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对话是我上周在澳门参加峰涛私董会期间，与经纬创投合伙人徐传陞（David Su）关于经济周期与创投周期的一番对谈。特发在微信公众号（xiangxt1984）上供读者分享讨论。
私董会澳门会议纪要
主题经济周期与创投周期
分享人：经纬中国管理合伙人徐传陞＋财经专栏作家向小田
主持人：郭开森
时间／地点：2016年12月2日澳门
郭开森：刚才各位介绍的时候，一部分创业者也提到，感觉今年比较困难。从投资的角度来讲，今年是不是真的比较冷？是什么样的一个周期？2000年是很低潮的一个时间，纳斯达克泡沫破灭，2008年又有一波，2015年下半年到2016年上半年也比较明显。从投资和周期的角度，您怎么看待这个周期？
徐总： 过去16年，已经走过好几次小周期。2000-2003年这三年，互联网从业人员人人喊打，大家都觉得是忽悠，一群人自high。2003年底，2004年的携程，到后来盛大上市，激发了新一波，大家觉得互联网还是蛮赚钱的，包括腾讯等一波公司，爆出很好的业绩。然后又到2005-2007年的狂放，我觉得互联网的周期是在加速，热的时候非常快，在2-3年内，从低谷冲到最高点，突然爆掉了，一下又两三年的低迷期。
从去年7月份，A股加上科技股双重的high，突然爆掉之后，过去一年半属于低迷期。很多人包括我们自己的团队都在问我，你怎么看这个市场？我个人认为，中国经济肯定不是太好，不管做实体经济、工业还是各个行业，都属于L型或者直接下滑型，大家总体对经济不是那么有信心。
互联网的消费升级还算是比较被看好的。从李总理两年前的双创，今年各个省市政府都说双创基金几十亿一百亿，大家觉得增长没有太多很好的势头，都往创业、互联网产业+做各种思考。
市场的钱非常多，但总体大家还是对实体经济没有什么信心。市场处于低迷状态，能维持多久？我个人认为明年会有一波互联网企业想冲上市。是谁？可能是美图。我个人判断可能比较艰巨，不过也有很多人看好。真正到了公开市场，大家到底买单还是不买单。这很像2010年、2011年的时候，当时整个市场低迷了一段时间，开始又试水去看。
明年后年，过去5年融了很多资的公司，包括我自己投的一些企业，都是10亿到几十亿美金的企业，也许会登陆公开市场。这些科技股，或者偏科技互联网的股票，会有一些浮出，在2018年会显现出来。
小田：我认为现在还是在一个比较热的周期中。前一段时间看IT桔子的统计数据，2015-2016年三季度，我们整个中国创投市场投资的金额是约1万亿人民币，当时经济刺激政策才4万亿。创投市场投这么多的钱，说明市场还很热。目前市场上，一级市场很多项目出来融资，跟5年前相比，还是很容易。
第二个市场上的钱确实很多，资金也在疯狂地追逐一些初创项目或者互联网项目，大家可以看到，最近在A股市场上，四川双马仅仅做了控制权转让给IDG，市值就拉到200多亿人民币，实际上它公司没什么业务，就是炒作了一个IDG的互联网资产注入的预期，就能涨这么多，说明资金是很疯狂的。
资金对于互联网资产追逐是比较强烈的。目前来讲是一个比较热的周期回调阶段，不可能一直那么热。2015年的时候，就是因为太热，导致了股灾融断。投资人有一些惊恐，所以今年有适当的回调，我想大家回到了一个理性的态度。但是我觉得从长周期来讲，市场还是很好。
目前整个市场退出的通道，跟以前相比应该是最好的时代。我统计了一下，今年大概上会的160多家企业，过会率92%，在中国你材料报到证监会，过会率达到92%，什么状况？实际上就是注册制。比如在香港一些IPO，因为市场的原因还有很多发不出去。然后到了A股，你发现能做到92%，而且能发出去，基本上还都能连续涨停。这说明这个市场上的资金非常充裕，退出通道也非常好。这个对于中国做股权投资或者企业想上市的朋友来讲，确实是最好的时代，而且目前批的速度也是非常快的。据说今年上半年报材料的，现在已经有看材料的了。也就是说上会周期基本上已经缩短到历史最低，就是一年半的时间。
我估计现在大概有800家在排队，到了2019年上半年，累积的这些企业，可能过会差不多了。再加上最近新报的几百家，到2019年的时候，整个退出通道都很顺畅，企业上市步骤也会快很多。这样一个时间窗口，假设证监会主席不换，或者政策不变的情况下，对于我们做股权投资是有利的。
徐总：11月30号，一天过了10个项目，其中2个项目一个问题都没有。就是过会了。所以我感觉，虽然我们不好猜测国家怎么想，可以明显感觉证监会在全力加速，让资金有地方买企业。
小田：每周证监会发公告，就十几家过会，大家可以看到很多。过会的160多家企业里，大概有20%多是市场上目前比较主流的基金投资的。但是有80%我看了一下，没有什么机构投资者，或者没有特别大的基金、PE或者VC在里面，主要还是民营老板、民营企业或者个人投资者，还有一些不知道从哪来的投资公司投进去的。80%的企业涉及到的行业，和互联网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有很多是传统行业。我觉得这里面，存在这一个蓝海。因为目前我们一级市场上，互联网或者互联网创业估值已经相当的高了，大量聪明人的钱、资金，都在追逐这部分的资产。
另外剩下80%的资产，确实没什么机构资金追逐。这块形成一个结构性的错配。中国经济目前这个阶段，互联网当然确实非常好，有吸引力，增长空间非常大，但是我们确实还存在其他的领域，比如消费升级、工业3.0、4.0，还有医疗健康行业。这些行业都存在着机会，都面临一些转型升级，这是我对于投资市场的观点。
宏观经济，首先我们看GDP。GDP增速确实下了一个台阶，以前10%左右，现在6.6%、7%左右，确实下了一个台阶。我们现在在做供给侧改革，去库存。以前像一些资源类的，或者生产制造类的行业，都面临去库存或者去产能这样一些需求。在目前库存没有去干净之前，这些行业面临的困境还是比较大的。没有去库存去到底之前，经济周期可能还不会触底。这一块，还要等一段时间，等他们的复苏。
另外一个，在去库存周期这个时间点，整个政策的导向，从产业升级换代的角度，我们可以去寻找一些新的增长点。为什么总理提双创？就是在各种不同的领域里创新创业，也鼓励我们为中国经济找到一些新的增长点。现在确实找到一块，包括互联网，确实是中国经济一个新的增长点。目前前10大世界的互联网公司，有4个是中国的，6个是美国的。中国的互联网行业，也是一个支柱产业，也是我们经济增长点，挺有希望的行业，是带领中国经济成长的一个行业。整个宏观经济，从旧经济早到新经济中间的这样一个趋势。但不能忽略，除了互联网之外，还有很多其他领域这样一些创业和投资的机会。
开森：小田说到，提醒了我，一个是一二级联动的问题，二级市场已经有一些复出的苗头，可能一级更早期的投资，应该说春天不远了。但2016年早期天使项目确实热点不多，可能上半年主要就是一个网红直播，下面年就是共享单车。我不知道在实践中，比如徐总您在这一年中，最满意的项目是什么？下一波热点会在哪里？是不是你们VC真的就自带风口？
徐总：我们行业自带风口的只有朱啸虎同志。讲今年，只能以经纬基金自己的探索来讲。到年底，我们今年应该会投大约60家公司，都是A轮。经纬比较专注做早期投资，胆子比较大，我们团队也算兵强马壮，分为六个细分小组。共享经济是我们过去五六年一直比较看好的，从最早的安居客，到后面的滴滴、快的、饿了么，这一系列属于移动+交易撮合+共享模式，是我们比较坚决看好的方向。
如果说今年跟去年，我们从2014年开始，已经感觉这个市场过热，很多人为了追逐一些概念去投资。
我们过去三年最关注的：
第一块：像云计算服务软件、SaaS这一块是比较大的领域，我们非常看好。2014年左右，中国的人员成本到了一个比较高的点，五险一金等政府也把很多未来的负担转到企业。包括现在有很多大的企业，像美团，都是1万人、2万人放在编制外，为什么？就是要减轻人员成本。在这方面，我们认为中国过去两三年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企业要继续发展，包括做投资的，你必须在IT，在很多所谓支撑服务上，去投入一些技术成本。像阿里、腾讯过去10年的布局，做了很多基础的云存储。现在一个几十人的公司，真的不需要有任何IT成员在公司，可以全部外包，很多免费软件，每个月付几百元到一千元、两千元，就可以把自己公司运营的效率提得非常高。
我们过去三年来，大概投了二十五六七家公司，从人事管理、销售管理、人员客服、数据分析的公司，我们看好未来10年中国IT行业里可以真正服务企业的公司。
过去35年硅谷的发展，一半以上所谓的创业价值，是从企业软件跟IT方面产生的，互联网只有45%。可是中国现在是畸形的，中国现在90%都是2C。这个必定在未来5-10年有一些改观。
讲到单车，我们从今年年初投的单车OFO之后，现在号称全国除了黑色以外，什么颜色的单车都有了，我们是黄色的，请大家多支持。我觉得当初投的时候，也基于比较简单的理念，他们从校园起家。他们平均每一辆单车，使用频次一天用5-7次，一般都是有预付的订金。其实这门生意，大家算一算，是一个很好的生意。现在像OFO，本身它在校园里，是绝对第一大，每天大概有五六十万单。不过现在，大概有十几家公司，号称从几千万人民币到一两亿人民币，杀入到市场，未来半年一年会有比较激烈地博弈和竞争。
我觉得中国任何企业都没有一个所谓简单的行业，让你一骑绝尘。每个创始人自己要精细化运营，把江山打下来。我们作为早期投资人，第一我们希望能够跟创始人一起走过去。第二我们也会从战略上、资金筹备、运作方面帮助他们，短期之内，我觉得全民福利，我也是消费者，我住在浦东，我经常也不一定用OFO，我看哪有单车就用。所以这个阶段，可能会有一年到一年半的时间，大家互相焦灼打仗的状态。这一块，我觉得这个风口没那么大，可能因为今年热点的确太少，所以被炒作起来，这是一块。
第二块：娱乐和AR。娱乐这块，我们布局了很多优质IP，IP现在是一个不好的词语，不过我认为还是找好的团队，认真做精品。我们是早期投资人，以一般我们不会在中后期太多参与，而是真正帮助一个团队在思考。我们现在支持的团队，有从优酷出来的，从腾讯出来的。现在好几个产品，有的和优酷合作，有的和腾讯、爱奇艺合作。这一波我们在过去三年也投了20几家公司，慢慢都在发力。
今年最大的热点，我觉得肯定是人工智能吧。人工智能这个词语是1955年在美国大学学府创立的，就是怎么模拟人类思维和思考。上一次的高潮在1997年，就是象棋比赛。当时打了一次，刺激了一下，也符合了第一波互联网人的浪潮，后来不了了之了。
从去年开始，我们看人工智能和深度学习是一样的，到今年3月之前，大家感觉不错，可是也没那么热。可是Alpha Go一打赢围棋，马上所有项目的估值翻了3倍。任何有点人工智能、语音处理背景的创始人出来创业，估值就翻三倍，什么都没有，就要非常多的钱。
我们在这个行业也深度耕耘了18个月，投了几家公司，挺多是属于秘密潜伏期。明显感觉就是一个太热的行业。
开森：我听到一个说法，说人工智能如果是小公司，说它掌握了核心技术，是不可能的，其实都掌握在谷歌这类公司手里。
徐总：应该掌握在几个核心科学家手里，中国是有这些科学家的，包括百度、阿里和腾讯，都有一些非常强的数据科学家。阿里、腾讯、百度，每天处理亿万级的计算基础，他们内部都有数百人到千人以上的大数据IT专家。可是极少数有人能把前沿的技术转换成一个商业模式，包括你说大的企业谷歌、腾讯，他们每个人都说我们有深度学习，可是你怎么应用出来放到一个应用场景，这样才有创业的机会。这方面我们还是比较谨慎的。
小田：刚才徐总讲的，有几个我挺认同。一个SaaS，确实跟美国比较，美国有市值超过百亿的公司，但是中国现在还没有，这是一个需求。
另外一个内容创业。我自己是做内容的，我觉得内容创业符合你刚才说的，叫自带流量。今年上半年，我们说电商网红直播这些，就是因为流量贵，自带流量的人就有价值。内容创业，我自己感觉，电影或者动画片，确实有机会。
另外一个人工智能，前一段时间我也参加百度的峰会，百度介绍好多他们的人工智能。百度虽然前一段时间被人骂，但是他在硅谷的人工智能还是做了一些成绩出来。
开森：我知道谷歌是这样的，它有一个Alpha计划，Alpha Go据说有几套系统在做，有一场输了，是中间换了一套系统。其实很多基础数据都在大公司手里，中国大公司也集中在几个少数的科学家。
小田：我觉得人工智能基础还是需要有大数据，机器学习毕竟要有迭代。这里面要有非常海量丰富的数据，这个数据集中在谁手上？大家要想一想。我们暂时不提人工智能，只讲创业机会存在大数据这个行业里。Tony讲的，他们那个银行，你手上有数据就值钱。现在数据行业，确实有很多不同的领域大家都在分析。
另外一个就是智能制造。工业是这么划分的，2.0讲电气化，3.0讲自动化，4.0就是智能化。
现在德国差不多从3.0到4.0这样一个阶段，以前生产线都是自动的机器人，智能化就是说，你在这个生产线上，生产线有很多机械手、机器人来操作，里面加入很多传感器，让机器人能够把他生产上的数据传输到你中央计算机里，计算机进行学习以后，计算机能够控制你生产的流程，优化你生产的流程。同时智能的生产制造，让自动化的机器人形成一个联网的整体，整体协调性增加，同时还能进化，德国在往这个方向做。
前一段时间我去江苏南部，走访江苏省省委宣传部组织一个智能制造企业，中国一些江苏南部的企业，目前正在从3.0到4.0这样一个阶段。中国制造2025规划提出以后，尽量往3.0、4.0方向靠。比如我去无锡那个纺织厂，大家觉得纺织厂是很老的商业模式了，但这个纺织厂以前1万人，现在只有2千人，马上降到1千人了。你走进一个车间，那个车间规模挺大，但是你基本上看不到什么人，全部都是机器在操作。机器人往智能机器人方向走，确实存在很多的机会。
徐总：作为投资前沿的投资人，我对整个社会还是有比较大的担心，因为我们社会所有的发展都是去人工化的。为什么富士康这些纺织厂都要机械化？第一人难管，机器可以24小时工作，人还要休息。在未来10年，我认为这个冲击会非常大。实际上你会发现，为什么现在感觉民工荒，10年之后可能会有大量的人找不到工作。包括我们经常探索的，什么时候投资决策能被机器取代，你感觉好像不可能，这为什么不可能？在二级市场，在美国的高速交易，大量是数据、智能客户。
现在有很多投股票或者一级市场做投资的，还有很多人的判断。其实是关于深度学习。我做了10几年的投资，看过的坏人太多了，你碰到创始人，可以很快有一些感觉。这个感觉有时你很难说是经验还是数据，可是这种，10年后、15年后，通过智能和学习是不是可以做到。现在已经很明显在二级市场，很多数据的分析，机器交易占百分之八九十。一级市场也一样，相对在工业机器人，还有工业机器4.0，会大量取代人工、人员。
开森：我们人该干嘛去呢？都去休息去了？
徐总：我觉得看你是末日科学情怀还是乐观情怀？乐观的就说，人可以脱离这种劳动、劳累，可以自由发展，学历史、修身养性。末日就是说大量的人会失业，现在也有很多讨论社会学的，说以后全人类是要有一个基本的工资福利法，这是哲学和艺术。
我觉得在座年纪都不大，在你有生之年，15-20年，将会看到我们社会经历一次非常大的变革。我自己是比较担心的，这个也是事在人为，还是要看这个行业怎么进步？所以我希望可能2030年，或者15年后，我不知道这个社会怎么样？15年可能还是比较短的，可能相对在我们古稀之年之前，这个社会会经历很大的变革，是好是坏要看十五二十年或者三十年后才知道。
开森：移动互联网是不是真的进入下半场了？下半场到底是什么样竞争的状况？O2O可能也不能干，太重了。光做一个APP也不行，到底下半场会是什么样的状况？
徐总：我们也提过，你如果看70年代到美国2000年，这35年的数据，在上市的公司里，只有30%不到的企业受过早期创投PE投资的，70-75%是民营企业，是传统经济，包括一些老的工业企业。
我对这个观点还是比较支持的。创业，不要太多地受到创投机构、对明星投资人、行业热潮的影响。为什么？很多时候，很多家庭作坊，这些企业都可以活的不错。可是如果你很焦虑说，我怎么样服务万级用户，你有点被带偏了。很多时候，只有特定时期，比如从2009年、2010年开始，真正有一个超强的计算机带在手上，就是手机，比我们20年前PC都强大10倍。很多场景，是在技术背景产生之下，你有三五年创业的一些机会。但如果所有创业者都觉得，这些公司怎么都做那么大，其实没有必要。
创业，你不用跟着别人的潮流走。我跟刘涛也聊过，她做的花茶，我觉得非常好，可是我也很苛刻的跟他说，说这可能很难做得非常大，因为你要追求质量，你一天卖1000万盒，算一个大企业，或者每天卖100万盒，每盒10元那肯定成了千万级的电商，可是你能保证质量吗？我觉得有很多行业，它本身是没有办法真正做那么大的，可是它能不能给你带来很好的收益，可以赚钱？我觉得是可以的。
所以回，到移动互联网这块，我觉得机会还是有的。但它毕竟已经被5年深度耕耘，中国最聪明的一波人在看，空间是非常少的。像我投了一家公司，叫开始众筹，它是帮中国民宿和餐饮企业募资的，也做得非常好。
我自己觉得投民宿很难，可是我投一个民宿众筹的平台是可以做的，它是真的帮中国千千万万的民宿去募资、集资，让很多消费升级的用户愿意参与。有点像高端会员，我出资了，是一个小老板，三年之后我可能有一些回报，同时我又很享受一些福利。两情相悦的过程。所以它是可以做成平台的公司。但是你说我单独投一个民宿企业，这就比较困难。而一个民宿的老板，能开三家民宿，做得很好。所以这种，我觉得在创业的时候，不要跑偏。
小田：我比较认同移动互联网进入下半场，因为大部分人都是手机24小时，使用空间都是有上限的。这么多大公司，聪明的人，都在抢杀得你死我活。
但是我觉得，我们作为创业者，注意力不要完全集中在这么一个市场上。外面的空间太大了，不是说非得干移动互联网，你有很多的事情，可以跟移动互联网结合起来，但是你又不用跟别人抢移动APP或者这种创业的市场。
传统行业的互联网+，互联网改造传统行业，目前应该值得大家注意。无论是制造业、农业还是消费、医疗、健康，都存在被互联网改造、升级的机会，让它的效率更加提升，或者营销更加精准。
A股资金，是全世界最敏感的，有很多上市公司，他们开始做一个内部的孵化，把它自己的业务想办法用互联网的形式改造。比如像一些卖农药的，他们开始想得很简单，就是做农药电商商城，用互联网的工具夹在这个里面，看能起到什么样的化学反应。这里面大概有10家上市公司，可能有两三家探索出一些不错的商业模式。这个市场给予回报也是非常好的，从股价或者再融资的需求，资金比较追捧。
提问：资本化体系完成之后，我们是不是向外太空发展？
徐总：我觉得太空离我们还比较远，当然你说像美国的spaceX这些，的确有一群梦想家是极其伟大的，他们考虑的是30年后一些大的机会，就是你怎么去火星殖民，脱离太阳系。
我觉得火星，我们有生之年应该可以看到，脱离太阳系我觉得还是比较难的，这真的要突破物理和外太空理论。我可能更关心的还是工业4.0，第一就是机器人，对于人类社会就业、生活和构架的影响。因为我从小爱看科幻小说，这个世界有两个大的观点。第一派：乐观派。第二派：末日悲观派。一个是说即刻时间，机器人会统治世界。包括现在前沿的科学家，还有思想家，也是这两个派系。
从投资机会，我可能更关心民生。我认为，人工智能、机器人，在短暂时间内，两三年、三五年，对我们的影响不大。这跟技术的发展很像，在很短的时间内，大家是言过其实的。可是10年、15年之后，你会发现会有质的改变。从投资来讲，我们有一个周期，很难想象10年之后会怎么样，很多是看3、5年，5-7年的机会。这块其实没什么很好的答案，我们只能尽力去看。
开森：人类两件事情，一个是改造世界，下一步怎么办？另外一件改造自我，人工智能它的发展过程中，也在对人类本身的发展起一些作用。
小田：外太空可能还有点远，但是目前市场上，确实比较关注的就是临近空间的飞行器、无人机，通用航空这个领域。
提问：我们有生之年，有没有可能在月球开个私董会？
小田：南极开还是比较现实。
徐总：埃隆马斯克，2030年要把第一个有人火箭带到火星。中国未来5年计划要登陆月球。在未来30年内，我可以想象月球殖民地的，你没有月球殖民地，很难想象再下一波的星球。但是这会是一个非常大的人类脱离太阳系的一个宏大计划，这个会有很多技术突破，在零空气和整个环节自燃循环，是非常困难的。我们现在做的，像太空站，也就能支撑8-10人，要到月球火星，支撑一个军队的小分队都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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