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创作
01
那是1992年的夏天，我在胡同口卖完最后一笼包子，正准备收摊。
这会儿刚过午后，太阳毒辣辣的，街上没什么人。我叫林志明，今年二十四岁，原本在供销社上班，前几个月下岗了。
"唉，又是只卖了这么点。"我数着今天的收入，一共才卖了二十多个包子，"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隔壁卖馄饨的老王端着碗走过来："小林，歇会儿喝碗馄饨吧，我请客。"
我摆摆手："算了吧王叔，我得收摊了。"
"你这个年轻人，咋就不听劝呢。"老王放下馄饨碗，"你这包子手艺不错，就是摊子太小了，得想办法扩大点规模。我认识个批发市场的老板，改天给你介绍认识。"
"扩大规模？"我苦笑着摇摇头，把剩下的面团收进盆里，"一天就卖这么点，连本钱都快回不来了。现在这日子，能混口饭吃就不错了。"
"你这孩子，就是太死心眼。"老王叹了口气，"你看看人家刘奎子，以前跟你一样下岗，现在不也开了个小饭馆，生意红火着呢。"
说起下岗这事，我心里还是堵得慌。那会儿单位一句话就把我们这些年轻人都推向社会，连个说法都没有。更糟的是，我对象小芳也跟我分了手。
"志明，你得有点出息。"小芳临走时说，"我不能跟着你吃苦一辈子。你看看你现在，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
那段时间，我整天躺在家里，连门都不想出。整个人就跟丢了魂似的，一天能抽两包烟。还是我爸看不下去了，使劲推了我一把。
02
"儿子，人这辈子总会遇到挫折，关键是怎么面对。"我爸叼着烟袋锅子说，"你看刘爷爷年轻时候也吃过苦，文革那会儿全家都被批斗，不照样把日子过起来了吗？你现在这样，像什么样子！"
刘爷爷是我们胡同里的老住户，以前开过包子铺，手艺特别好。我爸这么一提醒，我就厚着脸皮去找刘爷爷学艺去了。
"小林啊，想学包子？"刘爷爷捋着胡子笑道，"这手艺可不好学，得有耐心。"
"刘爷爷，您就教教我吧。"我恳求道，"我一定好好学。"
老人家很热心，手把手教我做包子，从和面、调馅到最后的蒸制，每个步骤都教得特别仔细。他常说："做包子要用心，面团软硬要适中，馅料要新鲜，最重要的是要有诚心。只要你用心了，客人就能吃出来。"
就这样，我在胡同口支起了这个小摊子。虽然生意不算好，但总算有了个营生。每天早上四点就得起来和面、拌馅，累是累点，但比整天无所事事强。
这天收摊的时候，我注意到摊子旁边蹲着个年轻女子。她穿着破旧的衣服，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带着些许污渍，看起来很狼狈。
03
"你...你还有包子卖吗？"她怯生生地问，声音很轻。
"今天的都卖完了，"我看她的样子，又补充道，"不过我这还有一个，是我留着自己吃的，你要是饿了就给你吧。"
女子摇摇头："不，不用了。我就是问问。"说着就要走。
"诶，你等等。"我把包子递给她，"拿着吧，我还不饿呢。这大热天的，你也歇会儿。"
她犹豫了一下，接过包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看她吃相，应该是饿了很久了。
"我叫林志明，你呢？"我倒了杯水给她。
"我...我叫杨小慧。"她接过水杯，小声说，"谢谢你的包子。"
"你是外地来的吧？看你这样子，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我一边收拾摊子一边问。
杨小慧点点头："嗯，我从老家出来，想找个工作。结果钱包被偷了，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我看她可怜，就说："要不这样，你帮我卖包子，我管你吃住。你看这样行吗？反正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
杨小慧抬起头，眼里闪着光："真的可以吗？我什么都不会，就怕帮不上忙。"
"没事，慢慢学呗。"我说，"不过得先跟我妈说一声，你跟我回去见见她。"
我妈听说我要收留个流浪女子，开始可不乐意了："儿子，你这是怎么想的？这年头骗子太多了，万一是个坏人怎么办？你可得当心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