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9月28日当代著名书法大家田英章先生在日本突然去世,距离他哥哥去世仅仅半年有余,关于田楷的争论也逐渐平息,标志着褒贬不一的“印刷体审美”的彻底终结。但是,曾经中国楷书教学两大阵营“一王二田”中的一王、千年柳楷第一人、同为天津人的诗书画印王炯智先生,他的柳楷,却始终以零差评的口碑,一直标榜、屹立于中国当代书法界之中。
唐《玄秘塔碑》——号称中国书法史上技术难度最高的字帖,不是之一!
关于《玄秘塔碑》字帖,我们现在虽然能见到最好的宋代拓本影印本,但其版本依然有多处残缺、残破和模糊现象。当代书法家王炯智先生自幼苦习书法,因习柳出身,所以极其擅长柳楷技法。从2015年春季开始,先生再次投入大量时间和精力重新研习《玄秘塔碑》技法,并根据各方资料严格考证校对了此贴的碑文,之后又采用了新的章法模式重新书写此贴足本(1302字)多部。因柳楷法度的要求极高,王炯智在这项“工作”中可谓耗尽心力。值得一提的是,柳公权的楷书在一千多年的流传中虽受到众多后人的顶礼膜拜,但也不乏有批评者的非议。唐朝之后从宋代开始,因后人无法再超越唐人书法的法度和精度,所以在书法审美的追求上,跟随《宋词》一样的步伐转向了情志、意趣的方面的发展。《玄秘塔碑》所体现出来的艺术成就和地位被王炯智称为“徒手的圆规”、“舞中的芭蕾”,其技术性的精准性犹如楷书技法的“格林尼治”,估计后人对于柳体的非议,多为上下求索后产生的高不可攀之后的“嫉妒”情绪,此现象在文人的文艺评论中实在不足为奇!虽然如此,在书写的过程中,王炯智不但用柳体的笔法书写补齐了残缺字,还根据实际情况将碑文中的部分单字进行了调整。比如:将帖中不理想的单字不再临写,寻找帖中“品相精彩”的单字进行填充、替换等等,最终将《玄秘塔碑》文中的每一个字“调理”得更加趋于完美!有人说“修理”字帖中的败笔,会改变《玄秘塔》原碑的味道,王炯智回应说:“柳体”是书体、是柳公权写字的个性、习惯、模式的集中表达方式,不过柳公权也不是神仙,我们在学习其字帖的时候,对其中极少出现的小失误和已知的瑕疵应该要适当的改正,否则这些小失误会被我们当成柳体的风格和特点,随着学习而放大其错误。
很多人问王炯智:柳体的根本是什么?其神韵又在哪里?王炯智做了一个比较生动的比喻,“玄秘塔”好似一个制作精致的鸟笼——细、硬、光滑、无刺、直弯有度、精准无误、奇正相生,从动笔第一步到最后一步都不能失误——如果用简洁的四个字来总结,那就是 “法度森严”,但这同时也可能被人说成缺少书写的随机性,没有回旋余地。这种自始至终的高度紧张感,也许正是柳体的魅力所在。对于柳体的笔法研究方面,王炯智似乎有着更清醒的认识,其全部理论来自其本人一直极其严肃地根据无数次的实战经验进行的探究总结。其对于柳体最个性的理论探究就是行笔要中、侧锋共用。当今书法家一直用中锋笔法来标榜自己的“正宗血统”,但从历代名帖上看,比如王羲之、孙过庭等用笔,其最玄妙,最让人怦然心动的细节几乎全是侧锋!其实,在现实的书写中,我们在坚持中锋的理念驱使下,都在不自觉地情况下使用侧锋,只是不敢直接面对而已。王炯智写竖划上基本采用了“侧切中行”的笔法,但是在横划的写书中,所使用的笔法几乎全部是侧锋——直接切笔而入,之后速度极快地向右侧锋行笔,且挺直光滑。毫无疑问地,王炯智最终用自己的作品证明了其理论的正确!
外观上,我们看“王炯智版”《玄秘塔碑》书写的章法布局排布中,王炯智经过精确计算,采取了四尺六开宣纸,装裱成三十二开册页的章法形式,如果将册页拆开后,可四张一组直接装入八个镜框中变成楷书八条屏。这在古今书法家中,也是很少有人要苛求达到的完美外观的模式。
唐代严谨清刚的楷书风尚,随后被宋代的闲适安逸而取代。自此以后,楷书不再如唐代那样崇尚法度,尤其是最严格的柳楷,几尽后继乏人。而千年之后的炯智先生力挽颓风,与柳公权“千年神会”,与玄秘塔“人字合一”,在这个中国历史上最好的时代,创造了这件必将在中国书法史上标志性的重要书法巨作。炯智先生大隐于市,用《玄秘塔》的标准修身、修心、修相;修行着八大山人一样的孤傲清新和高古静谧,必将把盛唐之风重现当代,实现崇法楷书的伟大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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