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1日,王振华退出“西藏新城悦物业服务股份有限公司”董事职务,这家公司是港股“新城悦”的内地经营主体。
至此,王振华退出了“新城控股(601155.SH)”、“新城悦(01755.HK)”、“新城发展(01030.HK)”三家上市公司,及其旗下子公司所有职务。
换种说法,王振华彻底与这三家上市公司分割开来,不再参与公司管理、决策,仅仅保留实际控制人名义。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改天换地”。
去年7月被刑事拘留后,王振华共计卸任了21家新城系公司的法定代表人,退出了14家新城系公司董事会董事职务,接任者为其子王晓松,以及老臣吕小平。
目前,王振华仍在32家公司里担任法定代表人,在34家公司里出任职务,其中主要平台是“江苏新城实业”。
这是一家王振华在中国注册的私人控股公司,掌控着王振华在保险、保理、基金、互联网金融、银行等方面的私人投资。
这些公司是王振华在上市公司体系外的投资。
过去一年,王振华因猥亵儿童获罪,道德和信仰的挣扎,弥漫在这家公司的每一个人头上,这家创立27年的公司,遭遇了前所未有的生存危机。
他们必须与王振华进行切割,由王晓松亲自主导,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最初来看,这些代价包括:
出售项目,放慢发展速度,推高融资成本。
将时间拉长至今,从新城控股2020年中期财务报告可以看出,代价显然更大,带来的长远影响更具不确定性,这里的代价是公司商业模式的根基:
利润率。
2020年上半年,新城控股实现营业收入377.36亿元,毛利润49.29亿元,归母净利润32. 04亿元,与去年同期相比,毛利率从22.15%下降至13.06%,归母净利润率腰斩至8.49%。
付出的代价,有时是细微绵长的,这次的中报,提供了一个观察王振华被抓前后细微影响的绝佳视角。
新城利润率的下降,除了结算产品结构的原因,更加明显直接原因来自于广告宣传费、策划代理费、职工薪酬的迅猛增加。
房子更难卖了,员工也急需安抚。
手持600多亿元现金,一年内到期的有息负债仅有370多亿元,还有近800亿元的授信额度,王晓松将新城的资金链控制在绝对安全范围内。
这样做显然是对的,紧接王振华事件后的新冠疫情,直接降低了新城引以为傲的“吾悦广场”出租率,以及由此引发的对持有物业估值逻辑的变化。
基本可以确定,王晓松“被迫”接手了一个新时代的新城。
这个新时代一些特征正在显露,地价上升,管理成本增加,融资成本走高,持有物业负担更重,利润渐渐平庸。
王振华显然不能体会、不会在意这一切。
一审被判刑五年后,他正在发起二审无罪申辩,事情还没有结束,对新城的影响同样也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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