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生活在科技时代的我们都提倡破除迷信,相信科学,但“道”的玄妙恐非“迷信”二字就能覆盖的,
老子曾云:“道可道,非常道。”
在北宋,有一位叫陈抟的奇人,他精通玄学,擅长相术,曾觐见过三朝皇帝,传闻此人活了118岁,我们所熟知的张三丰亦是出自他的门下。
他就是陈抟老祖,一位千年不遇的世外高人。
陈抟老祖雕像
偶遇妇人,通达悟道
陈抟生于亳州真源县,是唐末至北宋初期的人。到了四五岁左右,一次他在水边嬉戏时感到口渴,一位老妇人喂给他奶水,从此陈抟日渐通达聪慧。
少年时代,他便有了过目不忘的本领,遍读经史百家,
读书时一气呵成,悉无遗忘,以诗书成名。
后唐长兴年间参加科长举不幸落第,从此抛弃功名,纵情情山水。
后唐清泰二年(935年),他前往武夷山九室岩隐居修道,每天饮酒数杯,每次睡觉多是百日不醒。
陈抟好读上古奇书,尤其喜欢研读《易经》,手不释卷。自号扶摇子,有文章如《指玄篇》,论述养生、练丹的道理;
他擅长写诗,如《高阳集》、《钓潭集》等出自他的笔下,作诗达六百多首。
陈抟由于广泛涉猎各种奇书、精心修炼而精通玄术,能知天命、达人事,一身才华使得民间对于他的本领传得神乎其神。
朝见二帝
周世宗柴荣喜好黄白术,听说了陈抟的本事后,
命地方把陈抟送进宫里,想向他请教修炼丹药的奥秘。
陈抟却回答道:
“陛下为四海之主,当以使国家达到大治为己任,又怎么能够迷恋黄白之术呢?”
听了陈抟的话后,周世宗非但没有怪罪他,反而给他加官为谏议大夫。
而早已抛开世俗名利的陈抟坚决推辞。就这样耗了一个多月,周世宗又把他放回原处去了。
到了宋太宗时代,陈抟年岁已高而鹤发童颜,世人对他十分尊崇。北宋太平兴国二年,陈抟入朝觐见皇帝,当时主掌天下的宋太宗对他仰慕已久,礼遇甚厚之。
五年后,陈抟再一次觐见宋太宗,太宗当着宰相宋琪等文武百官的面给予陈抟极高的评价,称赞他“独善其身,不干势利”,
称陈抟能够于乱世中不为名利所动,保持着纯净的内心修行,是真正的高人。
宋太宗想向陈抟请教修行之术的诏命到达中书省,宋琪等人于是恭敬地向陈抟请教。陈抟却让太宗专心国事,婉拒了他修道的请求。
三王相面,过门不入
一次,宋太宗请陈抟给他的几个儿子看相,看看哪个儿子将来最有出息。相面对于陈抟来说是行走江湖所依赖的看家本领,陈抟也很爽快地答应了宋太宗而依次为诸王相面。
宋太宗的长子赵元佐年幼时就聪明机警,
而且长得十分像太宗,深得宋太宗喜爱。一次跟宋太宗出去打猎游玩,有只野兔奔跑于太宗的马车前,赵元佐一箭射中,众人都惊叹其箭术高超,当时辽国使臣也在场。
赵元佐此举为宋太宗长足了脸,太宗喜不自胜。这样看来,
长子赵元佐将无疑是众亲王中最有出息的人了。
而陈抟给他看完相后,只是淡然一笑,并没有什么令人又喜又惊的样子。
太宗的次子赵元僖性情温和仁义,待人宽厚,孝顺父母,并且有着极强的理政能力,政务上没有可以让人挑拣的过失,
太宗对他十分倚重,让他做了五年的开封尹。
在当时,坐上皇帝宝座前的关键一步就是谋得开封尹一职。可想而知,即使长子无法继承大统,赵元僖无疑是最应该上位的。可是陈抟给他相完面后,依旧很淡定从容。
在给太宗的大儿子和二儿子看完相后,陈抟来到了三子赵元侃的家门前,刚跨过门槛却随即调头,转身离开。太宗疑惑不解,陈抟解释道:
此子将来大有作为,家中奴仆亦为将相之才。
宋太宗明白此意所指,但难免心里会嘀咕,毕竟当时赵元侃两位哥哥智力在线,身体也都硬朗着。
若干年后,由于时局变化,人事难料,太宗的大儿子赵元佐由于不满父皇对亲人心狠手辣,在太宗扳倒赵廷美后因病发狂,精神崩溃;二儿子赵元僖不幸染病,不到三十岁就离开了人世。后来果真如陈抟所言,
三子赵元侃即位,是为宋真宗。
预知人事,道术精深
陈抟预知人意的本事相当惊人。他的斋室墙壁上挂有一个大瓢,前来看望他的道士贾休夫心里想要得到它,但又不好意思说出。
陈抟知道他的心意,叫侍人取来大瓢赠与他,贾休夫惊以为神。
华阴有个隐士李琪,自称是唐代开元年间的中郎官,现在已经有几百岁了,一般人见不到他,而他却来到陈抟的斋室中做客;还有关西逸人吕洞宾,年过百岁而鹤发童颜,剑术高超,轻功了得,半会儿功夫就能行进几百里路,被世人称为神仙,也来到陈抟斋中与之谈论道术。
如期仙逝
端拱初年(988年),陈抟忽然交待弟子贾德升在张超谷中凿一间石室,自己将在那里休息。第二年秋天七月,石室凿成,陈抟亲手写下几百字的表文,
大意是说自己气数已尽,将于七月二十二日化身于张超谷中。
果然如他所说的,七月二十二日,陈抟于张超谷仙逝,七天后肢体尚有余温,当时洞口弥漫着五色云,几个月都没有消散。
大中祥符四年(1011年),宋真宗驾临华阴,到云台观时,
看到陈抟的画像后免除了云台观的田租。
结语:
现在很多人把道士当作是不学无术的职业,其实上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们不否认确实有许多假术士借着道术的名义,抓住人们盲从迷信的心理实行低劣的欺诈,但是像陈抟这样的人,百年难遇,
从民间百姓到贵族皇帝都对他是那么的恭敬推从,即使皇帝给予他高官厚禄也不为所动。
皇帝喜好他所擅长的黄白之术,他本可以迎合皇帝而以此或聚敛财物,或权倾天下,但他却总是劝诫皇帝以江山社稷为重,若是弃天下百姓而不顾,即使白日飞升了又有何益?
以至名臣宋琪等都对他钦慕不已;年过百岁的他鹤发童颜,能知人意,许多常人无法遇见的得道高人往他的斋中做客;
他道行精深,连宋太宗都称他“抱道山中,洗心物外;
养太素浩然之气,应上界少微之星”。
而他却说自己“性同猥乌,心若土灰,不晓仁义之浅深,安识行藏之去就?”这样的人何尝不是一位真正的世外高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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