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 王枻坤
编辑 | 李固
9月26日,阿云嘎和一众主创在北京英皇电影城亮相电影《出入平安》的首映礼。电影城外被观众围得水泄不通,签到处排起了长队,十几名高大的黑衣安保穿梭在影城四处,一幅巨大的《出入平安》海报摆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周围都是拍照打卡的KOL和普通观众。
阿云嘎身穿印有“出入平安”字样的电影文化衫,深灰色长裤,站在主创团队的C位,亲切地与粉丝们互动。次日,《新浪蜂鸟》在北京的一家酒店近距离地与阿云嘎聊了聊电影、音乐剧和未来的规划。
灯光之下,阿云嘎的状态很好,交流中甚至能感受到他的亢奋和激动。面对问题,他会仔细思考过后再清晰地表达出来,说到音乐创作的时候,他还会不由自主地唱出旋律,提高音量,让大家更易理解他的说法。
从《声入人心》走进大众视野以来,音乐剧一直是阿云嘎的初心,这几年,阿云嘎陆续为观众献上了《在远方》《罗密欧与朱丽叶》等经典作品,收获不少好评,在音乐剧的舞台上,阿云嘎总能散发最闪耀的光芒。
他还开始尝试担任音乐剧的制作人。“音乐剧就像一个人,它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性格、自己的情绪,这些都需要跟它一点一点磨合。”这是他担任制作人后得到的切身体会。
这次担任《出入平安》的主要角色,也是阿云嘎为数不多地出现在大银幕上。从音乐剧演员到影视演员的转变,阿云嘎要挑战的还有很多。
以下为采访实录(《新浪蜂鸟》简称“蜂鸟”,阿云嘎简称“阿”)
蜂鸟:您大概是什么时候接到这个剧本的?契机是什么?到最后是什么原因让您决定接下这个角色?
阿:应该是去年在演《剧院魅影》的时候,收到了刘江江导演的剧本,看完后还是很震撼的。这个戏有意思,尤其是这个警察,这个人物又难,又有这种内心的波澜起伏,是一个挺大的挑战。像《剧院魅影》就属于情绪点比较直给,我开心就开心,我不开心就不开心,舞台剧基本都是这样,比较极致的表达。相反,我觉得尉迟晓是一个把情绪全部放在内心的,波涛汹涌的一种表达。这个还是挺考验一名演员内心的情感是否丰满的,所以这是一个特别大的挑战,我觉得我想尝试一下,也需要自己再修炼一下。
还有一个是刘江江导演的《人生大事》,给了我很大的惊喜,所以我也特别想跟这样的现实主义题材,这样的能够捕捉到生活的、能真正记录一些东西、能跟我们大伙产生共鸣的这些鲜活的人,我觉得这样的导演很厉害,有幸被刘江江导演选择了,也十分感谢。
蜂鸟:在塑造这样的人物角色,您是第一次尝试吗?之前在音乐剧当中遇到过相似的角色吗?
阿:是的,第一次尝试。电影和舞台剧,它有共同点,都是在塑造人物,但是它在表现形式上还是不太一样,舞台剧它还是有一堵墙。那电影就比较直给,需要演出这个人的心理状态,尤其是现实主义的戏。那舞台剧,比如说我们的音乐剧表达,某些内心情绪化的东西需要外化出来,但这种外化也是有度的,需要在最合理的情况下去外化它,这样观众才能有实感地感受到。
蜂鸟:电影中尉迟晓从最初的冷峻执法者,逐渐被郑立棍的转变所触动,在拍摄中您又是如何展现这个角色的情感变化和层次感的?
阿:我觉得好是因为江江导演有一个很细腻的笔触去写出这个人物,把这个人物的所有轮廓都给你描摹得特别清晰,我们身为演员,就是对应这个轮廓去真实地把这个人物给它呈现出来。那些细微的变化其实都是在事件背后的变化。
蜂鸟:在《出入平安》中,令您最受触动的一场戏是?触动您的原因是什么?什么样的表演会和您产生灵魂上的共振?
阿:其实我们是把每场戏都当主场戏拍的。要说比较深刻的可能就是废墟上的婚礼,还有一个令我特别深刻印象的,就是我们搬开废墟的时候,一对老头老太太拥抱,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就那一刻确实是很感动,这叫爱,觉得他们可能到另一个世界里边还是在一起的,这种浪漫又会让我觉得很痛心,其实这个画面也是触动我写《绣一个月亮》的一个动机。
歌曲《绣一个月亮》,也是我给这个人物附加的一个技能。也是我让尉迟晓这个人物变得更加丰满的原因,尉迟晓在结婚当天写了一首《绣一个月亮》,要唱给自己的爱人。其实所有的拍摄过程当中,都会让这个人物一点一点地丰富。
蜂鸟:从音乐剧演员再到现如今的影视表演,促使您一直在寻求转变的原因是什么?
阿:这是一个非常常规的操作。咱们现在的音乐剧还没有兴起,像欧美发达国家,音乐剧已经有百年的历史了。和电影一样,已经形成了一种产业。音乐剧演员演电影是一个非常常规的操作,甚至一些巨星,在近 100 年的音乐剧历史,都是不停在电影和音乐剧中切换的。
慢慢地,大家知道音乐剧是什么。音乐剧不是一种唱法,它是一个跟当下有关的,能用当下最流行的所有的艺术,你把它用音乐剧的方式去做成一台戏,它是一个跟时代进步的戏种,一种新的样态。我们也在演人物,也在塑造角色,只不过音乐剧是把台词唱出来了而已。
蜂鸟:单从音乐剧来说,您开始投入幕后工作,角色从演员变成制作人,看到那些剧场新人,无论是刚刚开始工作的场记、音乐、剧务,还是初出茅庐的演员,多重身份的您,平时会怎么去平衡这些角色?
阿:这一年都很紧锣密鼓,这几个月干这件事,然后紧接着马上再去干音乐剧。只要是我觉得好的项目,我觉得有意义的事情,我都会把时间调配好,我现在很少做无意义的事情,时间都流到跟音乐剧相关。拍电影也是为了以后能够更好地为音乐剧创作、演出。
蜂鸟:您觉得音乐剧或者影视作品中的好,或者说有意义的点是什么?
阿:因为电影一场戏我们可能要拍 1 ~ 2 天,它是一个慢工出细活的事,它能拍到你很多细腻的情感,他很考验演员内在的能量,那么大的屏幕,所有的细节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所以,我觉得这是一次作为演员而言很好的修炼。
蜂鸟:您曾说“希望每年能够保证一部音乐剧”,您在音乐剧和影视剧有什么计划?
阿:我现在特希望的是看看有没有机会找投资人拍一部歌舞片,歌舞片就是音乐剧,音乐剧就是一种当下的所有剧种的一个集大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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