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男友偷偷去足浴,我加了女技师微信后,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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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06月19日 19:30 用户63874713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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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若鱼

来源:陈若鱼(ID:chenruoyu7020)

傍晚时,下了一场暴雨。

萧珍在厨房里,锅里煮着的牛肉汤还冒着热气,她却望着窗外走了神。

也许是入秋的缘故,人也变得哀愁,尤其是想起上个星期的事,她的心,就像在雪地里被冻住了。

这时,手机响了,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是林海的电话,她不打算接,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在了外面的餐桌上。

她走进厨房继续做晚餐,注意力却在外面的手机上,好久之后来电的声音才停歇。

萧珍想着想着,忽然流了眼泪。

她不敢接电话,怕一接就会哭出来。         

萧珍跟林海,其实没有什么关系。

如果一定要扯上什么关系,不过是租户与房东而已。但是,萧珍不愿意把他们归为这种充满了市井,并且浅薄的关系。

萧珍今年49岁,32岁那年,丈夫开车送儿子去上羽毛球课,结果途中出了意外,双双殒命。

萧珍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自杀过很多次,都被人救了回来。

后来,她用了5年多的时间,才从这种巨大的悲痛之中走出来。其实,也不是真的走出来,不过是接受罢了。

她只是在人前,看起来正常了一些,上班,吃饭,看望父母和公婆,逢年过节,在忙碌中麻痹自己。

其实,没有人知道,她连一天24小时都觉得漫长,会无数次想起故去的丈夫和孩子。

认识林海,是她38岁那年了。

那时候,林越山带着生病的妻子和7岁的儿子林海,从乡下到宁波来看病,因为要长期治疗,所以他们要租房子。

萧珍丈夫生前做海鲜生意,赚了不少钱,买了两套房子,在同一个小区,原打算等以后儿子结婚了,住一起有个照应。

前些年一直出租,刚好租户搬走了,而林越山跟萧珍老家的表姐,沾亲带故,辗转之间,租了萧珍的房子。

萧珍听说他们是来看病,按照市场价最低租给他们。

萧珍跟林海挺投缘的,林海刚好跟她故去的儿子一样的年纪,只差了两三个月。

林海妈妈住院的时候,没人管他,萧珍就经常叫林海去她家里吃饭,或者炖了鸡汤给他补补身子。

林海很懂事,叫她珍姨。

时间长了,萧珍对林海更好了,偶尔会给他买新衣服新玩具。

差不多一年多后,林海的妈妈在医院病故,萧珍以为林越山会带着林海回乡下去,谁知道,林越山说,他打算让林海呆在宁波读书,他在宁波找个工作,只是可能要长期租她的房子了。

萧珍欣然答应了。          

起初,萧珍只是心疼林海,对他很照顾。

久而久之,跟林越山也熟络了,她很能理解失去爱人的感受,也会安慰他,还帮他在附近商场里找了个保安的工作。

林越山比萧珍小一岁,他尊称她一句珍姐。

林海妈妈的病,几乎耗光了他们所有的存款,每个月房租都是凑出来的,有时候实在没有,萧珍也不催促,但每次林越山都会补上,再说几句抱歉的客套话。

也许是出于感激,林越山对萧珍也不错。        

萧珍家里有什么事,他也会主动去帮忙,换灯泡,下水道堵了,门锁坏了他都能帮上忙。

萧珍看着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又想起他之前对长年生病的老婆,仔细照料的样子,觉得他算是个好丈夫,好父亲。

女人对这样的男人,有了同情,也会有一些好感,但只是单纯地觉得他不错,完全没有其他的想法。

直到某次,她帮林海在网上订了学习资料,给他送过去时,在门口听见了林越山跟林海的对话。

林海略带沮丧地口吻问他,“你会跟珍姨结婚吗?”

谁知道,林越山却说:“那要看她看不看得上我们了。”

门外的萧珍吓了一跳,把学习资料放门口,飞快地走了。走出很远,她才拍了拍胸口。

林越山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可是,他那妻子才去世不到半年呢,他竟这样快就从丧妻的痛苦里走了出来,对另一个女人产生了幻想?

萧珍的心,乱糟糟的,也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到,林越山对她的好,有点不一样。

尤其是,看她的眼神,笑意涔涔。

按理说,女人对感情总是敏锐的,可惜她已经离男女之事太遥远,所以迟钝了些。没想到,竟让他也误会了。

一瞬间,萧珍对林越山的好感全无。  

萧珍虽然不喜欢林越山,但是对林海还是疼爱的。

她原想一起远离,渐渐成为陌路,但是林海无辜,尤其是已经建立了感情后,孩子对她有信任和依赖。他来找她的时候,她不能避而不见。

林海会跟萧珍说,他妈妈的事情,萧珍也会跟林海说起,自己过世的儿子,有时候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流泪了。

林海很乖,会给她递纸巾,再给她一个拥抱。

日子就这样走着,林海渐渐进入青春期,跟林越山闹矛盾,吵架的时候,都会来找萧珍,萧珍总有办法让他安静下来。

林越山察觉到萧珍的躲避,也不再像之前一样和她亲近,总是远远地,保持着距离。

时间一晃,林海就16岁了,那年夏天,他考上了最好的高中,萧珍很开心,煮了一桌子菜帮他庆祝,林越山自然也在。

两人坐着闲聊,聊林海以后读大学的事,两人眼底都有期待和憧憬。

林越山说:“小海,以后毕业有出息了,可别忘了你珍姨。”

萧珍低头笑,林海说:“那当然!”

吃完饭,萧珍送他们下楼,看着父子俩并肩走在月光下,忽然想起自己去世的丈夫和儿子来,眼底一片潮湿。

上了高中的林海,很忙碌,但隔三差五就会来跟萧珍打个招呼,跟她聊一些生活和学习中的事,就连收到女孩子的情书,都拿给她看。

萧珍笑着说,“小海长大咯。”

是啊,小海长大了,她开始老去了。

父母也已经年迈,始终不放心她,就连公婆,也让她再找个男人过日子,她却摇头,再生个孩子,她总觉得会对不起自己的儿子。

小海高三那年,萧珍的父母在一个月内接连去世,公婆也都病了,她忙得不可开交,林越山主动提出要帮忙,她也没拒绝。

每天连轴转,跟林越山相处的时间也多了。

忙完父母的后事,萧珍都瘦了一圈,回家邻居安慰了她一番,忽然问起林越山,问他们是不是好事将近?

萧珍愣了愣,想起最近林越山前前后后地帮忙,偶尔一句暖心的关怀,心里竟有了一丝想法。

林海的妈妈,算起来也走了好几年了,他为了照顾林海也没有再娶,既当爹又当妈,这对于一个壮年的男人来说,也实属不易。

萧珍对林越山的态度,变得不那么冷淡了。          

第二年秋天,林海去杭州读书了。

日子一下子变得寂寥起来,也许是年纪大了一些,萧珍内心的孤独更加招摇了。

十月的最后一天,是萧珍的生日,父母不在后,也没人给她过生日了,她特地在单位加了会儿班才回来。

没想到林越山在她家门口等她,手里还提了个蛋糕,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了,一看她回来,就站了起来,脸上有些尴尬。

萧珍却很感动。

林越山讪讪地说:“那什么,小海打电话说,今天是你生日,让我一定要给你买个蛋糕……”

萧珍开门,请他进屋,然后飞快地洗手做了两个小菜,两人庆祝生日。

窗外的月光很亮,两人吃饭,闲聊,聊得都是小海,但眼里却倒映着彼此。

萧珍40多岁了,因为长年失眠,比同龄人看起来还老了两岁,好在她消瘦,身材看上去还是不错,言谈举止也很有气质。

而林越山,比起前两年胖了一点,但也还过得去。

这以后,林越山跟萧珍时常一起吃饭,小区里的人,都当他们在交往了。

两人也不辩驳,依旧一起吃饭,聊得永远是小海。

林越山对萧珍不错,也会学年轻人过什么节日,送花送礼物给萧珍。萧珍把丈夫和儿子的照片,收进了衣橱里,她不希望他们看到这些。

两人没告诉林海,一是萧珍觉得不稳定,二是担心林海反对,就这样交往着。

但林海大三那年还是发现了。

林海完全没有反对,还很高兴,买票让他们去看电影,带他们去ktv唱歌,也会让他们出去旅行。

萧珍有些尴尬,但时间久了,就坦然了。

有时候,两人拌嘴了,萧珍还会跟林海告状,俨然一家三口。

但萧珍内心深处,依旧会想起故去的儿子,会半夜爬起来看着儿子的照片,埋头痛哭。

所以,她一直没有跟林越山同居。

她还没有做好,重新拥有一个丈夫和儿子的准备。         

一转眼,林海大学毕业了。

他留在杭州工作,林越山跟萧珍也无所顾忌地来往了。也许是在一起久了,林越山的态度散漫了,一些生活习惯,也让萧珍很不舒服。

从他们确定关系后,林越山也不给她房租了,萧珍想,既然在交往不交房租也合理,她也不贪图这点儿钱,但是林越山理所当然的态度,让她有些不舒服。

渐渐的,两人矛盾多起来,经常吵架。

有次,林越山喝了酒,忽然说:“这么多年了,你又不肯跟我结婚,不就是怕我分了你的钱吗?”

萧珍愣住。她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他们父子俩,租她房子这么多年,她一分钱房租都没涨过。他们确定关系后,他们不交房租,她也不曾有过一次微词。

萧珍气得说不出话来,林越山也自觉失言,不敢再多说。

两人连续几天,没联系。

没多久是端午节,林海回宁波过节,萧珍准备好了午饭,包了粽子,林越山讪讪地来帮忙。

萧珍原本是想跟林海说说这件事的,谁知林海一回来就通知了一件喜事,他恋爱了,女孩儿是舟山人,两人已经恋爱有一段时间了。

萧珍压了压心里的痛,没有提。

林海回杭州后,萧珍找林越山郑重地聊了聊,林越山说他只是酒后乱说话,让她别介意。

他是真的喜欢她这个人,否则不会守着她这么多年。

萧珍心软,被这一句话降伏。

之后,林越山对萧珍跟以前一样好,但萧珍总觉得这个好里,带着点儿别的意味。

不久后,林越山又一次提了结婚的事,萧珍之前的膈应还在,没有答应。

没想到,不久后,萧珍就发现了林越山的丑事。

小区门口开了一家足疗店,萧珍从不去这种地方,可是有天她在林越山的口袋里,发现了这家足疗店的名片,是个女孩子。

萧珍加了名片上的微信,然后就看到了林越山。

女技师在朋友圈晒的聊天截图里,林越山对她各种恭维,各种发红包,她还备注是常客。

萧珍一下子傻眼了。        

萧珍没告诉林海,而是直接跟林越山提了分手。

林越山却不答应,他说,只是去足疗店,这有什么,像他这个年纪的人都去。

萧珍不想多说,只想分开。

两人闹分手,闹了好一阵子,林越山说,如果她不喜欢,那他再也不去就是了。

萧珍还是不答应。

就在这时候,邻居告诉萧珍,其实不仅是这家足疗店,从他妻子刚去世开始,他就时常去这种店里,还有那种更小的不正规的店,还有人看见林越山半夜带女人回来过,只是他们不敢乱说。

这回,萧珍下定决心分开了。

她直接跟林越山摊牌了,林越山这次倒不狡辩了,他只说,“分开也行,你得把房子给我,小海谈恋爱了,结婚得有地方住……”

萧珍简直不敢相信地盯着他。

林越山挺直了脊背说:“我知道,我们不是合法夫妻,但是这个房子我们住了这么多年了,反正你也用不上……”

萧珍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好像从未认识过他。

萧珍想把他赶出去,又怕他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来,只好暂时妥协,让他先回去。

林越山一走,萧珍就泪流满面。

她给林海发了很长很长的微信,把一切都说清楚了,然后说她跟他爸分开了,以后他们就是陌生人了。

写到后来,萧珍难受得直掉眼泪,她算是看着林海长大的,比起林越山,她其实更在意林海。

可是林越山这么一闹,她简直心痛死了。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林越山是不是一开始就是为了这个房子?她不是不愿意把房子给林海,只是觉得难过,这难过的本身超过了所有金钱物品带来的充盈感。

那所有的好,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假的。        

萧珍的消息发过去后,林海很快就打来电话。

但是萧珍没勇气接,只是不停哭,林海发了很多消息,他说,他没想到他爸会提出要房子的事,然后说了很多很多,他对萧珍的感激。

他说,“虽然我叫您珍姨,但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第二个妈妈。知道您跟我爸在一起的时候,您都不知道我多开心,我想,以后我可以光明正大叫您妈妈了。”

萧珍看着这些消息,哭得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林海回来了,来找萧珍。

林海说一脸歉疚地说:“珍姨,您别听我爸瞎说,这个房子是您的,跟我和我爸没有半点关系。”

萧珍不说话。

林海又说:“您放心,我不会打您房子的主意。我已经跟我爸说了,我们马上搬走!”

萧珍抬起头,望着林海,只见他眼里满是眼泪。

“珍姨,真的太对不起了,我替我爸跟您道歉……”

萧珍也哭了,替他擦了擦眼泪。

她说:“我相信你,但是我跟你爸真的没办法过下去了。”

林海点头,眼泪流了一脸。

林海走后,萧珍又哭了好一会儿。那晚,她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林海真的带着林越山搬走了,还把钥匙放在了她门口。

林海发消息:“珍姨,我们走了,感谢您这么多年的照顾,往后有需要我的地方,随叫随到。”

萧珍心里堵得难受,感觉像失去了一切。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萧珍才知道,林海带着林越山去了杭州。逢年过节,林海都会发消息问候她,也会寄一些她喜欢吃的东西。

偶尔,林海来宁波出差,也会来看看她,萧珍也会偶尔发消息给他,两人一直保持联系。

但是,和从前比,到底是疏远了。

萧珍很久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有时候她也想,是不是当初真的应该跟林越山结婚,这样就不会跟林海分开了。

两年后,林海告诉萧珍,林越山找了个新的对象,也希望她能够放下一切,再找个好人过日子。

萧珍只问林海,过得好不好。

林海说,他很好,萧珍说,那就好。

挂完电话,萧珍望着窗外昏黄的天,仿佛要下雪了。      

萧珍在52岁时,遇见了老郑。

一个退休的干部,有房有车,有丰厚的养老金,他比萧珍大了8岁,但因为长年运动,看起来精神抖擞。

两人在一起半年后,老郑就跟她求了婚,带她去旅行。

萧珍说了,结婚也可以,做好财产公证,以免以后因为这个闹矛盾,我不占你的便宜,你也别占我的。

老郑全然不计较这些,他说,人老了就得为自己考虑,快活一天是一天。

结婚前,萧珍只告诉了林海,林海很开心,在电话里说了很多祝福的话。两人这么多年,一直保持联络,有什么大事也都会告知对方。

在萧珍眼里,林海始终是她第二个儿子,林海说,萧珍是他第二个妈。

这辈子,他们都要互相牵绊了。

萧珍早就写好了遗嘱,那套房子她没有卖,而是悄悄留给了林海,写明是赠予,剩余的遗产,留给亲友一部分,另外一部分捐赠。

今年夏天,萧珍结婚,林海特地请假,带着女朋友来参加婚礼,当他牵着萧珍的手走红毯,把她交到老郑手里时,两人都哭了。

她知道,林海是真的把她当成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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