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空军飞行员在克什米尔上空，耳边响起尖锐的雷达告警声时，他们恐怕没想到，自己成为了现代空战最残酷课堂的“学生”。就在上周，一场规模空前的120架战机大混战在这片空域爆发，曾经被印度视为“空中王牌”、号称“欧洲三雄”之一的阵风战机，竟被巴基斯坦的歼-10CP接连斩落。新德里慌了神，开始了一系列充满印度特色的应对措施，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给天价进口的阵风战机换装本土导弹。
法国达索公司估计最近在巴黎的办公室里坐立难安。2016年，他们以单价2.4亿美元的“天价”卖给印度36架阵风战机，这些战机原本配备着法国原装的“米卡”导弹。然而，在这次印巴空战中，“米卡”导弹射程仅80公里的致命短板暴露无遗，这无疑给了新德里一个绝佳的砍价借口。不过，这次印度人没选择加购射程更远的法国“流星”导弹，而是打出了“印度制造”的旗号，打算把研发长达27年的“阿斯特拉”导弹塞进阵风的武器舱。这操作，就像在法式大餐里强行加入印度咖喱，怎么看怎么别扭。
从技术角度讲，这个换装计划简直就是“魔幻现实主义”大戏。阿斯特拉MK1号称拥有110公里的射程，纸面数据上勉强能和霹雳-15E掰掰手腕。但要是深挖它的“出身”，就会发现这导弹就是个“混血儿”，俄罗斯的导引头搭配法国的数据链，内部构造可谓是“八国联军”。更让人惊掉下巴的是，印度斯坦航空公司居然计划跳过风洞测试，直接进行空中发射。这种“先实战，再验证”的研发模式，让法国工程师们看得胆战心惊。毕竟，阵风战机的火控系统是按照北约标准设计的，要兼容俄式数据链，难度可想而知。
莫迪政府一直推行的“自力更生”战略，在这个换装计划里暴露出了矛盾之处。国防部大肆宣传阿斯特拉导弹85%的国产化率，试图展现印度军工的实力，而知情人士透露，该导弹关键的Ku波段雷达芯片仍依赖进口。
在这场换装计划背后，军工复合体的利益链条若隐若现。DRDO作为阿斯特拉导弹的“亲爹”，27年来在这款导弹上耗费的研发经费恐怕是个天文数字。如今借着空战失利的“东风”，这个“吞金兽”终于迎来了“咸鱼翻身”的机会。就在换装计划公布的前一周，印度政府刚刚批准增购26架阵风战机。这种“左手买进口，右手推国产”的操作，背后是不同利益集团的激烈角逐。
法国达索现在的处境，就像是嫁给了土豪的奢侈品设计师。一方面要维护阵风战机的高端形象，另一方面又不得不配合印度这个“土豪客户”一些奇葩要求，比如往阵风战机上塞自家的“问题导弹”。虽然嘴上说着“开放架构支持多国弹药”，但真要交出火控系统源代码，那可就像把自己的命根子交出去一样，达索怎么可能轻易答应？
这个换装计划更像是印度大国梦的一个缩影。从最初依赖“万国牌”装备，到现在强行推进国产化；从体系化作战的溃败，到如今病急乱投医，新德里在军事现代化的道路上，始终在“买来主义”与“闭门造车”之间摇摆不定。
二十年前，中国军工也面临着类似的困境，技术落后、国际封锁，但中国选择了沉下心来，一步一个脚印地构建完整的工业体系。如今，看着印度在阵风战机与国产导弹之间纠结挣扎，不禁让人想起那句老话：欲速则不达。或许，当新德里真正理解“体系化”这三个字的分量时，才会明白，今天这场换装闹剧，不过是他们在强军路上交的又一笔昂贵学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