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某些人先去踩坑
作者|杨知潮
编辑|原 野
金三银四，既是机遇，也有风险。
由于招聘求职双方的信息不对称，企业经营情况千差万别，虚假招聘一直是求职领域的历史疑难杂症，相关报道屡见不鲜。
作为当下年轻人的主流招聘平台，BOSS直聘发布了《求职安全指南》，总结了大量常见的“坑”，以及如何“避坑”的经验。指南涵盖了筛选岗位、面试准备、面试过程、入职的求职全流程，总结了许多“危险讯号”以及避坑技巧，大到公司的办公环境，小到办公室的门牌号，都可以从中判断出一家公司是否可靠。
写这份避坑指南没有秘诀，就是靠双腿跑。它来自BOSS直聘的线下审核团队，也叫“铁壁”团队。他们是行业内首个线下安全审核团队，团队成员靠最朴素的实地走访来检验公司是否可靠，为求职者排雷，解决求职安全“最后一公里”的问题。
01
铁壁
扫楼，是一项历史悠久的销售活动。蔚来老板李斌的第一份工作，就是骑着自行车走遍写字楼推销办公用品。
但扫楼大队之中有一群人，他们不是为了卖东西，也不是为了锻炼身体，他们是招聘平台的探马，在这里“刺探敌情”。
在上海铁壁团队工作期间，刘洋几乎每一天都要走3~4万步，跑30-40家企业。绝大多数时候，刘阳会“空跑”——经确认，发现这家公司是正规公司，正常招聘。而剩下的，就是“打怪升级”的经验积累。
长期跑下来，刘洋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通过一些简单的细节就能判断出公司是否靠谱。
有一次，刘洋负责审查一家招聘销售的企业，他发现招聘方在居民楼内办公，见到有人来访，对面只开了一条门缝，明显表现出心虚。
进入办公室以后，墙上各种密密麻麻的宣传海报，以及其中“销售合伙人”的字眼让刘洋更加警惕。为了进一步确认，刘洋在公司蹲守，等到了一位面试者，通过和对方交流，最后确认了自己的判断——这家公司存在向求职者收费的行为，还有可能是“黑中介”。于是，他向平台上报了风险，该公司的账号很快被封禁。
坑见得多了，刘洋已经总结出了一套方法论：有薪资虚标风险的岗位，往往具备以下特征：门槛低，要求低于市场同类型岗位，且多为文员、电销等招聘量大的职位类型。
还有些招聘公司，会“挂羊头卖狗肉”。
在核验某健身房时，刘洋敏锐地发现其发布的“健身助教”职位工资与职位要求不匹配，有些虚高。来到现场后，“健身房”里并没有很多健身设备，行政区域却放了很多贷款机构的易拉宝。
刘洋在现场等到中午，才蹲守到了求职者。通过现场确认，刘洋发现许多应聘者都在隔壁房间付费培训，机构还为培训者提供贷款。问题确认后，该公司自然也被平台及时处理。
铁壁小哥是平台安全的维护者，但毕竟不是执法人员，对方不配合也是常有的事。
曾在南京铁壁团队工作过的杨衍就有过碰壁的经历。面对一家藏身于居民小区、没有任何标识的公司，杨衍重复着自己招聘平台审核人员的身份，请对方开门配合。但十多分钟的等待只换回一句话：凭什么？杨衍也没有灰心，他计划明天接着探访，一定要帮求职者把雷排掉。一点困难而已，可不能让违规公司在眼前浑水摸鱼。
不仅需要细心和耐心，铁壁工作也是一个体力活。以上海为例，铁壁小哥们有时上午在黄埔，下午在松江，甚至要一天之内从市区奔波到崇明岛。交通工具也在步行、共享单车、地铁，甚至轮船之间来回切换。
这也注定这份工作的节奏很快。在上海，铁壁小哥一般七点起床，八点半就要到达第一家公司，直到下午七点收工。如果遇到用户举报等紧急情况，即便是在休息时间，也要迅速赶到现场。
每天工作结束后，铁壁小哥还会“攀比”彼此的步数：“你今天跑几万步？”2023年，铁壁团队的足迹已经踏遍了160个城市，里程累计近260万公里。正是这一步一步，跑出了维护求职者安全的密网。
02
协同
BOSS直聘创始人、董事长兼CEO赵鹏曾生动形容过线上与线下审核的关系，“纯线上手段和举报处理可以织一张网，但是网眼大，小鱼小虾容易逃跑。要织一张密密的网，必须把线上的审核系统和线下的实地核验相结合。”
这是BOSS直聘铁壁系统的基本逻辑。
也就是说，铁壁小哥存在并非孤立，他们的背后有一个完整系统。
按照时间顺序，一般招聘平台的安全网络分为三部分：事前、事中、事后。
事前，也就是资质审核。平台会结合用户提交的相关材料下发不同等级的认证要求。
事中，平台会定期巡查巡检，及时发现、处置行为异常的用户。
事后，接到求职者举报，平台核实并处置异常招聘者。
无论是事前、事中、事后，线上手段都有局限性。例如，某求职者举报xx公司虚假招聘，但没有提供任何截图或其他证据。如何核实？
这就是铁壁团队发挥作用的时刻，与线上的产品、算法同学共同编制出一张大网。
来自事前、事中、事后各个场景的安全需求，共同形成铁壁小哥的拜访名录，让铁壁小哥的每一次探访都发挥出最大的价值。如今，铁壁小哥的数字工具越来越强大。BOSS直聘方面透露，公司专门为铁壁团队研发了一个实时扫雷系统，它可以起到导航的作用，根据距离和风险等级为铁壁小哥规划路线，还能提前识别、过滤无效的企业地址。数据显示，2023年10月系统上线后，铁壁成员找到公司率提升了20多个百分点。
线上赋能铁壁小哥的同时，铁壁小哥线下探访的数据也会反过来帮助线上部分。经过铁壁拜访来的公司资料，是技术团队训练风控模型、运营审核中心制定审核规则的高价值资源，为BOSS直聘的安全团队和其他业务提供宝贵的参考。
接下来的问题交给了事后环节：处罚。
一旦核实企业有危害求职安全的行为，平台将冻结账号，追查公司，严重时会禁止整个公司使用BOSS直聘。这不算完，企业之间往往结构复杂，BOSS直聘平台还会排查关联公司，也予以封禁。
BOSS直聘此前发布的报告显示，2022年，BOSS直聘共封禁40.8万个违规招聘者账号，绝大多数问题职位上线前已被拦截，事前拦截率提升至98.5％。全年，安全团队向警方提供违法犯罪线索174条，协助警方抓获1570人。
当然，求职者自己的安全意识也非常重要。BOSS直聘会随时提醒用户注意求职安全。在BOSS直聘官网底部和每个职位下，都有BOSS安全提示和醒目的举报按钮。
图注：即便是BOSS直聘自己的职位招聘下，也有安全提示。保障求职安全一直是BOSS直聘工作的核心。早在成立之初， BOSS直聘安全中心不仅有投诉客服团队，还按高规格配置了一批产研人才。
庞大的团队当然会带来不小的成本，但没办法，在猫鼠游戏里，比的就是谁打盹儿的时候少。当守护规则的人足够努力，破坏规则的缝隙就会越来越少，相对的安全就会产生。
03
自增长
BOSS直聘为何如此重视安全问题？
创始人赵鹏其实早已给出答案。在2022年年底接受媒体采访时，赵鹏表示：“除了自增长，所有的增长都是假增长。”
所谓自增长，是凭借平台的口碑吸引消费者。这样平台只需要花很少的营销费用，就能达成高效的增长。
其实BOSS直聘不是不会营销。2018年，BOSS直聘就通过投放世界杯广告，完成了第一波用户爆炸式增长，据赵鹏后来透露，世界杯期间，整个平台用户数翻了一倍。等到那年的招聘旺季9月份，BOSS直聘的用户已经超过6000万。
2020年以后，BOSS直聘的营销费用增长开始放缓，即便是在大手笔赞助卡塔尔世界杯的2022年，BOSS直聘的营销费用同比也仅仅增长了3%。进入2023年， BOSS直聘的营销费用占收入比创下历年新低。
自增长的好处是，营销效率极大提升，仅仅依靠很少的营销费用，就能完成平台的增长，带来更高的投入产出比。财报显示，2019年时，BOSS直聘的营销费用占收入比高达92%，但到了2022年第三季度的时候，这一数字已经降至34%。与此同时，BOSS直聘的活跃用户数持续增长，2023年全年平均月活跃用户（MAU）达到4230万，同比上涨47.4%。
而如果缺乏自增长的能力，营销投入的效率就会极低，且用户“来了就跑”。互联网中有许多反例。
而要避免依赖买量的困境，最好的方法就是建立无可替代的优势。
在招聘平台里，这样的优势包括资源和口碑。
口碑方面，BOSS直聘已经被广泛认为是相对安全的招聘平台，有BOSS直聘用户表示：“这个平台的虚假招聘比较少，概率大概是沟通上千次可能会遇到一次，而且工资也有保障，不管干几天老板都会结算。”
这样的口碑，支撑着BOSS直聘持续实现可观的增长。毕竟找工作是普通人的大事，安全问题一点马虎不得。
而对BOSS直聘来说，安全问题既是社会责任的问题，也是平台增长的基线。如果连真职位都无法提供给求职者，招聘平台的一切都是空中楼阁。
正因如此，这家招聘平台才会持续在安全方面投入，铁壁小哥的260万公里里程，也只会越跑越多。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