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恩师藤野先生,我永生难忘!藤野疑惑:这人谁啊?不记得了

鲁迅:恩师藤野先生,我永生难忘!藤野疑惑:这人谁啊?不记得了
2021年01月07日 13:33 论回劫baby

作为接受过义务教育的人,绝大多数人都会对鲁迅有一些的印象。因为鲁迅的文章虽然入选教材的不多,但是每一篇都特别的有特色,乃至于有着浓浓的“鲁迅风”。一篇鲁迅的文章,与另外一个其他的什么的作家的文章,那味道是完全不同的。比如,鲁迅的《祥林嫂》当中这样的写法:

“我这回在鲁镇所见的人们中,改变之大,可以说无过于她的了:五年前的花白的头发,即今已经全白,全不像四十上下的人;脸上瘦削不堪,黄中带黑,而且消尽了先前悲哀的神色,仿佛是木刻似的;只有那眼珠间或一轮,还可以表示她是一个活物。”

鲁迅的文章大多都是非常压抑的,就像祥林嫂这样,让人看着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正是当时那个社会的现状。除了这种沉重的压抑感之外,鲁迅的文风还会带着一些浓重的黑色幽默,比如《孔乙己》当中就处处是这样的黑色幽默。人们嘲笑孔乙己的片段至今还被人们拿来当黑色幽默的模板:

“有的叫道,“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便排出九文大钱。他们又故意地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东西了!”孔乙己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君子固穷”,什么“者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不过,鲁迅有一篇文章却一改这样的“鲁迅风”,写得特别的温情和让人内心感到温暖,这就是鲁迅的《藤野先生》。在这篇文章当中,鲁迅刻画出了一个认真、负责、关爱学生的日本老师形象。而这个藤野先生,还是一个现实的日本老师,就是鲁迅在日本留学期间遇到的一个日本老师。回国后还写文章纪念他,可见藤野先生几乎是他永生难忘的人了。

然而,在鲁迅去世的那一年,有记者专门跑去采访藤野先生——也就是藤野严九郎,问他关于鲁迅的看法。藤野先生的第一表现却让人感到十分惊讶。因为他愣了很久,没有想起来这位叫做“周树人”的学生是什么样子的。在记者的帮助之下,很久之后他才恍然大悟道:额,原来是那个差等生周树人啊!

鲁迅对藤野严九郎的印象非常深刻,甚至可以说是他少有的在文章当中透露温情的人物。我们至今看起他的那些句子来仍然可以想像当时鲁迅对这位老师的爱戴之情,譬如:“但不知怎地,我总还时时记起他,在我所认为我师的之中,他是最使我感激,给我鼓励的一个。”、“其实我并没有决意要学生物学,因为看得他有些凄然,便说了一个慰安他的谎话。”

可是为啥藤野严九郎却对鲁迅没啥印象了呢?其实这既不是鲁迅在撒谎,也不是藤野严九郎故作矜持,而是因为时间确实隔得太久了。鲁迅1906年便被母亲骗回国与朱安结婚,到他去世的那一年,也就是1936年,已经足足有20年了。而鲁迅也从来没有说过他是一个优秀的医学生,他的优秀体现在文学上。

对于一个老师来说,一个20年前的平庸学生,确实难以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而且实际上藤野严九郎后面的经历也比较坎坷,他因为学历不够,最终被迫从他任教的大学辞职,改行做了医生。后面的生活他一直是在自己的诊所给别人看病,因此也基本把短暂的教学生涯的一些事情给忘掉了。

好在鲁迅毕竟还是一个有“特点”的学生,他是当时藤野严九郎学生当中唯一的一个中国人。这一个身份倒是引起了藤野严九郎的关注,并且也因此记住了他的不少特点。这在他后面回忆自己与鲁迅的经历当中也体现了出来。他说,“因为只有周君一个中国人,想必他一定很寂寞”。鲁迅在《藤野先生》文章当中也提到了藤野严九郎对他中国身份的关注:

“解剖实习了大概一星期,他又叫我去了,很高兴地,仍用了极有抑扬的声调对我说道:“我因为听说中国人是很敬重鬼的,所以很担心,怕你不肯解剖尸体。现在总算放心了,没有这回事。””

“他听说中国的女人是裹脚的,但不知道详细,所以要问我怎么裹法,足骨变成怎样的畸形,还叹息道,“总要看一看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从鲁迅的这些记载我们也可以看出来,藤野严九郎倒并不是对中国的身份有什么歧视,只是对中国的一些东西感到好奇,同时还在想尽量不要触犯到一些可能引起作为中国人的鲁迅不舒服的禁忌。大约藤野先生就是一个很单纯的教书先生,把鲁迅也看成了他的一个很单纯的医学学生,所以他才有这样的态度吧!

虽然藤野先生并不是专门的去关心鲁迅,但这样单纯的教书先生精神,在当时已经颇为难能可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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