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斗
近一段时间,在邓超予的诗歌世界徜徉,以浪漫式或流浪式写了一些诗论,总觉得不过瘾,就像开弓没有回头箭一样。感觉到诗歌中的人物或花草或植被或情感,都是经过剪辑的,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读,都是丰盈的。可以说邓超予笔下的人生是以生活为原形的,才会有诗人不惜笔墨,表达由内心深处而复往的一种情愫,在我看来是属于乡愁的。《故乡啊月亮》也许写自己,也许写生活中的原型,都是宣泄感情的一种手段。我很自信从这个视角赏读,自然会加深对邓超予诗歌的理解或感悟,这对我们写诗的人,无疑是有帮助和受益的。
《故乡啊月亮》中的那个热恋中的情人——
“看到山上花开,我想到你/看到海边潮起,我想到你/心上人,走了这么久/我还是不能把你忘记。”
这是典型的思念故事呈现读者面前,山上海边之旅,少了一个心上人左右,是一件多么遗憾的事情啊!如果到了天涯海角,也同样是这种心情,让人萌生出这样一个“想到你”似乎也就不孤单了,这是诗人笔下幻化出来的人物,有血有肉的爱情力量。
因为爱的人——
“听到风吹树叶,我想到你/听到雨打芭蕉,我想到你/心上人,走了这么远/我还是不能把你忘记。”
关于“风”、“雨”的话题,可以这样理解,它是不确定的、具有两面性的:可以是人生经历的风风雨雨,也可以是浪漫情境下的温馨而怡然。“风拂树叶沙沙响,雨打芭蕉雨珠滴”在本篇应该是属于后者“温馨而怡然”的。这是女诗人邓超予借物喻人,人与植物互相依赖为恋人关系的一种写法,可圈可点。
是不是应该把“情人”比作一个文雅、包容、温柔而又恩爱的女子呢?
于是就有了——
“想到你,眼泪就盈满眶/故乡啊月亮,月亮啊姑娘/思念好像长了翅膀/悄悄飞到你的身旁。”
是这样的,女子思绪涟漪,开始潸然了,她在故乡望着月亮,月亮同样陪伴故乡。女子真想把自己变成嫦娥奔月的心情是发散的。因为她把思念化作了翅膀,可以飞到任何地方,才能实实在在的依偎在爱人身旁。
接下来就是女子要把想象出来的瑰丽,变成一个梦想,没有其他途经,那就不遗余力的去兑现梦想,才有了笔端在指尖上流淌的诗句——
“想到你,眼泪就盈满眶/远方啊梦想,梦想啊姑娘/等我明日衣锦还乡/轻轻回到你身旁。”
好美的一幅与爱的人见面的画面,就在咫尺,符合一对恋人在一起的生活规律。“衣锦还乡”颇有叶落归根之意,是女子在外漂泊想要回家的心境,一个游子的心境。而“轻轻”一词,讲述了女子要给爱的人一个惊喜的事情。诗歌本身固有的给人以回味或留白凸显出来,是情感层面的。
阅读《故乡啊月亮》让我有了一个联想,诗歌里的女子人物,是多样而美好的。泪水和忧伤符合生活规律,因为生活不都是莺歌燕舞。字里行间生成的情感,赋予了真实想象和具象结为一体的诗章。让我们看到了生活在这个世界的女子,站在山的高度看花开,敞开海的胸怀看无垠。跟着诗人走,领略风个性。芭蕉柔情似水,不要忘了故乡、月亮、梦想、姑娘。因为这些神经跳跃性表达关于爱情的真谛,才有思念变成了忧伤,忧伤变成了美丽经典。
月是故乡明,人是思念情,女人艳花香。这是邓超予真正完成了诗篇所赋给的使命,让笔者也跟着使命一回。
附超予诗歌(双语版):
故乡啊月亮
一一节选邓超予诗集《我有花一朵》
看到山上花开,我想到你
看到海边潮起,我想到你
心上人,走了这么久
我还是不能把你忘记
听到风吹树叶,我想到你
听到雨打芭蕉,我想到你
心上人,走了这么远
我还是不能把你忘记
想到你,眼泪就盈满眶
故乡啊月亮,月亮啊姑娘
思念好像长了翅膀
悄悄飞到你的身旁
想到你,眼泪就盈满眶
远方啊梦想,梦想啊姑娘
等我明日衣锦还乡
轻轻回到你的身旁
The Moon in My Hometown
When I see flowers blossom in the mountain, I think of you.
When I see the tide rise, I think of you.
My love, I have travelled so long,
but still cannot forget you.
When I hear wind stirring leaves, I think of you.
When I hear the raindrops drumming on banana leaves, I think of you.
My love, I have travelled so far,
but still cannot forget you.
Tears fill my eyes when I think of you.
The moon in my hometown, my girl under the moon.
My missing seems to have got wings,
flying silently to your side.
Tears fill my eyes when I think of you.
My dream afar, my girl in my dream.
Wait until I return home in full glory.
I will gently come to y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