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震惊国家最高领导人的离奇事件:杭州落马官员灭门惨案回顾!

曾经震惊国家最高领导人的离奇事件:杭州落马官员灭门惨案回顾!
2017年10月17日 10:33 代找电子书MOBI_PDF_TXT_EPUB

州城的王老爷这几天心情糟透了。

事实上,自从卸任回乡之后,他就很少出过门了。

熙爷南巡,二月初一,龙辇刚入山东地界,还在泸溪县任上的知县大人王子坚,就得了消息。

王知县巴巴的从湖南一路风尘仆仆赶赴浙江,途中还走了驿道,终于在三月末赶上了圣驾龙驭杭州府,准备打通关节,焚香沐浴,和大小乡绅一同迎接皇上。

恕不料,工部尚书王鸿绪密奏南巡随行官员在苏州收受贿赂、骗卖女子。这奏本折子一递上去,天子龙颜大怒,着令严查。不知怎地就株连到了正在家大操大办,筹集古董宝器的知县大人。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只不过从府中美姬之中,挑了一位姿色最佳的,送到了总督大人府上啊!连总督大人的面都没见着,这…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无论如何,王知县不但没能官运亨通,反而被治了个“擅离职守,寅缘贿赂”之罪,幸好万岁爷刚嘉誉过江苏按察使张伯行,言及“清官每多残酷,清而能宽,斯为尽善”,这才没有被投入刑部大牢。

但是,虽然“所行从轻”,逃过了一劫的王子坚,还是被一抹到底,灰溜溜的从知县的任上给罢免了。

息还没有传开之前,听闻王知县夙夜还乡,交游甚广的他,还被当地士子们邀请踏春雅集,指点一下大家的诗词曲赋。

一向自负“西湖岸边,风流天下”的王子坚欣然前往。

白公堤上,风流云集,曲水流觞。觥筹交错之际,王子坚正昏昏然欲醉,却听见一旁有人窃窃私语,说此次皇上南巡,有那不思进取之辈,千里迢迢回乡迎驾,因为…赔了夫人又折兵,大概是祖坟没选好,不利后人云云。

周遭喧嚣,他竖起耳朵也听不真切,正想挪动几步,凑上前打听一二,那几个举子却一边说,一边拿余光瞟他。见王子坚看过来,收起嘻嘻哈哈的神色,正襟危坐,大声吟道:

“未能抛得杭州去,一半句留是此湖。”

是唐代香山居士《春题湖上》的名句,只是白居易当时原在长安任中书舍人,因为屡屡上书言事而不被采纳,才外放杭州,修了这利国利民的湖堤。

“罢官还乡”的ex-知县王子坚听到耳中,情知对方是讽刺自己,却无处辩驳,又不好发作,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只得拂袖而去,留下一帮文人雅士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家家底殷厚,做不了王知县,也还能当王老爷。

不过,几天之内,王宅便从门庭若市,发展到门可罗雀,王子坚当然郁闷不已。

这么一来,王子坚便称病抱恙,仿佛“待字闺中”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任谁延请,都坚辞不去。

管如此,赋闲在家的王老爷,对于“做官”这件事,还是心有余而戚戚焉。

想起那日里几个举子所言,王老爷就耿耿于怀,不过…这祖坟风水一事,倒是让他心头一动。

想当初,王老太爷以丝绸生意,从一个小小的伙计,挣得了偌大一份家产,病重弥留之际,拉住王子坚殷殷嘱咐,要子坚“学而致仕”,然后就咽气了。

墓地选址当然是由王子坚他妈,也就是王李氏老太太找人选定的。他那时候年纪尚轻,自是插不上什么话。

没别的,由于王老太爷少时父母双亡,逃荒到的杭州府,后来发迹,家乡早不知何处了。于是,这王老太爷所葬之地,就算是第一代“祖坟”。而王李氏原来只是妾室,生了王子坚这个“独苗儿”之后呢,大功一件,经过“家族提名”,地位堪堪上升,老太太还想着将来和王老太爷合葬,在祠堂里也能摆上自己的牌位,算是在王家真正有“一席之地”呢。

如今自己仕图受挫…会不会真的跟老太爷葬的地方有关呢?

种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王子坚动了“迁坟”的心思,假意为老太太安排身后事,私下里花了不少银两,秘密打听到一处“宝地”,准备停当后,便前去询问王李氏。

话说王李氏老太太知天命之际,突然得了“呆症”,不仅健忘,时不时还会神志不清。一听说要迁走自己当初为老太爷指定的墓地,难得清醒了一次——把王子坚骂得狗血喷头,差点拄着拐棍把他从正房里打出来。

明着不成,要不——暗着来?

事关自己前程,得不到支持的王子坚,愤愤不已,对此欲罢不能,居然动了偷偷把王老太爷挖走另葬的念头。

按照大清律,犯下“发冢”之罪,可是要斩立决的。

可这个…挖自己亲爹的坟,算吗?

王子坚也不知道,可他一旦有了这个想法,简直整天心里就跟猫挠了似的,寝食难安。

一日,且说王老爷正在家胡思乱想,家人通报,说城西的刘老爷到访。

王子坚大为意外,这刘老爷名俊茂,是他老爹生前好友之子,从小一起长大。王刘素有通家之好,内宅往来都是毫无禁忌。不同的是,刘茂俊不学无术倒也罢了,偏偏他还喜欢拉上王子坚,王子坚一开始还专心诗书,少年心性哪里经得住百般诱惑,渐渐地俩人吃喝玩乐无不同来同往。

两家老太爷都看不下去,花银子给这俩小子捐了个功名,各自定了婚配成亲,又上下殷勤打点,弄来候补实缺,这才算安分了几年。之后俩人分赴两地上任,临别惺惺相惜洒泪一番,方堪堪分开。

说起来,这王子坚的夫人柳氏,还是刘家老太爷介绍给王家的,是刘俊茂的远房表妹,自小寄养在刘家,端得是一个大家闺秀。当年为了收住王子坚和刘俊茂的心,两家老太爷一合计,干脆给两人早早完婚。王家没什么得意的亲戚,就娶了柳氏为媳,也算是“亲上加亲”。

只不过,王子坚这次急急忙忙赶回来,还没来得及通知亲家,就投入到了“迎驾”大计中,后来因为受牵连罢官,又在白公堤上暗自受辱,更是一门心思在“迁坟”上,哪里还顾得这位“秦晋之好”啊。

况且,刘俊茂和自己一同赴任,也没听柳氏说起他回了杭州。

氏当然不会告诉他。

想当初,柳氏和刘俊茂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早就芳心暗许,成就鱼水之欢,没想到被两家老太爷横插一杠子,临了嫁给了王子坚。总有千般不愿,但她寄人篱下,两家媒妁之言,不下于父母之命,怎会有半点反抗的胆量?

她哪里知道,刘老太爷对两人行径早就看在眼里,但是他回护自己儿子,哪里看得上她这穷亲戚,又怕传出去于声名不利,这才趁着机会干脆把她许配给王家,想着既然嫁为人妇,又在眼皮子底下,料她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

谁料想刘老太爷安排好一切之后,就追随“好友”王老太爷的脚步,去往冥间聚首了。

好在两家往来方便,深宅大院之中,有的是机会春风几度,只王子坚被蒙在鼓里,丝毫不知。

房之中,两人寒暄已毕,王子坚问起,才知道刘老太爷在俩人赴任的半年后,就病重不治,撒手人寰了。

刘茂俊丁忧夺情,只好解官去职,返家服丧守制。因为湖南泸溪距离杭州不下三千里地,山高水遥,并未通知到王子坚那里。没想到王子坚突然还乡,阴差阳错,两人都不知道对方在府。还是这几日听闻王子坚罢官一事,这才登门拜访。

王子坚不疑有他,垂头丧气地把“迁坟”一事告诉了刘俊茂。

茂俊其实早已从别处得知了王子坚罢官由来,本来想着他这一去任上,起码三年时间,这样一来,和柳氏如鱼得水,无不欢喜。可王子坚一回来,这便不好办了。

听完王子坚“陈情”,刘茂俊倒是和王子坚同仇敌忾,说到当初年幼无知,老太爷墓地都是不识字的老太太指定,哪有什么讲究,但凡官宦之家,比如某某某某,祖坟无一不是反复精选,定要葬在风水宝地,才会荫庇子孙后代。

这“迁坟”一事呢,委实是势在必行!

凡“迁坟”,日子总会选在清明,概是因为那时节阳气上升阴气下降,是移骨安葬的最佳时机。

经过刘茂俊这么一撺掇,再加上眼瞅着春分已过,再有十几天就到清明,再不动土,就要白白再等一年。

一不做二不休,王子坚狠下心来,决定瞒着王李氏动手。

主意既定,两人再无二话,刘茂俊告辞而去。

子坚找人算了日子,吩咐几个心腹家丁,许以重金,悄悄做好了万全准备,只等“黄道吉日”。

虽然准备周全,但要做这“不孝”之事,王子坚难免心有忐忑。

这几日,他正在府里烦闷不已,忽然见管家禀报说要告假半日。

这管家素日里颇为勤勉,除非是家中确有要办紧急之事,向来以府中事体为大,这不年不节的,能有什么事儿呢?他心中纳罕,但也不以为意,就随口允了。

直到午饭时,王子坚见着夫人,眼见几个贴身的丫鬟都不在,夫妇闲聊间,才知道连同家里几个老妈子,全都称假出门了。原来,杭州城里来了一位奇人,管家、老妈子、丫鬟们,都按捺不住,要去瞧瞧这难得一见的热闹呢!

说,这位“奇人”奇就奇在,凡人心事,一说就中。

倘如,大街上熙来攘往,他往那人群里一站,也不避车马,嗷嗷一嗓子就喊:

“谁家府中丢了银子!”

“那小娘子与人私通!”

“你下月必定有牢狱之灾!”

“他马上就要生一场大病!”

众人只道遇见了个疯人,谁想到这厮冲着人群,被他看到的人纷纷躲闪——这特么能不躲嘛。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难免有些闲人左右无事,便拉着奇人一边细问,有的问完大喜过望,有的却大哭而去。

一来二去,这奇人的事儿,可就在杭州城传开了。

子坚头一次听说还有这等人物,心头一动,撂下筷子,着下人备好车马,直奔刘府而去。

刘茂俊正在府中闲坐,听王子坚邀请他一起去看那奇人,欣然前往。

到了附近,那奇人正在一个山坡上站着。

见人群簇拥,难以前行,俩人就下车往里挤,兴许是人实在太多,片刻之后,王子坚再回头已经找不到刘茂俊了。

他心里着急,索性一个人继续往前,到山坡下方,但实在是挤不动了,只好先停下来驻足张望。

奇人年纪四十上下,满脸皱纹,身着青袍,进裰短打,头上却梳了个道髻儿,袍子上满是油污,手里还拎着个棍子,不僧不道,倒像是个乞丐。

王子坚看了一阵,有些灰心,正准备往回挤,奇人忽然举起棍棒,冲着他便喊: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你这个挖祖坟的贼人!”

大家不知道奇人骂谁,纷纷四处打量,王子坚心中有鬼,悚然而惊,急忙就要后退,但人群拥挤,左右制掣,他脱身不得,一时心里大慌。

那异人接着居然把手里的棍子往山坡下扔过来,众人纷纷躲闪,空出一片地来,只有王子坚呆立当场,不知所措,险些给棍子砸中。

这时候,只见刘俊茂满头大汗从人群里挤出来,拉住王子坚扭头便走,一边低声说道:

“别听那疯子胡说八道!”

到府中,王子坚经此一吓,神情恍惚,当天就病倒了。

休息几日,他身体恢复了些,只是意志消沉,便和柳氏提起要携全家出游散心。柳氏却只推说他身体未愈,等病好利索了再作打算不迟。

明已到,王李氏嚷嚷着要去祭拜老爷。

王子坚无奈,着下人准备好祭拜物品,拖着病躯,带上全家前往郊外。

谁知到了坟前,全家人目瞪口呆——

那坟上全是湿漉漉的新土,墓碑倒在地上,歪歪斜斜的坟头胡乱压了张黄表纸,竟像是昨夜刚堆好的。

王李氏眼前一晕,瘫倒在地,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尖声哭嚎道:

“我可怜的老爷啊!你这不孝的东西!说挖坟就挖啊!”

老太太挥舞着拐杖,作势要打王子坚,柳氏花容失色,连忙去拉他。

随行的下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去劝哪个,一时间,坟前乱作一团。

子坚半是吃惊半是疑惑,正呆立当场,忽然周围有人发一声喊,涌出一群如狼似虎的衙役来,不由分说,便哗啦一声锁了王子坚。

知府大人从人群后面缓步而来,怒道:

“王子坚!尔等利欲熏心,不但私掘坟墓,有悖人伦!为掩人耳目,竟然草菅人命!还不一一从实招来!”

王子坚一愣,顾不上辩解自己并未掘墓,问道:

“大人,这…草菅人命…从何说起啊!”

府冷冷一笑,一挥手道:

“给我挖!”

四五个衙役围过来,手持铁锨,立时开挖。

王李氏眼见要挖坟,也不敢动,一翻白眼儿竟是晕了过去。

柳氏急忙上前,又是恰人中,又是呼喊连连,终于王李氏悠悠醒了过来,并不敢往坟前再看,只是呜呜的哭着,上气不接下气。

一会儿的功夫,坟头已被挖平,一个衙役下铲时,仿佛触到了什么东西,停下来看站在一旁的知府。

知府示意继续,衙役又掘了几铲,土已然松了,露出下面的掩埋物来。

王子坚刚被押到一旁,这时偷眼一瞧,吓得魂飞魄散!

那土里竟是一具尸体!

府朝着王子坚冷笑道:

“你还有什么话说?”

王子坚战战兢兢的朝尸体看去:

那尸体青袍裹身,头梳道髻儿,满脸是血,正是几天前在土丘前,掷棍骂他的那个奇人!

他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茫然的抬头四顾。

一旁围满了看热闹的民众,人群中刘俊茂面无表情,卓然而立。

个月后,秋审期到,王子坚的案卷,由浙江清吏司上报刑部复核。

王李氏、柳氏、家丁一一到场,还有几名杭州民众的签字画押,证据确凿,定为铁案。

皇帝对“掘人坟墓”尤为不齿,秋后问斩的名单递到案上,不待细看,便朱笔勾了。

《礼记·月令》载:“凉风至,白露降,寒蝉鸣,鹰乃祭鸟,用始行戮。”

十月底,秋风萧瑟,刑场之上,王子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人头滚滚,一刀而落。

李氏年事已高,连气带病,不久便一命呜呼了。

柳氏一人空守万贯家产,孤苦伶仃。

是时,王子坚的独子王文璿年方二岁,骤然失怙,刘俊茂菩萨心肠,以“义父”名义,处处维护照顾。

杭州城中,人人称赞他“义薄云天”,只是刘俊茂自此绝嗣,数房妻妾无一生育。

州知府破此案后,广受赞誉,迁授河南巡抚,旨意到府,得意洋洋。

就在知府大人临走前的一天晚上,郊外看守义冢的老者发现墓园中有坟墓异样,前去查看,发现有一座新坟竟被人掘发,尸体不翼而飞。

老者吓得六魂无主,连夜报给保甲。

次日,仵作欲上报,但满城官员均前往北关,恭送知府大人,正在一起把酒号恸如失父母,仵作无法,只得待新任知府上任再报。

杭州四月,细雨绵绵,当地乡绅宗老给知府大人准备了100多双“遗爱靴”,准备从早上脱到晚上,好歹再留大人一晚。

知府…巡抚大人虽然不耐,但盛情难却,于是在马上频频向簇拥拦路的绅民拱手,乐享其中。

待送别的车队,走出北关,已是午时三刻。

巡抚大人饥肠辘辘,叫苦不迭,于是手搭凉棚想要看看还有多少双靴子要挨,不料却猛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只见那人仿佛穿一身青袍,头梳道髻儿,站在拥挤的人群之中,却好像孑然一身,甚是奇特。

虽然看不真切,但不知怎地,巡抚大人觉得,似乎有一道冷冷的目光正紧紧盯着他,让自己不寒而栗。

巡抚大人一时疑窦丛生,但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这人到底是谁,忽然头晕眼花,差点从马上跌下来。

众人惊呼,巡抚大人重整身姿,再往那处看,却再找不到那人了。

“肯定是饿的了。”巡抚大人恨恨地想。

正八年,庚戌科殿试金榜,王文璿获第二甲第九名进士出身,授任巡视南城御史,厘剔奸弊,整顿地方风俗。

在翻阅案宗时,王御史偶然看到《王子坚掘坟杀人案》中,出现了柳氏及义父名讳,大吃一惊,细细审阅,察觉此案似有蹊跷。

王御史当日散值,便晚上回家请教母亲。

灯影摇曳,柳氏惊慌失色,此时她已年老色衰,不复当初与刘俊茂恩爱如常,遂将御史身世和盘托出。

御史听罢,大呼“冤哉”,然而这已经是二十几年前的前朝旧事,再行翻案,几无可能。

他明白自己亲生父母作下如此耸人听闻的恶行,直觉得天旋地转,心中凄苦无比,当即呕血三升,睚眦俱裂而亡。

柳氏眼见儿子活活气死,羞愤不已,一头撞到门框上,脑浆迸裂,死状惨不忍睹。

正皇帝乍闻此事,雷霆震怒,下旨着刑部、大理寺、督查院合力严查——

一查,当年杭州府是何人断此冤案?

二查,案宗中涉及人物如今下落何方?

三查,一个南城巡察御史,如何能够,怎么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绕过重重守卫,前往大理寺库房,越权查阅封存的前朝卷宗?!

皇帝有言在先,查不出究竟,提头来见!

一月,三司衙门还没弄出个所以然,也只好硬着头皮回报皇帝:

刘俊茂其人,在王文璿御史殒命当天,大概是年老体弱,不小心在茅厕里跌落坑中,溺死在便溺里。

而当年的巡抚大人,未曾前往河南到任,至于去了何处,无人得知。

仅此而已,其余一无所获。

书房里,刑部侍郎周大人、大理寺少卿吴大人、都察院御史郑大人,几位朝中重臣跪成一排,头顶冷汗滚滚而落。

雍正皇帝看了汇报奏折,沉默良久,一言不发,挥一挥手,竟是让他们退下了。

所有与之有关的卷宗、奏折,都被秘令焚毁,仿佛它们从未出现和发生过。

此事,终究湮没无闻,再无人提及了。

改编自[清]袁枚《子不语》第一卷《曾虚舟》。

封面图是王子坚挤在人群里看“异人”,怕你们看不懂灵魂画手的作品,特意说明一下,靴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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