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算投】33年加密战争的始末与启示_

2024年的深秋时节，华盛顿特区被一片金黄色的枫叶装点得格外美丽。白宫周围的梧桐树下，落叶缓缓飘落，为这座城市平添了几分宁静与哀愁。在这样的季节里，美国总统拜登站在椭圆形办公室的窗边，目光凝视着窗外这片即将离别的土地，心中五味杂陈。

回溯到33年前，那时的拜登还是一名充满理想与激情的参议员。在国会山，他提出了一项名为S.266的法案。这项法案在当时看来似乎并不起眼，然而它却无意间点燃了一场长达数十年之久的“加密战争”。这场战争不仅见证了技术与政策之间的激烈碰撞，更深刻地影响了全球数字安全和个人隐私保护的方向。

前言 · 前情概要

回溯到33年前，那时的拜登还是一名充满理想与激情的参议员。在国会山，他提出了一项名为S.266的法案。这项法案在当时看来似乎并不起眼，然而它却无意间点燃了一场长达数十年之久的“加密战争”。

这场战争不仅见证了技术与政策之间的激烈碰撞，更深刻地影响了全球数字安全和个人隐私保护的方向。

没有人能预料到，那项法案会引发如此深远的影响。尤其是对于拜登本人而言，他在提出S.266时或许从未想过，自己会在卸任总统之际见证这场“加密战争”的落幕——以密码朋克群体的胜利告终。

这是一段充满挑战与变革的历史，讲述了权力与自由之间的较量，以及科技如何逐步塑造人类社会的新秩序。

在这场历时超过三十年的较量中，一群怀抱数学梦想和技术热情的先驱者们，通过不懈的努力和创新，最终引领了人类文明向更加开放和自由的方向迈进。

他们的故事，不仅是对个人勇气与智慧的颂歌，也是对未来世界可能性的一次深刻探索。

>>>一、战争的前夜

01冷战的余烬

这个故事要追溯到一个更为久远的时代。

1975年，IBM的研究实验室里，一群科学家正致力于开发一项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技术——即后来广为人知的数据加密标准（DES）。彼时，计算机行业正处在转型的关键时期：个人电脑即将进入普通家庭，而加密技术则将成为这场技术革命成败的关键因素之一。

然而，正当这一重要项目接近尾声之际，美国国家安全局（NSA）突然插手，以国家安全为理由，强制要求将原本设计的128位密钥长度削减至56位。这一表面上看似微小的技术调整，实际上极大地削弱了加密算法的安全性，使其安全性下降了数十亿倍。

在冷战的阴云笼罩之下，几乎无人敢对NSA的决定提出异议。加密技术被视为国家军事机密的一部分，必须受到严格监管。但是，随着个人电脑革命的不断深入，这种根植于冷战时期的保守态度逐渐与新兴的社会需求形成了尖锐的对立。

02战争的开端

时间快进到1991年春天，NSA发布了一份内部报告，明确指出：“随着个人电脑的广泛使用和互联网的迅速发展，加密技术的普及将对国家安全构成重大威胁。我们必须在事态失控之前采取行动。”

这份报告最终引起了参议员乔·拜登的注意。作为司法委员会的核心成员，他对报告中的担忧深感忧虑，并决定采取行动。同年，拜登提出了S.266法案，即《1991年综合反犯罪法案》。其中第1126条规定：“所有电子通信服务提供商及设备制造商必须确保政府能够访问加密通信的原始文本。”

尽管该法案表面上是为了打击犯罪活动而制定，但其背后的真正意图却是首次尝试通过法律手段来掌控数字世界的门户。这一举动标志着政府与技术界之间长达数十年的“加密战争”正式拉开帷幕。

>>>

二、代码即武器

01车库里的反抗PGP的诞生与传播

就在华盛顿的政客们热烈讨论S.266法案的同时，在遥远的科罗拉多州，一个车库内，程序员菲尔·齐默尔曼（Phil Zimmermann）正在进行一场悄无声息的革命。他正在开发一款名为PGP（Pretty Good Privacy）的软件，这款软件能够让普通用户享受到与军事级别相当的加密技术。

当齐默尔曼得知S.266法案的消息时，他立刻意识到必须在法案通过之前完成PGP的开发。这变成了一场与时间赛跑的战役。他夜以继日地工作，终于在法案通过前完成了PGP的初步版本。

然而，完成开发只是第一步。美国政府将加密软件视为军需品，严格限制其出口。面对这一障碍，齐默尔曼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天才的解决方案：将PGP的源代码印刷成书籍出版。这就是著名的“齐默尔曼出版社”事件。

根据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出版物享有言论自由的保护。政府虽然可以管制软件，但无权禁止一本数学书籍的出口。很快，这本看似晦涩难懂的技术书籍便在全球范围内流传开来。世界各地的程序员购买这本书，将印刷的代码重新输入电脑。PGP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暗流，悄无声息地流向全球每一个角落。

02学术界的声音反对建立后门机制

学术界也加入了这场斗争。1992年初，当国会对加密技术管制举行一系列听证会时，众多学术界的专家纷纷站出来，明确反对建立后门机制。他们的核心论点非常简单：加密系统要么是安全的，要么是不安全的，不存在中间状态。如果为了政府的便利而在加密系统中留有后门，那么这些后门同样会被恶意攻击者利用，从而危及所有用户的隐私和安全。

在科技界和学术界的强烈反对下，S.266法案最终未能通过。这是加密自由的第一次重大胜利，但它也预示着政府不会轻易放弃对加密技术的控制。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那些捍卫隐私与自由的人们。

>>>

三、密码的朋克1、新兴力量的诞生

1992年，加利福尼亚州伯克利市。

在Sun公司的第五号员工约翰·吉尔摩（John Gilmore）家中，一群关注隐私和加密技术的志同道合者开始定期聚会。这些聚会吸引了二三十位来自旧金山湾区的技术专家，其中包括英特尔科学家蒂莫西·梅（Timothy May）和密码学家埃里克·休斯（Eric Hughes）。每个月，他们都会聚集在吉尔摩家的会议室，讨论密码学、隐私权以及数字时代的公民自由。

这些聚会很快成为密码朋克运动的发源地。参与者们意识到，S.266法案的出台预示着一场关于数字时代公民自由的持久战。经过几次会面后，他们决定不让物理距离成为障碍，于是创建了密码朋克邮件列表。这个名称来源于“密码”（Cypher）和“朋克”（Punk）的结合。很快，这个邮件列表吸引了数百名成员，包括计算机科学家、密码学家和自由主义者。

2、数字时代的独立宣言

1993年3月，埃里克·休斯发表了《密码朋克宣言》。这份后来被视为数字时代独立宣言的文件开篇写道：

“隐私是一个开放社会中维持开放所必需的。隐私不是秘密。一个隐私事务是你不想让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但不是一个你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事情。隐私是选择性地向世界展示自己的能力。”

这段话迅速在早期互联网上传播，准确地表达了这个新兴群体的核心理念：在数字时代，隐私不是特权，而是基本人权。而保护这项权利的工具，就是加密技术。

3、政府的反扑

密码朋克的崛起让克林顿政府感到不安。1993年4月，白宫推出了一项新计划：Clipper Chip（剪刀芯片）。

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方案。政府声称这个加密芯片既能保护隐私又能满足执法需求。他们甚至说服了AT&T承诺采购100万片。

然而，这个计划很快就遭遇了致命打击。1994年6月，AT&T的研究员马特·布雷兹（Matt Blaze）发表了一篇论文，证明Clipper Chip的安全性形同虚设。这一发现让政府陷入了尴尬境地，AT&T也随即放弃了采购计划。

更重要的是，这件事让公众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政府控制的加密系统是不可信的。

在这些公开的战斗之下，还有更深层的暗流在涌动。1994年，阿姆斯特丹。一群密码朋克秘密集会。他们讨论的是一个更具颠覆性的想法：数字货币。

“政府控制加密的真正原因是为了控制金钱，”一位与会者说道，“如果我们能创造一种不受政府控制的货币，那才是真正的革命。”

这次秘密会议不仅标志着密码朋克运动的进一步深化，也为未来的数字货币奠定了理论基础。这场运动不仅挑战了政府的权威，还为未来的数字自由和去中心化金融体系铺平了道路。

>>>四、制度的演变

01网景的困境

1995年，硅谷。

一家名为网景（Netscape）的公司正在书写历史。这家由24岁的马克·安德森（Marc Andreessen）和经验丰富的吉姆·克拉克（Jim Clark）共同创立的企业，将互联网带入了普通人的生活。1995年8月9日，网景成功上市。开盘价28美元，收盘价飙升至58.25美元，公司市值一夜之间突破29亿美元。这标志着互联网时代的正式开启。

在这个关键时期，网景团队开发了SSL（Secure Sockets Layer）加密协议，旨在保护网络通信的安全。然而，由于美国政府的严格出口管制，他们不得不发布两个版本：

美国版：使用128位强加密

国际版：只能使用40位加密

这种双重标准很快暴露出严重的问题。一位法国学生仅用8天时间就成功破解了40位的SSL加密。这一消息震惊了商业界。“这就是政府管制的结果，”网景的工程师们愤怒地表示，“他们不是在保护安全，而是在制造漏洞。”

02投资者的转变

2009年，网景的联合创始人马克·安德森与本·霍洛维茨（Ben Horowitz）共同创立了a16z风险投资公司。a16z迅速成为加密领域最活跃的投资机构之一。

作为企业创始人，安德森曾被迫屈从于政府的要求，但作为投资者，他继续支持着这场加密战争。

03开源运动的崛起

在这场加密战争中，另一个意想不到的盟友是开源运动。

1991年，芬兰学生林纳斯·托瓦兹（Linus Torvalds）发布了Linux操作系统的第一个版本。为了规避美国的出口管制，他特意将加密模块放在核心之外。这个看似妥协的决定，反而让Linux得以在全球范围内自由传播。

开源运动彻底改变了科技行业的格局。那些曾经被视为理想主义的密码朋克理念，开始在现实中开花结果：

代码应该是自由的

知识应该共享

去中心化是未来

微软的比尔·盖茨曾将开源称为“计算机病毒”，但他错了。开源运动不仅没有消亡，反而成为了未来发展的基石。

04法律的胜利

密码战争也极大地支持了开源运动本身。1996年，在丹尼尔·伯恩斯坦（Daniel Bernstein）诉美国政府关于加密软件出口管制的案件中，法院首次裁定：计算机代码是受宪法第一修正案保护的言论形式。

这一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判决，为开源运动扫清了法律障碍。如今，开源软件已成为互联网的基石。

05战争的第一阶段结束

到1999年，形势已经不可逆转。克林顿政府最终放松了延续数十年的加密技术出口管制。《经济学人》杂志评论说：“这不仅是一场关于技术的战争，更是一场关于自由的战争。”

这场战争的成果正在改变世界：

PGP成为电子邮件加密的标准

SSL/TLS保护了所有的网上交易

Linux和开源软件改变了整个科技行业

加密技术成为了数字时代的基础设施

但这仅仅是开始。密码朋克们的目光已经投向了一个更具野心的目标：货币体系本身。

>>>

五、货币的战争

数字货币的先驱

1990年，密码学家大卫·乔姆（David Chaum）创立了DigiCash公司，开启了密码学与电子支付结合的先河。DigiCash通过“盲签名”技术创造了一个既能保护隐私又能防止双重支付的系统。尽管该公司最终在1998年宣告破产，但其影响深远，为后续的数字货币发展奠定了基础。

接下来的十年，一系列开创性的构想相继涌现：

1997年，亚当·贝克（Adam Back）发明了Hashcash。这个最初用于对抗垃圾邮件的系统，首次将“工作量证明”（Proof of Work, PoW）的概念实用化。

1998年，魏戴（Wei Dai）发表了B-money提案。这是第一个完整描述的分布式数字货币系统，参与者通过解决计算难题来创造货币，即我们熟悉的PoW机制。魏戴的贡献如此重要，以至于多年后以太坊创始人维塔利克·布特林（Vitalik Buterin）将以太坊的最小货币单位命名为“Wei”，以表达对这位先驱的敬意。

1998年至2005年，尼克·萨博（Nick Szabo）提出了BitGold设想。他不仅将工作量证明与价值存储巧妙结合，还提出了“智能合约”的革命性概念。

比特币的诞生

这些先驱者的工作看似都触碰到了梦想的边缘，却始终缺少最后一块拼图：如何在没有中心化机构的情况下，让所有参与者对交易达成共识？这个问题困扰了密码学家们整整20年。

2008年10月31日，一个化名为中本聪（Satoshi Nakamoto）的神秘人物，在密码学邮件列表上发布了比特币白皮书。这个方案巧妙地整合了多项已有技术：

采用了类似Hashcash的工作量证明系统

借鉴了B-money的去中心化设计理念

使用Merkle树进行交易验证

创新性地提出了区块链来解决双重支付问题

这个新系统解决了此前所有数字货币方案都未能解决的问题：如何在完全去中心化的情况下达成共识。

更重要的是，这个方案选择的发布时机非常微妙。就在一个月前，雷曼兄弟轰然倒塌，全球金融危机全面爆发。人们开始质疑传统金融体系的稳定性。

2009年1月3日，比特币的创世区块诞生。中本聪在区块中写下了一句话：“The Times 03/Jan/2009 Chancellor on brink of second bailout for banks”

这句来自《泰晤士报》的头条，不仅是对区块产生时间的记录，更是对传统金融体系的无声控诉。

第一笔比特币交易的接收者，正是曾在DigiCash实习过的哈尔·芬尼（Hal Finney）。当他在2009年1月收到中本聪发来的10个比特币时，他在推特上简单地写道：“正在运行比特币。”

这条普通的推文，成为了数字货币历史上最著名的记录之一。从DigiCash的实验室，到密码朋克的邮件列表，再到比特币的诞生，一场酝酿了近二十年的革命终于找到了它的新形态。

第一次冲突

2011年，比特币首次引起了华盛顿的注意。

维基解密在遭到信用卡公司和银行封锁后，开始接受比特币捐款。这让世界第一次看到了比特币的真正力量：它不可审查，不可封锁。

参议员查尔斯·舒默（Charles Schumer）随即在新闻发布会上发出警告，称比特币是“数字形式的洗钱工具”。这是美国政府首次公开针对比特币表态。

风暴来临

2013年，一场意外的危机让比特币获得了新的认同。

塞浦路斯银行业危机爆发，政府直接从储户账户中强制征收存款。这让全世界都看到了传统金融体系的脆弱性：你的存款，并不真正属于你。

比特币价格首次突破1000美元。但随之而来的是政府更严厉的打击。同年，FBI查封了暗网市场“丝绸之路”，缉获了144,000枚比特币。政府似乎在证明：比特币就是犯罪分子的工具。

制度的反扑

2014年，加密货币遭遇了第一次重大危机。全球最大的比特币交易所Mt. Gox突然关闭，85万枚比特币凭空消失，相当于当时全网比特币的7%。

各国政府以保护投资者为由，开始加强监管。2015年，纽约州推出了严格的BitLicense制度，这个被称为“数字货币业者照妖镜”的监管框架，迫使多家加密货币公司离开纽约。

但每一次危机，都让这个行业变得更加强大。更重要的是，这些危机证明了一个关键点：即便中心化的交易所可能失败，比特币网络本身依然坚如磐石。这正是去中心化设计的价值所在。

制度性突破2017年标志着加密货币的一个重要转折点。这一年，比特币从1000美元一路飙升到20000美元。但更重要的是制度性的突破：芝加哥商品交易所（CME）和芝加哥期权交易所（CBOE）推出了比特币期货合约。

这标志着华尔街开始正式接纳这个曾经的地下资产。监管机构的态度也开始微妙变化，从完全否定转向尝试理解和规范。

但真正的转折发生在2020年。新冠疫情爆发，各国开启了史无前例的货币扩张。在这个背景下，机构投资者开始重新审视比特币的价值。

2020年8月，MicroStrategy首席执行官迈克尔·塞勒（Michael Saylor）宣布将公司储备资金转换为比特币。这一决定在企业界引发了连锁反应。到2021年2月，特斯拉宣布购入15亿美元比特币，这个消息震动了整个金融界。

比特币和加密货币的旅程仍在继续，它们不仅改变了金融体系，也在重塑全球经济的未来。

>>>

六、最后的战役2021年：拜登政府的全面围剿

2021年，拜登政府对加密行业发起了前所未有的全面围剿。这一次，政府的打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组织、更全面。三十三年前，S.266法案的失败使得政府无法再阻止加密技术的发展。如今，他们试图通过严格的监管来控制加密货币。

然而，形势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在表面的监管风暴下，加密货币已经深深植根于现代社会的各个角落：超过5000万美国人持有加密货币，主流支付公司纷纷接入加密支付，华尔街已经建立起完整的加密货币业务线，传统金融机构也开始为客户提供加密货币服务。

更重要的是，新一代人已经完全接受了密码朋克的理念。对他们来说，去中心化和数字主权不再是革命性的概念，而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种观念的转变比任何技术创新都更具深远的意义。

2022年：市场的寒冬与复苏

2022年，加密市场经历了一场严重的危机。FTX的轰然倒塌让整个行业陷入寒冬。然而，2023年，加密行业开始逐渐复苏。每一次危机都使行业变得更加成熟和规范。监管机构的态度也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从单纯的打压转向寻求合理的监管框架。

2024年：讽刺的转折

2024年，一个具有讽刺意味的转折出现了。唐纳德·特朗普将支持加密创新作为重要的竞选政策，承诺为加密行业创造更友好的监管环境。他的竞选搭档、俄亥俄州参议员J.D. Vance本人就是比特币的持有者，多年来一直站在加密创新的前沿。他们以压倒性的优势赢得了这次总统大选。

三十三年前，当拜登提出S.266法案时，他认为自己在捍卫秩序。但历史总是充满讽刺：正是这个法案，成为了一场改变人类文明的革命的导火索。现在，他即将把总统之位交给一位支持加密的继任者。这个转折来得如此自然：当一场革命最终胜利时，连曾经的对手也不得不承认它的价值。

加密战争33年

对于密码朋克社群而言，争取官方机构的接纳从未被视为旅途的终点站。正如比特币之父中本聪昔日所阐述的愿景，比特币作为一种金融自主权赋能于每个人的工具，其深远意义远超乎政府态度的简单背书。

政府的立场，不过是在这一壮阔征程中矗立的路标，默默标记着加密技术从地下秘密到全民普及的华丽转身，以及其从技术萌芽跃升为重塑世界格局的强大力量。

回溯往昔，当密码学家与编程先驱们以不屈不挠的精神发起挑战，到如今全球数亿民众欣然接纳加密货币；从最初在车库里由一群极客怀揣乌托邦梦想进行的实验，到撼动全球金融版图、引发深刻变革的磅礴力量；从被视为遥不可及的理想国构想，到逐步奠定未来世界基石的坚实步伐，这场跨越时代的战役中，密码朋克们始终被外界低估，遭受着理想主义者、激进分子乃至罪犯的误解与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