《流感下的北京中年》刷屏事件。
短短时间内阅读量突破数千万。
原因是戳中了数以亿计的中产阶级的泪点和痛点,
引起了社会广泛的共鸣和深思。
"流感下的北京中年",
是一个疏忽大意引起的一场流感,
导致的一条人命,
和一个堪称殷实的中产家庭陷入差一点倾家荡产的财务危机的纪实。
挤过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高考,
无数怀抱梦想的年轻人闯进了城市,
经过千辛万苦的打拼,
终于过上了有车有房、老婆孩子热炕头、有一定的闲暇国内或海外旅游、偶尔高档消费或买买奢侈品的理想日子。
离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劈柴喂马琴棋书画的生活有距离,
但这也是大部分人力所能及为之奋斗的好日子了。
文章的主人公李可就是这样的中产典型。
知名大学的研究生毕业,成功的职场经历。
有房有车,交友甚广,善于投资理财。
人到中年正往财务自由的目标奋斗。
一个财务稳定成长的中产家庭,
被一场流感击落得稀里哗啦。
“中产”居然如此脆弱、不堪一击。
我自己看了也很心酸。
主人公的岳父从流感到肺炎、从门诊到ICU、从求血到人工肺,
ICU的费用每日8000-20000元,
人工肺开机费6万,随后每天2万起。
家里所有的理财、股票卖掉,
再加上岳父岳母留下来养老的钱,理想情况下能撑30-40天。
东北老家的房子卖掉,能再支撑个十几天。
如果在ICU要呆更长的时间,只能卖掉北京的房子。
然后呢,可能就没有然后了。
主人公一家治病过程中的这种焦虑几乎所有城市里生活的人都应该能感同身受。
卖掉房子,很大意义上就意味着失去安身立命之本。
动辄几百万、上千万的房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再买回来。
29天,阴阳两隔,没有撑到更长的时间。
不知道这对这个中产家庭来讲,是不幸,还是一种幸运。
我一个朋友的朋友,母亲得了癌症,现在康复了。
她说是送母亲到美国治疗了,花了800多万。
说的轻轻松松的,我一阵肝颤。
阶层跃升,看似近在咫尺,实则难以登天。
在这种时候才能完完全全体会到。
阶层跃升极难,但阶层滑落却真的非常容易。
遇到这种事,一个月就可以轻松回到解放前。
一到冬天,流感肆虐。
这还只是流感,不是癌症这样的重大疾病。
这样的纪实案例不是个例和偶然,
只不过可能是比较不巧的那个。
我从另一个角度剖析一下,
这个中产家庭的资产配置没有太大的问题。
有房子这样的长期资产,有短期理财和股票,
主人公夫妇都配置了保险。
万万没想到的是,家庭财务风险的堡垒却从老人那里被打破。
一场流感打开了老人的身体免疫系统,
也攻陷了这个家庭的财务风险堡垒。
主人公在被传染之后,夫人哭着说:
“从你到这个小公司后,我们就加买了保险,三百万保额,钱你不用担心”。
主人公反问夫人:
“当初为什么没有给爸爸买一份?”
“他的医保卡给爷爷奶奶开过药,保险公司出险后很可能拒赔,所以就没买。早知道……”
“你给姥姥和宝宝都买份保险吧,现在就买。”
我还是唠叨一句,我们要努力赚钱、学会理财,
更要学会用保险这个特殊的金融工具,
用较小的一部分投入去覆盖家庭的财务风险。
常常很多人会被营销去买分红、万能、投连等理财险,
却忽视了保险与其他金融工具最大的区别,就是金融风险杠杆。
在达不到财务自由的级别之前,
这种金融风险杠杆是构筑家庭财务风险堡垒的必备配置。
想着阶层跃升的时候,更要谨防阶层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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