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仔好书推荐:《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

华仔好书推荐:《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
2019年03月20日 16:17 华镇金服

我不再爱她,这是确定的,但也许我爱她。 爱情太短,而遗忘太长。

——巴勃罗·聂鲁达 《二十首情诗与绝望的歌》

生命中只有两样东西不可缺少:诗歌和爱情。而爱情诗集,当读《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

01

诗歌与爱情

诗歌与爱情是两个独立的存在,但也有着千丝万缕,如聂鲁达自己所言,“首先诗人应该写爱情诗。如果一个诗人,他不写男女之间的恋爱的话,这是一个奇怪的诗人,因为人类的男女结合是大地上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让我理解便是,爱情与诗歌正是伯乐与千里马的关系。有了爱情,才有了爱情的诗歌。而爱情常见,好的爱情诗歌却难有。

《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智利当代著名诗人巴勃罗·聂鲁达的成名之作。诗集首次出版那年,聂鲁达20岁,正是送诗歌给爱情的年纪。

“别走远了,连一天也不行,因为,

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一天是很漫长的,

我会一直等着你,仿佛守着空旷的车站,

当火车停靠在别处酣睡。”

“被激情鼓舞,我骑上我唯一的浪,

戴月,披日,或烫,或冷,突然间、

睡着于幸运岛屿们的喉间,

它们洁白、甜美,如清凉的臀部。”

像聂鲁达这般把爱情写的多情又痴情的诗歌,着实不多;像聂鲁达把爱情写的如此自然而又炽热的诗集,更是少见。

02

曾有少年时

少年时,总是喜欢去看爱情的故事,现在想来,依然是民国的文人爱情最为有趣。朱自清与陈竹隐、朱湘与刘霓君、胡适与江冬秀,还有那不知跟何人放在一起才合适的徐志摩等。

看多了故事,虽未经历,也是心有波澜。如同我们会把自己带到当前的小说情节中,感受那种爱恨情仇的肆意快感。感受多了也便想要表达、诉说,这是人之常态。

也曾沾沾自喜,后来发现,自己的那些胡乱写就,根本没办法称为诗歌,如果实在是找一个洋气的名字,那便是“心情日记”。有对人生的迷茫,有对历史的无奈,更有对爱情的憧憬……

“会不会有一个保温杯

在冰雪肆虐的时候

为你保存最后的温暖

你爱也罢,怨也罢”

“我在想过了秋天是不是春天

在想起你的时候

满眼都是活泼的绿色”

如此想来,20那年,我们都曾写过《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不同的是聂鲁达的载体是诗集,而我们更多的是那已经渐渐丢失的记忆。不同的是,他是天生的诗人更善于表达,而我们太多木讷藏在仓底,最后沉了。

03

倾听的未来

1950年,聂鲁达来到北京。艾青用樱桃肉、笋丝、松花蛋和浇汁虾招待了他,热爱美食的诗人立刻拜倒在中国厨师的围裙之下。

艾青打趣聂鲁达说:“你该姓‘聂’,这汉字由三个耳朵(繁体“聶”)组成。你还有一只耳朵在哪里?”

聂鲁达用手拍拍前额:“在这里,我可以用它倾听未来。”

在诗人的口中,总是能传出不一样的话语。聂鲁达用“第三只耳朵”倾听未来,相信并没有听到。因为他生命最后的爱情,并不能付之于诗歌。

诗人的最后一段感情就是和妻子的侄女阿丽西亚的秘密恋情。那年阿丽西亚寄居在诗人和妻子的家里,她家境不好,身份低微,诗人给了她相信和希望,爱情让她强大、美丽。

后来被诗人妻子发现,他们俩个分开。但是这个女人什么都没有,带着孩子也很难找工作,但只要有爱情的滋润她都能坚持。他们之间一直还有着信和诗之间的交流,直到诗人死去。

现在想来,诗人曾经倾听的未来也许还是爱情,但更多的还是对世间的疑问。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疑问集》成,共收录了聂鲁达三百一十六个追索造物之谜的疑问。诗集中,爱情似乎不见了,但依然值得一读。因为不同的人能够读出不一样的东西,也许还是爱情。

“为什么我们花了那么多时间长大

却只是为了分离? ”

“世上可有任何事物

比雨中静止的火车更忧伤?”

以上部分内容(插图)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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