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辉要破产了
日前印度《经济时报》传出消息：“光辉”战机的娘家，印度HAL集团面临着严重的财政危机，为此他们不得不向银行贷款，才能发出工资。此外，这家印度最大，也是唯一一家航空制造公司内，除直升机部门外，已经基本开启了“全员休假”（无薪），处于“半关门”状态。不禁让人感叹，人傻钱多的印度怎么变了？
▲HAL现罕见财政危机：印度空军欠债1450亿卢比
那么究竟是为什么呢？
下面我们就来评述一下印度斯坦航空公司的困局。
1.国内薅羊毛
身居南亚次大陆的印度，凭借其地理位置和政治因素，在国际军火市场中左右逢源，集万国“宠爱”于一身，是真正的“肥羊”。而印度国内军工则与之相反，特别是航空领域是印度斯坦航空（HAL）一家独大。按理说这样一家“寡头”企业，不至于沦落到举债发工资的地步。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印度军方和政府实在是太能薅羊毛了！
▲为“光辉”开光，然而并卖不出去
据悉仅印度空军就在漫长的采购和维修过程中，欠了HAL大约1450亿卢比（20.5亿美元）的巨额债务。当然这之中还不包括被军方和国防部通过各种方式“赖”账部分。此外，作为一家国营控股企业，HAL身上的“肉”一直也是印度政府所垂涎的，仅2018年的一次政府回购中，印度政府就从HAL身上抽走了112.8亿卢比。话说“欠债的是大爷”，印度军方不仅欠了债，还看不上“光辉”战机，这无疑又让HAL的处境雪上加霜。
▲试验场上的“光辉”，不过印度海军依旧非常嫌弃它
2.国外“交学费”
而在国际军火军火市场上，印度一直都是“人傻钱多”的象征，就是俄罗斯人眼中的“肥羊”。早在苏联时期，俄国人就以授权生产的方式，使HAL获得生产米格-21的能力。而到了苏联解体后，越来越依靠出口收入的俄罗斯军工，也加大了对印度的“收学费”力度。以苏-30MKI为例，理论上集各种高大上技术于一身，但也是俄罗斯拿来练手的试验品。
▲苏-30MKI：鸭翼、矢量尾喷看起来高大上实际上俄罗斯一边拿它赚钱，一遍拿它练手
再说到印度版T-50，从2007年入伙到2018年撤出。11年间印度向俄罗斯投入了大量的资金，但换回来的技术屈指可数。最经典的还是“超日王”号航母，“白送”的航母开始确实让印度人感觉“大赚”，但接下来工期从5年拖到10年，改装费从9亿美元一路飙升到28亿，让印度有苦说不出。总而言之，不交够了“学费”不要想从俄罗斯带点什么回去。
▲俄罗斯：不掏够“学费”我拿什么重振航母制造业？
3.自己还不争气
论起这“国内薅羊毛”、“国外交学费”的内因，不争气才是HAL陷入困境的内因。作为亚洲较早成立的战机制造商之一，1940年时HAL就通过授权代工和组装的方式建立起了战机生产线。但是70多年过去了，HAL居然除了摔飞机其它一点长进也没有，基本还停留在授权生产和战机组装的水平。
▲与时俱进的只有印度“摔机”的功夫
至于核心的设计研发能力，HAL的成长及其有限。最明显的就是“光辉”战斗机项目，在历经了1/4个世纪的打磨后，成功的沦为了战斗机界的笑柄。用印度前空军元帅马萨瓦兰（Matheswaran）的话讲：
HAL以前的日子过的太舒服了，不用着急出口，也不用担忧竞争。印度政府只需拿着授权生产许可就行了，根本不对它的日常经营和研发做什么要求。作为一个年入30亿美元，但出口不足50亿卢比（7000万美元，基本是一架战斗机的价格）的企业，又怎能算是成功企业？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据HAL集团2017-2018财务报告显示：整个财年HAL公司从出口额仅为31.4亿卢比，折合4400万美元。大约只相当半架“光辉”战机的价格。没有技术，谈判也就没了底气！HAL集团的某高管就曾经表示：没有技术为后盾的HAL，在谈判时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更有甚者，HAL连能参与谈判的专业人才也不多。相比之下，法国达索、俄罗斯苏霍伊等企业的律师和谈判人才比比皆是。这样“仗”还没开始打，HAL就已经输了半截。
法国也没少宰印度
4.惨淡的未来
不管如何，HAL已经由于内忧外患沦落到“举债发工资”的地步。而想要突破这个困局，很大程度上还得看印度政府如何拯救，也就是说“锅”还得印度政府背。印度国防专家德巴·莫汉蒂（Deba Mohanty）早前就表示：
组装阵风和组装苏-30相比没多大区别，重点是印度研发设计和生产制造之间的脱节，这一点印度政府把HAL限制的太紧了。美国五角大楼可不会设计战斗机，他的F-35都是洛克希德·马丁设计制造的。
其实早在2014年时，就曾有建议印度仿效法国达索公司的模式，将HAL拆分成联合但独立运作的分公司，专注于对东南亚、非洲的军售。但印度人显然没注意这个问题，但是即便注意了“印度制造”又有几人会买呢？
▲一年的出口额只及半架“光辉”，确实蛮符合光辉的低产量
归根结底HAL想突破困境只能从“提高自身技术”做起，不然永远都是“被薅羊毛”的那位和从组装厂到破烂组装厂的命运。至于HAL要自研中型五代机？只能跟印度说一句：步子大了，容易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