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四岁被打骂到四十岁,我还怕村里人看不起?

从四岁被打骂到四十岁,我还怕村里人看不起?
2024年05月16日 17:08 钧琴太林

从深圳坐一趟车到南昌,转到乐平的高铁或者火车,在乐平后坐几十分钟的班车后,就到了我的老家。

如果老家是乡魂之所,是落叶归根之地,或许只能存于心中的某个角落。我花了大半生的时间,在五岁时心心念念逃离的地方,有眷恋,也有不舍,但却是不得不离开的地方,现在终于成了过客之处。

有些年不曾回。

是不想回,也是怕回。

每次回去,就如同受刑一般,我厌恶了那种感觉。

有人说,你好了,自然都会看得起你。

可是,我又何曾坏过?虽然常会遇到一些问题,虽然我还在解决一些问题,本质上,我并不差,我只是需要时间来解决我自身的问题而已。

从童年开始,我就经常遭遇各种霸凌,乃至于数十次险死还生。

读书后,一路高歌猛进,一路被算计伤害,我都挺了过来。

有人说,那些算得了什么?对,就是被人十多次逼下水塘差点淹死,就是被族叔们挑唆七个辍学少年打了半年,就是被同村人差点掐死在初中宿舍里,就是高中时候被人将一只鼻子打到堵塞好几十年,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不过就是从小当面被喊体弱多病拖累父母,被要求去死,就是被同族所谓的本家亲戚,从小当面骂如下词汇:孬种、瘫子、竹竿、二百五、怂货、哭怂、蠢货、废物、吃货、好吃懒做、被溺爱,以及读死书的、书呆子、倒墨水、读傻了、不孝、没良心、人品不好、假清高、假正经。

所有他们能想到的恶毒词汇,都在那个村子里装着。

有人说,骂几句,又不会骂死。

可这是整整几十年,不能反驳,不能回嘴,还不能告状,一句开玩笑,就轻轻带过,一句是为我好,就成了理所应当。

我若是说他们一句,甚至回话说的他们不爱听,马上就噼里啪啦一阵骂,全村都在传我是如何品行不良。他们就为什么听不得一句不中听的呢?

村子里还时常流传我的谣言,小学时,我好好地在学校上课,回到家居然被质问为什么胡闹;高中被霸凌抢劫,鼻子被打出血,谣传我与人争女朋友被打。

大学时又盛传我骗女同学的钱,甚至在我高中同学群体中,都有传闻。我这才知道,他们试图用一切手段,试图剥夺我所有的人脉关系。

毕业后,传我不学好,混黑社会,赌博传销收保护费,嫖娼被抓。

他们一辈子不离开那个山脚旮旯,却一辈子按照他们的样子,不知疲倦地毁我败我。正如当年,他们集体批评我不该想吃包子,集体连续一个月劝我辍学,我不适合军校,又千方百计地欺骗我父亲,一个劲地想方设法让我考军校。我能考更好的学校,他们不允许。

他们这一辈子,跟他们自己过不去,更加与我过不去。

我并没有惹他们,他们却不断地意图详细知道我的一切,然后有鼻子有眼地添油加醋。

我做媒体,他们说不行;我做电商,他们说不行;我做销售,他们说不行;我创业,他们说不行。然后,说的我做这些,就像是骗子,吓的我父亲打电话给我,几近哭着逼我改行。

我学习他们不允许,我想凭自己的努力,也有实力凭自己的努力考好一点的大学,他们也不允许。我就业,做什么都不行,他们自己的孩子进厂拧螺丝钉,扛沙袋,就很好。然后在村子里肆意说着我的坏话,让我回家处处遭遇冷眼。

我倒不是与他们计较,只是因我家每次大事,都跳出来闹事,导致我多次患上抑郁症,每次痊愈后,又跳出来闹事。

这是本家,是宗亲,是堂叔,是父亲接济过的发小。

在他们嘴里,我几乎成了十恶不赦之徒。

说我丢了他们的脸。

我能活出来,真是万幸。没有死在他们挑唆的霸凌之下,十多次死里逃生。我还一路被老师同学们护着,在各种算计下,没有被人替代上学,一路考上大学,不能说不是万幸。

怎么看待他们的行为呢?

我认真思索了好多年,最终能确定的是,他们一群烂泥,希望我与他们一样烂在泥地里;他们是一群老鼠,当然不希望我能见到阳光。

后续的各种造谣,处处说看不起我,更是怕我好了,会对他们进行打击。

因为他们对我做过很多不好的事。

我想跟他们说,就算是没混开,没有多大的成就,我也不是他们与他们的后辈能比的。我目前已经做到的,是他们往后数时代都比不了的。

他们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洞里钻的、粪水里滚的,唯独不是堂堂正正的人。

还想逼着我自证有本事?我的成就,他们看不懂。

我可不想证明什么,看不起我的人,会一直看不起,与我好坏无关。

我曾说过无数次,在那帮不像人的人中,看什么都不起。如果你有钱,不给他们钱,就是有罪;如果你有权,不分他五分权,就是罪大恶极;如果你有才华,这已经是罪恶滔天。

我亲眼见过村里一个据说赚钱了的人,前呼后拥,背后就被人指责,说有什么了不起,若不是看他有两个钱的份上,才不愿意那么捧他。

实实在在的,他们不是因为我没有展现我的成就,而恰恰是因为我的出色,导致他们嫉妒,从而看不起。我越好,他们内心的嫉妒之火,就越旺盛。

他们接近我家人,想要详细了解我的态度,不是从我这里获得,不与交流,是怕我,是嫉妒我,是想要了解我的信息,传播我的谣言。

我从来不曾重视他们任何的诋毁、传谣与中伤,倒是他们,几十年如一日,没有本事,却又不断地折腾。

我抑郁症,不是我的心理承受能力不行,而是我在为有这样一帮同宗本家与亲戚而感到忧伤。为我家里的那位,居然能配合他们而深感心灰意冷。

我是什么样的人,他们从来没有人真正了解过。

我正告他们,真的不要把自己当人,我从来就没有把他们当过人。

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呢?

去折腾去闹腾吧。

过了这一阵,我清除那些他们留下来的毒草毒素,他们就是一个我鄙弃的阴沟里的虫豸,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也不会给我造成一丝一毫的伤痛。

有谁会在意一只虫豸的想法呢?

还在试图从我这里获得点什么?

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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