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曹兴教授
我准备花费10年的功夫写一部《资本人性论》。这是其中的一个片段,在这个片段我要解读的是:资本和资产集中在谁的手中,人民才会幸福呢?资产集中在商人手中,人民肯定不会幸福,那么集中在官人手中,人民就会更不幸福吗?藏富于民,与民休息,让民幸福,是不是永远不能实现的乌托邦?看完有惊喜,谜底在最后。
一个国家的资产分布结构或者集中在谁的手中,决定了这个国家的人民的幸福指数得性质是什么。资产集中在谁的手中,谁才会是最幸福的人。资产集中在人民手中,还是在国家手中,抑或在金融家手中,决定了这个国家人民的幸福指数是不同的。大致有三种情况。

基于一个国家的资产分布结构重心倾向于谁,谁就成为命运的主宰的原理,谁就是最幸福的人群。如果资产更多集中在商人或在金融家手中,而不是在人民手中,也不在国家手中,那么,商人或在金融家的幸福指数才是最高的。说的直白一点,如果资产更多集中在商人或者找金融家手中,那么人民就成为商人或金融家的奴仆,国家也将沦落为商人或金融家的服务员。按照以往历史发展的事实已经证明的,按照法理学、社会学、伦理学已经解读出来的原理,如果资产更多集中在商人或在金融家手中,那么国家将是商人或金融家的“守夜人”或“看门狗”。人民连“守夜人”或“看门狗”的地位都不如。那将是这个国家的最大的不幸,不仅是人民的最大不幸,而且也是国家的最大不幸。自由资本主义时代就是这个样子的。所以,资本主义社会由自由资本主义走向国家资本主义或帝国主义尽管有很大的非理性,但也有一定的合理性。合理性就在于,财富不能仅仅集中在资本家手中,国家要自强,必须要有国家资产。人民要幸福,手中必须有财富。国家和人民手中都没有财富,财富都集中在资本家手中,那是资本家的乐园,是国家的不幸,人民的不幸。
如果资产更多的是集中于国家手中,而不是人民手中,那也许是人民的幸事,也许是人民的不幸。因为,国家资本从来就倾向于官员的利益,而淡化了人民的利益。但一个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国家,不仅口号如此,而且行动也如此,那一定是人民的福祉。但如果只是口头上说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而实际行动却是全心全意搜刮民脂民膏的国家,那将是人民最大的不幸。

诚然,同样的国家,在不同时代对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原则的落实是不同的。如果一个国家更多的资产用于拯救其他国家的人民,那么本国人民将付出巨大的牺牲。
最糟糕的情形是,国家与金融寡头联合掌控着社会的绝大部分资产,全心全意地搜刮人民和企业家的资产,那么人民、商人、企业家都将沦落为国家与金融寡头的奴隶,不仅人民和企业家都没有尊严,而且人民和企业家自己手中的财富也将无情地被国家和金融家搜刮,一层一层地搜刮,并任人宰割。因为,其中发挥作用的是权力,权力是财富最大的搜刮器。最大的恶源于权力不受控制的制度。制度是万恶之源。
现实中也的确是这样的,在美国,更多的资产集中在金融家手中,也不在国家手中,更不在人民手中,也不在企业家手中,所以导致企业空心化。所以,在美国,金融寡头,犹太集团成为在上上宾,国家是它的助手和帮凶,实业资本家或企业家也只排列在小三的地位,人民则处在受奴役、被欺骗的地位,民主只是摆设的形式而已。

中国则不然,更多的资产集中在国家手中,国家掌控金融业,资产也没有掌控在人民手中。因为中国的金融大都多集中在国家手里,所以相比较而言,中国人民并不是很幸福,国家却很幸福,金融家最幸福。不过,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究其本质,资产应该掌握在人民手中,只不过国家代表人民掌控资产,代表人民掌控着央企、国企。所以,从社会主义国家的本质,中国向上改良的空间巨大。究其实质,中国向上改革的本质就是要提升人民的幸福指数,真真正地实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执政为民。因此,中国远比美国的希望要大得多,前提是必须改革向前。
相反则不然,即社会资产更多地集中在人民手中,而不是国家手中,也不是金融家、企业家和商人手中,那不仅仅是人民最大的幸福,也是这个国家的最大幸福。臧富于民是对人民最好的回报。人民是纳税人,人民理应得到最大的回报。人人都很富裕,人人都是投资家,那样的国家最省心。人民为大,天下为大。

所以说,没有资产是万万不能的,但有了资产,有了钱,也不是万能的。因为资产者必须得民心,资本才能勇往直前地发展。
当然,资本与资产不完全是一回事,二者既有密切关联,也有区别。狭义的资本不可理解为资产。狭义的资本只是指资本家手里的资产,不包括国家资产和个人资产。大写的资本就是资产,是指国家、企业、个人拥有或控制的、能以货币计量的、预期会带来经济利益的资源。它可以是实物形态,如房屋、设备等固定资产,也可以是无形的,如专利、商标等无形资产,还包括货币资金、应收账款等。

狭义的资本与资产的联系是密切的,二者相互依存。资本是资产的价值来源和基础,资产是资本的实物或权利表现形式。企业通过筹集资本来购置资产,资产的运营又能为资本带来增值。固然,资本与资产也有一定的区别。首先,二者的概念不同。资本是指用于生产经营的资金,侧重于强调资金的投入和增值属性,是能够带来剩余价值的价值。资产更侧重于对资源的拥有和控制,是企业或个人拥有的各种经济资源的总和。其次,二者的范围不同。资本一般主要指货币资金以及可以直接转化为货币资金的金融资产等,范围相对较窄。资产包括各种有形和无形的资源,资产比资本的范围更广。再次,二者的流动性不同。资本的流动性较强,尤其是货币资本,可以随时用于各种交易和投资活动。这些都是细节,不必深究。
我的结论是,资产在谁手中,谁就最幸福,不在谁手中,谁就最不幸。一个国家的资产分布结构重心倾向于谁,谁就成为命运的主宰,或者说,谁掌握了资产,谁就是社会的主人或主宰。仅仅掌握在商人和金融家手里,人民连同国家都变成奴仆。仅仅掌握在国家手中,商人和人民就沦落为国家的奴仆。相反,如果藏富于民,资产能够更多地掌握在人民手中,那将是人民的福祉,偶尔也会出现暴民凌辱国家的现象。凡事不能走极端。最好的社会应该是资产三三制地掌握在国家、商人、人民三者手中,不仅相互监督,而且三者制衡,各得其美,美美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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